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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张绣有一副将名唤胡车儿,天生神力,侠肝义胆,且对大汉忠贞无比,在西北边军立下赫赫战功也不骄不躁,极为尊重上官,今日一见果然神武不凡!”
没想到曹操也会听说过自己这号人物,胡车儿顿时高兴起来,不过还算他懂事,连忙向曹操表示愧不敢当云云,两人正你来我往地客气着,那亲兵已经去而复返,一手提着一坛美酒,一手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那黄澄澄的金子在帐中灯火的照射下极为耀眼。
“此酒与黄金三百就赠与你胡车儿,只希望胡将军能够继续为大汉效死命,还有就是”
曹操说着说着,又眯起了自己的一双小眼睛,别说看得胡车儿心惊肉跳,就连一边的曹安民也是心中不安,胡车儿知戏肉来了,于是非常配合地又跪倒在地上,然后大声说道:
“胡车儿能得司空如此青睐,敢不效死命,还有什么事儿,司空且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胡车儿都能够办到!”
深深地看了一眼胡车儿,曹操的一双眼睛精芒连闪,他已经年逾四旬,自负看人还是极准的,这胡车儿果真如同侄子曹安民说的那样,是个面相丑陋老实,内心却极为圆滑世故的主儿,这一点与他的近卫军统领典韦有些相似,不过典韦跟他相比又多了几分骨气,既然胡车儿可用,自己就用上一用。
张绣刚刚投降于他曹操,虽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怀恨在心,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毕竟是个隐患,作为曹操,他不能明知有隐患却视而不见,不过同样的道理反过来,他曹操却也不能对张绣轻举妄动,不然会让以后那些想投降他的诸侯寒心。
“你回去,找机会发动兵变给我杀了那张绣!杀了那张绣之后,我会派兵遣将假意将你擒获,之后你再高调的投降于我,你放心,以后我会重用你的,一定让你平步青云,封侯拜将!”
曹操一字一句地说着,却直接把胡车儿给骇得呆愣,一边的曹安民也是惊得脸色煞白,而就在此事,传令兵突然跑了过来:
“报司空,曹昂将军收得信报之后,从三里外的军营,率两千兵士前来支援,现在就在营门外,是否放他们进来?”
“哦?子怎么来了?”
曹操有点奇怪的问道,本来想下令让曹昂过来,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营中还有那邹氏,确实有点不方便,于是下令道:
“告诉曹昂,此间暂时无事,近卫军大营拥挤无法容下他那两千兵士,让他率两千兵士在不远处扎营拱卫!”
“诺!”
传令兵接了曹操的军令离开,此时的胡车儿背后已经冒出了一阵冷汗,这曹操对他好言抚慰,又是赐酒又是赏金,原来是想让他干这出儿,不过这活他胡车儿能干么?
胡车儿虽然很想受到曹操的重用,但是却不想以这种方式,他胡车儿虽然不算聪明,但也不是个傻子,要知道他原来的主子张绣此时可是已经投降了曹操,他回去发动兵变杀张绣,事实上不就是反了他曹****么,什么派兵遣将假意将他抓住,什么高调的投降以后再给他高官厚禄,骗鬼呢吧?
如果自己回到宛城真这么干了,最后自己一定会被曹操派兵遣将直接灭了口!
胡车儿心中通透,他知道自己答应了以后会死,但是不答应的话现在就会死,于是非常明智地答应了下来:
“明公适才对末将所言之事,末将答应!”
“好!既然如此,你且去办吧!”
胡车儿那么快的答应下来,曹操对他也是赞赏不已,心想这又是一位难得的俊杰人物,极为识时务,不过可惜了了,这件事他若是做好了,却留不得他性命
从曹操的近卫军大营中出来,胡车儿有些失魂落魄,心中也是一片冰凉,虽然他也分析出来了以后曹操可能不会兑现诺言,自己作反杀张绣这事儿不能轻易去做,但是却也无法经受起曹操以后的逼迫。
就这样,带着复杂的心情吹着刺骨的寒风,胡车儿回到了宛城中,他本来以为都这么晚了,主公张绣和其军师贾诩先生都已经休息了,不想两人却还在大厅中喝茶等着他回来,特别是张绣,看到他回来了,还赶紧亲自为他端来一碗热茶,这让胡车儿顿时心中一暖,想起自己原来对曹操的攀附,曹操却对自己的利用,想起数年来张绣对他兄弟一般的照顾和看重,顿时变得羞愧无比起来。
“胡车儿,你怎么了,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是有话要说呀,是不是在曹操那儿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与胡车儿一起征战数年,张绣自认为对自己的这位副将比较了解,知道这位是个外表丑陋粗鄙,内心却精于人情世故,且感情细腻的主儿,于是关心的问道,而张绣这么一问,带着几位关切的语气,直接让胡车儿变得热泪盈眶,心中做出了决断,然后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刚才在曹操近卫军大营中发生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我无伤虎意虎有害我心,文和先生,您怎么看?”
听到胡车儿这么一说,张绣顿时变得无比落寂,曹操大军压境,他无力抵抗只有投降,这种还没动手就投降的行为被对手看轻,他皱皱眉头,忍了!投降之时,曹操很不正经地问他那寡居的婶娘之事,还有些流氓的想要见见他婶娘,这他也咬咬牙,忍了!!投降之后,自己好好招待曹操,曹操还是故作不知地将他婶娘掳走,这让他破口大骂,但最后还是忍了!!!
可是,可是他张绣忍到最后得到了什么,曹操这厮竟然怂恿他张绣的副将胡车儿带兵做反,并且还准备杀了他张绣,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第171章 张姜子林前赠书()
“今夜,注定会是纷乱无比的,只希望乱起之时,美鸯姐姐你能够不被人记起,因为在有些时候,没有人在意未必是坏事”
已经行至宛城北面的一片树林之前,张姜子又回头远望了一下在夜幕中依稀可见的宛城城墙,隐约可寻的曹操近卫军大营轮廓,然后自言自语道:
“中原混乱不堪,且浮屠道也乘势发展,一时间让我和左师无法插手,河北之地自从太平道覆灭之后,对我派已经噤若寒蝉,只有管师兄一人隐入民间不再出头;西边是五斗米道之天下,只有江南,不知于师叔现在如何了”
作为道家无不为这一派在中原的代表之一,张姜子满脸的无奈,她的师父左慈自从年纪大了以后,行事风格已经跟无不为越来越偏离起来,有向无为派靠拢的趋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他们这些道家的无不为派本来就是有些试水性质而出现的,而且十余年前失败的太平道已经证明了无不为的不稳定性。
“在左师没有新的指示之前,也只有等待了”
张姜子思索着做出了决定,正在她准备离开南阳宛城这个近期多事之地的时候,一队人马迎着她这里匆匆而来,他们有十余骑兵四五百步兵,个个都是满脸彪悍之色,其中行在最前面的是一员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浓眉大眼气度不凡的披甲武将,正是接到太史慈信报,带着廖化和卧虎营赶来宛城的范统。
“咦,这人面相好生奇怪,竟然有逆天改命,帝王之气”
远远看到带兵前行的范统,张姜子面色一变,突然想起了那中原之地在半年前出现的新生帝星,虽然此时那帝星星光暗淡,看起来摇摇欲坠,但是却与同样有些暗淡无光,在紫微中天的大汉帝星交相辉映。
“难道这人就是那颗新生帝星?”
张姜子心中有些不确定地自问道,却不知她双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精光让率领着卧虎营的范统心有所感,不由自主地向她这里瞟了一眼:
“恩?这黑灯瞎火荒郊野外的,怎么有位小道姑?”
张姜子今年虽然已经将近四旬,容貌也不算出众,但是胜在自小修行道法,且身形娇小,所以不仔细看的话还如同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范统有这么个误会也是很正常,不过当范统望向张姜子的同时,赤霄剑观察功能也自动启动,一段信息也浮现在了范统的脑海中:
“姓名:张姜子
表字:无
步统:一三步兵类统率能力。
步战:一四步战的能力水平。
力量:二四纯粹的力量水平。
体力:二八战斗和生活中的持久力
智能:八二纯粹的智商水平。
忠诚:无无或为在野或为君主。
气运:一零三九九数之极,气运超过九九则为修真,超过一百二为半仙,超过二百为仙人。”
“啥?气运超过九九则为修真,有木有搞错?”
被这道姑张姜子的能力属性信息震撼了一把,范统是真没有想到,在赤霄剑的认知中,这世上还有修真,半仙和仙人的存在,看这位道姑的能力属性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啊,步统步战都是十位数,力量体力都是常人的二十多,智能可能高点吧,但是与他麾下的那些谋士能吏们一比,也是很一般的,就是这气运太逆天,竟然超过了九九的极限!
不过这气运到底有什么作用,范统一直不以为然,因为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看到某人的气运一般就是代表着某人的身份地位,这说实话有点鸡肋,最多能够让他知悉某人是否在野,能力到达什么程度而已,不过能力他自己也能从属性上判断出来,在野与否在忠诚度一项也能看出来,所以才说有点鸡肋。
但是自从前几天赤霄正式绑定之后,范统发现气运这一项不像原来他认知中的那么简单,因为此时的他观察一些人的气运之后,发现气运不是一成不变的,几乎每一天都有细微的变化,变化的数值也大多数只是一点而已,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的差距,就让这些人近日或近月的工作成绩大有区别,高一点的都完成的非常好甚至超过预期,而低一点的都完成的很糟糕或者低于预期。
也有低两点甚至两点以上的,比如前段时间有一位军中的都统,按道理说他的气运应该是“五五”都统级,事实上他的气运却好几天只是“五二”,结果没过两天这位都统就因为原来犯了的错被查到和最近一系列糟糕表现,被范统连降两级做了一个伍长,刚好符合了他“五二”的气运。
说来说去,气运其实跟命运有点相像,气运数值比正常情况下高,那么就会好运连连发挥超常,白身的评价名气渐高,做官的就会加官进爵,而气运数值比正常情况下低,那么就会霉运缠身,白身的评价名气渐低,做官的也就会降职降级。
张姜子这位道姑那“一零二”的超高气运值,和修真的身份,直接将范统“勾引”地忘记了赶路,于是下令卧虎营原地休息,自己与廖化又向着张姜子那里打马行了过去。
无论这叫做张姜子的道姑是什么人,好奇心大涨的范统都要认识认识,而且因为知道其“修真”的身份,灵魂来自后世的范统对她更是抱着十足的尊敬,只以为碰到了后世那些中高来高去的修仙之人。
“在下汝南太守范公帅,不知这位仙姑怎么称呼?”
范统客客气气地向张姜子问道,张姜子修道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对她那么客气的官府中人,要知道以前的那些官府中人,见了他们这样的道士可是根本不屑一顾的,顿时对范统好感大生,心道这不愧是新生的帝星,就这礼贤下士折节而交的功夫都如此真诚,于是莞尔一笑答道:
“范汝南谬赞了,贫道终南山张姜子,修道才三十载不到,可不敢妄称仙姑”
“终南山张姜子,这自己还真没听说过,貌似我只听说过,汉末三国时期有南华老仙,左慈,于吉等几位道家仙人”
听得张姜子回答,范统心中思索着,不过他又突然想起来,这几位被称为仙人的人物中,那左慈好像就在终南山隐居修道,这道姑张姜子也在终南山,不会是左慈的什么人吧。
既然想起来这茬,范统当然要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和好奇心,然后面带恭敬地问道:
“仙姑您在终南山修道,不知那左慈仙人您可认得?”
被范统的这句反问惊了一下,张姜子只是想了想就心中释然,然后不紧不慢地答道:
“范汝南也知我那左师的名号么,说起来也是,左师以前经常行走江湖,云游四方,听说范汝南早年时也任侠江湖,可能还与左师见过也说不定”
“是,范某早年间确实见过左慈仙人,只是不知仙姑之名,实在是孤陋寡闻惭愧之至”
范统继续客气,听得也是心中暗惊,心道修真就是修真,自己少年游侠江湖的事情她也知道,于是愈发的客气,那一口一个的“仙姑”更把张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