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蔡琰看到王浑跑远,王玢又一副笑脸相迎,自己还有刀在手,心中的紧张感大消,不自觉的将手中刀撤回,又一面恐吓道:“你不要想什么歪主意?否则吾手中的刀可不认你!”
“自然,自然。”
王玢看着蔡琰收回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毫发无损才彻底放松,看着同样紧绷的蔡琰,王玢突然笑了。
“你,你笑什么?”
蔡琰被王玢发自内心的笑容弄得一愣,在性命不保的时候笑?他可是在笑自己好哄骗吗?
蔡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太轻易就把刀收回来了,万一他想逃跑,自己很可能追不上他。
蔡琰想到此,又把手中刀一竖,直指王玢脖颈。
王玢的笑容戛然而止,这大才女怎么说变就变,简直比二十一世纪出生的小女孩还要多变!
“姐姐,姐姐,我又怎么了?”
王玢一脸无辜的看着蔡琰。
蔡琰好像被王玢那无辜又纯真的目光给镇住,不好意思的说:“说,你笑什么?”
“我笑?呵呵!”
“还笑,在笑就杀了你。”
蔡琰说完这句话王玢笑的更欢,他突然想起一句著名的广告词:“看我,还看我,在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王玢真想对蔡琰说:“蔡姐姐,你把我吃了吧!”
“你,你,你还笑!”
蔡琰被王玢肆无忌惮的笑容弄得气急败坏,条件反射的把手中刀又朝王玢的脖颈递进几分。
蔡琰的银妆刀虽然是仪刀,但却是后母顾氏所赠,顾氏出身江东大族顾氏,顾雍姑母,因此这把银妆刀乃百炼钢所铸,刀锋锋利无比。
蔡琰轻轻一送,刀锋割破王玢脖颈的油皮,切近肉里,鲜血瞬间溢出,鲜血顺着刀锋滑落。
鲜艳的颜色让王玢跟蔡琰傻了眼,一个想到她怎么真敢动手?一个想我怎么真动了手?
“快快!公子就在这,被一女子挟持了。”
王浑很快招来一批王府侍卫,侍卫各个顶盔戴甲,手中持着长戈大戟,在蔡琰跟王玢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凉亭包围住。
(本章完)
第7章 蔡琰以死相逼的条件()
“蔡妖女,某劝你冷静点,否则不仅汝父,汝之家族也会因你的愚蠢的举动遭受灭门之灾。”
数十王府护卫将凉亭团团围住,王浑神气无比的吆喝道。
王玢听了不由大骂王浑愚蠢,蔡琰本来就不是杀手,被你这么一吓不就更紧张了,她紧张本公子不就更受罪。
果然,蔡琰紧张的双手乱颤,刀锋在王玢脖颈间乱晃,那冷冽的刀锋让王玢的心直蹦到心口。
大脑同时高速运转,王玢看着蔡琰道:“蔡姐姐,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救伯父,如今你挟持了我,放了我还好说,如果杀了我,伯父一定难逃一死。我死,死不足惜,可伯父一死,汉史何人来修?”
蔡琰听到王玢提到未修完的汉史神情一震,继而手中的刀无力的垂下,整个人也像没了精气神一般委顿在地,眼泪止不住往下流,那双轻灵的眸子亦变得死灰一片。
王府的侍卫趁机一拥而上将王玢保护起来,王浑更是鬼叫:“公子,您受伤了?是这个妖女弄得,来人呐!把这个妖女给某杀了,不,要乱刃分尸,不,乱刃分尸都算便宜她了,某要她千刀万剐。”
“休要胡言乱语!”
王玢听着王浑的话,唯恐这帮王府侍卫真把蔡琰乱刃分尸,那样一代才女岂不就此陨落?那他的罪过才是真的大了。
“你们都下去吧!某只是破了层皮,并无大碍。”
“诺!”
众侍卫这才收起对准蔡琰的兵器,说实话这么漂亮一女子他们真的不忍心下手,何况还是公子不久前才看上的女人。
“公子,怎能轻易放过这妖女?”
王浑有些喋喋不休,王玢眼一瞪,正想呵斥他几句,突然听到一人道:“不错,这不洁之人竟敢伤吾儿,岂能轻易放过?”
“夫人。”
众侍卫闻言纷纷转身施礼,王浑亦不例外。
郭夫人走来,看到王玢脖颈的血身体一晃,深吸口气,有些凝噎的道:“红儿,还不快给公子上药。”
“诺!”
红儿那张俏脸有几分幽怨又有几分心疼,不过她手中动作不慢,看来平时没少给王玢包扎。
郭夫人见红儿已给王玢处理伤口,这才看了王浑一眼,王浑顿时一个激灵,跪在地上道:“夫人,都怪某没用,没保护好公子。”
“嗯!是该罚,就罚你继续为公子挡刀,下次公子少一根头发,二罪并罚,你可愿望。”
“呃?”
王浑一时没反应过来,罚自己继续给公子挡刀,那不是自己又能跟在公子身边了?这是惩罚吗?
“不领罚吗?”
郭夫人淡淡的说道,王浑赶紧给郭夫人磕头:“某愿领罚,愿领罚。”
从公子身边离开又回来,这哪是惩罚?分明是赏赐。
郭夫人处理好王浑,才看向蔡琰,好一会才叹息一声:“好一个钟灵毓秀的才女,可惜啦!可惜!”
可惜有克夫相,可惜嫁过人,更可惜的是要杀我的儿子。
蔡琰死灰的精神突然一阵,轻灵的脸上竟然流露出残忍的笑容来,冷冷的看着郭夫人道:“可惜!有什么可惜的?奴杀不了人,救不了父亲,还将落入贼手,是够可惜的,不过,夫人也别以为自己赢了。”
蔡琰突然把银妆刀架在自己雪白的天鹅颈上:“夫人恐怕不知,吾进府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吾的面目,如果吾今天死在司徒府上,恐怕将有碍司徒清誉!”
“嗯!”
郭夫人眉头紧皱,好一个心机女子,竟然在劫持事件失败还留着翻盘的底牌。
“你走!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郭夫人一挥手,众王府侍卫纷纷闪开一条路来。
蔡琰灿烂一笑:“走,就这般走,吾又何必要来?”
郭夫人面露不悦的道:“你还有什么条件?别不知足。”
“呵呵!知足,奴一向很知足,如果不是王公子相逼,司徒为难,奴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做出这般无礼之事!”
蔡琰眼睛里再次溢出泪水,这种笑中带泪的娇弱瞬间击中王玢的心房,推开正在包扎的红儿,上前道:“蔡姐姐,你的要求无非是要救出你父,可你也太高看某在司徒眼中的分量,而且你这闹只会加速令尊的死期。至于你说的有碍司徒清誉,单凭令尊从贼一事,无人会说什么?至于你就算死了那也是我的问题,司徒大人只要大义灭亲杀了我,清誉非但不会受损反而会更上一层楼。”
蔡琰被王玢的话镇住,大义灭亲,这种事好像真就有发生过,离得近要数赵忠族兄赵典亲手射杀老母妻儿保住了城池而名扬四海。
司徒几年隐忍才杀了董卓,一个小小的幼子好像真的没什么不舍得的。
蔡琰在王玢那自嘲的眼神中放下刀,自言自语道:“难道天要亡我父女之命?”
“蔡姐姐,这就对了!某虽然不能保证救出令尊,但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劝阻司徒大人。”
王玢的话然蔡琰又燃起几分希望,满脸期冀的说道:“真的吗?”
“自然。”
王玢拍着胸脯中气十足的保证,丝毫忘了刚刚还说自己在司徒心中每一丝地位,司徒会大义灭亲。
“那你能让奴父女先见一面吗?”
蔡琰可怜巴巴的说道,当一个女人所有的底牌都打完,再强势的女人都会变得柔弱无比。
王玢一口答应,蔡琰诚恳的说道:“多谢公子,如果公子真能救出奴父,奴愿望一辈子给公子作奴作婢。”
“这个大可不必(不必!)。”
王玢跟郭夫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王玢怎舍得让蔡琰给自己做婢?郭夫人则是明显不欢迎蔡琰这个不详女。没那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个克夫女,而且还是二婚的。
未央宫,这几天王允一直没出宫,在侧殿里休息,今日郿坞已破的确让他心中去了一大块心病,可关东诸侯怎么安抚?怎么收权又成另外的心病,比郿坞还要棘手。
王允脑仁疼痛欲裂,突然看到自己的侄子王凌鬼鬼祟祟的,道:“彦云,有事?”
王凌闻声进来,一五一十的将府中事说给王允听。
王允听完不知想笑还是想骂,总之说了句:“这孽障被陨石一砸,灵透了些许,好事!”
王凌亦点头,玢弟最近确实挺乖巧的,有浪子回头的赶脚。
“伯喈那里也放开吧!待处理了李郭四贼,便找个由头放他出来。”
“诺!”
王凌见王允亦闭上眼正想退出大殿,王允突然睁眼道:“彦云,你说吾有对玢儿那么冷淡乃至厌恶?”
王凌一愣,还没回答,王允又闭上眼睛,王凌听王允轻呼声起才悄悄退出大殿,然后径直出宫来。
零点还有一更。
(本章完)
第8章 蔡邕()
“无司徒手令不可见!”
王玢原本以为探监是个很容易的事,毕竟现在是王允总掌朝政,而且他王大公子又不是吝啬之人,大把银钱开道,廷尉史亲自来迎,结果却是这么个结果。
廷尉下有两监、四平,东汉时去右监,省左平一人,以下就是廷尉史以及诸曹。
“就不能通融通融?”
王玢实在觉得有失脸面,忍不住带着几分哀求。
那廷尉史却一脸正色的说道:“若是其他人自无不可,只是蔡邕,司徒特意叮嘱过,恕小人不敢通融。”
“好你个郭小四,啊!平时跟某家公子蹭吃蹭喝蛮显你,如今求你半点事你学会冷脸了。啊!”
王浑见自己公子都已拉下脸皮,可郭峰还是一意拒绝忍不住破口大骂。
郭峰连连作揖:“实在是司徒有严令。”
“严令?司徒的严令是对某家公子使得吗?郭小四你可要想清楚,是让司徒撤你得职还是让公子砸你的饭碗?”
平日里郭峰为了巴结王玢跟王浑称兄道弟,此刻听到王浑毫不留情的数落自己,他真想说句:“求人还有理了?充大爷是吧!小爷不伺候了。”
然这话只能在肚里说说,毕竟眼前这两位爷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让他们进去司徒不一定知道,不让他们进去恐怕明天就得砸饭碗。
“罢了。某就豁出去了,不过公子,只能两人进去。”
郭峰不看那黑袍人的面目也知道是蔡琰,毕竟王玢因为蔡琰差点死了,
“兄弟,多谢,今日这番恩情某不会忘得。”
王玢感激的说道,不仅仅是感激,刚及冠不久就能做到廷尉史,看来他也将是廷尉世家郭氏的一颗耀眼新星,值得王玢去拉拢。
王玢带着蔡琰直奔关押蔡邕牢狱,王凌在一四旬老者陪同下出现,看着郭峰道:“小四如此机灵,郭氏后继有人也!”
“哪里?哪里?彦云谬赞了,还希望彦云日后多多关照我家小四。”
四旬老者抚着胡须,脸上得意的笑容毫不掩饰,略带几分自豪的谦虚道。
王凌看着王玢的身影暗忖:玢弟,为兄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为兄的心意。
“王黄门,某演的还行吧!”
王凌时任黄门侍郎,荀攸曾任此职,黄门侍郎乃皇帝的贴身秘书,虽然官小、权利小但视野广,经常能涉及到国家要政。
“父亲。”
蔡邕的牢房挺好,单间,还能照到太阳,床铺、被褥都是崭新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书看,这也是蔡邕安安静静的待在牢房里的原因。
纵然王允没有亏待自己父亲,可蔡琰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进入牢房更是抱着蔡邕痛哭不止。
这些天她承受的压力太多了,从衣食无忧到阶下囚,接着被逼婚、又朝不保夕的过了几日,还差点杀人并自杀。
蔡琰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没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大,如果不是之前在河东遭受过卫氏的众口辱骂,她早垮了。此刻看到父亲,再也忍不住了。
王玢一直站在牢房外面,静静看着蔡氏父女痛哭。
“你是王子师的幼子?”
蔡琰哭完,蔡邕便让蔡琰把王玢请进牢房,说实话王玢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蔡邕要见我,这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可不是阿猫阿狗的小人物。
王玢听到蔡邕说话忙恭敬的回道:“正是,正是。”
王玢这番拘谨慌张的态度让蔡邕极为不满,看来此子果然是轻佻之辈,看来琰儿能进来看自己,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琰儿,都是为父对不起你,先是把你的一生许给一个病痨鬼,戴上克夫帽子,接着又为为父下狱之事委曲求全,为父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