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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下们笑话。”
貂蝉强抑着尴尬之情,故作嗔怨,杏眼瞪着他,没好气的数落了他半天。
“那要是阿姐你跟我不是义兄妹呢?”貂雄收敛笑意,语气神情忽然郑重起来。
不是义兄妹
貂蝉蓦然安静下来,整个人愣怔不语,眼眸闪烁,思绪变化不定,显示着内心的澎湃,仿佛遐想到了什么。
只是,愣怔片刻,貂蝉却猛一摇头,屏去了那些杂念。
冲着貂雄苦笑一声,貂蝉叹道:“什么不是义兄妹,我们明明就是兄妹,阿弟你就不要再乱说了,天已不早,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不养好精神,怎么带着你的将士们打胜仗,听姐的话,回去吧。”
貂蝉不容分说,连推带搡的把貂雄给赶出了帐外。
帐帘放下,貂蝉转身紧紧拉住,不许貂雄再进来,却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满脸的尴尬和羞意,方才终于平伏下去。
“如果不是姐弟”
想起貂雄说过的话,那张天下第一的绝丽脸庞间,却又开始失神起来。
帐外。
貂雄看了一眼被紧扯住的帐帘,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此时虽已是夏末秋初,气温渐渐开始转凉,但夜晚还是想当湿热。
貂雄有些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方才跟姐姐的小插曲,而是跟孙坚之间的战争。
如今他虽连胜孙坚,把兵锋杀到了九江和汝南的交界地,只消攻下富波这座城,兵锋就可以杀入淮南,直取寿春。
但韩当凭借五千兵马,据守不战,而他麾下只一万多兵马,偏偏又不利于攻城。
这战事再托下去,师老城下,他就不得不退兵而去,给了孙坚喘息的机会。
以淮南之富庶,再加上孙策很快就会平定江东,到时孙坚喘过气来,卷土重来,实力只会倍增。
貂雄没有办法,他必须要一鼓作气,拿下富波,攻陷寿春。
只是,苦于兵少之弊,想要拿下富波,又谈何容易。
“可惜士元军师留守南阳,如果有他在,必可有破城之计。”
貂雄也是叹惜,蓦然间,眼前又是一亮,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没有庞统,不是还有个徐庶被强留于营中么!
徐庶之才虽逊于庞统,但也是绝顶谋士的存在,有这么个大馅饼在,怎么能不好好“啃干”他的才华。
念及于此,貂雄顿时精神一振,大步流星,直奔徐庶帐中而去。
他也不通传,径直掀开帘帐,闯入了帐中。
一入内,貂雄不由笑了。
只见徐庶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鼾声如雷,睡得肆无顾忌,还左拥右抱着两个貂雄赏他的美人,好不潇洒。
可惜那两美人,却给他的雷声吵得头疼不已,彼此相望暗暗叫苦,却是无法入睡。
“咳咳。”貂雄干咳了几声。
两位美人见是貂雄,慌忙粗粗掩上衣衫,爬下地来福身拜见。
貂雄示意一眼,屏退了两个美人,再看徐庶时,却依旧睡得跟死猪一般,全然没有半点知觉。
“贪睡,好美,徐庶啊徐庶,你倒是跟我所知的那个徐庶,颇有些不同啊”
貂雄摇头感慨,忽然间眼瞪一瞪,大喝一声:“徐庶!”
这一声喝如闷雷一般,突然炸出,熟睡中的徐庶猛的给惊醒,身子一翻,扑嗵就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惊醒的徐庶,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四下惊扫时,却看到貂雄已端坐在榻边案前,自斟自饮起了美酒。
“我当是谁,原来是貂将军,徐某胆小,将军大晚上的这么一喝,就不怕吓死徐某吗?”徐庶苦笑着自嘲道。
貂雄自饮一杯,笑容玩味,说道:“元直先生倒是懂得享受,本将赏给你的两个美人,这么快就用上了。”
“将军取笑了。”徐庶倒也不尴尬,整了整衣衫坐下,笑叹道:“方今乱世,兵荒马乱的,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自然要珍惜当下,将军既然有此美意,庶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这番话,倒是坦率直白,不虚伪做作,深得貂雄胃口。
貂雄便哈哈一笑,欣然道:“先生喜欢美人,本将有的是,想要多少给你多少。还有,本将已派人往颍川去接令堂,此刻怕已人到宛城,这场仗打完,我就跟先生一同去拜访令堂。”
“什么?”徐庶脸色骤然一变,惊异的望向貂雄,似乎没料到貂雄会来这么一招。
貂雄嘴角却微微上扬,掠过一丝诡色。
他熟知历史,自然知道徐庶表面虽然是狂放豪侠之士,但实则是个大孝子,曾经历史中,曹操就是利用这一点,才逼得徐庶离开刘备,主动来归。
“我早说过,先生是上天送给我的贵人,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老母便是我的老母,接到宛城来,我也好就近照顾,方便一些。”
这时的徐庶,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连连叹气,一副“误上贼船”的无奈。
貂雄却假作不见,正色道:“既然咱们已在一条船上的人,先生也不能白吃俸禄,白白享受我的美人,本将现下正有一难题,先生也该动动脑子,帮我分分忧才是。”
徐庶长吐了一口气,摆出副不得不接受事实的无奈,却又不以为然道:“将军所忧心的,不就是兵少,没办法攻取富波城嘛。”
貂雄神色一动,暗想这徐庶果然了得,看似漫不经心,竟似早看穿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
“先生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一定有破解之策?”貂雄的精神,立刻兴奋起来。
徐庶自饮了杯酒,打了几个哈欠,方才不紧不慢道:“将军不就是想要兵么,庶这里有一策,可叫将军在几日之间,便能得数万兵马。”
第七十九章 不服,那就打到服!()
几日间,便得数万兵马,好大的口气。
“何计?”貂雄且压住兴奋问道。
徐庶才不紧不慢道:“汝南之地,有数路黄巾啸聚山林,当初没少让孙坚头疼。孙坚此人性傲,不屑于招抚黄巾,既如此,将军何不以讨逆将军的身份,对这些黄巾将领封官,招其归顺,为己所用,数万兵马岂不唾手可得。”
招抚黄巾余寇。
“原来如此”貂雄眼前一亮,恍然而悟。
汝南多黄巾,貂雄此前也曾考虑过,将这些贼寇招抚,只是这些天连胜连捷,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倒是给忘了,如今被徐庶说出,才猛然间想起。
“元直先生说得对,汝南以周仓、裴元绍、刘辟和龚都四路黄巾实力最强,若是能将他们为我所用,兵马加起来至少也得有一两万,战斗力虽然差点,但若择其精锐,加以训练,未必不能”
貂雄站起身来,兴奋的踱步于帐中,畅想着蓝图,偶一回头时,却不由一怔。
只见原本端坐的徐庶,才片刻的时间,竟然手托着腮帮子,依靠在案几上,打起了瞌睡,鼻子里隐隐已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庞统名号凤雏,徐元直,我看你的外号应该叫睡神才对”貂雄摇头无奈一笑,也不再去扰他,转身大步出帐。
此刻,两名美人还战战兢兢的守在帐外,生恐貂雄会责怪她们伺候徐庶不周,见得貂雄出来,慌忙的伏跪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你们伺候的徐先生不错,本将自会有赏。徐先生又睡着了,你们快进去伺候吧。”貂雄兴致大好,笑着安排了一番,方才扬长而去。
两名美人方才松了一口气,跪送貂雄离去,两人重入帐中,却见徐庶已经趴在了案几上,鼾声如雷,半张的嘴巴里,哈喇子流了一案。
两名美人相视一眼,只能无奈的苦笑。
翌日,貂雄便修书一封,以汉讨逆将军的身份,封周仓等四员黄巾将领为都尉,招抚他们前来军中效力。
四名能言善辩的使者,各执一封招抚书,飞马奔往汝南各处山寨,向黄巾将领宣示貂雄的招抚之意。
貂雄记得,汝南这伙黄巾贼,并非铁了心要做贼寇,历史上官渡之战时,就曾归顺于袁绍。
孙坚自傲,不屑于招降这些黄巾贼,结果被人家屡屡劫掠粮草,搅得他颇为头疼。
而貂雄的出身,决定了他对身份的不重视,只要是能为我所用的力量,管你什么出身,我统统都能招降。
正如貂雄所料,招降书发出未久,诸路黄巾将领便欣喜感激,纷纷表示愿意归顺,不日间便率部尽出山林,赶来富波前线效命。
七天后,中军大帐中,一场盛大的酒宴上演。
刘辟、龚都和裴元绍,三路黄巾将领,各率本部数千兵马前来效命,带来的兵马总数,达到了一万五千余众。
这一万五千人,对于急缺兵马的貂雄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欣喜兴奋之下,貂雄当即设下大宴,当场对这三员黄巾将领,授以官职,赏以重金,以示对他们的荣宠。
酒过三巡,宴会气氛达到愉悦的极点。
貂雄兴之所致,便站起身来,举杯豪然道:“我貂雄用人,向来是不问出身,唯才是用,只要你们为我忠心效力,将来只要我貂雄有一口肉吃,就绝不会少了你们一口汤喝,荣华富贵,咱们共同享用!”
“我等愿为将领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帐前刘辟三将,皆为貂雄所言,深深的感动,一条条汉子是热血激荡,纷纷举杯,慷慨表态。
这也难怪,似孙坚袁术这等诸侯,个个都轻视他们这些黄巾将的出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对他们的政策只有一个,那便是剿灭。
如今貂雄杀袁术,败孙坚,威震天下,更是朝廷所封的讨逆将军,身份已是相当的尊贵,却难得对他们这些黄巾将领,如此的器重赏识,焉能不叫他们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
此时此刻,这正是刘辟三人内心所想。
“将军,汝南黄巾四将,今已三人前来军中效力,却为何独那周仓不来?”帐前处,文聘提醒道。
酒意正烈的貂雄,忽然也想到这一点,目光便落在了裴元绍身上,问道:“裴都尉,本将听闻你与那周仓关系最密,你可知他为何迟迟不来归顺。”
“回将军,这事说来也惭愧。”裴元绍叹了一声,“我那周大哥其实也算一条英雄好汉,就是脾气有点刚烈孤傲,末将先前也劝他一同来降,可他偏就不肯,他还说”
裴元绍看了貂雄一眼,显然是有什么难听的话,不敢出口。
“他还说什么?”貂雄冷冷道。
裴元绍暗吸了口气,方是小声道:“周仓他还说,将军能有什么本事,算不得英雄,根本不配他归降。”
“放屁!”徐荣大骂一声,未等貂雄反应,已是拍案而起,怒道:“我家将军以两千兵马入南阳,杀袁术,败刘表,逐孙坚,连吕布都被打败,他一个周仓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家将军没有本事,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徐荣一骂,众将无不愤慨。
貂雄眼中也掠过一丝杀机,冷笑道:“我貂雄自问很狂,没想到这个周仓比我还狂。”
“将军,荣请率一军,剿灭周仓这个不识抬举的狗贼。”徐荣怒极之下,愤然请战。
貂雄虽怒,但身为统帅,却始终还保持着冷静的头脑,要知道当初孙坚也没少征剿灭周仓,以孙坚的能力,几次三番都未能拿下周仓,可见这个狂妄的黄巾贼将,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元直先生,你怎么看?”貂雄的目光,落在了徐庶身上。
“啊?”角落里打瞌睡的徐庶,从半睡中猛然惊醒,一脸的睡眼茫然。
这个睡神
貂雄暗骂一声,却将周仓不肯归降,徐荣请战征剿之事,又他说了一遍。
徐庶揉了揉眼睛,打了几个哈欠,方才懒懒道:“这个周仓若不归降,咱们的粮道便不稳,不过我听说此人乃猎户出身,最擅长山地作战,对汝南的山势地形又熟悉之极,将军想要进山剿灭他,只怕不容易啊。”
果然是徐庶,看似贪睡,浑浑噩噩,但却头脑清晰无比,一语说出,正暗合貂雄的心思。
“看来,这个周仓,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貂雄站起身来,凝视着屏上所悬地图,沉吟许久,少年嘴角扬起了一抹诡绝的冷笑。
蓦然转身,貂雄拂手喝道:“徐仲耀,本将命你暂统富波大军,按兵不动,本将要去亲自收拾了这个狂妄的周仓。”
第八十章 铁骑碎敌胆()
卧牛山东南二十里,汝水北岸,白苇渡。
时已入夜,最后一艘运粮船,徐徐的驶入了渡头,进入渡头水寨的粮船,数量已达到百艘。
这百艘粮船,皆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