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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某明白了。”
鲍出脸上顿现喜色,鲍出为人仗义,在大牢内的人脉极足,混进去很容易,带徐荣杀出来也不难,大牢里面有不少死刑犯,都是董卓时逮捕游侠儿。
然,这些游侠儿都是反抗董卓暴政的仁义之士。
(本章完)
第92章 原来虚惊一场()
新丰大牢。
鲍出靠着自己的人脉,趁狱卒换班时混进牢狱内,然后在胡轸部下麻痹大意的监视下进入牢房。
徐荣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内,他隔壁就是十几个杀过人的游侠儿。
胡轸之所以把徐荣关在这,为的就是转移李傕的注意力,果不其然李傕在牢狱中请走李立,都没发现徐荣的存在,因为徐荣周围都是杀董卓麾下官吏的游侠儿。
鲍出极为熟悉的走到徐荣的牢房内,只见徐荣牢房里的饭碗依然是满的,便知徐荣没吃东西,鲍出小声道:“徐郎,徐郎。”
徐荣闻言睁眼,瞥了鲍出一眼又闭上眼。
鲍出一身狱服,明显是胡轸的人,徐荣自然没兴趣。
鲍出亦明白徐荣的误会,忙道:“徐郎,等会儿某会组织游侠儿杀出去,徐郎当趁机杀出去。”
徐荣眼皮一挑,并没有说话。
鲍出无奈,只能先将周围这些游侠儿从牢房里解放出来,游侠儿自然认得鲍出,顿时对鲍出感激涕零。
鲍出亦道:“诸位兄弟,你们的遭遇某深为敬佩,之前因董贼、国法不便相助,不过如今将功折罪的机会来了,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
“我们都是必死之人,有将功折罪的机会怎么不感兴趣?”
“不错,鲍贼曹,平日里您对咱们颇有照顾,你说要咱们怎么做吧!”
“对,咱们听鲍贼曹的。”
……
鲍出愿意点头,随即低声道:“诸位闹将起来,引新来的护卫过来,与某一起将他们斩杀,护送这位杀出大狱,诸位就可得自由之身。”
“果真。”
鲍出重重点头:“某以性命担保。”
鲍出的保证让诸游侠儿跃跃欲试,于是大声吵嚷起来,狱卒来震,吵嚷声反而更大。
胡轸的部下深恐他们乱起来吵到徐荣,忙派兵来镇压,正好入了鲍出的圈套。
鲍出当即抽出腰刀连斩数人,其余的狱卒亦抽刀相助,游侠儿得了兵器,顿时叫嚷着杀出去。
“徐郎,徐郎,速走。”
鲍出看到游侠儿们高声杀出去,忙用刀砍开徐荣牢房的大锁,对徐荣大喝。
徐荣猛然一睁眼,身体一动,迅速蹿到鲍出跟前,一把夺过鲍出手中的刀,从牢房内窜出去。
鲍出只感到一团黑影扑过来,接着手中的刀就被夺走,鲍出自认颇有勇武。没想到竟然被人一把夺去兵刃,真是丢人。
“你是什么人?”
鲍出醒悟过来,自己的刀架在自己脖颈上,徐荣那双鹰目紧盯着自己。
“某乃新丰贼曹,奉县长之命特来解救徐郎。”
鲍出虽然感到丢人,可清楚这是什么时候,顿时言简意赅的说出当下处境:“李傕大部兵发长安,留李蒙、王方两部五千人于此,王五公子率部救援,李蒙已率部出击,如今城内只有西凉贼两百骑,城外大营内的西凉铁骑几乎没有。”
徐荣对李立还是有些了解,虽然接触不多,可从李立积极推动城防,就知道他是心向汉室的人。
徐荣听完鲍出透露的消息,脑海里顿时浮现目前的处境,深吸一口气道:“带某去见李县长。”
“徐郎,这边请。”
鲍出跟徐荣杀出去,十几个游侠儿跟狱卒正被数十西凉铁骑杀得节节后退。
徐荣冷哼一声加入战团,手中的缳首刀一刀劈杀一个西凉贼,复一刀斩杀一个西凉贼?
“徐,徐郎?”
徐荣的一出现战场,西凉贼握刀的手顿时一软,虽然徐荣已一天一夜不曾吃饭,可威震西凉的名声是靠无数人头积攒出来的。
眨眼间,徐荣就斩杀四五人,鲍出亦不甘落后,捡起一把长戟就杀进西凉贼中,长戟挥舞,亦有三四人被长戟所伤。
有徐荣跟鲍出二人领头,数十西凉贼顿时减员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见状立刻丢下武器投降。
徐荣收编这帮西凉贼跟游侠儿,李立已率十几个县兵来到大狱门口,顿时二人合兵一处,朝李别居所杀去。
李别正在城内一士族府邸内喝着美酒,搂着那士族之女看着歌姬起舞,不时跟怀中美女逗趣。
徐荣杀到时李别已喝得迷迷糊糊,看到有人杀进来,问道:“李立,你,你怎么来了,可是庆功宴已摆好,还是李蒙提前收,收兵了。”
李别连话都说不清,徐荣一步上前将其斩杀,鲜血溅了那妙龄少女一身,妙龄少女尖叫一声昏倒过去。
徐荣提着李别的脑袋走出房间,对房间外还在酣战的西凉贼喝道:“李别已死,不想给李别陪葬的都弃械投降。”
李别在李氏诸将中最没出息,麾下补充也最为厉害,成分最杂,战斗力最为不堪,李傕才留下他坐镇新丰。
徐荣提着李别的首级往院里一掼,院内两百李别亲卫降了一百三四,其余的六七十人一大半尸体都凉透,剩下的皆被乱刃加身。
徐荣攻下李别住的地方,新丰内便没有一个西凉贼,随即李立召集各士族长,各士族纷纷出自家私兵守卫新丰。
徐荣带降卒两百前往大营。
降卒内大部分是李别的亲卫,轻而易举骗开营寨们,营寨内的李蒙、王方部仅有百余老弱残兵,他们再看到徐荣的那一瞬间便投降。
徐荣随即将自己的旧部都解放出来,发放给他们兵器、战马,随即派人去打听战场的情况。
李蒙出兵亦有一个多时辰,按道理来说双方应该已接阵。
徐荣想的没错,许昕率数百骑至鸿门亭碰到李蒙、王方二人,一通恶战,许昕率部杀出重围,朝戏水与渭水交汇处而逃。
“杀!”
醉意汹涌的李蒙挥舞着手臂大呼。
王方拦都拦不住,只能率部追上。
郑甘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击败他的官军甲械可比这支官军精锐,难道是诈降,于是郑甘率残部悄悄坠在大军之后。
许昕很快到达戏水,然后驱马过去。
李蒙看到戏水出了一身冷汗,不过看许昕很快渡过去,水只有马腿深,一咬牙命一百骑渡过去。
李蒙趁着酒劲,率亲卫数百骑追过去。
王方率大部追上来,李蒙数百骑都已过河。
“追不追?”
后面的郑甘问王方。
王方看着过去的数百骑被许昕的三四百骑反攻,数百骑在许昕那精锐骑兵迅速减少着,道:“冲过去,某就不信河水有多大?”
王方一声令下,数千骑兵顿时驱马过河。
当大部都进入河道时,突然上游一阵轰鸣声,接着王方就看到一股急流扑来。
“不。”
王方大叫一声,他的马儿并没有被急流冲走,只是水已淹过马腿。
原来虚惊一场。
王方如此想。
(本章完)
第93章 收复新丰()
“冲过去!”
王方看着急流奔涌而来,转眼间士卒们都被急流包围,急得大吼。
此刻王方再也顾不得体恤马力,拼命抽打马儿,妄图推动马儿冲过这不足三丈宽的戏水。
然,水流带来的力量一下把王方部阵型冲散,王方的话淹没在急流横冲直撞的声音中。
急流平缓,河水只有马腹深。
王方提着的心才平静下来,幸亏戏水浅,不然此番全军覆没矣!
“冲过去。”
王方集合近百亲卫大喝,催着马儿一点点的往前行,眼看河岸越来越快,突然响起一股强烈的喊杀声。
不是眼前李蒙交战的厮杀声,喊杀声来自背后,背后是新丰,新丰那还有官军,难道是官军提前渡河?
王方想的不错,王玢的确提前渡过戏水,躲在戏水上游,一旦戏水开,就沿着戏水冲下来。
王玢麾下五百铁骑(郝昭一百击败郑甘守卫堵塞处,魏越一百骑沿骊山方向而去)一鼓作气冲进留在戏水西岸的西凉贼众中。
李蒙被许昕纠缠着,王方被堵在水中,五千人被戏水截为三段,除了河中央的随王方杀向东岸,靠近河西岸的士卒纷纷朝西岸艰难移动。
留在西岸的西凉贼大多是步兵。
西凉军多骑兵,然王允大破董卓后,收其马匹、甲械,李傕的三万众大多都是步兵。
留给王方、李蒙的也只有一千余骑。
河西岸的西凉贼众正拉河中的士卒上岸,突然感到剧烈的震动,机灵的西凉贼一下跳进戏水中,拼命朝对岸游。
听这声音,怕不下千骑,千骑对三千步兵,那是毫无悬念的屠杀。
“快跳!”
一西凉贼头目大喝,其余的西凉贼纷纷跳进戏水中。
王玢五百骑轻易的突破西凉贼的防守,只两轮箭雨就将所有的西凉贼赶进戏水中。
王玢只能命令麾下朝水中的西凉贼射击,不多大一会儿鲜血就染红戏水。
“快,快上岸。”
王方急吼着。
李蒙在许昕攻击下已显颓势,王方大力催促部下上岸,上岸后稍整队形就加入战斗。
许昕在李蒙跟王方的夹击下显得有些左支右绌,许昕正考虑要不要撤退时,戏水东一支骑兵从南杀至。
王方刚上岸的骑兵被一下击溃,王方也在混战中被为首的那人斩杀。
王方死,其部溃散,那支骑兵直冲李蒙侧翼。
李蒙见状倒吸一口凉气,拍马就望戏水北而走。
“魏屯长,莫放走李蒙。”
许昕部被李蒙部跟王方溃部纠缠住,只好对来援的魏越大喊。
魏越奉命前往骊山方向搜索,后得到王玢的命令撤回来,正好碰到胶着战,魏越一刀劈死王方。
眼见李蒙,魏越忙脱离战场朝李蒙杀去。
李蒙长途奔袭,又经一番死战,马力有些不及,在魏越的追赶下虽死命抽打马匹,可马儿力量在一阵刺激下渐渐被抽空,而魏越的马速越来越快,两部的距离越来越小。
魏越部下抽空就是一弩箭跟一流矢射出,李蒙的部下越来越少,李蒙不得不命部下反击。
李蒙部下朝着魏越冲来,魏越大喝一声:“架枪!”
顿时数十支月亮的长枪架起,就这样强势的冲过去。
李蒙的十几个手下被数十长枪一下凿穿,李蒙见到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多年的戎马生涯让他在马上稳定下来,随手给了马儿一刀,就朝戏水北冲去,想到:如果真无路可走就跳水。
“住手!”
李蒙听到一声大喊,一回首一道箭矢刮着自己的脸颊而过,忙伏到马上,眼睛一瞟,河中有数十只小舟往下游去。
李蒙想张嘴,数支箭矢直奔自家马匹而来,李蒙无奈只能跳马。
魏越随后席卷而至,李蒙刚爬起就看到进到眼前的骑兵,如此快的速度,如此近的距离,非精锐骑兵不可控,某死矣!
李蒙闭眼等死,只听一阵希律律的马嘶鸣声,再无马奔跑的声音,李蒙睁眼就看到两只巨大的马蹄朝自己面部落下。
终日骑马,没想到竟死在马蹄下。
硕大的马蹄离李蒙鼻子数寸方向落下。
李蒙回过神,一支雪亮的铁枪出现在自己脖颈上,只看那人耀武扬威道:“你是某的,谁也别想抢去。”
李蒙满嘴苦涩,曾几何时自己成为别人的猎物了,一向都是别人是自己的猎物。
“多谢了。”
魏越擒下李蒙,对河中的小舟大声道。
河中数十支小舟顺着水流快速而下,只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不必谢!”
“这是?”
魏越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暖:郝伯道,哪弄来这么多小舟。
戏水东岸,王方已死、李蒙投降,许昕逐步控制住局面,剩余的西凉贼不是逃就是降。
戏水西岸,王玢麾下的将士箭矢已射完,河岸上漂着无数尸体,就在王玢发愁时郝昭带着数十只小舟顺流而下。
一边射杀西凉贼,一边划开一条道。
“公子,某回来了。”
郝昭忙令一只小舟靠岸,随郝昭靠岸的还有一个青年男子:“公子,此人乃下珪大姓任养,某得舟都是他借来的。”
“小人任养见过公子。”
任养早听郝昭提起王玢的名号跟事迹深为佩服,一见面就是大礼。
“任义士,不必多礼,快起。”
王玢下马搀扶。
“义士,不敢称?”
任养面带愧色的拒绝道。
王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