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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儿,都是为父对不起你,先是把你的一生许给一个病痨鬼,戴上克夫帽子,接着又为为父下狱之事委曲求全,为父真的无颜见你,更无颜去见你那早逝的母亲。”
伟光正的蔡邕说着说着竟然老泪纵横,在这一刻他不再是名满天下的蔡飞白、伯喈公,而是一个年过五旬的父亲,误了自己女儿一生的白发父亲。
“父亲,女儿从没怪过你,这恐怕是女儿的命!”
蔡琰见蔡邕泪流满面,不禁亦哭泣出声。
叫我来就问这一句话,王玢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悄悄想退出大狱,被眼尖的蔡邕瞅见。
蔡邕猛然站起身,抽出腰中宝剑朝一侧的书桌劈去,书桌顿时被劈成两半:“竖子,如果尔敢对吾女不好,此桌就是你的下场,吾生不能杀你,死亦不放过你。”
“呃!”
王玢的脚突然僵住,今天这是怎么了?这父女俩得失心疯了,各个要跟哥动刀动枪的,哥惹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惹你们了?
不过为了保持在美人面前的绅士风度,王玢强行咽下这口气,如果你女儿落在我手里,我强行她三洞千万遍!千万遍啊!千万遍!
这二货竟没听出蔡邕口中的托付之意,只顾得意瘾蔡琰来着。
“你一定要救吾父出来,不然……”
两人出了廷尉府,坐上蔡氏马车相顾无言,蔡琰突然开口说道。
“不然,不然怎样?”
王玢这一天被父女俩连番威胁,还差点死在蔡琰刀下,纵然他养气功夫不错,此刻也被蔡琰再次威胁火大:“又是杀我,来,来!现在就杀了我,我看你怎么救你父亲?”
蔡琰被王玢痞癞的口气弄得一懵,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所托非人,眼泪汪汪止不住的落下来。
王玢这人不仅耳根子软,而且最怕女人的眼泪,最主要的是他不会哄人,顿时就傻了眼。
“唉!你别哭啊!”
“……”
“你一哭我就心慌,没了主意,没主意怎么救你父亲?”
王玢越劝蔡琰哭的越厉害,到最后几乎是放声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保证一定把你父亲救出来还不行吗?”
为了哄蔡琰不哭,王玢第一次许下虚无的诺言,这诺言心里真没底!
到了最后,王玢懒得再哄,想起不知谁说过得:“不会哄人,就抱着她,让她哭”。
王玢将其拥在怀里,蔡琰的身体一僵,哭声渐小,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哭声,王玢一看,丫竟然睡着了?能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睡着,蔡大家还挺宽心的,隔现代绝对是女汉纸一枚。
(本章完)
第9章 张辽的愤怒()
长安宣平门,这是长安十二门中保留最完整的城门,同时也是最靠东北方向的城门。
当初王允为防事败后保证献帝的安全,特意将张辽调任这里做城门司马,张辽也不负重任将整个宣平门整合成并州军一系。
无独有偶,李儒挟持着王玢也将由此门出城,并非他觉得张辽名气小,反而因为张辽治军严谨,部下大多是并州人。
王允身为并州在朝堂的大佬,如果不是因为王允,张辽所部早被吕布、李肃瓜分干净,因此王玢在并州人眼中自然是少主。
最主要的一点是并州人中认识李儒的并不多,大多都是听过李肃的名声。
他们身为并州军嫡系自然不用急着抓叛逆立功,不像投降的西凉军急欲抓到李儒好向王允表功洗白。
“王五公子,大黄弩的威力不用某说吧!还有你身侧的这位军侯,你不认识也该听说过,我西凉军有名的骁将宋果,他可是飞熊军军侯之一。”
李儒看到近在咫尺的宣平门忍不住再次提醒王玢。
王玢自然知道天下闻名的飞熊军,飞熊军共三千人即三校人马,重装骑兵、重装步兵跟羌胡铁骑,分别有董璜、吕布、董越三人统帅。
董璜部常驻郿坞,董越部保卫董卓安全,吕布部常驻长安,虽然飞熊军有三人统帅,可飞熊军每一位军侯都是董卓的亲信,每一位屯长都有董卓亲自任命。
汉时军制,五人一伍,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五队一屯,两屯一曲,两曲一部,一军有数部。
宋果能坐到军侯的位置,他的武力值昭然若揭,与张绣、伍习并称飞熊三虎。
“李郎中且安心,某虽不读史书也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何况你纵然出城恐怕也得不到李郭几人的重用,武威贾文和恐怕更得四人爱戴,毕竟您怎么说也是四人以前的上司,在西凉军中的名声比他们大,他们还怕您对他们下手呢?”
王玢经过初时的恐慌,亦变得冷静下来,李儒劫持自己不过是为了出城,护自己的安全能保证。
至于李儒出城后是不是放虎归山,王玢觉得意义不大,有个武威贾文和足以颠覆汉室,再多个李文忧只不过让末世来的更快点,安全送李儒出城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以后能保一条小命。
王玢想通便让李儒放了蔡琰,没想到蔡琰却死活不肯走,哎!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出城,可能小命不保吗?
王玢看着蔡琰,蔡琰面覆黑纱,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来,只能下意识的攥了攥还握在手中的玉手。
李儒被王玢说的神色一凛,他不是没想过出城后的遭遇,牛辅这人勇则勇矣!政治跟战略比之太师差太远了,相比下李郭二人比他强太多了,可是就跟王玢说的那样,李郭恐怕更忌惮自己。
“什么人?不知道宵禁了吗?”
一个什长模样的汉子带人拦住王玢的马车。
“放肆,看不清吗?这是司徒府的马车,车上的是我家五公子。”
王浑狐假虎威用的顺溜,虽然被宋果吓得够呛,可是在王玢跟李儒谈好条件后,又恢复之前的威风,只是裆下凉嗖嗖的。
“五公子?”
那什长明显一哆嗦,王五公子,那可是跟董璜齐名的浪荡子,据说每日无女不欢,每天都要坏几个良家妇女的贞洁。
“可是司徒有禁令,宵禁后任何人不得出城。”
什长不想得罪王玢,但更不想丢了饭碗。
“哼!”
王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那什长的衣领凶狠的吼道:“你一个什长也想拦我家公子的去路吗?”
一路上王玢的马车遇到数次查宵禁的人马,都被王浑狐假虎威吓了回去,因此玩的特别顺溜。
什长眼中怒气一闪即逝,不过面对自家老大主公的公子,他只能忍气吞声:“小人不敢,只是小人无权开城门,这事得请示军侯。”
“还不快去。”
什长跑进城门楼,军侯张汛正惬意的喝着小酒,哼着并州的小曲,他身为王允爱将张辽的兄长,在长安如今的情况下的确有惬意的资格。
这些日子,二弟不断被司徒大人耳提面命,说不得张家就要出一个将军了,自己说不定也能水涨船高坐一任中郎将,最好是护匈奴中郎将,风风光光回并州去。呵呵!祖上当初怎么也没想到吧!
“军侯,不好啦!”
什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张汛不紧不慢的撇了他一眼,道:“怎么啦?某二弟回来啦!”
张辽虽治军甚严,不过现在是夜晚又是宵禁时刻,他只是小酌几杯,又让各什长枕戈待旦,想必不会被张辽严惩。
“不是,是五公子……”
什长气踹嘘嘘的说,头上的盔甲都跑偏了。
张汛听到不是张辽回来,起身上前帮他整理好后道:“仪容,一定要整齐,不然二弟会打你军棍的。对了,什么五公子啊?喝口酒慢慢说。”
“是司徒大人的五公子要出城。”
什长见自家军侯不慌不忙,当下放下碗喝口酒方道。
“王五公子?”
张汛把刚倒进嘴里的酒一下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什长问道,在得到什长确定的答案后,猛然站起跑将出去。
不一会又跑进来,抓起头盔罩在头上就往外跑,什长从没见军侯这般狼狈,当下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酒泽,恋恋不舍的跑到外面去。
“五公子,小人雁门张汛见过五公子。”
王玢坐在马车上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慌张的跑上前来,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嗯!本公子有事要出城,速开城门。”
王玢探出头看着那军侯冷冷道。
“呃?”
张汛一愣,下意识的回道:“公子,司徒有令……”
“无事不得出城吗?”
王玢打断张汛的话,轻蔑的道:“怎么?你想知道一下司徒府的隐秘?”
“小人不敢,不敢。”
一入侯门深似海,司徒府的事张汛可真掺和不起,何况自家二弟还要靠司徒提携。
“速开城门。”
王玢厉喝。
张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心腹什长,那什长垂首看地,这私自开城门的罪过他可承担不起,本来他因被提拔过快而遭到同僚的妒忌,这风头他可不想出。
张汛为难至极,这下他终于体会到二弟坐到城门司马的位置多不容易。
“你在等什么?还是说要去请示司徒!”
王玢紧盯着张汛,凌厉的目光让张汛不敢抬头:“开不开?一句话,不开?本公子掉头便回。”
“公子别,开,某开就是。”
张汛最终还是不愿得罪恶名远播的王五公子,毕竟西凉军已是昨日黄花,并州集团将掌握大汉命运,王玢身为并州集团老大的幼子,他真的得罪不起。
吱吱呀呀的城门开启声,王玢坐回马车内,李儒将心放回肚里,他真没想到王玢真的为自己出城出那么大力,他就真的不怕自己带西凉铁骑杀回来?
他哪里知道?王玢早已知晓西凉铁骑早晚会杀回来,他出城不出城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还能结个善缘不是?
马车出城,张汛在忐忑不安的情绪中看着城门关上,真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对是错?
踏!踏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敲断张汛的遐思,一员黄脸骁将带着数骑疾奔而来,看到站在城门前的张汛喝问道:“刚刚是谁出城?”
张汛回头一看竟是自己二弟,忙道:“二弟,刚刚是五公子要出城?”
“五公子?何事出城?带着几人?”
张辽下马一连串的发问,张汛错愕。
张辽看到张汛错愕的表情就知不好,对那什长道:“郝伯道,你来说。”
张辽听完,脸色铁青一片:“无令就敢放人出城,张文秀,你好大的胆。”
张汛喏喏不言。
张辽怒气冲天,陡然闻到一股香气,脂粉香。
“公子车中有女人?”
张汛跟郝昭一愣,摇头又点头:“好像有,有一人浑身笼罩着黑纱看不清。”
“张文秀,某真想杀了你,不看清楚就放人出城,万一李儒混杂其中呢?郝伯道带着你的人跟某去追,尔等最好祈祷五公子不是被李儒劫持!”
张汛听到王玢被劫持,酒意顿时尽消,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中,万一王玢真是被劫持的,他兄弟二人的前途尽毁。
张辽上马,看着失魂落魄的兄长,一马鞭抽过去,喝道:“若再无辜放人出城,自己看着办!另外派人通知司徒府,看公子为何深夜出城?我们走。”
剧烈的疼痛感让张汛回神过来,忙派人接手郝昭什的城防,又派人去司徒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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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章 谢谢您杀了我()
“李郎中,不如某就送您到这吧!”
离城四五里,王玢忍不住对李儒道。
李儒呵呵一笑:“某还以为五公子真忍得住气呢?原来也不过是假装镇定。很遗憾,某想五公子送某出京兆。”
“李文忧,你言而无信。”
王浑闻言气的发颤,忙抽出刀指责李儒。
“多话,找死。”
王浑身侧的宋果一戟将其扫落马下,大喝:“将其捆绑起来。”
被捆绑起来的王浑依旧大骂不止,周围的西凉骑士纷纷拿出大黄弩对准王玢,一旦李儒令下便将王玢射成刺猬。
从没陷入过这般绝境,蔡琰那紧握的小手沁满汗水下意识看向王玢,希望他能想法解除此威胁。
可这个浪荡子真的可以吗?
蔡琰苦笑摇头,斗殴寻花他在行,与大名鼎鼎的李儒斗智,她自己都没把握。
“哈哈!”
王玢突然大笑起来:“李郎中,李尚书,您要杀我!确定要杀我,呵呵!那我还得多谢您。”
人家要杀你,你还谢人家?
蔡琰真的无语啦!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