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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某不说了,某走,某走还不成么!”
说着就一溜烟地跑掉了,看着高非自从与自己相认以后越来越跳脱的样子,范统心中非常向往,年轻真好啊,想来哥也是刚刚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奈何顶着一副二十八岁的皮囊,别看两者只差了八岁,要知道再过两年,在这个汉末的时节他都可以自称“老夫”了。
“高县丞真不像个官老爷,倒像个小孩子,哪有这般贫嘴的”
桐灵小声地埋怨着,范统呵呵一笑,起身将伊人拉起来揽入怀中,刚才他与这位野蛮与美丽并存的未婚妻一边喝茶,一边讨论着一些问题,范统无论怎么说却也改变不了桐灵那封建的落后思想。
原来自从知道范统不再只是小小山寨的头领,而是临睢县县令之时,桐娘子就慢慢地改变了许多,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对范统野蛮,“九阴白骨爪”不再用不说,就连那不时的调笑也随着范统势力渐渐胀大而偃旗息鼓,直让范统感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这是范统不希望看到的,所以今日要好好的问一问为什么。
“公现在乃是一县之主,有朝廷官位的大老爷,以后更有可能不断进步攀上高位,而奴家虽然以前是官家子女,如今却只是一个小小山寨的头领,所以”
当范统听到桐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没有感动,只有刀割般的绞痛,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初哥,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桐灵这句话虽然让人感觉疏远了些,可其中饱含的真情,让他的灵魂都一阵阵的颤动,然后就是为她感到深深的,满满的疼爱。
什么是爱,爱不是只看到自己,而是要看到别人,这简单的“看到”两字,平凡而又不平凡,范统知道,一生之中只有寥寥数人能够看到你,为了你他们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了你他们可以放弃自己的幸福,放弃自己的一切一切,甚至放弃最爱的你,遇见这样的人,你一定要抓住,让他们永远在你的身边,这样你才会生活的更加幸福,那是真真切切的幸福。
没有等桐灵将话再讲下去,范统就用自己异常霸道的吻侵占了她娇嫩的双唇,让她只能够发出简单的“呜呜”声,只能用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前,范统明白这叫欲拒还迎。
对于范统霸道的吻,桐灵并没有半点反抗之心反而在愣了一下后开始积极地回应,只因为对范统的一片痴情,这位野蛮与美丽并存的姑娘彻底忘记了野蛮,很快两人就呼吸馨香四臂痴缠,满口甜津双舌勾挽,范统的这一吻深情且绵长,直吻得从小习武的桐灵都感觉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经过桐灵这么一说,前世学过心理学的范统瞬间就明白,自己的这位未婚妻因为身份的转变走进了死胡同,以前两人都是山寨头领时,地位相等倒还没什么,可自从他成为县令之后,桐灵也觉得自己不能再是山寨头领,于是想要回归其官宦子女的状态,奈何回归的不成功不说,把原来的自我都快找不到了。
“阿桐,你不要再想这些,你只要知道,你是某范公帅的妻子,某为什么那么急切的要将古城拿下来,某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
范统深情地凝视着桐灵的双眼反问着,桐灵心中顿时一片了然,只见她情绪激动眼眶微红,双眼中盈满了晶莹。
“别哭,好阿桐,我定会为岳丈大人报仇,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范统将桐灵再次拥入怀中,桐灵此时已经彻底打开了心结,是呀,自己虽然只是落草的山大王,就算落草之前也只是一个小小县尉的女儿,可是她将是范公帅的妻子,夫妻之间哪里需要这般生分,顿时两人又是痴缠起来,桐灵敞开心扉,范统对她的一些落后的封建思想也不再纠结,他以后会让阿桐知道自己是多么爱她,永远不会嫌弃她的,于是心甘情愿彻底沉醉在那健美玲珑的曲线上,不停地攻城略地起来,只留下一阵阵如潮水般粗重的鼻息声。
“夫。。夫君,古城就要拿下,巩固也将身死,阿桐父仇即将得报,今夜就留下服侍夫君,还望夫君怜惜妾身嗯”
被范统各种花样引燃了心中深切的渴望,桐灵在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不仅对范统改口“夫君”,更是声音发颤地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当范统听到一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的桐灵说出这句话,听到最后那蚀骨般的一声呻吟,终于低吼一声将伊人抱入房内,男人本性终于如同点燃的火药桶般彻底爆发!
第42章 看四方风吹云动(上)()
徐州广陵郡治所广陵城。
昨日夜晚的一场秋雨合着微风将大地冲刷的异常干净,边缘有些微黄的树叶,在阴沉的天空背景下,愈发地清晰起来,不算巍峨的城墙,却并不低矮的城门缓缓打开。
随着城门的打开,城门外聚集着的一大群人开始骚动起来,他们赶着车的挑着担的,有扛着口袋挎着篮子的,他们大多都是广陵城外的菜农和商贩,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天不亮就匆匆赶了过来准备进城讨生活。
“喂,你们,大清早的就要进我广陵城作甚?”
在广陵城的城门外,一名小将领着一队城门守军将一群形迹可疑的商贩给拦下,只见这群商贩有挑担的,有推车的,看起来行色匆匆,只是奇怪的是他们的鞋子和裤脚都异常干净,而带头拦住他们的小将肤色微黄容貌俊朗,虽然个子不小,但是嘴上刚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让他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模样,正是从芒砀山出来加入刘备军麾下的小郭郭晟。
“这,这位小小将军,小的们都是去城里赶集讨生活的农人”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其他的人却尽皆沉默不语,郭晟嘴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向身后的部下挥了挥手,很快他的这位部下就转身而去,作为以前芒砀山寨最机灵的贼小子,郭晟早就看破了这群人的身份,他们绝不是普通的农人。
“小那个。。小将军,可以放小的们进城了吧”
老者看到这位守城门的小将不仅不立刻给他们放行,反而挥手将一名部下支走,心中顿时有些紧张莫名。
“抱歉,老人家,你们今日不能进城”
郭晟斩钉截铁地说着,老者终于觉察到要糟糕,心中顿时着急了,说话也不结巴起来:
“那,既然进不了城,我们就回吧”
“广陵不是尔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袍泽们,将这些淮南军的细作围起来!”
郭晟一边大声的喝道一边抽出腰中的宝剑,此时他身后的城门守军也将这群人包围起来,更有一队城中巡逻的兵士在刚才那位离开兵士的指引下,直望这里奔来。
“兄弟们,我们暴露了,左右已经逃不掉,跟他们拼了!”
老者看到这阵势,顿时直起本来微弯的背,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从裤腿中抽出一把短刃,只见跟他一起来的这伙农人也瞬间摒弃了低眉顺眼的老实模样,变得个个凶神恶煞,也纷纷从他们挑的货物,推得独轮车上抽出把把闪着寒光的兵器来。
“杀!”
一声喊杀声响起,两方人马登时在广陵城门外激战了起来,只见郭晟虽然少年,却武艺超群,手持一把利剑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身先士卒地杀掉了两名淮南细作!
“仁贵小子,俺来助你了!”
一声暴喝响起,却是张飞也来了,自从随军进驻广陵之后,这位猛将就奉了刚结拜大哥刘备的命令领兵攻略广陵郡各个属县,昨日刚完成所有任务回来,一大早本来想来城门看看小郭,不想就遇到小郭正在带兵围剿淮南细作。
随着张飞这位猛将的加入,这些淮南细作们被灭的时间又快了几分,只是盏茶的功夫,就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鲜血漓淋。
“好小子,月余不见,你的功夫又有了很大的长进!不错不错,看来二哥没有对你藏私”
用力拍着郭晟的肩膀,张飞哈哈大笑着打趣道,话音没落,一声喝骂就传进了他的耳根。
“好你个黑厮,竟然在孩子面前编排我,是不是又想跟某切磋”
正是他的二哥关羽和大哥刘备带着一干文臣武将闻讯赶来。
“主公,纪灵此次军马雄壮,攻伐我军之意甚急,看这天天都派出来的细作就知他已按捺不住了,广陵虽坚城一座恐几日后也将被其攻破,不若早作打算领军离开先避其锋芒”
简雍在旁边向自己的主公刘备建议着,只见刘备面色沉静,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宪和莫要再说了,自失下邳之后,我三军胆气丧失殆尽,幸有范先生帮忙谋划,才能有广陵栖身,某是不会弃城而走的”
听到主公刘备在言语中提及到了范当家,站在一边的郭晟顿时心中一动,也不知现在芒砀山寨怎么样了,大当家和桐娘子还好不好,而在刘备身边还有一位青年文士,这青年文士长相清雅,面色肃静,只是眉头微皱,显然也是为自军的前途担忧。
“子山,汝是淮阴人,对广陵亦是熟悉,某要与纪灵在这广陵决战,汝可有地利之策,使某军能够战而胜之?”
刘备突然像这位青年文士问道,显然对这青年文士非常看重,原来自从攻下广陵之后,这位玄德公将兵事交给两位新结义的弟兄关张二人,将政事交给简雍孙乾等人,自己就开始在广陵城访贤寻能起来。
自从与范统结交一番之后,让刘备深刻体会到一名出色谋士的重要性,特别是作战时熟悉天文地理的谋士,广陵是徐州最南边的城市,以前他做徐州牧的时候虽然来过两次却不甚了解,这次驻守广陵,定然要招揽一位熟悉地理的当地名士,彻底搞清楚广陵与附近周边的地形。
刘备的运气不错,很快就找到了广陵郡一位顶有名的游侠儿卫旌,就是通过卫旌他进一步结识到了淮南寒门名士汉淮阴侯之后步骘,这步骘虽自小家贫却颇有才气,尤其精于地理善于政略,刘备对这样的人才万不能错过,不惜以主簿之高位笼络,终于招揽到了他的麾下,就连其朋友卫旌也被他封了牙将。
步骘正是这青年文士,他本从淮南出发经广陵欲往江东定居,不想受到刘备的大力相邀诚意相请,这才决定出仕,只见步骘此时紧皱眉头,想了想就娓娓道来:
“主公,我军虽有广陵一郡,然袁术却雄踞淮南全境,敌强我弱力量悬殊,唯今之计,需求一强援在外呼应,才可获喘息之机”
刘备频频点头深以为然,一边的简雍则接话道:
“汝说得倒轻松,这徐扬之地,某军哪里还有强援可以呼应”
“下邳吕布!”
步骘斩钉截铁地说道,直把在场的几人都惊得愣住了。
扬州丹阳郡泾县城。
萧瑟的秋风并没有给地处江南的人们带来哪怕一丝的凉爽,胶着的战事让所有的人心中都冒着烟烧着火,人称江东小霸王的孙郎孙伯符在拿下吴郡,会稽郡之后,军势愈发的强大起来,带给这里所有人无尽的压抑感。
不过他们中有一个武将却有些例外,这武将年龄也就三十岁上下,体格健壮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刚毅无比,古铜色的肤色配上铜黄色的战甲,映照在阳光下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就是这位武将的存在让这支与江东小霸王对抗的军势有了不少自信,如果没有他,恐怕这支军势在曲阿一战中就会彻底崩溃,而他们的主公,扬州刺史刘繇也就早该一命呜呼了。
“主公,那孙策小儿相逼甚急,泾县恐怕也难以守住,不如早作打算,前往豫章郡发展,以后寻求机会再把这里打下来”
国字脸武将面色有些焦急在简陋的中军大帐劝着刘繇,只见刘繇神色复杂的看了他几眼,然后再看向其他几位部下,只见其中走出一位面色土黄,身材窄小的武将,有些不屑地说道:
“哼!主公只是丢了曲阿,扬州中部与西部还尽皆在主公手上,何以放弃大半,只偏安于西南一隅!某看汝是跟那孙伯符商量好了,想不费一兵一卒逼走主公吧”
“张英,汝这卑鄙小人,某与主公有同乡情谊,主从之恩,怎么会受汝挑拨,只此一次,若敢再言此,某定斩下汝头!”
听到张英如此肆无忌惮地望自己身上泼脏水,国字脸武将顿时大怒起来,坐在帅位上的刘繇看了他一眼,神色先是疑惑,然后又摇了摇头坚定起来,不过没等他开口,其身边的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文士又说了起来:
“我军刚丢了曲阿,三军士气低落,孙策小儿敢追击而来,吾等当抖擞精神,与之寸土必争,若未战先退,三军士气恐将立散,不等那孙策大军杀来,就直未战先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