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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明知王玢在激将,血气还是不断上涌,道:“公子,阎行素有金城第一勇将之称,某恐公子有失,何况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公子三思。”
“司马既惧怕阎行,某亲战之。”
王玢抽刀在手,大声疾呼。
“杀!杀!杀!”
身后五十铁骑纷纷应合。
徐建无奈,大声道:“徐商何在?”
“某在此。”
王玢身边一身材异常魁梧的大汉,双手各持一支短戟端坐在王玢身边,听到徐建大喝踢马上前,做好准备战斗的姿势。
徐建却道:“令汝率本部护佑公子,事有不殆,但速护公子离开。”
“呃!喏!”
徐商乃徐荣次子,时为王玢亲卫队长,本欲觉得徐建让自己杀敌,没想到是保护公子,神情一顿。
徐建安排好,遂对剩下四十余骑亲卫道:“儿郎们,自古功勋马上取,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随某杀啊!”
“杀啊!”
徐建拔刀疾呼,率四十骑扑向脱离大队杀来的阎行部。
阎行没想到王玢不退,反使大将来敌心生敬佩,喝道:“某乃汉阳阎行,来将通名。”
“辽东徐建是也!”
徐建直扑阎行,阎行亦冲向徐建,两人错马交手,各自都被对方力道镇住,随即扑向后面的士卒。
阎行一手持铁戟一手持缳首刀,杀向徐建身后的铁甲卫士,只见卫士们一手持长枪,一手拽着马缰,在马上行动自如大惊,他阎行自幼长在马背上,才敢双手持兵器,瞧对方双手持枪者不计其数。
阎行一分神,就有四五支长枪朝着阎行的面部刺来,阎行忙侧头避过,右手一探一陇一夹,眨眼间就将长枪全部夹在怀里。
“哈!起!”
阎行大喝一声,用力就准备将长枪对面的骑士挑飞起来,却听一阵嗑嚓嗑嚓,长枪杆纷纷断裂。
对面的骑士在震惊中,纷纷抽出腰中的缳首刀齐齐朝阎行劈去。
阎行忙弃了断枪,左手挥戟,一下将四五把缳首刀拨开,而后重重一劈将对面一铁甲骑士劈落下马,用戟作棍横扫,又将一骑士扫落马下,右手抓住一支飞来的流矢反手一掷,掷杀一骑士。
说时迟那时快,阎行瞬时打败三名亲卫,骇住周边的两位亲卫,一瞬阎行便冲杀过去。
“休要放过阎行。”
徐晃看到大纛下有烟尘起,顿时明白王玢不退的决定,大声疾呼,双手各持一把长柄缳首刀一阵乱扫,杀伤却很有限,心中暗下决定:此战后换重兵器。
“杀!”
亲卫们纷纷拼死杀向阎行的亲卫中,阎行直扑王玢,时间长短关乎王玢的性命。
却说阎行杀出徐建的包围圈,徐商拥着王玢就逃。
王玢大呼:“大纛不可移,移则士气泄矣!”
徐商闻言,低声道:“公子,西凉羌胡没人见过您的面貌,您脱了衣甲给亲卫,您自己守在大纛旁,某带穿着您衣甲的亲卫引开阎行。大纛与公子您之间,某料阎行必选择您。”
王玢看着越来越近的阎行只能点头,飞快的脱下头盔,王玢与亲卫一样都穿鱼鳞甲,只有头盔不同,为的就是这一天。
王玢迅速将头盔递给一个亲卫,徐商看了王玢一眼,大喝道:“诸亲卫随护佑主公杀出去。”
“喏!”
诸亲卫纷纷大喝,拥簇着假王玢朝城远的地方杀去。
“喝!杀!”
头上冒着热气的阎行看着大纛下的人分成两队眼中尽是不屑,当即立断的朝徐商杀去。
王玢见阎行直扑徐商而去,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正要对身边手持大纛的亲卫说话,突见一道寒光飞来,接着就听到噌地一声,头顶上的大纛随风而去。
王玢惊骇之余再看向阎行,阎行收弓,连不屑的眼神都不愿给王玢。
如果刚才阎行的目标不是大纛,而是自己,王玢只觉得一股凉气自脊椎升起,下意识摸了摸脖颈,随即跟身边的亲卫朝城头逃去。
大纛落,官军士气并非如王玢想的那般跌落,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徐晃被身边的人提醒大纛落,脸涨的紫黑,一双虎目充满血丝,以噬人的目光大吼:“杀!杀透重围,去救主公。”
“喏!”
百余亲卫纷纷以命搏命,阎行的亲卫见亲卫们发疯,心中一颤,拍马便走。
徐建亦以伤换伤,一刀斩杀对面的头目,余部迅速脱离阎行亲卫,朝阎行杀去。
阎行马好,跟徐商的距离越来越近,徐商见逃不脱,返身杀向阎行。
阎行极为不屑,不过看到身穿鱼鳞甲,头戴蛮狮盔的假王玢亦一马当先杀来,心中一咯噔,再看向大纛,大纛下哪还有人。
中计了?
阎行的瞳孔一缩,再扩展就爆射出一道寒光看向徐商,手中的铁戟紧握,大喝:“好计谋,竟然连某家都骗过去,你值得死在某手上。”
阎行直扑徐商,两马交错,金铁交鸣声一响便止,只见徐商的兵器脱手而飞。
徐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命休矣!
果然一阵剧痛自徐商后背传来,徐商大脑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身边不可制的伏在马背上,拼命朝狂野中狂奔。
阎行一戟打在徐商背后就没在想补一戟,今年马超就是被他这一手打的差点要了半条命,当时阎行还留了几分力,如今可是用尽所有的力气。
阎行直扑假王玢,一戟将其挑杀,命部下挑这王玢的头盔去耀武扬威,自己直扑渝麋城。
渝麋小城,有户不足千,县兵不过百,还都是老弱病残,看着数千大军厮杀哪里敢出来。
然而渝麋城的城门却在吱吱呀呀中打开,一员小将披甲带着十几个羌胡打扮的胡骑杀出,直奔大纛所在。
徐建看着阎行的亲卫挑着王玢的头盔杀来心中一松,随即命余部杀向阎行的亲卫,两部一交战,徐建遍寻阎行的身影不着,暗道:“坏了,阎行不在,必是追击公子去了。”
(本章完)
第115章 庞德(谢谢214大大一直以来的投票支持)()
渝麋,虽是小城,却是咽喉要害之地,丝绸之路南线的必经之地,前有汧县,显得其不是多么重要。
汧县一失,渝麋就是三辅的最后一道屏障。
王玢本想在渝麋大败阎行,不成想被阎行反败为胜,此必被史家所耻,犹如曹操割须断袍之败。
不过越来越高大的渝麋城出现在眼球内,王玢的心稍安,渝麋再小也是城。
只要自己不死,在渝麋城上打出自己的旗帜,大局必定。
“王五哪里走?”
王玢正想着如何将阎行拿下收在麾下,突然听到背后一声爆喝,一回首,烟尘中冲出来的一骑冲出,浑身铁甲,王玢再凝目看,那铁甲将不是阎行还是何人?
“快跑。”
王玢狠狠一拍马,纵马朝渝麋城狂奔。
“公子,先走。”
抗大纛者都是大力士,亲卫顿时转身朝阎行杀去。
阎行看着王玢近在眼前,战斗力激增,猛扑那大力士。
抗旗者乃无名之辈,阎行那当世之猛将,王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不是阎行的对手,于是摘下马匹上的弓箭,朝着阎行就是一箭射去。
咔嚓!
不想,王玢用力过猛竟然一下将弓拉折。
王玢脑子顿时一空,他有几斤几两心知肚明,怎会一下把弓拉折,古代能把弓拉折的都是猛将,比如孙坚。
王玢看着阎行一戟斩杀大力士,凶恶的扑向自己,再看看渝麋城虽近在眼前,却无一来援者,心中一狠,抽出李肃献上的百炼缳首刀,爆喝一声朝阎行杀去:“阎行休要猖狂,待某收你。”
“找死!”
阎行满是不屑杀向王玢,王五一个纨绔子弟能拿的起刀枪就不错,还能给自己造成损失不成。
刀戟相交,阎行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差点没把手中的戟脱手出去,这厮竟有此神力?
阎行大惊下,不敢再小觑王玢。
王玢仗着神力,得手不饶人一刀接一刀的劈向阎行,阎行毕竟是沙场老将,从一开始的大意中缓过神,很快就占据上风。
强攻必不能持久。
阎行看着王玢气息逐渐变缓,冷不丁左手抽弓击向王玢,王玢忙用刀去挡,弓弦噌一下崩断,两条断弦击打在王玢手上,王玢吃不得痛,百炼缳首刀顿时掉落。
“死!”
阎行眼中满是愚弄的眼神,大戟已不可阻挡的趋势击向王玢的头颅。
我命休矣!
王玢不在报任何希望,以为就此死在阎行戟下。
“休伤我主!”
一声爆喝突然在王玢耳旁响起,接着就是一道破空声,王玢只来得及看到一支铁箭射向阎行,迫的阎行不得不挥戟防护。
王玢那还不知该怎么办,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座下良驹顿时如箭一般从阎行身旁冲过去。
王玢紧伏马上,深恐阎行给自己来一箭。
王玢跑出老远,只看到徐晃带人杀来提着的心才放下,王玢看着身边重新聚拢上百骑,胆气复壮,与徐晃一同杀回去。
老远就看到四马围在一起乱战,看阵势是三人围攻一人,那人正是阎行。
阎行看到上百骑拥来,知道杀王玢已是不可能,虚晃一戟,从重围中杀出。
阎行一人杀出,那三人紧追,包括三人背后十余人纷纷搭弓引箭欲射杀阎行。
王玢忙大喝:“留他性命!”
阎行狂奔的身影突然一僵,蓦然回首,一道寒光射来却擦着三人身形而过。
三人忙躲开,俱心有余悸。
“公子,您没事太好了。”
突然一戴甲士听到王玢的喊声滚鞍下马飞快扑来,踉跄中被小坑绊倒复爬起,飞速扑倒在王玢马前嚎啕大哭:“既愧对公子厚恩,实无颜见公子啊!”
徐晃下意识按住手中的兵器,听到那人的哭声才放松些。
王玢见那人眼熟,听其声音才恍然:莫非是张既?
王玢立刻下马,将其搀扶而起,果然是张既,道:“德容,非汝,某死矣!有何愧对某处?”
“公子,某未能说服马腾,反使马韩联盟,实愧对公子厚望,愧对司徒之恩。”
张既泪如雨下,哽咽道。
当日张既随侍中马宇出使马腾,欲说马腾入三辅勤王,怎料马腾左顾而言他。
数日后又称病,马宇跟张既商议后得知马腾不愿出兵,二人才不得不回来,幸好马腾没为难之举。
二人刚到渝麋就听到马韩骑兵的消息,张既自告奋勇请求留在渝麋以待朝廷大军,这不正好等到王玢,张既在城上看到王玢大纛落迅速率武勇之辈来救。
张既狼狈而来,斗阎行的三将纵马而来,看着痛哭流涕的张既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反而是王玢对张既道:“德容,莫要作女儿态,还不快快为某介绍一下这几位壮士。”
张既整理一下衣冠,趁机摸干泪痕,对王玢道:“公子,这三位就是公子要招募的勇士,南安庞氏三兄弟——庞柔、庞恭、庞德。公子,您眼光真好,庞德虽未及冠,然却是三人中最武勇之人。”
“哦!哪位是令明?”
王玢没想到张既真能替自己找到庞德,要知庞德可是不逊色于马超,亦不怯鼎盛期关羽的猛将。
“哼!”
斗阎行的三将中右手边的一黄脸冷哼,这人便是庞德。
庞德见王玢被阎行几招打败,心中极为看不起,西凉人士以武勇看人品。
中间的那人随手给了庞德一巴掌:“竖子,安敢对公子无礼。”
那人随即下马,拜倒在地:“南安庞柔携族弟庞恭、弟庞德见过公子,多谢公子给吾弟赐字。”
庞柔也是一精明人,故此张既一说来意他就决定举家迁移,毕竟王玢是王允的儿子,他们助王玢就等于助王允,就算王允败,他们也能得一侠义好名声,如今看来他们是赌对了。
赐字素来是长辈做的事,庞柔原本想请侍中马宇给庞德赐字,马宇以庞德未到及冠年龄推脱,实际上还不是看不起他们出身微末。
如今王玢平定李傕、郭汜之乱,三辅之地就在王氏父子掌控下,由王玢赐字一事,他们转身就是王氏嫡系。
庞德纵有万般不情愿,兄长已拜他不得不拜,父早亡,其由其兄庞柔抚养大。
王玢亦能看透庞柔的心思,不过庞德这等猛将,谁会不喜欢。
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在张既的推泼助澜下,王玢就把三人收为麾下,尤其是庞德成为王玢的亲卫之一。
(本章完)
第116章 里间计()
渝麋城外勇士的血迹沾染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