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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砸东西了,我老老实实的吃饭,不敢再闹了,求你不要碰我”
孙尚香缩在榻角,刚烈的野性终于烟销云散,为了保全自己冰清玉法的身体,只得向貂雄服软求饶。
“现在知道错,晚了。”
心火熊熊,酒气上头,这个时候的貂雄若是停下来,还配做一个男人么。
说话间,貂雄便扑了上去,将无处可躲的孙尚香,压在了身下。
“求你,不要,不要啊――”孙尚香声音凄婉,苦苦哀求。
貂雄却血脉贲张,一手摁住她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来,作势就要将她身上的衣裳撕个粉碎。
忽然间,他的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有点太过禽兽了?
这念却只是一闪,却被貂雄强行打消。
什么是乱世,乱世就是强者为尊,孙尚香身为敌方之女,便形如他的战利品。
自己身为胜利者,自然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
历史上的曹操,不就是把多少手下败将之妻,纳为自己所有么。
至于那满口仁义的刘备,在窃取益州之后,不也强行把刘璋的嫂嫂,强娶为妻么。
既然曹操和刘备可以,我貂雄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连一个女人都不能享用,那拼死而战,打下来地盘江山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圣母”般愚蠢的念头一消,貂雄脑子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再次如虎狼一般便扑向孙尚香。
房门外,透过门缝,貂蝉却已把这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
眼见自家弟弟,这般狂野之举,只把貂蝉瞧得是心惊肉跳,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砰砰直砰,脸蛋也越来越烫,不觉竟是泛起了潮红的羞意。
就在貂雄把孙尚香摁在榻上,眼看着就要撕了她时,貂蝉终于是看不下去,一把将房门推开,大步闯了进去。
“阿弟,她不听话,好好跟她说便是,何必这样。”
房门大开,一股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再加上貂蝉的劝阻,刹那间,貂雄酒醒了大半。
正自兴奋的他,兴致如潮水般降下,一身的火热也顷刻皆消。
再看身下的孙尚香,已是目光呆滞,眼角含泪,似乎已放弃了抵抗,准备忍受折磨。
现在的她,身子僵硬,如同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反倒没什么味道。
貂雄彻底清醒,冲着貂蝉尴尬的笑了笑,慢慢吞吞的跳下了榻来。
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孙尚香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貂雄哪里还有什么兴致。
貂蝉赶紧上前,拿起被子来,掩住衣衫不整的孙尚香,像姐姐一样轻声的安慰她。
原本绝望的孙尚香,万没想到会有此转机,这会仍是心有余悸的,缩在貂蝉的怀里啜泣。
“果然是酒后乱性啊”
貂雄暗自自嘲,望着满脸泪容的孙尚香,他心中暴戾的那一部分渐消,不禁暗生几分怜惜和同情。
不过,他却不后悔。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诸侯,若因这点小小男女之事就后悔,还怎么成就大业。
清了清嗓子,貂雄淡淡道:“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不要瞎折腾,我保证你毫发无伤,我们能说定吗?”
孙尚香暗暗咬牙,心中有一百个羞愤不服,却哪里还敢不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貂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摆手说道:“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说罢,貂雄转身扬长而去,貂蝉安慰了孙尚香几句,也跟着离去。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当听到“哐”的一声关门声时,孙尚香紧绷的神情才总算松了下来。
缩在被中的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幸运,总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小贼”
孙尚香紧咬住嘴唇,脑海里浮现起方才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是又羞又恼,脸蛋不觉又潮红起来。
房门外,貂雄和貂蝉已先后而出。
貂蝉紧上前几步,拉住弟弟的手,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几分歉意,叹道:“阿弟你现在是这么大的官,想要个女人原来也是应该的,只是阿姐看那孙小姐年纪还小,有点不忍心,所以才忍不住阻止,你不会怪姐吧。”
“怎么会呢。”貂雄将她手握得更紧,“我方才也是喝多了,有点酒劲上头,阿姐你也是应该的。”
貂蝉这才松了口气,手抚着貂雄的脸,笑道:“阿弟你也这么大了,还做了太守这样的大官,也确实该娶一房正妻,给你主持家务,为你分忧了,若是阿弟你真喜欢那个孙小姐,不妨就明媒正娶了她。”
貂雄却是不以为然道:“那个孙尚香,我就算想要她,也顶多是纳她为妾,至于主持家务,还要什么正妻,有姐姐你就够了。”
他这番话,言下之意,竟似把貂蝉这个义姐,视为了他的妻子一般。
貂蝉脸蛋顿时一红,嗔道:“净胡说八道,阿姐是阿姐,怎么能跟你的妻一样。”
貂雄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言语,似有不妥,有些爱昧在内。
只是望着貂蝉那脸畔生晕,似嗔非嗔,似羞非羞的表情,却瞧得他心中怦然一动,不觉又产生了那种痒痒的感觉。
一觉中,貂雄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貂蝉也感觉到了他的眼神有异,不觉脸畔更红,暗羞如潮,将头儿低下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貂雄紧紧抓着,抽不出来。
“将军,荆州刘表派了使者前来。”身后,忽然传来李严的声音。
貂蝉身儿一震,急是用了,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掩面轻咳,以掩饰尴尬。
貂雄深吸一口气,转身之时,却已恢复了坦然从容,问道:“刘表这个时候派使者来,应该没什么好事吧。”
李严将书信奉上,拱手沉声道:“刘表想让将军撤出南阳,把南阳郡拱手让给他。”
第三十五章 想要宛城,拿命来换!()
荆州有七郡,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南阳、南郡和江夏这江北三郡。
南阳郡位于汉水以北,东接兖豫,西临汉中关中,北连司隶,乃是荆州与中原的交汇枢纽,更是拱卫荆州的北方门户所在,地理位置极其重要。
曾经的历史中,曹操和刘表曾反复几次争夺南阳,为此,曹操甚至付出了一个儿子和大将典韦的性命。
刘表想坐稳荆襄,就必须要拿下南阳,否则,南阳之兵南下,不数日就可以兵临汉水,威胁襄阳,叫刘表寝食难安。
貂雄熟知历史,自然知道南阳对刘表的重要性,他对刘表发兵来攻,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刘表竟会派使者前来,劝他主动撤出南阳,把血战数场才从袁术手中夺来的南阳郡,拱手让给他刘表。
“这个刘表,他以为我貂雄是傻子么。”貂雄冷笑一声,拂手道:“走,咱们去会一会刘表的使者。”
归往大堂,已是夜深。
酒宴已散,大堂中恢复了肃静,两列西凉甲士,持斧雁立,杀气腾腾。
貂雄高坐于上,传令使者前来。
片刻后,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步入了正堂。
他抬头瞟了貂雄一眼,只微微一拱手,大声道:“荆州校尉蔡中,奉我家州牧之命,前来拜见貂将军。”
原来是蔡中。
貂雄对荆州的豪强势力,早有所知,他知刘表坐取荆州,主要倚重的就是蔡蒯两大家族。
其中,蒯氏兄弟主要为刘表负责出谋划策,蔡氏三兄弟,则为刘表执掌军事。
这蔡中,便是蔡氏兄弟之一。
“原来是蔡校尉,深夜造访本将,不知所为何事?”先礼后兵,貂雄先不动声色。
蔡中嘴角一扬,高声道:“我家州牧的书信,想必将军已经看到,信里已经说得很明白,南阳原属我荆襄七郡之一,理应由我主刘景升,这个朝廷任命的荆州牧来统辖,还请将军率领你的兵马撤出南阳,好让我主顺利接收南阳。”
蔡中气势昂然,举手抬足间,都有一种大族名士的自恃。
貂雄剑眉一沉,眼中已现怒色。
他还未发作,侧首徐荣已虎目一睁,怒道:“放屁!刘表当荆州牧时,南阳郡就已经在袁术的手里,他被袁术打得连战连败,龟缩在襄阳城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我家将军拼死拼活才从袁术手里夺下南阳,刘表却想捡现成便宜,让我们拱手让给他,他还要不要脸!”
徐荣这番怒斥,骂出了众将的心理话,众人皆怒瞪向蔡中。
蔡中却勃然变色,怒喝道:“我主乃汉室宗亲,当世名士,堂堂一州牧,何等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主出言不逊。”
话音方落,李严又站出来,厉声道:“你家刘景升乃是朝廷任命的荆州刺史,我家将军还是朝廷所任命的南阳太守,既然刘景升还把天子的旨意当回事,凭什么要我们太守撤出他的属郡。”
“这――”蔡中一时被问住,面色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
当此乱世,天子的所谓圣旨,诸侯们需要的时候就奉为大义,不需要的时候,就当作是天子放了个屁。
李严到底是文武双全,既然刘表玩天子大义,那他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跟他玩玩天子大义。
蔡中被呛了回去,天子这张牌,便无法再打下去。
貂雄也不发话,坐看蔡中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尴尬片刻,蔡中嚣张的态度稍稍收敛,却是讪讪一笑,拱手道:“不瞒将军,我家州牧还是对将军很欣赏的,亲口夸赞将军诛杀袁术,救民于水火,实乃少年英雄。”
话锋一转,蔡中又笑道:“所以我家州牧也说了,将军不退出南阳也可以,只要将军肯跟董卓划清界限,亲往襄阳拜见我家州牧,他便让将军你继续做这南阳太守,为我荆州拱卫北大门。”
貂雄嘴角微扬,暗自冷笑,果然刘表还有第二套方案。
蔡中方才所开的条件,分明是要他背弃董卓,改奉他刘表为新主,像历史上的刘备和张绣一样,替他刘表坐镇南阳,看门护院。
“想让我貂雄,做他刘表的看门狗,他配吗!”
一直沉默的貂雄,终于开口,肃杀凛烈的反问,断然拒绝了蔡中开出的条件。
貂雄早晚都是要公然反董,自立为雄,今若提前背董,归顺他刘表,不等于脱了裤子放屁。
再说,现在他天高皇帝远,虽名为董卓部将,实则董卓根本管不到他。
如果归顺刘表,却要放下尊严,冒着生命危险,去襄阳跪拜刘表。
貂雄发过誓,此生,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屈膝!
眼见貂雄拒绝,蔡中一脸的假笑,顷刻间消失,怒瞪着貂雄,冷冷道:“貂子勇,我家州牧向来是以和为贵,他给你开出这样的条件,已经是宽宏大量,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威胁之词一出,左右徐荣勃然变色。
“怎么,难不成刘表还打算出兵南阳,跟本将用强不成?”貂雄却先不怒,冷笑着反问。
蔡中头一昂,万般自信道:“貂子勇,你是杀了袁术,但你不要忘记,若非我主出兵,从背后击破新野,袁术也不可能东逃,你更不会有机会诛杀他,说到底,你能拿下南阳,只是凭借侥幸和我主的帮忙而已。我主现在有温侯吕布相助,还有整个荆州做后盾,若大军北上,你以为你能守得住南阳吗?”
蔡中洋洋洒洒一大通,已彻底撕破了脸皮,傲慢无比的威胁貂雄。
貂雄也承认,袁术之败,跟刘表的出兵分不开关系,而且刘表的家底实力,要远远的胜于自己。
何况,吕布在投奔袁术不被接纳后,并没有如历史上那样,去冀州投奔袁绍,反而是南下去投了刘表,这更助长了刘表的军力。
诸般相比,他貂雄怎么看都不是刘表的对手。
换作旁人,恐怕就屈服了,可惜,刘表碰上的是貂雄这根硬骨头。
从离开长安那天起,貂雄就已经把屈服和畏惧二字,从他的字典里删除。
那蔡中眼见貂雄不语,还以为被他的话震慑到,表情愈得的自得,便高声道:“怎么样,貂将军,想清楚了没有,快给我个回复吧。”
缓缓起身,貂雄俯视着傲慢的蔡中,微微一抬手,冷冷喝道:“来人啊,把蔡中这厮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再把他轰出宛城去。”
号令传下,左右早就愤慨的军士,一拥而上拿住蔡中。
蔡中却是骇然变色,惊怒大叫道:“貂雄,你疯了吗,我是刘州牧使者,你岂敢这般对我?”
貂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