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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黄忠猛然省悟,急道:“貂雄是绕过了樊城,以轻骑从北面白沙渡偷度,所以才能深入襄阳腹地,他此番来袭,不是袭襄阳,必是专来搅乱主公这场婚礼啊。”
一语惊醒众人。
刘表身形晃了一晃,整个人震惊万分,瞬间气得是满脸通红,一张老脸几乎要气炸了一般。
堂堂一州之牧,被貂雄杀得连战连败也就罢了,如今更被人家摸到家门口,连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都公然抢走。
这简直是公然的羞辱,他刘表的颜面,已被貂雄撕了个粉碎。
“貂雄,你个无耻小贼,老夫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相欺!”愤怒的刘表,生平头次失了名士的风范,破口大骂,俨然已忘了,当初是他先发动惹的貂雄。
长子刘琦最先反应过来,忙劝刘表发兵去夺还新娘子。
刘表清醒过来,急是亲率五千步骑出城,望着白沙渡方向,狂奔追去。
黄昏时分,刘表终于追到了白沙渡。
此刻,渡口已被付之一炬,貂雄一把火烧了所有的船只,人马已经踏上了汉水对岸。
刘表空有一腔怒气,此刻也只能望江兴叹,追之不及。
遥望汉水那头,貂雄的军队,挟裹着他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就那么扬长而去,刘表心中的怒火,有火山般翻天搅海的狂涌。
“貂雄,老夫若不杀你,誓不为人,啊――”
愤怒的刘表,仰天大骂,气血上涌,张口狂喷了一口鲜血,苍老的身躯猛烈一晃,竟是气晕过去,摔落在了马下。
刘表这边气得吐血,貂雄却已挟裹着蔡玉,凯旋而归。
当天晚上,一场庆功宴,便在新野军府中举行。
“那刘表老贼想要联姻蔡家,还想老牛吃嫩草,如今他新娘子被劫,不知他会是何等表情,哈哈。”徐荣一大碗酒狂饮,兴奋的说笑。
左右诸将,尽皆哈哈大笑,开怀畅饮。
刘表嘴上说着以和为贵,却几次三番的发兵来攻,欲置他们貂家军于死地,虽连战连胜,但将士们心里边都憋着一口恶气。
今貂雄神勇无双,轻骑深入襄阳腹地,抢了刘表的未婚妻,搅了他的好事,这番惊天之举,着实令诸将大出了一口恶气,焉能不大呼痛快。
一片欢声笑语中,庞统却摇着羽扇,缓缓道:“刘表联姻蔡家的图谋已破灭,如今这蔡家小姐就在将军手中,将军何不就娶了她,一者离间蔡刘两家,二来也能把蔡家往将军这边拉拢,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娶了那蔡玉么”
貂雄若有所思,手摸着下巴,脑海中,浮现起了蔡玉那张端庄秀丽的漂亮脸蛋,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冷笑。
第六十章 蔡玉震撼()
“将军若能娶了那蔡家小姐,蔡氏一族就算不转而支持将军,对刘表的支持力度也会大打折扣,今将军既然还未婚配,不妨娶了那蔡小姐为妻。”李严也站了出来,支持貂雄娶蔡玉。
貂雄沉吟不语,权衡着利弊,想想蔡玉的美貌,再想想蔡家的影响力,于公于私,都似乎应该娶她。
况且,男儿血战沙场,为的不就是江山美人,如今握有这么个美人的战利品,如果不懂得去享受,岂非是傻子。
权衡片刻,貂雄一拍案,欣然道:“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本将就娶了那蔡玉,不过却不是娶她为妻,而是纳她为妾,她还不配做我貂雄的正妻。”
众将皆是一怔,皆想那蔡玉虽为俘虏,但到底也是名门之秀,按理来说也配得起貂雄这个南阳太守,讨逆将军了,貂雄却为何只纳她为妾。
不过,貂雄的心思,他们谁都猜不透,纳妾也好,娶妻也罢,都没什么大要紧,关键是貂雄答应收了蔡玉就可以了。
众将便皆欢喜,纷纷敬酒,恭喜貂雄纳妾。
庞统却又道:“那蔡家小姐乃名门之秀,多少也有些矜持,恐怕不会那么轻易顺从,这件事,只怕还得有劳貂小姐,从旁开导劝说劝说她才是。”
庞统是想让貂蝉出面,以女人的身份,去劝说蔡玉答应。
“算了,姐姐她心地太软,这种强人所难的事,她是做不来的,这坏人,就让本将来当好了。”
貂雄说罢,杯中酒一饮而尽,带着一身未尽的血腥和酒气,大步后堂而去。
众将皆暗自而笑,知道貂雄要去干什么。
后院处,那蔡玉也和孙尚香一样,都被软禁在了一座厢房之中,成了貂雄的战利品。
一身酒气杀气的貂雄,大步来到后院,一脚便将那紧掩的厢房门,踢了开来。
房中,正自枯坐的蔡玉,丰腴的身躯一颤,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貂雄大步而入,凝目望去,再次欣赏起那绝美的佳人。
举目望去,却见那张略显慌意的脸庞,在烛火映衬下,更显着动人,而那丰满的体段,更是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妩媚。
“身材脸蛋都是上品,刘表啊刘表,你这头老牛,很会享受嘛”
心中暗笑时,貂雄步步逼上前来,眼眸之中,毫不掩那火热的邪光。
蔡玉眼见貂雄逼近,忙是起身,想要退远些,貂雄却将手臂一伸,将蔡玉的手腕一把抓住,冷笑道:“本将又不会吃了你,躲什么躲,好好坐下,陪本将说说话。”
蔡玉娇躯一颤,花容顿变,脸畔顿生羞怒之色。
她可是堂堂蔡家嫡女,自幼享受尊贵体面,如今更是堂堂荆州牧刘表的未婚妻,身份何等之尊贵,如何能忍受被一个出身卑微的武夫肌肤相触,还以这般轻薄的言语相向。
尽管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少年,乃是此间的主人,她已沦为了俘虏,但长年养成的自尊,却仍让她心生羞怒。
“你个粗鲁匹夫,焉敢对本小姐无礼,还不快放开你的脏手。”愠怒之下,蔡玉尖声怒骂,扭动着小胳膊挣扎起来。
身为俘虏,还敢这般嚣张,今日无貂蝉在旁,貂雄岂会手软。
他便冷笑一声,粗鲁的将她一拉,狠狠的往榻上一甩。
蔡玉“啊”的一声跌倒在了榻上,自幼养尊处优的她,何曾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顿时气得是俏脸涨红,丰满的胸脯起伏如涛。
“我再说一遍,我是蔡家小姐,我蔡家乃荆襄四大家族之一,你想在荆州立足,焉敢这般粗鲁对我。”从榻上爬起来的蔡玉,气呼呼的嗔怒道。
不过这一次,她似乎变聪明了点,没有再提到刘表,只强调自己家族的实力,想要让貂雄有所顾忌。
貂雄却上前一步,铁塔般的身躯,将蔡玉的身子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冷笑道:“你就算的皇帝的女儿,我貂雄也不当回事,你蔡家比袁术家族如何,我貂雄还不是说灭就灭。”
蔡玉的花容骤变,惊怖之色油然而生。
她怯生生的抬起头来,望着那张自信冷酷,杀气凛烈的少年脸庞。
那一双如刃的鹰目之中,更流转着与生俱来般的自信与傲然,还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绝。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个貂雄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狂妄残暴。
一个连袁术这样,四世三公的顶级世族,都敢说灭就灭的人物,又怎么会忌惮他们区区一个荆州大族。
貂雄是要拉拢蔡氏一族,但却只是为了为他所用,如果蔡家不识好歹,他也会毫不留情的灭杀。
乱世,不做朋友,就只能做敌人。
蔡玉的眼神中,终于清楚的闪现出了惧意。
“蔡小姐,今天本将前来,是要告知你一件事。”貂雄上前一步,巍巍的身躯几乎贴住她的身躯。
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浓烈的酒气,还有男儿刚阳的体味,扑鼻而来,只令蔡玉瞬息间有种窒息的错觉。
蔡玉心跳加速,内心慌张已极,却只能极力保持住冷静,强颜淡定,颤声道:“貂将军,你乃堂堂一郡之守,也算是个英雄,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吗?”
蔡玉眼见来硬的不成,态度一变,语气神情都变得柔软起来,还恭维起了貂雄。
这个蔡玉,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变通,不似孙尚香那般,只一味的刚硬,反而自取其辱。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貂雄哈哈一笑,松开了她,却往上座一坐,冷笑道:“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此来只是想告诉你,不日后,我就要纳你为妾,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纳我为妾?
蔡玉的花容又是一变,立时惊羞无比,她万没有想到,貂雄把她从刘表手里抢走也就罢了,竟然狂妄到要强纳她为妾。
堂堂蔡家小姐,岂能委身于这样一介出身卑微的武夫,而且还不是正妻,只是个妾。
蔡玉心中羞恼,脸上却不敢表露,一双大眼睛溜溜一转,苦笑道:“承蒙将军错爱,玉儿实在受宠若惊,只是玉儿已被家里许给刘景升为妻,又岂能嫁与将军。”
“你这不是半道被我劫了么,又没成拜堂成亲,算不得数。”貂雄却一拂手,不以为然。
蔡玉一怔,暗暗咬牙,眼眸一转,又苦叹道:“将军言之有理,只是玉儿当年曾发过誓,要嫁一个博学多才,文武双全的英雄。将军百战百胜,虽然武略过人,乃当世少有的英雄,只是这文采嘛”
她不敢明言貂雄文采不济,却无奈道:“玉儿知将军乃英雄,生平最重信义,想来必不会强迫玉儿这么个弱女子,背弃自己的誓言吧。”
这个女人,果然有几分狡猾。
以貂雄的风格,本来是不屑跟她啰嗦,不答应,那我就用强,逼你答应。
不过,今日他兴致甚好,便有心陪她玩玩。
“来人啊,拿纸笔来。”貂雄忽然一喝。
蔡玉花容一怔,却不知这个时候,貂雄忽然要纸笔做甚至。
在她狐疑的注视下,左右将笔墨拿来,貂雄便提起笔来,笔走龙蛇,不假思索的狂书起来。
片刻后,一篇赋文写罢,貂雄将笔一扔,冷笑道:“蔡小姐既然认为我没有文采,那我便作赋一首,赞一赞你的美貌,蔡小姐若觉当今天下,谁能超越我这一篇诗赋,我貂雄就趟开大门,任你来去自由。”
蔡玉又是一怔,心中暗忖:“这个武夫,竟然还赋庸风雅,做起了诗赋,我瞧他那德性,能做出什么好文来,哼。”
蔡玉心中不屑,却将那一纸诗赋奉起,不以为然的“欣赏”起来。
岂料,才看几眼,蔡主就花容惊变。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貂雄所写的,正是曹植的旷世名篇,洛神赋。
这洛神赋貂雄中学时曾学过,不过因为句子极多,也只记得一二句,换作常人,绝对是记不全的。
不过貂雄却开启了智能芯片,挖掘出了记忆深处,关于洛阳神的所有碎片,只字不差的默写了下来。
曹植诗赋,冠绝古今,莫说是当今这个时代,就算是放眼几千年来,能与之相比者,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貂雄这篇诗赋一出,足以压倒当世所有文人墨客。
“怎么可能,这个貂雄,明明不过一武夫,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文采,写下这等绝世之作?”
读完全文,蔡玉已是花容失色,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惊骇的看向貂雄。
第六十一章 献 妹()
捧着那一纸绝世诗赋,蔡玉娇躯颤抖,整个人都懵了,半晌都不说话。
貂雄这一篇赋,实在是太绝了,绝到放眼古今,都无几人能够相媲美的地步,更别说是刘表这种,只徒有虚名的文人墨士。
“蔡小姐若是觉得本将这诗赋不行,本将可叫抄写千封,散于荆襄各地,那刘表若能写出一篇超过本将的诗赋,我貂雄便亲自把你送回刘表手中。”貂雄一身豪然自信。
蔡玉花容又是一变,方始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吞吞吐吐道:“没想到将军竟是文采过人,玉儿实在是眼拙得紧。”
貂雄一笑:“既是如此,那本将可以认为,蔡小姐你已经想通了吗?”
“这个”蔡玉眼眸溜溜一转,却又叹道:“俗话说婚姻大事,父母长兄做主,不知玉儿能否见一见我大哥蔡瑁。”
蔡玉是担心着蔡瑁的生死。
兄妹骨肉亲情,乃人之常情,貂雄今日心情甚好,便允了她所请,亲自带她前去看望蔡瑁。
蔡瑁这厮在收取人心上,还是对貂雄有一定的帮助,貂雄便采纳庞统的意见,将其蔡瑁软禁在一间别院,并命亲军严密监视。
貂雄便带着蔡玉出府,一路直奔软禁之地。
入得别院,貂雄推门昂首而入,蔡玉也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