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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道:“张梁之于李明澔;又如干柴积于伙房;一有零星火种;便是大火冲天呐。”
“猛虎?干柴?”
曹仁眉宇紧锁;大惑不解。
曹操却抚掌大笑道:“仲德、公台说的好!哈哈!这个比方打的不错!”
正笑间;帐外又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曹操眯起眼睛。说道:“火种到了!颖川这把冲天大火看来不久便要燃起矣~~”
曹操话音刚落;曹洪雄伟的身影已昂然入帐;抱拳道:“主公;军马已解送营中。
曹操阴冷地笑了笑,小声说道:“李明澔,让孤瞧一瞧,你有多大的本事吧”
……
烈日悬空、万里无云。
到了四月上旬;颖川平原已然一片生机盎然;官道两侧良田井然;农夫樵妇往来不绝。早在一月之前;颖川一带来不及逃走的穷苦百姓便惊喜的发现;最近涌入颖川的一千匪贼;与往昔之黄巾军大为不同。
往昔之黄巾贼寇不但抢粮、烧房,还要挟裹人丁;但有不从无分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残忍至极;而一千匪贼却对他们秋毫无犯;唯有那些乡中大户、县里士族却遭了殃;不但人丁多被斩杀;所积钱粮也多被抢劫一空。
因此;颖川百姓奔走相告;多有扶老携幼、结伴而返者;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村舍重建、鸡犬相闻;颖川诸县便渐渐恢复往日气象。这些善良淳朴的百姓;都是那种目不识丁的人;更不知何为大义?他们唯一地要求便是在辛苦劳作一年之后;能够留足糊口存粮;仅此而已。
至于究竟是谁来统治他们。却不是他们所关心;更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
这一个多月里,我也召唤了一名英雄,但是不是很光鲜,在用不到的时候,我是不会放出来的。
“轰隆隆~~”
官道上;突然响起了杂乱的马蹄声;顿时吸引了官道两侧正在田里劳作的农夫们的注意;农夫们纷纷直起腰来;手搭凉篷往前方张望;只见宽阔平坦地官道上尘烟滚滚而起;百余骑兵如风卷残云般席卷过来。
官道右侧地河滩上;百余健马正在悠闲的吃着青草。十余条壮汉正围着两名商人聚在一起悠闲的喝水进食;这群人不是别人;乃是山西商人张二、苏爽以及随行家奴。一行人结伴于凉州购得良马百余匹;想贩往徐州卖个好价钱;行经此处;正在竭息。
这会;几名家奴已经发现了席卷而来的骑兵;昂声高喊起来:“主人;不好了。黄巾贼寇杀过来了~~”
苏爽手搭凉篷张望片刻;一抹精芒自眼睛里闪出来。沉声道:“看来接收马匹的主来了;我苏爽行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种稀里糊涂的买卖!嘿;官军居然掏钱给匪贼买马;真是邪门了。”
张二掠了苏爽一眼;沉声道:“我们买卖人只管赚钱;管那么多做甚;告诉弟兄;赶紧走人~~”
苏爽一声扯呼;十余名壮汉敏捷地翻身上马;十数骑向着司隶校尉部的方向气势汹汹地疾驰而去;说是气势汹汹,其实就是逃跑。他们逃跑的度可比黄巾贼追赶的速度快得多了;这些商人不但坐骑精良;骑术更是一流;远非黄巾贼那伙骑着劣马地半吊子骑兵可以比拟。
“喔~喔~喔~~”
黄巾骑兵怪叫着冲了过来;潮水般冲向河滩边悠闲吃草地健马;只从大队中分出了十数骑去追赶逃走的商人;但只追了几里的就放弃了。
这支骑兵却不是我的一千匪贼;而是张梁部将杨奉率领地一支骑兵;也是张梁所部黄巾军中唯一地一支骑兵。杨奉眼睁睁的望着那十余骑绝尘而去;情知再追不上;只得咒骂一声退了回来;及见河滩上那百余健马;不由又欢喜得咧开了嘴巴!
黄巾军中一向缺马;甚至连许多将领都只能步行作战;骤然间获得这么一大批战马;不由得杨奉喜笑颜开。
然而;杨奉高兴还不及一刻钟;前方官道上尘烟复起;又一伙骑兵气势汹汹的掩杀过来;虽然人数较少仅止五十余骑;却铁甲森森、红樱如血;钢刀锃亮、寒气逼人;气势上却比他的黄巾骑兵强太多了;这支骑兵赫然正是我一千匪贼中的一支。
几乎是在杨奉接到探马回报地同时;正率军巡逻地周仓亦接到了探马回报;具言一群商人驱赶百余健马行经颖川境内;正于阳翟附近河滩上竭息。周仓听了立刻两眼放光;不及禀报我;即点起所部五十余骑亲兵过来抢掠。
“吁~~”
周仓喝住战马;眉宇紧锁。50余骑流寇呈雁翅之形在他身后缓缓展开;所有匪贼皆神色不善;狼一样盯着杨奉的百余骑。
杨奉策马而前;迎向周仓;凝声道:“周仓!你待如何?”
周仓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地杀机;耳畔陡然响起我炸雷般的声音:若见战马;不论所属、不分缘由、不顾生死;皆?噪而前~~誓抢之!
周仓狼一样盯着杨奉;沉声道:“尔等可离去;下。”
杨奉脸色一变;喝道:“凭甚么?马匹乃某先行夺得;何故要留下与你?”
周仓眉头一蹙;冷然道:“此乃颖川的界;所获一应马匹、钱粮、器械皆归一千匪贼所有。”
杨奉大为光火;吼道:“这厮好生无理;某便不与;难不成你还敢抢夺不成?”
“你当某不敢么?”周仓把手一扬;森然道;“弟兄们;绰刀、投枪准备!”
“锵~~”
绵绵不绝地铁器磨擦声响起;五十余骑匪贼骑兵纷纷将马刀入鞘;每人都从鞍后抽了一支锋利的投枪提在手里;50余支锋利的投枪映着斜阳腾起耀眼地寒芒;恍如五十余支大宝箭;咧开血盘大嘴露出了锋利狰狞地獠牙。
“杀~~”
周仓将投枪往前一引;50余骑匪贼骑兵纷纷策马而前;向着杨奉的百余骑黄巾贼寇掩杀过来。杨奉目光一厉、杀机萌生;亦举刀相迎;身后百余骑黄巾贼乱亦哄哄的冲杀过来;一时间;河滩上杀声四起。
两股骑兵迅接近;一抹残忍地杀机自周仓眸子里燃起;霎时间;周仓响亮而又凄厉地怒吼响彻云霄。
“杀~~”
周仓一声令下。
“唆唆唆~~”
连绵不绝地破空声响起;50余支锋利地投枪已经自匪贼骑阵中掠空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模糊而又诡异的曲线。交错成一片幽冷地矛阵;霎时飞临黄巾骑兵地头顶;最后挟带着死亡的冰冷扎落下来~~
“当~~”
第一百四十五章 黄巾军军痞()
杨奉一刀斜斩。将一支投枪给打飞;铿锵的金铁交鸣声中;那支投枪方向陡然一转;斜斜掠过他地身侧;一头扎进了紧随杨奉身侧那骑黄巾贼的胸腔里;锋利的三棱矛刃轻易地将黄巾军的肌肉组织与骨骼剖开、瞬间洞穿了他脆弱的身躯。
“啊啊!!!”
那名黄巾贼凄厉的嚎叫着、凌乱着从马背上栽落下来;身后的骑兵潮水般掩来;无可阻挡的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可怜地黄巾贼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马蹄踩碎了头颅;血肉模糊的身体抽搐了两下随即寂然,再没声息。
“噗~~”
“嗞~~”
“啊~~”
“啊呀~~”
霎时间;利器剖开骨肉的声音以及惨叫声交织成一片;50支凌空扎落地投枪给黄巾骑兵造成了惨烈地伤害;瞬息之间就有三十余骑翻转着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不是被同伴踩成肉泥;就是摔折了颈骨、腿骨;彻底丧失战力。
“去死吧~~”
周仓长嚎一声;绰刀在手、高举过顶;双脚踩着马蹬整个从马背上直立起来;悠忽之间。两马相交;锋利地马刀已经挟裹着雄浑地气势、泰山压顶般恶狠狠的斜劈下来;直劈杨奉左肩;大有一刀将杨奉劈成两片的架势。
杨奉以双腿死死挟紧马腹;正欲挥刀劈砍;却惊恐的看到周仓居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尔后居高临下一刀斜劈而下、声势骇人。
“当~~”
清越地金铁交鸣声刺破了长空。两马闪电般交错而过;周仓于马背上屹立如山;杨奉的身形却剧烈的摇了几下;差点就从马背上一头栽落。
“叮~”
“噗~”
“呃啊~~”
金属撞击声、骨骼碎裂声、惨叫声再度交织成一片;两支骑军就像两股洪流恶狠狠的撞在一起;霎时璀璨起一片灿烂地血花;两股骑兵乍合又分、旋即交错而过;的上却已经躺下了数十具尸体;还有数十骑无主地战马悲嘶着;惊恐的逃往远处。
“吁~~”
杨奉奋力喝住胯下坐骑。环顾左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的百余骑兵居然只剩下了40余骑!惊回;只见周仓的匪贼骑兵己然纷纷勒马转身;重新列好了冲阵;粗略一数;竟仍有50余~
冰冷地寒意像蛛丝般在杨奉体内漫延;既便是魔鬼董卓地西凉铁骑;亦难有这等恐怖地杀伤力!对于一千匪贼的强悍战力;杨奉有了全新地认知。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分明是一头头怪兽、魔鬼!这根本就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野兽!
“投枪准备~~”
河滩上再度响起周仓冰冷地长啸;50余骑匪贼再度绰刀回鞘,从鞍后取出又一支锋利地投枪;平举耳侧。
恐惧~~像毒草般在黄巾骑兵心中漫延。
“我们走~~”
杨奉勒转马头;一刀背狠狠的抽在马股上;战马吃痛放开四蹄疾驰而去;最后幸存的40余骑如蒙大赦;纷纷长出一口气;争先恐后的跟着逸去。
“嘿嘿~~早知如此;何必多此一举!?”周仓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冷森森地钢牙;这才绰枪回鞍;冷然下令;“即刻清理战场;收拢战马~~”
……
长社城外;张梁大营。
一场关乎黄巾军命运地重大军事会议正在紧张地气氛中召开;张梁召集了包括我、何仪在内几乎所有黄巾军高级将领;共议大计。
大营内;何仪话音方落。
“啪!”
赵信拍案而起;冰冷的扫视了何仪一眼;沉声道:“末将以为;留守颖川坐等汉军前来讨伐;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跳出颖川。将汉军调动起来;令之疲于奔命;我军才有取胜地机会!”
赵信是一千匪贼中除了我以外唯一有资格参与今天会议的将领,不为别的,就凭赵信以前能单枪匹马杀死两个黄巾军大将,这就有资格了。我暂时还不想和张梁撕破脸;这番话让赵信来说是最再合适不过了。
张梁的眉宇霎时蹙紧;先不说赵信这番话说地是否有理,只是这飞扬跋扈地态度就足以说明他根本不曾将他这个天将军在眼里;如果没有我李日天的指使;赵信岂敢如此嚣张?李明澔这是想干什么?想要夺权吗?
张梁心头凝重;悄然掠了我一眼;只见我眼皮低垂正在闭目养神;对麾下将领地飞扬跋扈不闻不问。
“放肆!”何仪忍无可忍;同样拍案而起。厉声道;“匹夫安敢如此嚣张?”
赵信作色道:“匹夫骂谁?”
何仪拔剑在手;厉声道:“骂你怎地;可敢与某单挑?”
赵信不甘示弱;亦拔剑在手;喝道:“怕你怎地?信爷今天不用枪,就用这把剑弄死你,信不?”
“够了!”张梁忍无可忍;猛的一拍桌案;厉声道;“尔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天将军?都与我住手~~”
何仪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退回席位。
我亦掠了赵信一眼。淡然呵斥道:“赵信不得无礼。”
赵信反剑回鞘;愤然落座。
……
长社县城大街上;骤然间一片翻腾;一大群身体强壮、衣衫褴褛的黄巾贼乱哄哄的冲了过来;这些兵痞见东西就砸、见漂亮女人就抢;抢到兴起还顺手杀人、且根本不问缘由。亦不分男女老幼;一时间整条大街被搅地鸡飞狗跳。
“咦;他娘的好大一幢房子!”
为首的黄巾将领忽然收住脚步;歪头望着街边那幢高耸的门房;眸子里流露出贪婪地神色来;这定然是家大户人家;里面肯定有许多钱物;兴许还有漂亮娘们;想到这里;黄巾将领的眸子里又流露出灼灼地淫芒来。
“弟兄们。这屋里肯定有许多好吃地;好玩地;跟我杀进去瞧瞧;嘿嘿。”
黄巾将领一声呼哨;身后那一大群黄巾贼纷纷围拢过来。
“站住;这里是库房禁区;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就在这时;一把冷冽地声音陡然炸雷般响起。
为地黄巾将领闻声骇了一跳;凝神一看这才现大门外还守着四名神情冰冷地士兵。这四名士兵皆身披皮甲、腰佩钢刀;皮甲上缀着黝黑冰冷地鳞甲。铠甲里面还衬着崭新地大红布袍;真是既威风又耀眼;这四人只是寻常士卒;可一身装备却比他这个率领上千人队伍地将军要拉风多了。
娘的;一千匪贼的装备还真是精良啊!黄巾将领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贪婪之色;拉下脸来沉声吼道:“什么库房禁区;知道老子是谁吗?滚一边去!”
黄巾将领身后那数十兵痞亦纷纷围将过来;呈扇形将大门团团堵住;作势威胁道:“滚一边去!”
那四名匪贼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