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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文礼时,公帅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可是说到其父之事却瞬间脸色难看,想来被曹嵩所养那事对他的影响还在,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公帅,只是一些事情想得通透了,一些事情还在纠结”
“哎!时也命也”
范统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发呆,于是大叹一声说出这四字感慨,陈宫听了心中震动,不想两年了,老朋友竟然有了如此的心胸,登时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陈宫基本上已经探察清楚了范统的态度,这位临睢县令此时想保持中立,对于离临睢最近的下邳吕布却也没有什么敌意,不会倒向刘备一边也不会倒向曹操一边,至于袁术那里,冢中枯骨而已。
又过了三天,简雍与陈宫终于一一告别,他们在临睢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还有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在临睢大匠所高价采购的十大车曲辕犁,让他们高兴地嘴都合不上,还有那些新式家具,桌椅板凳什么的,他们也订了许多,临睢大匠所在以后的日子将会彻底忙起来,新式家具出现的影响因为范统婚礼上的使用渐渐深远,很多商人都看中了他们的市场潜力,拿着钱财买下了无数笔订单。
范统知道,新式家具没有多少技术含量,非常容易被仿造,所以价钱定的不是很高,而曲辕犁虽然比那些新式家具构造繁琐麻烦了些,但是被有心人拿到,仿制出来也是不难,而且曲辕犁是有利于天下百姓的,能让汉末乱世多一些粮少一些饥荒总是好的,所以也很是大方的放出去了,不过他知道前期能够买起曲辕犁的都是些世家大族甚至地方军阀,而且很多都是只有一次的交易,于是价格定的那是超级高!
与陈宫的一番接触,让范统愈发感觉到自己在汉末那些未知的危险,自己并不了解前任范统的从前,这就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般,也许突然有一天就会爆炸,让他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云烟
“大哥,如今已经是农闲季节,我们与下邳吕布也接触到了,他们暂时没有针对我们的意思,淮南袁术最近在大兴土木,只在堂邑对广陵刘备,钟离对下邳吕布行防守态势,对于汝南古城也没有略取的意思,我们是该向许都纳贡了”
义弟高非的建议让范统怦然心动,这些天他费尽心机终于探到了不少前任范统的事情,原来前任范统的父亲在汉末也挺有名,竟然是被士人称为“八顾”的汝南范滂,这范滂年少时便励志清廉,因“清节”而为人所称道,而且为人最讲情义,曾任光禄勋主事,汝南太守,党锢之祸中,范滂为了替朋友扛罪被下了大狱,后冤死狱中,其妻愤而自杀,当时范滂独子范统才两岁,却在混乱中被太尉曹嵩派人所救,因曹嵩为宦官之后,士人从此就好像刻意忘了范滂还有这么个儿子,而范滂的亲友也趁此关节而与其断绝了关系。
范统自小就好习文练武,并且师从一位老剑师学得了高超剑法,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应该在学有所成后报效曹家,而他一开始也确实如此,少年时期就开始跟随大兄曹操,帮助曹操南征北战,可是当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党人,与宦官有不共戴天之仇,而自己实际上的养父却是实实在在的宦官之后他变了,从此开始结交士人,与大兄曹操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两年前在兖州濮阳,曹操杀死名士边让,也就是陈宫口中所说的那个“文礼”,终于让范统对曹操的不满彻底爆发。
“怪不得前任范统要离开曹操的权利中心,只在临睢做个小小的县令,他心中痛苦的挣扎,单只是想想也非常纠结”
范统心中想着,对于前任范统的做法非常理解,他是个重义知礼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出身,一边是自己的养育之恩,偏向那一边都会被人所诟病,干脆一怒两边都不管了,做个小县令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不过,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范统了,才不要这样安安稳稳了却一生,既然范统与曹操以前有那么好的关系,不利用不是太为可惜了么”
范统知道,目前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占据了天下大义,自己想在这汉末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必须要得到朝廷的承认,不然永远发展不起来,是其他各路诸侯眼中的反贼。
“对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袁术很快就要称帝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攻击淮南,可是以我现在这个实力根本不可能,而且还得考虑到朝廷和曹操那里答应不答应,怎么办呢?”
心中苦思冥想着,范统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亲自去许都一趟,以获得曹操和朝廷的支持,这样自己才能开始实力大发展,以后就算四处攻伐,也不会再有人说闲话,把自己当成反贼了。
“子易,这次去许昌纳贡,某打算亲自去”
心中做好了决定,范统对自己的义弟高非说道,高非点了点头话里有话的说:
“也好,大哥在临睢也忙了两年了,为了朝廷和曹公简直是呕心沥血,这次正好去那里走动走动,临睢太小了”
听出来自己这位义弟话中透露出的其他意思,范统很是没风度的抖着满脸大胡子笑了起来,高非也笑了笑,却突然拍了一下脑袋:
“大哥去了许都,可不能再像现在这个粗犷的样子了,以前的大哥的下巴可是干干净净的,嫂子的刀使得很好,可以让她给你刮胡子”
“去你的!你嫂子的刀又不是剃刀”
向高非虚踢了一脚,范统已经习惯了跟自己的这位义弟这样开玩笑,这位义弟出身渤海高家,虽然胆子小,统率力惨不忍睹,武力也非常稀松,难得的是智力出众,而且处理政务更是一把好手,可以说是不错的“能吏”型人物,就如同汉高祖刘邦的萧何一般值得他倚重。
来到汉末也有快一年了,从春天到冬天,范统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一切。他,以前的那个“饭桶”绝对不会再是东汉末年的范统,更不会再是在里割了张飞脑袋的那个悲催男范疆,而将是一位可以与刘备曹操,孙权一般问鼎天下的大军阀,剑捅三国,看我怎样用赤霄剑将这三国捅破!
第56章 似曾相识今相逢()
汉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初冬,江东小霸王孙策与扬州刺史刘繇在丹阳郡宁国附近展开激战,扬州刺史刘繇以太史慈为大将,以许子将为军师与孙伯符寸土必争,扬州一地战火纷飞,更有雄踞广陵的刘备刘玄德搜集战船,准备渡过长江,攻略丹阳句容,以图向西南发展。
庐江寿春,四世三公的袁术袁公路大兴土木,派人与下邳吕布结盟以为强援,并准备让独子袁耀迎娶吕布之女,两家从此结为秦晋之好,而人称虎的吕布迫于下邳为四战之地的压力竟然同意了。
豫州许都,司空曹操自从谋士戏志才去世后闷闷不乐,幸有被称为“王佐之才”的荀为其举荐同乡好友,颍川郭嘉郭奉孝,郭嘉智谋超群,人称“鬼才”,甫一进入曹营就深的曹操看重,不遗余力为曹操献计献策,助曹操驱走洛阳杨奉韩进残部,并且定下来年攻取宛城张绣,逐一消灭蚕食西凉军势的战略。
淮扬徐豫之地,在即将到来的建安二年里必将会是处处战乱,群雄割据的中原中,还有一支小小的势力在寻求发展,那就是已经带着几车粮食和财物行进在去许都路上的这支队伍,他们的主公叫做范统。
“明公,前面是贾鲁河,我们距离许都已经不远了”
给骑在枣红马上的这位行了一个礼,廖化都有点认不出来现在的主公了,原来范统满嘴的大胡子此时已经剃掉,只在嘴唇上留了那么两撇,下巴上留了那么一缕,脸庞看起来不仅不粗犷了,只透着一股子威严儒雅。
“时光在流转,人总是会变,主公的文采真是太好了,简单的一句话都富有深意,而且我十五岁,他还给我起了个表字元俭,连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当真是才思敏捷!”
廖化心中思索着,没有注意本来在队伍最后面护持的陈到此时也来到了范统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恩,行了这几天日夜兼程人困马乏的,我们就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养足精神明日再赶路吧”
看着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范统听取了陈到的建议,用马鞭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村庄说道,临睢的政务他都交给了义弟高非,古城的政务都交给了孟建,这两位年轻的县丞都是一等一的能吏,就算范统不在他们也能将临睢与古城好好治理,而军队方面,想来有李通,桐灵和管亥等人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元俭,你去帮带领中军的魏延指挥着兵士们把辎重车在村外安排好,我和叔至先去村里查探一番”
范统对着一直护持在自己身边的廖化说着,兜着枣红马与陈到一齐就向村子里走,贾鲁河从这村子附近流过,这村子规模不小,以前应该有很多人在这里居住,可是现在村口却静悄悄的。
“请让一下,某要回村”
正当范统和陈到骑着马在村口狭窄的官道上观望村庄之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青年刚好也骑着一匹劣马行了过来,只见他行色匆匆,风尘仆仆,虽然气质和长相看起来非常清雅,可是却披头散发,皮肤也因为常年奔波而晒得有点发黑,背后更是背了一口长剑,就像是一个侠士。
“请问兄台,这是什么村子?”
范统猜测他是从外面刚刚归乡的旅人,于是错马让开并且恭敬的抱拳问道。
“石家村,谢谢”
云淡风轻的向范统回了一礼,这侠士模样的青年直接打马进了村子,他只道是自己遇见位过路的人,不知道的却是,他这幅潇潇洒洒的样子已经引起了范统浓厚的兴趣。
“这青年看起来气质不凡,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潇洒和清雅,肯定出自村子里的大户人家,我今夜既然要在这个村子里歇脚,不如直接找上他,也好结交一番”
心中笃定,范统悄悄地摸了一下赤霄剑的剑柄望向那青年远去的背影,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姓名:徐庶
步统:九五步战类兵种统率能力,四统率力之一。
步战:七八步战的能力水平,四武力之一。
力量:七六纯粹的力量水平,四武力之一。
体力:七二战斗中的持久力,四武力之一
智能:九四纯粹的智商水平,四智力之一。
忠诚:无对主公的忠诚度,无代表其或为主公或为在野人士。
气运:一七一为阳数男子白身运,一七为大贤。
“额滴神,这青年竟然是徐庶!汉末三国时期戏份不少的出色谋士!“
当范统远远的看着青年文士的背影时,一股子莫名的兴奋顿时让他心跳加快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势力无的汉末顶级谋士,而且还是智能九四,步兵类统率九二的牛人,要知道自己麾下智能最高的义弟高非才八六,步统最高的县尉魏延才九四而已,如果这徐庶能够为他所用
甩出脑子里的妄想,范统兴冲冲地跟着徐庶也进入了村子,陈到看到范统进村也带着十几位兵士跟了过来,这些兵士都是陈到御下飞龙卫中武艺最为超群,且身份最为清白的一部分,这次前往许都刚好作为主公范统的贴身护卫。
“主公跟着这背着剑的年轻人做什么,难不成这人是主公的故人不成?”
看到范统紧紧地跟着徐庶前行,心中虽然有疑问,陈到却并没有上前问出来,只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沉默寡言,不过这个石家村虽大却显得静悄悄的,而且隐隐约约还传来一阵阵的哭声,真的有点诡异呢。
沉默不语的往石家村深处走着,骑在枣红马上的范统也老早就听到了一阵阵哭声,他初开始也觉得奇怪呢,现在却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
原来这个村子里面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举行葬礼,村子里的百姓乡里乡亲的都去帮个忙,如果范统没有猜错的话,这户人家明日可能就要出殡,因为只有在出殡前一天,他们才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这才麻烦乡里乡亲的这么晚还在帮忙。
“晦气,这家竟然死了人”
陈到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心中不喜,虽然现在是乱世,死个把人也不算什么事儿,可是却刚好被准备前往许都纳贡的他们碰上,希望不会对他们这次的行程有什么影响。
“真是不幸的事”
范统心中感慨了一番,虽然乱世之中死个人不算什么,死个成百上千至万都是毛毛雨,可是越是乱世,才越能显示出生命的珍贵,一个人能够躲避得了战乱,不一定能够能够躲得了瘟疫,能够躲得了天灾,未必能够躲得了**!
这时那骑着一匹劣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