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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到那把匕首,刘正嘴角一抽,眼前的女子好像真的不能用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来形容。
拿匕首刺自己的心脏醒过来
这得多大的决心,亏这姑娘想得出来啊!
刘正想来都觉得疼,连忙拱了拱手,“在下刘正刘德然,倒也称得上公子之称。姑娘,在下有礼了,只是为何要如此想不开?”
随后就又收到“噗嗤”一声,“这是梦境,想要出去,自然要当自己做噩梦了。其他手段不行,便只有自裁能清醒过”
刘正恍然大悟,就听声音突然一顿,随后貂蝉突然跪倒叩首,战战兢兢,语调颤声道:“公子姓刘,又自诩担得起公子的称呼,莫非是汉室宗亲?奴家方才多有失礼,还望公子恕”
声音又一顿,刘正听着那声“奴家”正忍不住咽口水,就见貂蝉突然站起来,靠着梳妆台连连后退,手中抓过匕首,指向刘正,语调惊慌道:“公子到底何人?自打公子那天出现以后,这梦境便夜夜在奴家熟睡之后出现!公子那日还说是你的梦境。只是公子若想用这等邪术控住奴家,奴家万万不会屈从!还请解开邪术,还奴家自由!”
貂蝉这一连串反应看得刘正瞠目结舌。
只是两三句话,竟然就已经将整个心理转变过程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过刘正也理解,毕竟是待在皇宫内院那种尔虞吾诈的地方,若心思不玲珑一些,也不可能做女官只是,貂蝉是管什么的女官?
而且,刘正突然想起,皇宫中可是皇帝和各种权贵去的地方,看貂蝉戒心这么强,好像已经对于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绿啊!
他想到这里就有些计较,思及貂蝉宫女的身份,随即拂袖厉声道:“荒唐!刘某若要控住你,何必遮住你那皮囊?!你以为刘某与旁人一般肤浅,只想要了你的身子?况且你这是什么态度?欲拒还迎,好让我起了性子?莫不是平日里逢迎别人逢迎惯了?还是免了!刘某更喜欢两厢情愿!”
他想了想,跪坐到案几旁,又喝道:“刘某赐你如此宝地,不知自我修行,提升学识与心性,又是作践自己,又是对刘某恶语相向,当真是不可教化。还不放下匕首,过来一坐!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啧,一定要刘某拿出这种态度。不知好歹。”
“公子”
貂蝉怔了怔,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拥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她有些将信将疑地跪坐下来,遥遥望着刘正模模糊糊的脸,却也不敢接近刘正,以免被突然推倒,毕竟以往这种事,她听说的太多了。
她睁大眼睛望了很久,知道不可能看到刘正的表情,有些气馁,随后问道:“公子是说,是公子赐奴家如此宝地?那能否收回?奴家谢过公子恩典。”
刘正有些意外,冷哼道:“刘某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的道理?何况,如此宝地,你为何要推拒?”
“不瞒公子,自从多了梦境,奴家便屡次错过守职。方才自裁一举,便是琢磨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办法。奴家想去看看时间要不然若是错过守职的时间,奴家又要受罚了”
“你何时守职?”
“今日是午时。”
“作甚?”
“就是命人打扫宫苑,修剪花草,今日还要给何皇后准备一些东西,届时诸位夫人过来赴宴拜见,需要领回去的。”
貂蝉叩首俯身道:“公子,奴家着实惶恐,前几日还有同住的姐妹能叫醒奴家,昨日那姐妹已经被张常侍领回家去还请公子收回成命,奴家不想因为不能醒来,错过守职而惹上杀身之祸。”
“张常侍?”
刘正语调古怪,“张让?他一阉人把宫女领回去做什么?”
“奴家不知,奴家失言!望公子恕罪!”
貂蝉自觉泄露了宫中秘辛,急忙岔开话题,“恕奴家多嘴。奴家自知身份低贱,不敢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高攀公子,方才着实是一时情急,亦并非有心冒犯公子。还请公子恕罪若能开恩,便让奴家”
貂蝉欲言又止,也怕冒犯了刘正。
“不知?我看你知道的很多啊。什么失言,明明是想让我探个究竟吧?你倒是个深谙人心的女子,平日里没少这样伺候陛下与那帮皇亲国戚吧?还是被哪个阉人下了手?”
刘正问到这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公子奴家虽身份卑贱,却也知廉耻。何况皇宫内院,不是人人能进来的,貂蝉一职,又是归娘娘所管,得娘娘庇护。奴家斗胆,公子虽有通天彻地之能,更该谨言慎行,以免冒犯天子,被老天爷公子恕罪。”
“无妨!”
知道自己没有被绿,刘正心情颇好,笑道:“话说回来,你既然能变出匕首,难不成还不知道自己在此能够变化万千?为何不变出一个漏刻来,记录时间?”
“漏刻?”
貂蝉语调振奋,急忙伸手一挥,望着流动不止的漏刻,惊喜道:“公子是说,这漏刻与屋外流动对等?”
“相差无几。只是你如今也不知如何判断具体时辰了。”
刘正想了想,“如今应当是辰时过半,快到巳时,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你切莫着急。有什么事情便与我说。往后就这样,睡之前看看时间,然后进了梦境便将漏刻变出来,两者时间相差不会很多,待得待不住了,再用匕首。”
他顿了顿,挑眉道:“此外,上次见你,连在此处都能梦呓,可有试过在此睡去?”
“试过睡去之后奴家还会在这里醒来。此地着实诡异,虽说奴家醒来并无疲累,但就是不能如往常时间到了便醒过来,让奴家惶恐不安。”
知道能够确认时间,往后也能自由进出,貂蝉自觉性命无忧的同时,也对刘正选中她的初衷好奇起来,“公子着实有神鬼之能,竟然还能开辟出如此空间只是奴家惶恐,奴家卑贱之身,何德何能被公子青睐?这世间万千才子佳人,哪个不比奴家蕙质兰心,学识渊博公子挑中奴家,实在是作践了这等本事。”
作践?
特么你一个三国第一美女,我不挑你挑谁?
刘正不由嘴角抽搐,却也心头火热,他可没忘了,他当初就是色迷心窍,才选中貂蝉,当时可是全身都热了,结果都没跳出半个人影来
眼下看着对方近在咫尺,还问出这种话来,刘正一不做二不休道:“若刘某说你我有缘,我便是看中了你,往后要纳你为妾,如今便是以梦境之地让你我相遇,顺带让你提升自身学识修养,练习武艺,足以在那皇宫内院中自保,你会如何以为?”
“公子”
貂蝉怔了怔,随即叩拜下来,“奴家惶恐!公子之能拔山超海,当是陆地神仙。只是奴家低贱,又有何德何能”
“说实话。这种假话我听得太多了。”
刘正冷哼一声,端起神棍的架子,“你此言不差,刘某便是陆地神仙。若要探究人心,不过几息的事情,只是怕伤了你的身子。还不速速道来?”
“奴家不敢!”
“我准了!”
“公子,奴家着实惶恐!”
“刘某不想动用手段。你别忘了,这梦境如今你入睡之后便会出现,除非你整日不睡,如若不然,你以为能逃到哪里去?还不速速招来!若有郁结,刘某也能帮你开解开解。”
第93章 貂蝉的枪()
貂蝉迟疑了一下,又叩拜下来,瑟瑟发抖地哽咽道:“既然公子准许,奴家斗胆奴家在宫中已有不少时日,见过陛下与诸位常侍、黄门,乃至达官贵人的手段,宫中好些姐妹被夺了身子,却又被始乱终弃,往后疯疯癫癫,不成人样。便是嫔妃贵人,一时得陛下临幸,也终有失宠落入冷宫的时候奴家自知身份卑微,公子选中奴家,绝非看上奴家才学品质,便是一时得公子器重,他日人老珠黄请公子收回成命!”
“”
刘正没有说话,而且也无言以对。
貂蝉虽然年纪轻轻,但能做上女官,情商还是可以的。
她倒是看得透彻,一语道破刘正就是看上了她的相貌。
老实说,要不是貂蝉是三国第一美女,还是吕布这个三国第一猛将的女人,名头响亮,刘正也绝不会选择她。
他之前脑子里也无非是“三国第一美女被老子征服了”,“第一猛将的女人被老子抢过来了”这一类想想就爽的念头。
但听着貂蝉开口,回想着演义中王允让她为了汉室使用美人计,她义不容辞,刘正心中忍不住想起颜雨的那句“恨不能男儿身”。
对于对方为了大义献身的行为,刘正心中佩服,随即却突然怔了怔,特么演义中不是说貂蝉是王允的义女吗?还视若己出!
他又忍不住想起张飞的小白脸来也就是说,是在自己选妻之后,整个历史的方向开始朝着演义推动?
那么,貂蝉能不能被王允救出来?
等等,可到时候就是连环计
刘正又突然眼前一亮,想到系统之前的提示,美人计是不可更改的,可是这八年刘正可不一定能够进皇宫把她救出来,就算能救,这几天还指不定对方会不会被其他人骚扰呢——所以说,为了避免其他人下黑手导致自己被绿,只能依靠王允!
刘正心思急转,貂蝉见他不说话,还以为刘正在迟疑解除梦境的事情,沉吟道:“奴家知晓,公子即便能使出如此大的本事,想必也付出了一定代价,必然有些舍不得。只不到公子再想,这皇宫内院戒律森严,并非寻常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公子说教我学识武艺,想来也没有把握能够把我救出去。若公子擅闯后宫,必定被追责,乃至杖杀,若奴家要逃出去”
貂蝉顿了顿,语调微颤道:“奴家在宫中,见多了表里不一的面孔,争宠、权谋,便是此前姐妹相称,结党营私,暗地里也有各自的闲言碎语,乃至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若奴家要逃,必然需要有人策应,可宫中哪里是片清静之地?人心复杂,一个不慎,奴家便是万劫不复。公子又何必挑战人伦道义,偏偏想要纳奴家为妾,至你我各自于死地呢?”
刘正怔了怔,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认命了?可他日要是有人轻薄于你,你又当如何?为何不肯成我妾侍,受我庇护?”
“公子大恩大德,妾身铭记在心!”
貂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痛哭流涕道:“奴家担当女官是得娘娘器重,如今虽得一时庇护,亦知终有一日会沦为人奴今日有公子青睐,奴家心中感动,只是奴家不想耽误公子人生前程,亦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吸了吸鼻子,“以公子之才,比之那呼风唤雨的张角还要厉害百倍。当为国家社稷献计献策不瞒公子,如今蛾贼倡乱,皇宫之中同样人心惶惶,公子若能解围,必能光耀我大汉荣光。”
刘正愣住,听着对方“皇宫之中”的话语,眼前一亮,随即朗声笑道:“能得何皇后器重,果然有几分本事。你这审时度势的功夫可不简单。”
“公子”
貂蝉听着笑声下意识地抬了抬头,看着刘正模糊的脸,知道难以察言观色,随即又低下头道:“还请公子收回成命!奴家真的不值当公子如此!”
“你一连几遍说自己不值当,可你值不值,你自己可曾知道?”
刘正莞尔道:“你说张角呼风唤雨,你见过?可我见过你叫我心向大汉,不要执着于儿女情长。若我说,你比张角厉害,比张角有心气。值不值当从不是你怎么看的,是别人怎么说你的。我觉得你很优秀,很善良。这场机缘,你不容错过。何况,刘某人说一不二,你要我收回成命,有本事你别睡觉啊!”
这番话就明显有些耍无赖了,貂蝉一时之间也有些懵了。
刘正站了起来,摊手道:“枪来。”
“嗯?”
“将你心中所能想到的枪给我。”
貂蝉怔了怔,随即变成一把银枪,挪着膝盖跪到刘正面前,呈给刘正:“公子”
“看好了!”
刘正接枪一抖,步伐一错,随即在这房间之内舞出漫天枪影。
他或刺或挞,或圈或拨。
偶尔跃起,凌空飞刺。
偶尔平枪连点,招式朴质,却极为老练。
待得一阵展示之后,刘正拄枪长吐了一口气,“你的枪舞起来不错,能杀敌。”
“是公子枪法娴熟。公子之枪,杀蛾贼正好。”
“可我是个武者,若无人指引,杀的未必是蛾贼。”
刘正走到貂蝉身边,跪坐下来,看着貂蝉往后缩了缩,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公子是说,要奴家在旁”
“对,反正你还会常困于此。往后就时常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