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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事实上赵砚歌也不是不知道林显儿对自己的意思,只是赵砚歌觉得,两个人相爱,别的不说,至少要相互之间有感觉吧,可他对林显儿,真的毫无情爱之意。
赵砚歌下了一跳,皱了皱眉,温言说道:“替我谢谢显儿吧!”
“少爷有时间自己去谢吧,姐姐现在正在气头上,也许除了你说话,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丘璎珞的话语很低沉,似有难言之隐。
“我看显儿心情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都是那个范御下。。。”说到一半丘璎珞又停住,“算了算了,姐姐不让说,我便不说了!”
赵砚歌很奇怪,但也没多问,他从房间里拿出一本漫画书,那是他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看的乌龙院,递给丘璎珞道:“你把这个给显儿带回去,告诉她不开心的时候看一看,也许怨念就会减少很多!”
丘璎珞嘻嘻一笑,点了点头跑出去了!
她一路小跑的来到林显儿的房间,手里拿着那本乌龙院,学着赵砚歌的口吻说道:“你把这个给显儿带回去,告诉她不开心的时候看一看,也许怨念就会减少很多!”
被林显儿用小手掐了一下鼻尖,丘璎珞开心的笑了,两个女孩打小相依为命,没有主仆之分,感情亲昵的就像姐妹一样,无需说太多就能互相理解。
约么林显儿的脸色好了很多,丘璎珞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把今天的烦恼向着少爷倾诉一番呢?”
“我去见的人是范御下,我怕说出来他对我的好感会打折扣!”
“可你明明是为了少爷才低三下四的去求范御下啊!”丘璎珞的小脑袋摇了摇,“璎珞不明白!”
“范御下的父亲就是卧龙镇商会的会长,那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咱们家少爷想要开店,就得经过范老爷子的同意,我只不过先于少爷去通通气而已,何况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林显儿晃了晃脑袋,出门的时候她信心满满,但那个范御下丝毫不讲情面,听说要开店的是那个在青楼折辱自己和楚江河的赵砚歌,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侮辱自己是青楼女妓,肮脏的很。
“那个范御下也真是的,不同意就不同意吗,还出言辱骂小姐,真是可恶死了,我诅咒他被土匪抓走!”
“璎珞休要胡说!”林显儿仓促劝诫,目的是为了让她长记性,今天说范御下可没什么,可哪天要是说起了皇上,那就是妄议君非,还得了?
桌面上放着赵砚歌最近写的诗,他每日在院落中胡乱吟诵,都被林显儿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吭声直皱眉。。。璎珞,你知不知道少爷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少爷此诗意境深远。。。也许是我们太年轻,故而体会不到这诗的真正意思!”
“不明白就算了,最近少爷写没写什么新诗?”
丘璎珞转了转眼珠,拿起桌面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写道:“梦笑开娇魇,眼嬛压落花。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林显儿瞪大眼睛看了看,还是不懂!
赵砚歌在门外站了好久,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忙里忙外的倒是把卧龙镇有商会这件事给忘了。
为了促进商家之间的和谐,提倡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商家共同发展,大永王朝的皇帝陛下励精图治,决定在每个城镇布置商会组织,通过民主投票的方式选出一个会长,以后再有商家的加入需要经过会长同意。
说白了,这个范家老爷子就好像是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具有一票否决权,你想要开店,需要很多人的同意,但若是范家老爷子想要阻止,只需一票就够了。
范御下是范家的独生子,平日娇生惯养,他老爹给他找了十二个行房丫鬟,足以见得范老爷子对范御下的宠爱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平日只要范御下提出的问题,他爹二话不说,全部照做。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赵砚歌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很郁闷,但听到两个丫头读诗,这货又笑出声来。
晚间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卧龙镇不算太靠内陆,处在南北之间,有渭水横穿而过,因此雨季的时候下雨次数很频繁,一望无际的乌云里响起了隆隆雷声,整个赵家宅邸被斜风细雨所浸湿。
段誉手里拿着一张纸,这货对数学简直太有造诣了,不仅很快学会了阿拉伯数字,还主动研究起一元二次方程,简直奇葩。
“少爷,夫人说明天让你去武安山祭拜!”
“祭拜!?”
赵砚歌这才想起每年的六月初六,赵家人都要去武安山,娘说那里是观音菩萨的道场,而自己是菩萨送给他的礼物。
不用想也知道娘在怀自己之前去武安山求过子,这才把自己怀孕的事归功于菩萨显灵。
“能不能换一天,我明天要去找永安当铺的范老爷商量点事!”
“夫人说,这是大事,要把祭拜放在第一位!”
赵砚歌嘟囔嘟囔嘴,无可奈何的说道:“那好吧,你去告诉我娘,明天我会按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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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猫扑中文 ) 雨后的清晨,带着一丝的雾气。
空气中的潮湿味道很浓,贴合在人的皮肤上,有种柔柔的海绵感觉,出巢的候鸟在雨过天晴之后开始觅食,天边挂着的太阳不算燥热,就连浓烈的光芒也在今日收敛了许多,
大永王朝天符十二年,农历六月初六,赵家夫人和儿子赵砚歌拂晓动身,段誉和玉环赫然在列,一行人乘坐马车,浩浩汤汤的前往卧龙镇境内的武安山。
大永王朝崇尚佛道,因此皇帝陛下把佛称之为天下第一大教,相比之下,龙虎山因为前朝威名留下的底蕴,只能屈居于第二的位置,这也无可厚非,谁让当初陈氏皇帝起兵的时候龙虎山没有像寒光寺一样表明立场呢。
武安山虽然是观音菩萨的道场,但是并没有大庙大佛可拜,主要原因是人们生活平定之后,将这份安逸归功于皇帝陛下的文治武功,让武安山的香火钱少之又少,若非朝廷大力扶持,恐怕佛家早已办不下去。
山顶是一片的琉璃世界,红砖绿瓦,这是武安山独有的佛家意境,清静之地让人耳目一新,寓意消除烦恼,回归本心清净。
未经山门,一行人便下车,徒步前行,夫人说这是对佛祖的敬畏,赵砚歌不置可否,他以前从来不相信封建迷信,未来世界已经能用科学说明一切,但是到了这个时代,还是要入乡随俗吗。
玉环是丫鬟,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发呆,段誉是因为和赵砚歌关系好才被带来,以前温饱都成问题的他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机会拜佛,有那时间早就去偷鸡摸狗了。
拜过观音菩萨,几个人来到了寺庙背后的山林,这里景色旖旎,山水清脆,树木葱葱郁郁,夫人轻声道:“四郎,娘的年纪大了,以后家中的事都要由你来做主,还有这拜佛一事,每一年你都不能落下。”
赵砚歌点头道:“四郎记住了!”
一阵狂风卷起,众人袍裾翻飘,登临山峰绝顶,看远处云卷云舒,潮起潮落,东南一线天有巨大的云柱冲天而上,场面蔚为壮观,气象雄伟。
夫人感慨万千:“当年你父亲第一次带我来武安山的时候,我跟你一样是排斥的,那时的我是个张扬跋扈的姑娘,就喜欢到处去疯,到处去野,前面二十多年过得也算一帆风顺。
直到怀了你,又经历了赵家的没落,当我再一次踏上武安山,看到远处风云盛景,才知道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而如那起伏跌宕才是常态。
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其实经商一点都不必做官简单,过得也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整日提心吊胆,不比淮海沉浮轻松,你父亲每日豪赌,经商也算极致,这才换来了赵家十几年的殊荣。
但世事沧桑变化,常言说富不过三代,咱们家辉煌在你父亲,中落也在你父亲,不知道到了你这辈,能不能把赵家带回到原来的那个地位,不再继续让别人瞧不起,人活的是个什么,不就是个名声吗!”
夫人越说心情越是激动,竟然渐渐的落下了眼泪,眼中如风卷残云,如雪球滚地。
“这里就只有你我母子二人,加上玉环和段誉,都不是外人,娘今天就明说,你父亲当年去青楼,不是为了找女人,而是为了他的生意,他在商场最得意的时候死亡,我一直感到很蹊跷,若非经人暗害,怎么会好人没好报?
其实他当时已经意识到危险,因此本想隐退,可是功成易,名退难,你父亲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
赵砚歌狐疑道:“既然如此,娘为什么不让人去查?”
“查!?怎么查?”夫人的话语之中带着很多无奈:“你三个姐姐没心没肺,我与你孤儿寡母,你又身患重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若当时不是我退一步,承认了你父亲是因为在青楼消耗过度而死的,你我母子,焉能活到今日啊?”
赵砚歌心情震惊,小的时候读惯了道德文章,到了这个世界才发现人心的丑陋昏暗,凡事最怕较真,你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活还能过下去,你若非要弄个清清白白,就会有人在暗地里算计你。
“娘在等!”夫人话语铿锵,“娘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所以我不惜耗费家产为你治病,是相信你一定能醒过来,继承你父亲的志向,我不知道你的抱负,但却知道你没有退路,赵家就是一座风雨飘摇的大船,要怪就怪你没投好胎!”
一个家族气运看的是什么?表面雍容华贵,横行乡里,没用,若后继无人,则家道必将衰弱。
夫人将赵家气运强行灌注到赵砚歌的身上,是想他凭借着年轻人的信心和热血,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她一个女人,除了在身后驻足观望,再没有其他能做的事。
“你放心吧娘,赵家所失去的一切,我都要亲手拿回来,既然有人暗害爹,我就不会作壁上观,不管那个人是达官显贵也好,皇亲贵胄也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眼中喷发着炽热的怒火,玉环从来没见过少爷表现出现在这个样子,这是一个男人的狂怒,也是一个男人的骨气。
下山的时候,偶尔经过寺庙大殿,瞥见殿中有一位老者满头白发,哭的异常痛心,让赵砚歌心中为之一怔,问过了才知道,原来那个老者就是他一直想要见到的范老爷子。
躲在门外听了一会,老者在菩萨面前哭诉,似乎在说老天无眼,让他的宝贝儿子被山匪抓走,范家的香火有可能熄灭,求菩萨帮忙解救。
既然是被山匪抓走了,就该去报官啊,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拜佛?
直到回想起那日沈浪捕头的表现,赵砚歌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卧龙镇官官相护,官府与山匪互通,鱼肉百姓,但这些人为什么偏偏要抓范御下呢?
难道这小子是天才?
还是。。。。天妒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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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他渐渐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啊,那你还是滚吧!”
滚你妹啊,劳资是看在你年迈的份上才不肯骂你,你丫可倒好,还在这跟我倚老卖老了,怎的,有钱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别让儿子被山匪抓走啊!
当然荀彧没这样说,他可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即便到了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大儒的身份,但每天摇头晃脑的背诵诗文,也与先贤大儒没什么两样了。
“老爷子,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吗,我是很认真的在帮你,但是你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荀彧努了努嘴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会平白无故的相信一个陌生人,当然不会!
荀彧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因为我有求于你,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帮你,更不必担心我在其中掣肘,不是吗?”
磨破了嘴皮子,终于让范老爷放下戒心,荀彧坐到他的对面,叫了三升地瓜烧。
“你能喝酒。。。”范老爷一脸狐疑,地瓜烧虽然成本很低,但是后劲很足,滋味一等一的好,只是眼前这个俊俏书生,当真不会“三杯倒”?
荀彧笑笑摆手道:“酒量不是与生俱来,小生前一段时间因为情场失意嗜酒成性,这点小酒根本难不住我!”
他总结出喝酒的四种境界,分别为酒人,酒徒,酒仙,酒神,描述如下:
酒人:大碗倒上一口搂
酒徒:只要有酒全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