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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怎会喜欢男人?开玩笑,我们只是知己而已。
周瑜理清思路,又睁眼瞥了眼孙策:“伯符,长得就是有阳刚之气。”
哎呀,我想什么呢?
周瑜在胡思乱想中睡过去。
(本章完)
第118章 关中形势大好()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五月末,徐荣亲督两万步骑至渝麋。
六月初汇合王玢部,共两万五千余骑出渝麋奔向汧县,后方董承与王勋督运粮草。
六月五日,王玢率军与韩遂对垒于汧县。
两军默契的对垒不战,反而洛阳陆续有消息至。
五月中,李儒以两万余攻桃林塞不得,张济部在以朱儁为首的关东联军下死伤惨重,不得不放弃函谷,逃奔弘农,关东联军得以入函谷。
张济逃至弘农,李儒不得不退兵至湖县,接着又退至弘农。
五月下旬,武威人贾诩经弘农杨氏搭上关西士族,只身入弘农,说服张济叔侄拨乱反正,又联合杨氏弃子杨士,两人合兵引关东联军入城。
弘农破,李儒自刎于太守府,樊稠被杨士斩首,万余西凉贼都杀大半,其余小半皆被杨士收降。
其余西凉余孽如杨定、吴硕、吴兰、郑甘等皆被关西士族说降,各加校尉、都尉之职,弘农郡又落入关西士族之手。
五月初,吕布投靠袁术,袁术拒不接纳,吕布听得李傕大败想回长安,武关杨定拒不让其进关,吕布气的大怒,遂攻关,又被杨定射散。
吕布不得不逃亡洛阳,王允册封其为司隶校尉的圣旨追之不上,吕布过洛阳投奔河内太守张杨,王允使者才至。
吕布刚从洛阳境内过,十室九空,千里无人烟。
司隶校尉,简直在侮辱他,吕布当着天使的面撕裂圣旨,拿着张杨的手书前往投奔袁绍。
袁绍召集幕僚,又是经过一阵激烈的争吵,袁绍亲自出城迎接吕布。
六月,朝廷圣旨至,以东郡太守臧洪兼任司隶校尉复返东郡,同时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
夏侯惇闻讯,怒而撤兵回东郡,并在曹操的指使下掌控东郡各城,臧洪无奈,只能留在洛阳及遥控河北诸城。
曹操撤军,袁绍派部将崔巨业率三万兵围攻公孙瓒部于故安,袁绍本意想扩大界桥之战的胜果。
公孙瓒于是联络黑山张燕诸部,黑山于毒、杨凤等部起,出河内,略东郡,引发一波新的骚乱。
河内太守张杨遂撤军,匈奴右贤王于夫罗亦撤军回击黑山诸部。
朝廷以朱儁为前将军入朝,又召刘备三兄弟入长安,以高顺为骑都尉,在桃林塞修筑关隘,以杨士为弘农太守,张济为校尉,仍屯函谷关。
长安东汉小朝廷才算解决东部的麻烦,重新把目光投向西方的韩遂部。
王玢的提议得到关西士族的大声呵斥,不过王允以强硬手段通过决议,不过亦同意关西士族重新掌控三辅旧地,长安才算安静下来。
六月十日,侍中马宇再次带着朝廷的旨意到达汧县。
朝廷以韩遂为西域戊己校尉,总督西域诸事,以韩遂为金城太守、万年侯。
韩遂接了圣旨,强扣侍中马宇等一干人,随即夜袭王玢大营。
徐荣乃沙场宿将,营外拒马、鹿角、绊马坑、铁蒺藜撒了无数,让韩遂损兵折将无数。
孙策在汧县城头看了一夜热闹,本以为天明后韩遂从城外大营退兵不会再攻城,谁知道天微亮时,韩遂以阎行为先锋强攻汧县城。
孙策未提防,差点被阎行得手,一番恶战,阎行亲自攻上城头,孙策亲自督军与之酣战。
天明后,徐荣整顿大军,出营相援,又有徐建督率五千铁骑出,一番交战,两方各有死伤。
天色重新变暗,韩遂才收兵回营,留下数千具羌胡尸体。
“算你小子好运。”
阎行听到收兵之金,一戟挑杀一个江东儿郎,从城头一跃而下,跳到云梯上,借云梯的反弹之力,轻巧的落在地上。
孙策忙怕在城头上往下看,迎接他的却是一支冷箭。
“伯符,小心。”
一旁的周瑜猛然一推孙策,孙策顺水推舟朝一侧躲,才堪堪躲过这只冷箭,再看向城下,阎行身边亦有数十甲士,阎行手提着一把强弓,头也不回的跃上一匹战马逃向远方。
“可恨!”
孙策狠狠一拳击在城墙上。
“伯符,先收拾城墙上的羌胡吧!”
周瑜谏道。
“嗯!”
孙策大喝一声,朝剩下的羌胡杀去。
俄而,城墙上的羌胡不是被杀,就是跳下城墙逃走。
韩遂第二日却高挂免战牌,任王玢再派人去搦战,皆不出。
“战,又不战,和,又不和,韩文约想做什么?”
韩遂的行动几乎让王玢暴跳如雷,若强攻韩遂大营,两万人肯定不够,后面的董承、王勋缩在雍县止步不前。
“公子,某猜韩遂必是再拖。”
张既谏言。
张既遂马宇一同自长安至,韩遂扣留马宇却放回张既,张既见王玢大怒,遂建议道。
“拖?”
王玢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长安经数乱,粮草不多,莫非韩文约在等某粮尽。”
“不错。”
张既点头。
王玢咬牙:“军粮不足,则军心不稳,某必败,某岂会不知,在军粮用尽前,某必挥军进攻韩遂大营,就算两败俱伤也不能便宜他韩遂。”
张既赞赏点头:“公子,韩文约可不知公子决心,何况刘焉攻略汉中,大军粮草被断不说,一旦刘焉攻取长安,再出陈仓,公子将腹背受敌也!”
王玢一握拳,道:“难道朝廷诸公就不知这个事实吗?”
张既道:“公子,朝廷诸公巴不得公子一败涂地呢?”
王玢咬牙,看来得去跟韩遂谈一谈,他恐怕也不愿意跟某两败俱伤吧!
“公子不可,韩遂足智多谋,此去恐凶多吉少。”
徐荣出言道。
“无妨!”
王玢摆手:“某尚未及冠,任韩遂再多智也想不到这支大军的灵魂人物是某,只要徐郎在其必不敢动,若某死在韩营,他纵然有理也说不清,某猜他一定会保证某得安全。”
“公子所言不错,这也是韩遂扣押侍中,放某回来的原因,韩遂虽扣押马侍中跟钟侍郎(钟繇),但从没为难他们,好吃好喝招待,只是不能乱动。”
张既道。
张既的话坚定王玢的心,何况他也想见识见识这时代纵横西凉的两大枭雄——马腾与韩遂。
“吾意已决,不必再言。”
王玢制止还想再劝的徐荣:“只要徐郎稳住军营,作攻击态,韩遂必不敢动。”
“喏!”
徐荣无奈道。
(本章完)
第119章 李傕的凶中带吉()
“太原王玢见过文约公,寿成公。”
王玢只带徐晃、张既及庞德等十数骑前往韩遂大营。
韩遂好似早知道王玢要来,派阎行率亲卫迎接,直接把王玢迎到自己大帐内,帐内只有马腾跟韩遂。
韩遂依然一身深袍,头戴纶巾,一脸和蔼的坐在主位,马腾一身铁甲、灰色披风,腰悬缳首刀,一脸刚毅的坐在左首。
二人很好分,王玢来时心里还打着鼓,一入帐反而平静下来,看这阵势二人并没有想害自己之心,因此落落大方的作揖。
不过王玢还是有点小心机,我只是太原王氏一份子,拿下我只不过平添王允的怒意,朝廷定起大军讨伐你二人。
“哈哈!”
韩遂哈哈一笑,道:“都说王彦文乃长安纨绔子弟,与董璜沆瀣一气,今日见之,实乃世人有眼无珠,王五公子深得司徒中庸之学啊!”
韩遂这话无疑是在说王允是老狐狸,王玢是小狐狸,王玢闻言不由暗骂:你才老狐狸,你们全家都是老狐狸。
张既突然出列道:“《论语·雍也》:“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中庸之道素被圣人推崇,中庸方能摈除乱贼,中庸方能中兴大汉。”
张既着重点出乱贼二字,王允推崇中庸除了董卓,王玢推崇中庸会除掉谁,这里面不过是韩遂与马腾二人。
韩遂目光陡然一凝,变得锐利无比,如利箭一般看向张既,张既却表现的不卑不亢,让韩遂大为赞赏,是个人才。
朝廷什么时候都不缺人才,就看朝廷能不能用人,而他韩遂素有眼光,可惜人才都不为他用,如边章、如王国、如阎忠。
这更坚定他归顺朝廷之心,只有被朝廷接纳,他韩遂才能名正言顺的收服凉州人才,他才能掌控凉州,继而拿下三辅,真正成为一方之霸,而不是缩在凉州一辈子。
“哈哈,好犀利的言辞,卿不做辩士,可惜了。”
韩遂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事揭过,同时大手一挥道:“王公子请坐。”
王玢点头,坐在左首的位置上,张既紧跟王玢坐在其下侧。
右首的马腾不言不语,对王玢跟韩遂言辞交锋似没听懂一般,其实这也表明马腾的态度,对朝廷开出的条件他是满意的,对朝廷不满意的是韩遂,可介于二人刚结拜,他又不能一个人接了圣旨拔腿就走。
“两军交战,公子不派兵来讨,反而以身投敌营,不怕死乎?”
韩遂饶有兴趣的开口。
王玢不想被韩遂牵着鼻子走,直接道:“死,谁人不怕,某竟然敢来,就料到文约公不敢杀某,不怕直言告诉文约公,某军中粮草只够一月之用,汉中遭受刘焉的攻击,后续的粮草是没有了,今夜如果大家谈不拢,明日某就发动强攻,你我拼死一战,看谁胜谁负!”
刘焉攻汉中的消息韩遂不知,听王玢一说心里一惊,随即又想到王玢既然敢说出来,可见刘焉没讨到好。
“公子既然有和谈之心,某就不在藏着掖着,金城太守之位,打动不了某。”
韩遂直言。
“那凉州刺史呢?凉州牧是不可能的。”
王玢亦道。
韩遂看王玢态度坚决,道:“也好,那谈谈你的条件。”
“让出陇关,交出李傕等贼,保证丝绸之路的畅通。”
王玢道。
让出陇关,对韩遂没啥影响,交出李傕等人,亦不在心上,保证丝绸之路的畅通,韩遂有些嘀咕。
其实丝绸之路带来的好处,他岂会不知,没有丝绸之路就没有百年羌乱,原本他想自己来搞,没想到王玢竟然也想搞。
怪不得舍得封马腾为西域戊己校尉。
“好,只要朝廷旨意到,某就退兵。”
韩遂道。
王玢与韩遂谈好大题,其余的细节均有张既跟韩遂身边一个儒生交谈。
整个大帐只有马腾跟韩遂,连阎行都没跟来,竟然有儒生替韩遂拿主意,王玢不由大脑快速运转,想了许久,都没想到他是何人?
张既跟那儒生谈到半夜才具体谈妥,王玢一行人又在阎行的保护下离开韩遂大营。
阎行专接专送,自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韩遂大营的左侧是马腾部,最右侧是李傕、郭汜两人的营帐,二人收拢近千溃部,再加上平时相熟的羌胡骑兵,竟然又有数千人。
阎行的行动很快传到李傕、郭汜耳中,郭汜跟李傕喝着闷酒,一个身穿黑衣的巫婆嘴里念着听不懂的话语,做着奇怪的动作,看得郭汜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将其砍杀,可李傕却看得入神,只能按耐住怒火。
良久,才巫婆才停止奇怪的东西,从手中的龟壳中晃出一根签。
李傕神情激动的道:“怎样?怎样?”
那巫婆念念叨叨,郭汜听不懂,大喝道:“说人话。”
那巫婆闻听身体一颤,立刻陪笑,只是那张涂满白色粉末的老脸一笑就挤在一起,特别让人膈应。
“二位校尉,是大凶之兆。”
“嗯!”
郭汜闻言,立刻拔刀欲斩杀那巫婆,那巫婆忙道:“虽是大凶之兆,不过却是凶中带吉,只要逃过此劫,必然大吉大利。”
“嗯?”
郭汜更加不信,李傕拿着那根签道:“阿多,的确是凶中带吉的签,看来阎行护送是官军,虽然不知道是何人,可以确定的是韩遂一心想要跟朝廷和谈,你我兄弟再不做打算,必被其所卖,故为凶。”
郭汜听李傕说才放开手中刀,听到最后一句又撇嘴:“那吉呢?”
李傕微微一笑道:“阿多,不知你可听过班定远平鄯善的故事?”
“你是说班定远私自诛杀匈奴使者,迫使鄯善投汉的故事?”
班超、张骞、马援的故事在西凉流传久远,因为每个人汉人,有志向的汉人都想成就他们那样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