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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啊,你的那位闺蜜,叫什么名字啊,竟然会这种神技,而且她竟然舍得将如此神技教给你”
面部被方果儿用小手拿着化妆笔弄着,范统忍不住开口问了起来,方果儿笑着答道:
“那是巨鹿郡的张姐姐,我也是通过与甄家商队的接触,才认得她的,她可是一位女中豪杰呢,不仅人聪明,而且有这一身不俗的功夫,不过若是跟桐姐姐比起来倒是差了一点”
“张姐姐,会这么牛叉的易容术,还会功夫,这家伙很了不得啊,甄家还真是河北巨商,竟然能够请得到如此牛人为他们效命!”
范统自言自语道,不过他并没有对这位张姐姐会教给方果儿这种化妆易容术感慨良多,也没有更深入的揣度人心,这些汉末的豪族巨商们,哪一个家中不都是养着一众的奇人异士充当门客,也许这不过是甄家对他释放的一种善意吧,虽然那位方果儿嘴里的张姐姐作为甄家的门客,不必为了甄家,把自己压箱底的神技都奉献出去了!
第486章 是不是有点违和()
“你的这位张姐姐,教给你了这个易容术后,有没有说些什么啊?”
心中既然感觉有些蹊跷,范统当然要问出来,方果儿被他这么一问,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就停了下来,仔细想了想说道:
“先前妾身还真没注意过,张姐姐确实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是说,她把这套易容术教给我,我不可以再教给其他任何人,不过除了你”
“我?你是说,教给我?”
范统被方果儿的话给搞迷糊了,不过也正是这迷糊中,他好像又抓住点什么,这时方果儿继续说道:
“是啊,当时我也有些奇怪呢,张姐姐的前半句还很好理解,这化妆易容术毕竟不是俗技,说这是一项神技都不为过,可后半句就有点莫名其妙了,难道她知道妾身是一定会将这易容术展示给夫君看,并且让夫君给学去么?”
方果儿的回答,让范统不置可否,不过他脑海中突然间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些什么:
“等等,你刚才说,那张姐姐是河北巨鹿郡人士,那她大名唤作什么?可曾对你说起过么?”
“这个是自然的,张姐姐单名一个宁字,不知道夫君问这些又是为何呢?”
方果儿说着,手中的动作终于完全停了下来,退后几步歪着秀丽的螓首仔细端详起范统来,脸上充满了满满的自得,却没有注意到,范统此时已经呆在那里了,心中正暗自思索着:
“巨鹿郡,张宁,武艺高强还有这等易容神技,她莫不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小闺女么,这样算来的话,她还算得上我的小师姐呢,虽然她的年龄比我小很多,因为据姜子师姐所说,当年张角作为无不为派最有天分的弟子,受到南华老祖的垂青,赐下太平经中的数卷,是为太平要术,并且让师公将其列入门下,成为无不为派中的弟子,后来更是为了实现自己无不为的理念,创立了太平道,掀起了黄巾起义,后被朝廷镇压后身死,留下了一个孤女张宁,看来就是她了,怪不得她不怕我知道这种易容术呢!”
“哈哈,夫君,妾身已经拿来镜子了,你看看,还能认出自己么?”
方果儿直到看着自己的杰作无甚瑕疵之后,才拿来一张铜镜来,一边说着,一边交到了范统的手上,范统回过神来将铜镜接住,往自己脸上照了照,顿时惊呆了!
“我勒个去,这是我么,怎么看着比以前更帅了,不过气质上多了一份俊秀,少了些阳刚,胡子也短了许多,咦,不对啊,怎么眉毛也细了,我的天,果儿难道给我剃了眉毛么,怪不得我没了那么多阳刚之气呢!”
“夫君,现在你看起来不像是个将军了,也不再有那种威严无比,如同山岳般逼人的英雄气概,却多了几分温柔与儒雅,妾身很是喜欢呢!”
方果儿笑呵呵的说道,却没有发现,范统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臭丫头,你剃了我的眉毛?”
“恩,剃了一点点而已,原来,原来的有些太粗了”
方果儿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许是也感觉到范统的情绪不太好了,有些懦懦的答道,范统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自己本来应该有的一双英气逼人剑眉,变成了现在的两弯温润暖人细眉,若不是自己那雄壮的身板儿还在,这不就是丫的娘娘腔小白脸了么,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果儿,你不觉得,这样的俊秀面容,配上我这种体型,是不是有点违和么?”
“这个确实如此,是果儿笨,没有想到这些,我现在就给夫君你改成阳刚威严一些的”
方果儿知道自己错了,急忙开口补救道,不想范统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非常那啥的笑道:
“哇哈哈,不急不急,等明天再改也不迟,果儿不是喜欢夫君这个样子么,那么今晚,夫君就这样跟你**一度!”
“夫君,你”
被范统的举动和这个提议弄得羞涩不已,春情萌动,方果儿俏丽的脸蛋早就绯红一片,当范统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更是巧笑嫣然,梨涡闪现,那甜度让范统感觉至少得有三个加号!
“果儿,你的这种易容术,是不是每天都要不停补妆,才能够保持啊?”
范统微笑着问道,被方果儿画的那俊秀的脸上,露出一种我早就看穿你了,不要再装了的表情,方果儿此时除了羞怯,更多了几分被自己小心思被戳穿的尴尬,一时间竟然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有樱唇轻启,微微喘息。
“好了好了,不吓你啦,这一次我去汉中,就带上你好了,不过你这样算计自己的夫君,夫君现在可是很生气的哦!”
范统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就霸道的压在了方果儿那柔软的娇躯之上,这让方果儿只感觉如同被泰山压顶一般,登时娇喘的更加急促和剧烈,一张小脸儿也涨的鲜红欲滴起来。
“所以夫君今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算计自己的夫君了!”
范统说着,就极为粗暴的将方果儿身上的纱衣给直接撕扯了下来,却让方果儿一下子给愣住了:
“夫君,你好粗暴啊,跟你现在的面容配合起来,是不是有点违和”
“嘿嘿,什么样的男人见到了果儿这样的美人儿,怕是都会这么急吼吼的,果儿,你好美!”
范统嘿嘿笑着,说话间就对已经秀峰半露的方果儿上下其手开来,而且顺势也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很快就在这种像是换了面孔的别样刺激下,与她开始激战起来,而方果儿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特别的感觉,夫君范统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般,偏偏这个人还是他自己,让她也是感受到比以前极为不同的新鲜舒爽,自此两人一夜笙歌就不细述了
荆州房陵郡房县,这座秦岭东南最大的城市,是房陵郡的治所,因为它位于房陵郡少有的平原之上,所以一直以来都比其他各处繁华的多,当然,也是相对于房陵郡其他的各县而说的,若是跟荆州的南郡,江夏郡比起来,恐怕连一般的大县都比不过了。
而房陵郡人少,地贫,山多,是制约此地发展的罪魁祸首,而也正是拜这些缺点所赐,房陵郡躲过了黄巾之乱和南阳混战的侵扰,更是接纳了不少从南阳西逃的流民,让此地渐渐的也发展起来,直到有一天,它被左近的诸侯看上了,其中对它最有野心的,就是那襄阳的刘表,毕竟房陵毕竟也是荆州的郡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属于荆州牧刘表的地盘的,然而,雄踞上庸和房陵郡十数年的申家兄弟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们只想继续做土皇帝,刘表却只让他们去襄阳做闲散州官,这让他们自然是千百个不愿意了。
第487章 驿馆商贾逐蒯越()
说实话,刘表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想要凭借三言两语就拿下房陵和上庸两郡极为不现实,不过俗话说的好,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他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本来是等着申家兄弟派人前来跟他讨价还价一般的,因为他知道,自从兴平元年(194年),益州牧刘焉死后刘璋继位后,张鲁就被刘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后来刘璋尽杀张鲁的母亲和家室,让本来从属于益州的汉中,从此走上了独立的道路。
而刘璋在汉中自立后,虽然没有胆子对刘璋发动反攻,却一直对汉中周边的小势力掌控的郡县虎视眈眈,这些年来或者通过传教,或者通过军事手段已经让汉中成为一个不小的势力,特别是人口,更是多到爆,现在刘璋又看上上庸了,并且还通过传教的手段,减少上庸的人口来壮大自身,可以说,上庸已经到了极为危急的境地了,申家兄弟只要不是坐以待毙之徒,就一定会向自己投奔的,不然他们没得选择。
时间回到三天前的清晨,襄阳州牧府,荆州牧刘表刚刚洗漱完毕用过早餐,就来到了议事大厅之中,此时议事大厅中没有他人,只有刘表的心腹谋士蒯越一人,看到蒯越来了,刘表微笑着迎了上去:
“异度,你来了”
“明公,叨扰您了,在下一大早急着前来,是向您说一下上庸申家之事的”
蒯越前一段时间染上了疾病,一直没有参与政事,昨天病体痊愈这才开始工作,不过第一天就听到其大哥蒯良说起了申家之事,让他极为上心,苦思了一夜之后才决定向主公刘表提出建议的。
“哦?那申仪已经在驿馆考虑了两天了,毕竟我们双方分歧太大,不知异度有何妙策呢?”
听得蒯越这么说,刘表神情一动急忙问道,在他的一干谋士中,也只有蒯越的大局观最好,目光看得最长远了,比起他的哥哥蒯良来,也是胜了几筹,就听听他有何高见吧。
被刘表这么问,蒯越谦虚了一下,就说了起来:
“主公,上庸和房陵之事,宜早不宜迟,特别是房陵,紧挨着襄阳,虽一直只是癣疥之疾,可若不能早早纳入主公麾下,日后必为祸患啊!”
刘表听了蒯越这么个说法,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毕竟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不过蒯越下面的一句话,却让他面色突然变得冷冽,一双眼睛也眯了起来。
“而且,那占据了南阳郡的太尉范公帅,不会看着房陵和上庸近在眼前而无动于衷的,也许他是个重义知礼的人,碍于明公的情面不会主动去取,可万一那申家兄弟想到了他,主动投入他的麾下,就大事不妙了,毕竟房陵也紧挨着南阳郡,上庸与南阳郡也不过一山之隔。”
“这异度,若不是你提醒,险些让我犯下大错!”
等蒯越说完了,刘表“嚯”的长身而起,刚想大喊着来人,就看到一位小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到刘表就躬身行礼禀告道:
“参见主公,属下是襄阳驿官有要事向主公禀告”
“说!”
刘表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不过还是故作无事的说道,只见那驿官看了一眼蒯越,发现是主公最信任的谋士之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
“主公,那上庸太守申仪一行人,昨夜不知何时从驿馆离开了,而且连个招呼也没给在下打啊”
“什么?”
听到驿官这么一说,刘表急吼吼的冲到了他的跟前大声的怒吼道,一下子就让这驿官瑟瑟发抖起来。
“住在驿馆中的人,夜里离开,你这个做驿官的早上才知道,某一年在驿馆上花费数万钱,就是让你们这样渎职的么!”
刘表怒喝着,就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刘表表面上是一位谦谦长者,其实内心里还是极为暴躁蛮横的,特别是愤怒的时候,此时驿官再笨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吓得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嘴唇发抖也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了。
“主公息怒”
蒯越此时走上前来,按在了刘表持剑的手上劝道:
“这驿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虽有渎职之罪,然罪不至死,而且那申仪定然是处心积虑离开的,自然更会不让他知道了”
“哼!这次暂且饶你,还不快滚去!”
被蒯越这么一劝,刘表放下杀心怒斥了那驿官一声就转过脸去,心中却还在气愤不已,蒯越想了想建议道:
“主公,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在下愿意立即前往房陵,劝说那申家兄弟一番!”
“呃,可是咱们这么主动上前,付出的代价恐怕要更大了”
刘表听蒯越这么一说,自然知道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派人过去自无不可,他之所以把担心说了出来,是因为他虽然相信蒯越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但是却怕得不偿失了。
“主公莫要犹豫了,万一让那范公帅得了上庸和房陵,则整个襄阳都会暴露在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