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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信,可以搜!”
荀彧还真不客气,当即下令手下搜寻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曹嫣然斜瞥了他一眼,心里咒骂荀彧不懂风情。
曹嫣然依旧不说话,仿佛旁若无物。
这么多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竟没有荀彧一人的目光令人生魅。她水汪汪的丹凤眼微微的眯起,眸光深邃妖媚,香唇俏丽莹然!
待确定屋中确实没人之后,荀彧又是好一阵的赔礼,这才走了出去,将门掩上。
刚走出两步,荀彧忽然回头,眉宇之间集聚了阴黑的煞气,他怔了怔,拿出校事府的令牌对着一名随从道:“即刻通知满宠县令封锁城门,任何一个出城的人都要仔细盘查,遇到袁谭直接实施抓捕!”
侍卫领命下去了,荀彧目光灼灼的盯着曹嫣然所在的屋子,忽然狡黠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离开了。
屋内陷入的莫名尴尬的局面!
又是沉默了好一阵,曹嫣然轻轻的敲动桶板道:“袁公子,出来吧!”
袁谭藏身于木桶之内,似乎真的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水温似火般灼热,而那女子身上的温度却像清冷的月光一样令人倍感清凉。
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在水中偶然与女子的双腿产生摩擦,虽然令她有些难受,可是自己竟然硬生生的挺到荀彧等人全部离去没有发出半点春声荡意!
袁谭全身被水浸透,却是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嫣然倒是冷静的很,赶忙翻箱倒柜找了一件干净的衣物给袁谭换上。
这间房很大,有内外两室,曹嫣然神色如冰的安然站在外面,压制住自己的怒意,待到袁谭衣衫整齐,她才敢进去。
“这张床下是一个密道,出去就是主街角落,趁着许昌城还未封锁,赶紧离开!”
袁谭想起刚刚在水下的美妙感觉,狞笑说道:“多谢曹姑娘救命之恩,在下。。。”
“啪!”
他还未说完,曹嫣然便一个巴掌打在他俊俏的面庞上,沉声说道:“赶紧滚,少在这碍老娘的眼!”
袁谭揉了揉火辣辣的面颊,冷哼一声,遁走了。
曹嫣然“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但愿荀彧不要看出什么端倪才好,而他现在,要即刻回去想一想面对曹操要如何回答。
。。。。。。
。。。。。。
“六千里”客店院落当中,跟着袁谭来的下人一行十多个,包括年纪轻轻的少年还有烟尘气很浓的红粉佳人,不亏是袁大盟主,给儿子的随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曹操已经到了片刻,身后站在许褚,他怒目圆睁,手里端着曹操的宝剑,荀彧站在一旁,忽然躬身行了一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曹操摆手制止住。
他想说这些人是无辜的,法不责众,没必要跟这些下人们较劲。
但曹操一挥手,荀彧便哑然了,因为曹操知道他想说什么,曹操要是不狠,他便不叫曹操。
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虎豹骑杀人手段极多,每一种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曹操这个名字,光是听着就让他们闻风丧胆。
“告诉孤,袁谭去哪了?”曹操冷笑一声,胸中的怨气和眼中的阴戾十分严重。
那个被问到问题的年轻人不过弱冠之年,被吓得梨花带雨,哽咽说道:“草民。。。草民不知!”
“啧啧啧。。。”曹操啧了啧嘴,将双手伸进袖子,转过身去。
下一秒,许褚手中的宝剑已经出鞘,那下人睁着眼睛,人头便落地了。
第092章。姐弟情深()
荀彧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却并不敢说话,因为袁谭触碰的那个人是曹操最亲近的人。
“有些话,孤不想再说第二遍,那很费力气,在这世上你们要是想好好活下去,就得学会做个聪明人!”曹操视线一扫,看的那些人双眸朦胧,身体酥软。
“袁公子。。。只是让我们布置房间和准备春药,剩下的什么都没说,而中午过后,我们便不知道公子去哪了。。。”一女子颤颤巍巍,在曹操的威逼之下,终于说出了真话。
但这话说与没说,其实并不重要,袁谭行此奸计,怎么能让这些下人们知道,但曹操想问,没人敢拦着。
曹操低沉了“哦”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店,在他踏出朱门的一瞬间,十多个人瞬间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荀彧跟在曹操身后,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楚的说道:“主公何以滥杀无辜?”
曹操抿了抿嘴唇,便有几个字从两嘴唇之间蹦出:“若论治理州县,安抚人民,我不如文若,可若论看人相面,度人心机,文若自然不如我,这些人死的不冤枉,他们的死至少能让有些人明白,孤,不是好欺负的!”
短短几个字,如狂风暴雨拍击着荀彧的内心,又如光亮如雪的刀锋,在现实的脖颈狠狠的砍上了一刀。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跟在曹操身后默默前行,这个男人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惧和威严,让他不敢冒犯和僭越。
曹操等人来到曹节房间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渐渐好转,曹昂打了鸡血一样无数次打听大夫曹节的情况。
七旬老者慈眉善目,怀着悬壶济世的人心,捋着胡须说道:“公子放心,这只是春药,并无害人性命之险,只需静身调养,待脉象平缓,便可痊愈!”
听他这么说,曹操悬着的内心总算是放下,他像大夫连连道谢,出乎意料的心平气和。
曹操淡然坐在曹节身边,拉着她的小手问道:“节儿,你怎么样?”
曹节哽咽一声,眼眶红润说道:“父亲为节儿做主!”
他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曹节不过是个小姑娘,心思太过于脆弱,往事林林种种,每一件都如同锋刃一样刺痛他的内心,曹操脸上堆满了笑意,轻声说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父亲说清楚!”
曹昂拿了个枕头垫在曹节身后,她轻轻咳嗽了一声,颤巍巍说道:“昨日袁谭派下人给女儿捎来一封信,说多年不见,要和女儿叙叙旧情,女儿以为我们是故友,便不安防备的前往,可谁知袁谭在茶水中动了手脚,下了春药,要不是荀先生及时赶到,女儿早已贞洁不保!”
她虽然言语说的含糊不清,但并不影响表达,言语逻辑很清晰,字字诛心。
“袁绍匹夫,欺我太甚!”曹操狠狠一拳捶在床上,转头对荀彧说道:“今日多亏文若,否则节儿不仅失身,我曹家也将上了袁绍的贼船!”
荀彧微微一笑,“只要小姐没事便好!”
曹操面色凝重,表情很深沉,他与袁绍之间的仇恨现在还是不能挑明,其一,如今诸侯走向尚且不明晰,袁绍还是天下最大的势力。
即便公孙瓒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那不过是小小的绊脚石,不出几个月,袁绍便会渡过难关。
这其二,便是他与袁绍毕竟是故交,小的时候袁绍没有心机,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之后往往主动去背黑锅,但那些日子也让袁绍看清楚了曹操的真面目,这一次的诡计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一会,一位侍从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启禀主公,满宠县令求见!”
“没看见孤正在处理家事吗,告诉满宠今日不谈公事,明日再来!”曹操缓了口气,愤怒说道。
“主公,我想满县令此刻前来,应该是与小姐被玷污一事有关,请主公即刻召见满宠县令!”荀彧谏言道。
曹操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就见见!”
片刻之后,满宠穿着宽袖官服走了进来,行了个臣子礼,面色严肃道:“启禀主公,属下奉校事府荀大人之命封锁城门,在西门抓到了男扮女装意欲逃跑的袁谭公子!”
曹操一惊,他本以为袁谭早已混出城去,逃之夭夭,没想到却被留在了城内,他瞥了一眼荀彧,算无遗策,果然是天选之人。
“他现在何处?”曹操神色冷冷。
“尸体正在门外!”
“尸体?”曹操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你杀了他?”
他心中有些生气,满宠虽然是许昌县的县令,但是却没有生杀大权,何况这个人是袁谭,他要是死了,袁绍还不狗急跳墙?
说到底,生出这样疑虑的原因还是袁绍雄厚的势力。
“不是属下,是丕公子听说袁谭轻浮了曹节小姐,在臣把袁谭押回牢房的途中,突施冷箭,射死了袁谭!”
曹操心里怒骂了几句,这小子还是有些年轻,看不清形势,如此儿女情长,怎么能干得了大事,不过这股子烈劲,令曹操有些欣赏。
他正在思考如何惩罚曹丕,卞夫人一脸忧愁的走了进来,她拉着曹操的手说道:“阿瞒,子桓究竟犯了什么错,这天寒地冻的,他光着身子,身上绑满了荆条跪在院子里,你赶紧开个恩,让他回去吧,否则这身子骨非得冻坏了不可!”
负荆请罪,好小子!
这一点倒是与曹操颇为不同,曹操是知错改错不认错,曹丕犯了错误便勇于承认,还选择了极为极端的手段解决。
如今是寒冬腊月,他光着身子跪在屋外,神色不动,带着一股久经风霜的霸气老成。
“孽障,胡作非为,让他跪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起来!”曹操怒骂一句,心里不管多犯难,还是重重的惩罚了曹丕。
“阿瞒,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这样的苦,子桓究竟做错什么了?”卞夫人声嘶力竭的哭泣,泪流满面。
看着他这般难受,曹操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这个女人从他落魄的时候便开始跟着他了,将青春全部奉先给了曹家,任劳任怨,却没一句怨言,要是没有了这位卞夫人,曹操或许没有起兵独霸一方的勇气。
第093章。众人动容()
曹操的精神一阵恍惚,心中被塞的严重,多年前的往事不觉了然于心。
曾几何时,他还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可卞氏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她那清淡素雅的神态,诱人的红唇森眸,还有那如火焰般炽热的目光,令曹操深入泥沼之地,不能自拔。
那个时候,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卞氏说,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和曹操白头偕老,曹操因此动容,这十几年来从未惹她生气。
只可惜时光如水,韶华不再,转眼之间两个人就已经到了中年,曹操将卞氏搂入怀里,心肠柔软的说道:“夫人别哭,阿瞒心疼!”
可这简单的一句话怎么能释放卞夫人的心头之痛?曹丕还在门外跪着,北风如刀,他受苦,自己会好受吗?
骨肉相连啊!
她颤颤巍巍的扶着曹操,哽咽说道:“阿瞒,算我求求你,不管子桓做的这件事有多严重,可毕竟是为了节了,你让他面壁思过算了,哪里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
“夫人,你说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曹操的态度很决绝,“你知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袁谭是谁,那是袁绍的儿子,袁绍又是谁,那是大汉王朝的中流砥柱,在他身后有数以万计心向汉室的大臣,曹丕如此鲁莽,有可能激起我与袁绍之间的大战!”
卞夫人从他怀里挣脱,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又怎样,你与袁绍之间迟早会有一战!”
“但不是现在!”曹操面红耳赤,“如今他势力日盛,现在与袁绍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丕儿只是杀了一个袁谭,但带来的后果,有可能是整个兖州的沦陷!
我若是因为他是我曹操的儿子,便不责罚与他,又如何能令三军信服,就是因为这样,曹丕必须要受今日之苦!”
卞夫人彻底不说话了,这父子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很僵硬,如今被曹节一事闹得更加不可收拾。
“节儿,你好好养病,我先带你母亲下去休息!”曹操微微一笑,然后拉着卞氏的手说道:“夫人,我们回房去吧!”
两个人走后,百官先后离开,只有曹昂留下来照顾妹妹。
老天爷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曹操离开没多长时间,外面便飘起了雪花,大雪如鹅毛,飘落在曹丕的肩膀上瞬间便融化了。
曹丕双眼中的目光仍然十分坚韧,不动不移,跪在那一动不动,荀彧是最后一个走出屋子的,他也不嫌脏,坐在曹丕身旁,替他摘去头发上的浮雪。
“子桓,你做事走了至极的偏锋,今天你父亲如此惩罚你,你可知错?”荀彧皱眉说道。
“老师,这些日子跟你相处下来,子桓学到最多的,便是谨慎二字,可一旦面对有些事的时候,你根本无法谨慎下来。
他袁谭轻浮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