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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玢的条件初听很苛刻,可在蒲姓老者听来很现实,做匠师亦是这般,没有这等资质是做不来大匠的,没有大匠只能将这门技艺废弃,这也是匠人的悲哀所在。
“好,希望公子说话算话,这技艺某外传,不过某孙子必须在公子身边做亲卒。”
蒲姓老者沉默许久才艰难的决定,到了他这个年纪,徒弟已有,传承亦有,所想的不过是为子孙后代多谋些福利。
蒲姓老者一答应,许多匠人纷纷应承,但大部分是他的徒子徒孙。
“公子,是不是一定得献出技艺?”
有一个壮年匠人被推搡出来,硬着头皮道。
匠人身份低贱,不说高官就连监内一小吏也能弄死他们。
“自然。”
王玢需要的是一个良好开头,毕竟这里每一个匠人都有几十年的经验,他们需要的很可能就是一个创新的思路就能新创出许多利器来。
(本章完)
第33章 小姐有请()
“公子,某家小姐有请。”
王玢视察诸冶监后,留下风箱、渗碳钢的理论、还有横刀、偃月刀的概念,在诸冶监诸大匠惊诧的眼神中离去,从诸匠人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王玢知道全面实行流水作业只是时间问题。
王玢一出诸冶监就被徐晃堵上,王玢真怀疑他是不是天天守在校场外,自己每一次出来就能被他堵上。
“前面带路。”
徐晃拥有三十岁的面容却是弱冠的年纪,王玢亦不好太过拉拢他,唯恐他被自己的热情吓走。
“公子,就是这人两次三番劫持您?”
郝昭兴趣勃勃的看着徐晃,这些天一直被高顺狠狠操练,从没机会跟人交过手,郝昭早就手痒的慌了。
还是那座小院,王玢真的很怀疑这是蔡邕金屋藏娇的别院,一进门首先看到的还是翩翩起舞的蔡珏。
悦耳的琴音好像跟上次不同,不愧是蔡大才女,这才什么年代就会那么多曲子。
“呀!姐夫,你来了。”
蔡珏猛然间看到王玢,惊骇下立脚不稳差点摔在地上,站稳后朝王玢做了个鬼脸就跑去花丛中。
“年轻真好,可以少年慕艾,青春活力无限。”
每次看到蔡琰,王玢都觉得特别放松,在她面前可以轻松的放开自己的心情,可以说许多在后世红颜面前说的话,而不必顾及什么。
“公子,尝尝这酒如何?”
长亭中,蔡琰舀好一樽酒递于王玢,浓郁的酒香让王玢有些皱眉,轻轻嗫了一口,虽然酒精度数不高,入喉纯绵,可王玢还是忍不了酒的味道。
“怎样?”
蔡琰一脸贴切的问道。
王玢不想她失望,亦不想骗她:“我不喜欢饮酒,酒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比起酒我更喜欢茶。”
蔡琰有点傻眼,上次看你不喜欢饮茶才上酒,这次你说你更喜欢饮茶,这是在消遣人还是嫌弃我。
王玢见蔡琰木然的样子,忙解释道:“不是你煮茶的那种茶,而是晒干后炒出来,用清水泡的那种茶,有股茶特有的清香,慢慢品来清香绕鼻,品那种茶才是享受。”
王玢想起后世那种茶的清香,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无穷的回味中。
“公子,世上真有那种茶吗?”
蔡琰问道。
“当然。”
当下王玢将炒茶工艺细细说给蔡琰听,说完又道:“你不防实验下,做好送人打响名声然后高价贩卖,凭伯喈公的声誉这茶一定会大行于世,肯定会大赚一笔。”
赚钱是件开心的事,能教导别人赚钱无疑是更开心的事。
王玢随口一说,蔡琰却默默记在心中,她不是为了赚钱,再说陈留蔡氏从不缺钱,她只是为了报答王玢救父之恩。
“奴能不能求公子一件事?”
蔡琰突然问道。
“可以啊!”
能被蔡大才女求,这是多大的妙事啊!王玢想想都乐开心。
“公明想从军,公子能不能帮他一下?”
蔡琰双眼渴求的看着王玢。
王玢一愣,徐晃要从军好事!五子良将,举世难求!
王玢脸色一摆,蔡琰有些犹豫,王玢趁机勾起她的下巴问道:“这么帮他?你们俩什么关系?”
蔡琰被问的一愣,想到在卫氏收到的委屈随即泪水就落了下来:“公子,这可是不相信奴?”
呃?天地良心,王玢只是想调息一下蔡大才女,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王玢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看到蔡大才女泪水如注,想着法来哄可却止不住蔡大美女的泪水,最后只能一把将其揽在怀里任其落泪。
抱着千年闻名的才女,看着如画的花朵,这样的古代生活才是美妙的,真希望这不是汉末三国,而是太平盛世!
“不哭啦!”
不知什么时候蔡琰哭声不再,二人相拥而坐。
蔡琰点头,眼圈又有泛红的节奏。
“我真的没别的用意,只是单纯问问,然后好给他安排职位,如果是你家亲戚,自然再好不过,自己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利用。”
蔡大才女在面对心上人时智商也是零,明知道这是骗人的话,王玢当时的口吻绝对不是这,可她依然相信王玢说的就是当时想的。
“不是,不过没有他,奴恐怕就只能在河东自尽以全名节,说有救命之恩不为过。”
“嗯!”
二人正说着绵绵情话,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王玢侧头就看到郝昭疾步走来。
蔡琰赶紧从王玢怀里起身,下意识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郝昭头一直未抬,隔着老远就喊道:“公子,司徒有召,请公子回府用膳。”
“何事?”
“某不知。”
郝昭说完便转身退去。
“公子,且回吧!”
蔡琰又恢复那种风淡云轻的模样。
“嗯!改日再来看你。”
王玢跟蔡琰惜惜作别,无意间看到徐晃,徐晃有点躲躲闪闪,王玢不仅有点好笑:年少的徐晃也不好意思!只不过是走后门而已。
“公子,那个徐公明不错,做侍卫可惜了,您不如跟夫人要过来,有他做你的侍卫,您的安全就有保证了。”
郝昭难得赞人,难道这货也有识人之明?知道徐晃是世之良将。
王玢看到郝昭脸上的淤青,又联想到躲躲闪闪的徐晃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切磋过了,怪不得徐晃不乐意见人呢?
“唔!”
王玢回到王府,王允尚未回来,王玢径直去见郭夫人,二人叙旧一番,王允便从朝中回来,而且大兄王盖、次兄王景、族兄王晨、王凌都一起回来了。
自王玢重生以来,从来没见过这么齐全的王氏族人,看来长安有大事发生,因此这顿饭吃的无比压抑。
饭罢,王允将王氏诸子都叫到自己的书房,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傕、郭汜果不其然反了,还打着替董贼报仇的名义,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说是让大家都说,可谁都知道王允这是在问王玢的意思,毕竟这厮早就说过李傕郭汜必反。
王玢见诸人目光投来,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索性放开胆子道:“还用说嘛!出兵,以平叛剿灭董卓余党的名义尽快出兵,越快越好,越快,李郭二人凝聚的兵力越少,越能震慑还在观望的董卓余孽。”
(本章完)
第34章 任红昌与董白()
“着细说说你的想法。”
王允闭着眼敲着条案道。
出兵,当然得出兵,这是没商量的,关键看怎么出兵?出多少兵?何人领兵?
“父亲不如让皇甫义真领兵,以徐荣为辅,孩儿也愿请兵出征。”
王玢以为王允要看他的胆气如何?因此毫不犹豫的道。
“嗯!想法不错,可惜皇甫义真出不了兵。”
王允继续敲着桌子。
“为什么?”
王玢怒吼,这个时候了,再顾及他是谁的人,大家都得玩完。
王允睁开眼,眼中有几分伤神:“自郿坞回来后他旧疾发作,恐怕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皇甫义真要死了!
王玢恍若被劈了一道雷般,怪不得李傕郭汜那么容易就攻破长安,王允至死也不肯启用皇甫嵩,原来皇甫嵩要死了。
皇甫嵩一死,朝中可领兵的大将就不多了,平黄巾三名将,卢植去年被袁绍拜为军师,今年也快死了,皇甫嵩命在旦夕,朱儁尚在中牟,张温被董卓所杀,昔日西园八校尉都留在关东。
煌煌大汉竟然到了无将可用的地步,真是悲哀。
“不如派吕布去。”
王盖轻轻道。
“不可。”
王玢跟王凌一起出口反对。
二人会意一笑:“吕布,得坐镇长安,震慑宵小。”
王玢又道:“父亲,某听说朱公伟在中牟屯守,不妨请他出兵袭李郭之后。”
王凌摇头:“潼关天险,再加路途遥远远水不解近渴。”
“不用解渴,只是为了震慑潼关之敌尔!另外父亲可传檄天下,令天下诸侯和有志之士前来勤王。”
王晨问道:“这不一样吗?根本来不及。”
王玢呵呵一笑:“自然来不及,不过这一招是为了抽调各个诸侯的精兵强将,为了日后好对付他们,也是为了加强中央的实力。”
王允眼前一亮,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儿子想的挺长远。
“其实最大的杀招还是皇甫嵩,皇甫嵩虽病重,可皇甫郦深得其真传,可派皇甫郦去湟中募兵,另外派人去请马腾,马腾麾下尽骑兵,吾等纵然被李傕郭汜击败,却能换来宝贵的时间,一旦马腾或皇甫郦赶来,就是李郭二人身死之日。”
王玢越说越顺当,好像天下就在覆手之间可得。
“还是先说说当务之急吧!”
王盖打断王玢的长篇大论,没有人统兵出征,不等王玢这些策略运行,他们就得陨灭,这是史书标明的是。
“儿觉得还是以徐荣为帅,胡轸次之,李蒙、王方率部出征。”
王玢思虑良久道。
王允点头:“只得如此,你部能出征否?”
王玢自信满满的说道:“可也!不过儿有几个条件。”
“说。”
王允自然不会为王玢的自信所打动。
“一,吕布虽然不能动,不过得从其麾下掉一二健将来帮衬儿;二,某要武库里最精良甲械;三,某要可招降的名额;四,儿得要一部分钱帛鼓舞人心。”
“都随你。”
王允大手一挥道:“什么都给你,但一定要赢,至少也要抵挡李郭一月,给吾调兵遣将的机会。”
“诺!”
王玢说完,眼睛眨眨要说又不说。
“还有何事?”
经过上次的事,王允对想法颇多的王玢已有了点免疫力,直接问。
“某想在诸冶监做些调整,加快铸造甲械的速度。”
“哦!这是好事。有什么阻力说吧!”
“需要几个太学生的名额。”
“不可能。”
最先反对的是一直不说话的王景:“太学生挑选严格,其实那帮不学无术的人可窥视的。”
王玢道:“那有真才实学呢?”
王允点头:“如果有真才实学或可。”
王允一锤定音,王氏第一次族会就此结束。
王景出门时有些愤愤不平的瞪了王玢一眼,这让王玢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外人的事,您至于吗?
一夜无话,翌日天明的时候,整个王府都知道王玢将要出征的消息。
红儿更是红着眼忍着泪水替王玢穿戴整齐,细细打量王玢许久方道:“公子,你还是去看看董妹妹吧!”
王玢被红儿突然的话弄得一愣:“董妹妹?谁啊?”
红儿理所应然的道:“就是董白妹妹啊!”
“董白!”
王玢想到董白,第一个印象就是她是个心机婊,能躲到杀父仇人家里的女人还不是心机婊嘛?
“不去。”
“公子。”
红儿撒娇哀求道:“就去看看吗?董白妹妹也不容易的。”
做心机婊的确不容易,王玢感慨: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哦!唯一的关系是我是被心机婊算计的。
“红儿,公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王玢岔开话题,红儿听后果然不再撒娇,眼皮一垂道:“妾父姓任,妾名红昌。”
“嗯!好名字?任红昌,又红又昌,红儿,你这名字真,真旺夫……夫”
王玢正调笑着红儿,突然醒悟任红昌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后世人一直以为貂蝉原型有两种,一种说是任性官员的女儿任红昌,另一种说是关羽的老乡。
如今看来肯定不是任红昌了。
“你跟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