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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风心一横,竖起耳朵很不相信女子所说的话,马匪有多大的本事敢来万兽山,那是活的不耐烦了,而饮风的第一反应,便是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伪造的。
望见女孩胸前两颗雪球的波澜壮阔,饮风心顿时豪气横生,又走进了几步,缓缓道:“啧啧啧姑娘倾国倾城,绑匪竟然无动于衷,看样子这是一伙劫财不劫色的好匪徒吗!”
女孩在心对饮风破口大骂,如果她现在不是被绑着,真想上去对着饮风的裤裆狠狠的揣上一脚。
饮风斜瞥了她一眼,虽然是被绑在树上,但是怎么能遮住少女半点的筋骨神韵。
女孩顿时声泪俱下,继续道:“公子不要消遣小女子,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脚被捆着真的好难受,呜呜呜”
女孩脸色难看,哭的撕心裂肺,饮风本想不置可否继续挑逗,可是他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哭泣,尤其是眼前这样风韵与气质并存的姑娘,怜香惜玉懂不懂?
高高的悬挂在树上,女孩并没有神态狂乱。这气质岂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比的了得?
饮风看在眼里却是不说话,脸蛋好看有什么用,该圆的地方不圆,该翘的地方不翘,那就不算是ěǚ。
柳倾城那个小姑娘,胚子不错,可毕竟年纪太小,还未到入口的年龄,至于邓君归和凌小涵,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师姐,都是高高在上不可攀登啊!
饮风有些难为情的道:“呦呦呦,你看看,把正事忘了,可我不会武功,需要找个东西打断绳子,姑娘稍后!”
出来的时候饮风把白鞘青玉剑藏了起来,第一为了试探眼前的女子,第二是怕自己灵犀宗弟子的身份被人识破,为灵犀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饮风一溜烟的没影了。
片刻之后,饮风拖着一根较长的枝条,上面布满了清脆的树叶。
缓缓的走来,整理了一下身上本不干净的衣服,柔声道:“姑娘忍者点,我放你下来!”
饮风口是心非,女子已经看得清澈透明,他哪里是在解救自己,分明就是拿着树枝在自己的胸前乱蹭!
每次只要甫一接触,饮风便迅速的拿开,拨弄的女子半痒非痒,只觉得阵阵舒适。
女子的脸蛋有些发红,气息有些加粗的道:“公子为何如此轻薄,我本想你是个正人君子,却不想刚刚遭遇了一伙马匪,又再一次碰见了登徒子,呜呜呜”
饮风神色一顿,女子哭泣的样子像极了梦境之的柳倾城,心宛若万箭穿心一样阵痛难耐。
将那根拨弄胸器的树枝丢到一旁,饮风不再佯装,终于出,一跃而上,掌风斩断绳索,怀抱着女子飘落下来!
英雄救美?
徐风将外套脱下,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衬,将那不算干净的外衣铺在树下,想着刚刚种种实在是有失公子风范,本想躬身退后道歉,却不想女子拉着自己的臂不肯放开!
几年下来没闻过几个女人体香的饮风被眼前的一股幽香所吸引,这种香气是他在灵犀宗前所未闻的。
女子将他那穷劲有力的右臂紧紧的夹在胸前,饮风直感觉到一阵的软绵绵在压迫自己!
孤男寡女,荒郊野岭,饮风心骤然冒出两个字——野战!
可他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那一种冲动,几乎无距离的轻声说道:“姑娘,你我素未谋面,初次相识,这样紧密的接触,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女子眼的泪水并未因此而停止,哽咽的道:“你嫌弃人家啊?”
“当当当然不是!”
饮风老脸一红,有些哽咽。
女子瞬间加大了哭声,仿佛蒙受了几世的冤屈,亦或是突然找到了终身依靠,缓缓道:“人家在上面吊了这么久,你又无情的调戏人家,借个肩膀靠靠还不行?”
饮风瞬间木讷!
天上掉馅饼听说过,但天上掉下个林èè饮风一直以为那是个传说。
其实饮风的心一直有疑问,现在的马匪那都是劫财又劫色,将玩够的女人抛尸荒野,可眼前这姑娘浑身上下就是一层薄纱,咋就完好无损呢?何况,就算马匪没兴趣,难道妖兽也没兴趣?
女子的抹胸很低,绑人的麻绳却很粗,磨破了女子大山大峰之上的美丽肌肤,那鲜红的血滴宛如晶莹的露珠,伴随着一上一下的胸脯,饮风顿感浑身发热。
“公子,我常听说天下之人数土匪最是阴狠,他们的绳子上会不会有毒,不如公子替我把毒血吸出来如何?”
女子哭声不停,只是躲在暗处的另一个人一阵的面带忧色。
第215章()
待价而沽是风月场所的规则,今日却被这些人用到了人心算计之上。
女子听到了曹丕的豪言壮语,笑的前仰后合,带着胸前的两个白色鸽子一上一下的跳动。
她抬起头,看着曹丕狼狈的模样,纤细的蛮腰左右摆动,合不拢嘴道:“呦呦呦,曹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被绑着的可是你,怎么好像处在生死关头的是我一样,笑的我肚子都疼了!”
曹丕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不过笑容之中多了几分阴狠,被绑着的身子左右动了动,轻声道:“你们既然是袁氏的走狗,那我也没什么跟你可谈的,你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在这我曹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女子没想到生在司空府的富家公子会有这样的骨头,腹黑道:“曹公子不必如此大话,你的武功我知道,平常稀松,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跟曹洪那个老家伙学的吧,要我说啊,你拜师也要找个好师傅,那个老家伙不学无术,平日带兵横行霸道,烧杀抢掠,简直把你们曹家的名声都丢尽了,要不你求求老娘,说不定老娘心情一好看上你,和你上了床之后就饶恕了你的性命!”
曹丕笑道:“就你这种破烂货,本公子还真的看不上,也就袁熙那个狗东西,能被你们迷得神魂颠倒,你们身上的这种狐狸味,本公子千里之外都觉得恶心!”
女子却是没有生气,依旧笑道:“老娘我老少通吃,这天下的男人多了,你以为非你不可!”
曹丕点头道:“明白了!你们二人甘愿待在袁熙那个庸才身边,是想看着袁熙接替袁绍统领冀州吧,这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叮当响,但是告诉你,袁绍目前正在和我父交战,这一战,决定天下的归属,你猜是袁绍赢还是我父亲赢?”
女子佯装耳背道:“公子说的什么话,老娘怎么没听清楚!你不用试图挑拨我和袁公子之间的关系,就算是我背叛了袁家,开始厮杀,那也是在你死之后。
不过你放心,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若是轻易死了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娘要啖你心肝,割下你的第三条腿来下酒吃!再给你买一副上好的棺材埋葬,这可是老娘的善心大发了!”
“妹妹!”
将所有事情吐露出来的女子心情大恶,她对曹丕太过于了解,今天这种场面,曹丕是宁死都不会屈服的。
这就好比牛的尾巴,转了多少圈,还是朝地!
听着男子的呼喊声,女子缓缓转身,脸上神情瞬间凝结。
男子半蹲在地上,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地上有一大片的血迹,殷红骇人,男子嘴唇发白,面无血色,触目惊心。
而男子被插入腰间的那一把剑,紫中透青,形状诡异,十分美观,还在绽放着蔚蓝的寒光。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男子,这人眉清目求,年纪轻轻。
女子目瞪口呆,颤抖道:“你是何人!?”
那个男孩一般模样的人冷笑了一声道:“我叫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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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手里的长剑对那个男子一箭穿心之后,自己并不停留,迅速砍断曹丕身上的绳索,并且以十分俊俏的轻功,快速的解脱开荀彧身上的捆绑。
原来那张俊俏而又凶神恶煞的脸竟然变得有些恐惧,丝丝颤抖的轻声哭诉道:“别杀我!”
本来曹丕觉得,如果是袁熙手下的人,他也没打算杀害,如果能让他们在自己的手下效力,那更好。
可就在刚才,她们自己丢掉了这样的机会,曹丕不得不下死手,大义凌然也好,公报私仇的也罢,总之今天,这两个人必须得死。
因为她们不死,就会有更多的人死!
小左斗转寒芒的拔出插入男子腹部的长剑,男子腰间的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鲜红色的透明光幕。
而后小左握剑的右手轻轻一抬,缓缓一销,便云淡风轻的将那颗头颅砍掉,落在地上的带血脑袋竟然蹦跳的来到了男子面前。
女子蹲在地上,捧着头颅,泣不成声,双眸泛出血丝。
小左来道那个女子面前,平淡说道:“第一剑是我替荀先生和大哥哥刺的,这第二式劈砍,就算是我送的!”
女子紧紧的将妹妹的头骨紧贴在自己的胸前,仰天长啸,对着身后的弟子吩咐道:“杀了他!”
曹丕冷哼一声,送死还有抢先报名的!
只是一剑,便将那三个人穿糖葫芦一样前胸贴后背的穿在一切,三个人似乎根本就没看见曹丕如何出剑,便被洞穿了心肺。
另外几人知道自己若再上前无异于送死,只有傻子才会那样去做。
几个人纷纷后退,手中长剑不断的颤抖,脸色苍白。
女子见到这些没有骨气的家伙,着实可恨,竟然一怒冲了上去,将那几个人全部砍杀殆尽,而后目光冷冷的道:“不能为我所用,必被我所杀!”
曹丕被这画面震慑的神色凄凉,这女子丧心病狂到走火入魔,不管青红皂白胡乱砍了一通,而后对着饮风,蓬头垢面道:“我要杀了你!”
虽然曹丕让小左杀害了人家的大哥呢?
曹丕傲然而立,今日一切,都是这一对兄妹咎由自取,自己并不理亏,现在装成这样可怜兮兮的给谁看,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但这女子再是凶神恶煞,但是到了曹丕的面前,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因为曹丕不仅跟着曹洪学过剑,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因为他的剑法和剑技被荀彧调教过。
两个人相互颤抖到一起,彼此之间你来我往,可是片刻不到的功夫,女子便开始落于下风,她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曹丕的实力,这个小子的本事,绝对不比战场上那些杀敌的将军们低到哪里去。
“好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女子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真想不到,富家公子也能够有这样的身手。
“彼此彼此,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你一条生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现在换成曹丕来这样说了。
第216章()
女子自然是不会向曹丕屈服的,这家伙骂道:“曹丕,你做梦!”
“既然如此,那你去死吧!”曹丕高喊一声,一剑刺死了那个女子!
两个人带着荀彧,三个人幽幽前往曹操军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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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说的没错,那两个人就是袁熙的刀。
他根本就没离开冀州,一直待在自己的府邸。
今日袁熙府邸新来了一个女子。
这让那些家丁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不少家丁痛哭流涕,感天动地道:“这么多年入袁府,终于有了待下去的动力!”
正当这些男家丁宛若一个个脱缰的野狗跑去献殷勤的时候,现实总是残酷的。
罗莺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目光不闻不问,但与甄宓的关系确是很好,俨然成为了甄宓的小迷妹。虽然还是孩子一样的稚气洒脱模样,却足以见得是个美人胚子!
袁熙本就是个色狼,因此更对罗莺产生了不轨之心。
这不,袁熙的院落中,他仙风道骨,一身青涩的发白长袍,罗莺神采奕奕的蹲在袁熙面前。
又是一个即将被不良少年欺骗的失足少女!
袁熙捏动手指,装模作样,挥了挥右手的拂尘,指着罗莺胸前的两座还未高耸入云的山峰道:“罗莺姑娘,你人生当中有两个大波啊!”
罗莺一脸茫然,撅着小嘴稚气未脱的道:“那这大波究竟是大些好还是小些好?”
袁熙顿时兴致盎然起来,比起甄宓一谈风月之事就酸脸子,罗莺就像是未经过调教的纯洁牡丹。
因为对这床上床下的各种事宜还不是很了解,所以罗莺胸前并未绑那两个束缚白鸽的丝带,其实袁熙有时候也搞不懂,这些女孩难道非要用两根带子束缚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走起路来一荡一漾的多好!
内心澎湃的袁熙若有所思的道:“纵横青楼数十年的老一辈“贱客”曾经说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还有那著名诗书话情论中的记载,猿猱欲度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