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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吃瓜群众,回去也是闲着,见到一副陌生的面孔,说出话来还这样的有自信,不由来了兴趣,纷纷坐会原座位,听着这个黄发小儿讲不一样的故事。
老黄很有眼力见,赶紧给赵砚歌让地方,然后自己下去端茶倒水,这可是个宰客的好时机!
荀彧环顾四周,面带笑意的躬身行礼,然后学着老黄狠怕云板,脑中没来由的浮现一首打油诗:
“秋名山上行人稀,
总有车手较高低。
如今道路依旧在,
不见当年老司机!
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个新的故事《雪中悍刀行》!”
《雪中悍刀行》?
这是什么鬼东西?
听众们愕然而视!
荀彧声音低沉的说道:“山河破碎,风雨飘摇,霸业宏图,说与山鬼听!
说过了沙场,咱们再说一说那离阳百年的快哉江湖,说一说那一声长啸,巍峨千百剑来的青衫剑仙,一切,缘起于那个懵懂纨绔的北凉子弟——徐凤年!”
荀彧的说书手法极其巧妙,略过了让听众不耐烦的桥段,直接说到龙虎山和武当山的龙争虎斗,然后夹杂着北凉王的马踏江湖,接着是剑九黄和李淳罡的江湖名重。。。
第247章()
听众们目瞪口呆,少年口中所讲的故事怎么这般吸引人?那个手拿断剑‘木马牛’的羊皮裘老头当真是一剑开山?手捻桃花枝的邓太阿以血喂养十二把飞剑?还有这纨绔子弟徐凤年孤身入北邙以一敌三险象环生?
无数喝彩连连,原本的围观听众不仅没走,反而听书之人越来越多,故事情节紧凑一环接着一环,犹如堤岸坍塌,河水迸溅,营造出一股波澜壮阔的江湖诗篇!
最后讲到徐凤年于北邙与小拓跋一战奄奄一息,乖乖,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日,听众人瞠目结舌,荀彧一字一顿,说道:“那小拓跋正欲催动致命一击,诸位可知下文如何?”
正巧老黄在收拾桌面上的空碗从听众面前走过,那些人痛快的掏出碎银子放进碗里,噼里啪啦的便将大碗装满,然后赶紧催促道:“快说快说,别吊胃口!”
荀彧学着老黄喝了口黄酒说道:“有一剑自天外而来,亡国公主姜泥与曹长卿轰然而至。。。”
现场一片死寂,针落可闻,待荀彧说完最后一个字,声音如雷震,全部拍手叫好,众人只是觉得少年说书精彩纷呈,一个劲的往老黄的面碗里面砸银子。
尾声,李长山溘然长逝,羊皮裘去时开山!
听众落泪兼惊呼,再次将手伸进怀里,一点也不心疼银子,故事讲完之后久久回味,好长一段时间才不舍的离开。
这一天,老黄的面馆可谓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说完过后,荀彧口干舌燥的坐在桌旁,老黄满脸笑意,呵呵道:“公子的雪中悍刀行果然精彩,这故事是你原创,看来公子才气冲天啊,只是今日这般帮小老儿解围,要让老黄该如何答谢啊?”
荀彧忙道:“老先生过奖了,至于答谢吗,您不是喜欢酿黄酒吗,就把您那蛇胆黄酒给咱来一碗!”
老黄不敢含糊,赶紧去给荀彧公子舀酒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哪像个花甲老人,倒有一股宗师的风范。
“老黄,我叫荀彧,以前在你这吃过面,你应该有印象,苏公子说,你以前是他家的下人,回到许都无依无靠,他说你会做饭,正好赵家缺个厨子,我想请你去荀家,您看行吗?”
老黄有他的原则,即便这件事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但他仍然蜿蜒推迟到:“苏公子说的话,老黄不敢不听,只是老黄一大把年纪,若是给苏公子添了麻烦,老黄百死难辞其咎!”
他这一大把年纪,去了就是给人添麻烦,老黄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推脱而已!
荀彧笑道:“别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要是不来才给苏公子添麻烦,收拾收拾,明天就来赵家吧!”
老黄弯着腰说道:“多谢公子,不,应该叫少爷!”
荀彧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回赵府去了!
晚些时候,荀彧决定去一趟舞凤楼。不比官场商场风云变色,舞凤楼里依旧歌舞升平,奢侈旖旎。
今天除了是林显儿摆脱青楼乐籍的日子,还是舞凤楼“百花争艳”,选取花魁的日子。
那些女妓听说林显儿即将离开青楼,自觉有脱颖而出的机会,因此为了夺魁想了很多才艺,破费思量。
丘璎珞从外头走进屋子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淡茶,林显儿趴在桌面看着荀彧的诗。
“小姐,今天是你花魁的谢幕演出,又不是继续争夺花魁之位,你又何必如此费心呢?”丘璎珞不满的撇了撇嘴,问道。
荀彧冲她伴了个鬼脸,在青楼的这段日子虽然不好过,但她却无比珍惜,就是因为是最后一场演出,所以更要卖力,因为他笃定荀彧会来观看。
将灯光凑近,绵帛之上是笔走龙蛇的字样,滔滔不绝的文字汇集成一首无比悦耳的雨霖铃,她小心翼翼的读完,不禁脸色一红,这是荀彧送给他的诗,里面是不是包含着诸多深意?
丘璎珞看见她痴痴的模样,有些呆傻,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姐难道在一首诗里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内心?”
“荀公子才气十足,总能驾驭所有诗词风格,有了这首雨霖铃,我今夜一定再次惊艳全场!”林显儿嫣然一笑,顾盼生辉。
如果说除夕是民间的大事,那么百花争艳,夺取花魁便是青楼的大事,这一日,坊间热闹非凡,万民争睹。
月光之下,一首菱歌悠然响起,千百人拥挤在舞凤楼中,观赏群芳斗艳的盛大场面。
花台之上,八名体态婀娜的红纱女子,头戴百合花冠,身姿态轻盈,衣袂翻飘的跳起了花语舞!
沁人心脾的香气围绕,开场舞过后好戏便要开始了!
荀彧今日罗衣便靴,穿着极其简单,不起眼的混在人群之中,但他气质华贵,雍容尔雅,诉说着不一样的绅士物语。
其间很多妇人,在赵砚歌路过身旁之时,频频暗送秋波,这些自认为花魁无望,只求一夜共醉的大有人在。
荀彧理也不理,只是静坐喝茶,被那些人骂做不懂情趣,片刻,一曲完毕,满堂哗然,忽然有一道美妙的歌声传来。
是柳永的——雨霖铃!
堂下变得悄静无声,一位体态修长的美女宛若乘云而来,众人细细看去,她手里舞着一根五彩丝带,此时有人大喊:“这便是显儿姑娘!”
观者大惊小怪,唯有荀彧泰然自若,他目光斜瞥台上,淡淡喝了一口茶说道:“你还是选择了这首词!”
林显儿边唱边舞,轻衣翩翩,翩若惊鸿,攥人眼球!
一旁,楚江河和范御下被惊艳的直咽口水,看的颠倒沉醉,看的胸间燃起了怒火,楚江河咬了咬牙说道:“这小娘们果然既美丽又聪慧,今夜一定要让她上了本公子的床!”
范御下倒是很有先见之明,笑道:“楚兄,我听说那日与你作对的那个赵公子半个月内赚了数万两白银,如今他已经为显儿赎身,今夜子时过后,她便不再是青楼女子,楚兄若有想法,可要抓紧时间啊!”
第248章()
(女生文学 ) 当苏宁念完了销售成绩,赵砚歌依旧低调,丫的要不是这里这么多人,他早就跑到窗口大喊“还有谁”,实际上他的内心是很膨胀的。
男人装系列杂志大火,究其原因,绝非偶然,在这个古老的时代,作品基本上是诗词歌赋,要么就是戏曲、神话、野史、事实所演变出来的故事。
故事脱离不开那俗套的剧情,走的都是用情义打动人心的老路,而对于男人装而言,市场就是男人如饥似渴的内心,他们有多饥渴,你就有多少销量!
何况,这个时代以前并没有此类书籍现世,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也是情理之中。
一整天,赵砚歌都在和苏宁插科打诨,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感谢,这货见到啤酒简直得了失心疯,一口气喝到头晕目眩,然后趴在桌面上倒头就睡。
晚些时候,赵砚歌决定去一趟舞凤楼,显儿是这次男人装事件的大功臣,段誉早前送去了赎身的钱,过了今夜子时,林显儿和丘璎珞就是自由之身。
不比官场商场风云变色,舞凤楼里依旧歌舞升平,奢侈旖旎。
今天除了是林显儿摆脱青楼乐籍的日子,还是舞凤楼“百花争艳”,选取花魁的日子。
那些女妓听说林显儿即将离开青楼,自觉有脱颖而出的机会,因此为了夺魁想了很多才艺,破费思量。
丘璎珞从外头走进屋子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淡茶,林显儿趴在桌面看着赵砚歌的诗。
“小姐,今天是你花魁的谢幕演出,又不是继续争夺花魁之位,你又何必如此费心呢?”丘璎珞不满的撇了撇嘴,问道。
林显儿冲她伴了个鬼脸,在青楼的这段日子虽然不好过,但她却无比珍惜,就是因为是最后一场演出,所以更要卖力,因为他笃定赵公子会来观看。
将灯光凑近,绵帛之上是笔走龙蛇的字样,滔滔不绝的文字汇集成一首无比悦耳的雨霖铃,她小心翼翼的读完,不禁脸色一红,这是赵砚歌送给他的诗,里面是不是包含着诸多深意?
丘璎珞看见她痴痴的模样,有些呆傻,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姐难道在一首诗里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内心?”
“赵公子才气十足,总能驾驭所有诗词风格,有了这首雨霖铃,我今夜一定再次惊艳全场!”林显儿嫣然一笑,顾盼生辉。
如果说除夕是民间的大事,那么百花争艳,夺取花魁便是青楼的大事,这一日,坊间热闹非凡,万民争睹。
月光之下,一首菱歌悠然响起,千百人拥挤在舞凤楼中,观赏群芳斗艳的盛大场面。
花台之上,八名体态婀娜的红纱女子,头戴百合花冠,身姿态轻盈,衣袂翻飘的跳起了花语舞!
沁人心脾的香气围绕,开场舞过后好戏便要开始了!
赵砚歌今日罗衣便靴,穿着极其简单,不起眼的混在人群之中,但他气质华贵,雍容尔雅,诉说着不一样的绅士物语。
其间很多妇人,在赵砚歌路过身旁之时,频频暗送秋波,这些自认为花魁无望,只求一夜共醉的大有人在。
赵砚歌理也不理,只是静坐喝茶,被那些人骂做不懂情趣,片刻,一曲完毕,满堂哗然,忽然有一道美妙的歌声传来。
是柳永的——雨霖铃!
堂下变得悄静无声,一位体态修长的美女宛若乘云而来,众人细细看去,她手里舞着一根五彩丝带,此时有人大喊:“这便是显儿姑娘!”
观者大惊小怪,唯有赵砚歌泰然自若,他目光斜瞥台上,淡淡喝了一口茶说道:“你还是选择了这首词!”
林显儿边唱边舞,轻衣翩翩,翩若惊鸿,攥人眼球!
一旁,楚江河和范御下被惊艳的直咽口水,看的颠倒沉醉,看的胸间燃起了怒火,楚江河咬了咬牙说道:“这小娘们果然既美丽又聪慧,今夜一定要让她上了本公子的床!”
范御下倒是很有先见之明,笑道:“楚兄,我听说那日与你作对的那个赵公子半个月内赚了数万两白银,如今他已经为显儿赎身,今夜子时过后,她便不再是青楼女子,楚兄若有想法,可要抓紧时间啊!”
楚江河心如猫挠,他舔了舔嘴唇,冷酷道:“又是这个姓赵的,不管了,本公子无论如何也要和林花魁来个一夜情深,以后可真是没机会了!”
一曲终了,现场再次寂静,待到林显儿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简单的衣裳。
“今日是显儿的谢幕演出,几年以来,谢过各位在舞凤楼对我的照顾,子时过后,我将摆脱青楼乐籍,以后在青楼,再也没有林显儿这号人!”她盈盈一礼,环顾四维,看见赵砚歌面带笑意,很是满意。
“林花魁谢幕演出,怎么能如此简单,依我看,不如再唱个‘十八摸’吧?”堂下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喊一声。
他这一喊虽然不起眼,但是收到的成效不得了,那些儒酸书生褪掉了君子的面纱,纷纷响应起来,宛若披着羊皮的狼!
“都他娘给老子住口,今夜林花魁的陪客,只能是我楚江河一人,你们若是再起哄,便是跟我楚江河过不去!”楚江河猛然站起,望之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堂下众人脸色苍白,楚江河他们得罪不起,青楼里最忌惮的便是公然对一个人示好,尤其是花魁,很容易天下大乱的。
楚江河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