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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现身,纵马如风,直向孙家军杀去,成千上万的貂军将士,如神兵天降一般,滚滚似潮水般卷向震惊的敌卒。
而原本杀机正狂的蒋钦,眼见敌军突起,从四面八方围杀而来,已是惊得面色骤变,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都督的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明明貂军毫无防备,怎么大营之中,却突然杀出这么多兵马,好似早就埋伏下一般,难道说”
眼见着无数的敌人汹涌而来,眼见着受惊的自家军兵,溃败四散。
此时的蒋钦,方才猛然惊悟,原来貂雄早就看穿了周瑜的计策,那所谓的松懈,只是为了将他们上岸,把他们引入这圈套之中。
“撤退,我们中计了,全军撤回船上去!”惊醒的蒋蒋钦战意大损,也顾不得许多,大吼着拨马往营外逃去。
便在他方奔至水边栈桥时,但见又一彪貂军如狂风般杀至,当先那一员虎将,正是貂雄虎卫营亲军统帅许褚。
数千貂雄步骑,如铁壁之般封住了蒋钦的退路。
退路被断,惊恐中的蒋钦只能左冲右突,却骇然发现,四面八方皆已伏下敌军,自己竟是落入了无处可退的死局之中。
区区三千兵马,又如何是貂雄上万精锐虎士的对手。
一名名败卒被斩倒在血泊中,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却捍不动貂军虎熊之士的嗜杀之心。
杀戮在继续,成百成百的孙家士卒,如脆弱的稻草一般,成片的收割去人头。
那残忍之极的杀戮,令三千敌军,不多时便是尸横遍地,死伤几近
而失魂落魄的蒋钦,抱着残存的求生之念,左冲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
狂逃中的蒋钦,猛听得乱军一声雷鸣般的暴喝,几乎震的他耳膜发麻。
扫声望去,蒋钦但见视野之前,虎痴许褚手舞着长刀,无情的斩杀自己的将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以所向无敌的气势,直向自己撞杀而来。
“拼了!”
蒋钦倒也有几分血性,眼见大势至此,鼓起勇气,大喝一声,拍马舞刀迎向了许褚。
两骑相交,许褚怒发神威,陡然间一声暴喝。
那如惊雷般的吼声中,威威的杀势滚滚袭来,只震得蒋钦头脑嗡鸣,一瞬间精神竟是一滞。
只这胆怯的一刹那,许褚已飞驰而至,手中长刀卷着滚滚气劲,扇扫而出。
狂澜巨涛之力,如电光般涌涌扫过,那一刀下去,蒋钦连人带刀,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落马下。
左右貂军士卒一拥而上,将跌落于地,受伤不轻的蒋钦绑起。
许褚看也不看一眼,挥纵着兵马辗杀而过,将残存的孙家士卒,统统都辗入肥水之中。
肥水上,几千孙军余部,已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岸中大营内,自己的同袍被杀得鬼哭狼嚎。
这个时候,周瑜原本俊美的脸庞已是变得铁青,眼眸中涌动着惊愕与愤恨,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貂雄,竟然识破了他的计谋,将计就计,在水营中设下埋伏!
战无不胜,算无遗策的美周郎,生平竟是头一次,被人识破了计谋。
而且,那个识破他计谋之人,竟然还是貂雄这个出身无名之徒。
羞辱,天大的羞辱!
“貂雄匹夫,焉能识破我的计谋,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我军中一定有叛徒!”周瑜把手中香囊一甩,怒声大喝,一身优雅荡然无存。
众人皆被周瑜这一声吼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忙是故作坦然,生恐被误认为心中有鬼。
“都督,究竟我营中是否有叛徒还不好说,但眼下计谋失利已是事实,寿春已无法再突袭,速速南撤才是上策。”身边部将凌操劝道。
计策被破,貂雄早有准备,眼下撤兵自然是最佳选择。
周瑜却愤然拔剑,厉声道:“纵然貂雄有防备,本都督尚有七千精兵在手,岂会容那匹夫猖狂,传令全军猛攻敌营,给我杀上敌营去!”
周瑜生平算无遗策,今被貂雄识破妙计,一时受到刺激,非要强攻不可。
凌操明知周瑜这是意气用事,但慑于他的威怒,却不敢再作声。
号令陆续传下,隆隆的战鼓声便冲天而起,几百粮船卸下了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七千孙家军摇旗呐喊,催动着战船向着水营冲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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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处,貂雄已经策马赶到。
身后跟随的吴萍,眼见营地上,他们孙家士卒遍地的尸骸,一张花容愈发的惨白惊愕。
显然她想不通,如此密谋的计策,貂雄是如何识破。
“拜见将军。”这时,一名年轻儒士拨马而来,拱手向貂雄行礼。
貂雄微微一点头,笑道:“蒋子翼,此役你居功至伟,这场大功我给你记下了。”
那年轻儒士,正是蒋干。
就在几天之前,貂雄方自定下西归之计,蒋干却忽然单骑前来寿春,秘密的求见貂雄。
在那场秘密会面中,蒋干表明了前来投归之意,并告诉了貂雄关于周瑜全盘的计划。
正是因此,貂雄才知道了孙坚要再度失信,便事先派周仓守于地道出口,把吴氏母子抓了个正着,又派文聘和许褚率万余伏兵,埋伏于水营中,诱使敌军上岸,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场仗从头到尾最大的功臣,自然是蒋干。
“蒋子翼,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决定归顺于我貂雄?”貂雄颇为好奇的问道。
蒋干目光投向江面,目光中涌动着愤色,“周瑜自恃才华绝艳,看不起我这个同窗,他要辅佐孙家,那我蒋干就偏要辅佐将军你这孙家的死敌,我要让周瑜为他对我的羞辱轻视,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原来如此。
貂雄多半已经猜到,蒋干必是出使回去后,被优雅骄傲的周瑜给轻视奚落,心中愤慨不甘,所以才一怒之下归顺了自己。
看着愤慨的蒋干,貂雄哈哈一笑,点头道:“很好,有仇必报方是大丈夫所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大笑之时,肥水之上的敌船,已迅速逼近。
耳听着隆隆的战鼓声,眼看着一艘艘的敌舰,撕破夜的掩护,向着水营冲杀而来,所有将士的热血都迅速的沸腾起来。
貂雄却闲坐马上,一脸闲然逍遥,敌军声势浩大的进攻,完全视而不见一般。
他只扫了一眼水面,挥手喝道:“让周瑜尝一尝我们箭雨的厉害吧。”
传令官飞奔而去,水营之中喝令之声响成一片。
须臾间,三千集结于岸边的弓弩手,弯弓搭箭,寒光掠动的锋刃,如死神的獠牙般狰狞。
战鼓骤起!
千鸟振翅之声骤起,三千利箭离弦而出,顺着风势,向着敌军船队呼啸而去。
惨叫之声骤起,当先船上的敌军士卒,瞬间便被上百人被利箭洞穿。
周瑜眉头微微一凝
旁边凌操急道:“都督,敌军弓弩密集,又有顺风之利,我军若再强攻,只怕会极为被动呀。”
周瑜本还有一丝忌惮,但凌操这么一劝,反倒是激得他愈加愤怒。
“区区几张弓弩就想挡住我的千军万马,未免也太小看我江东儿郎的勇气,传令全军,不许退后,给我继续前进。”
周瑜决心死攻,各船军兵也别无选择,只是缩着头催动船只继续前进。
转眼,几百船只已逼近岸边不足五十余步。
岸边处,貂雄眼瞧着敌人还在向水营逼来,不禁冷笑一声。
“这种情况下还要强攻,美周郎,看来你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之徒,很好,那就收下我给你准备的最后一份大礼吧,传令下去,发射火箭!”
号令传下,三千普通弓弩手退下,一千手持火箭的特种弓弩手,迅速布列于岸边。
随着一声鼓响,千余支火箭被点燃,星火之光照亮了整片水域。
船队中,七千孙家军无不骇然变色。
纵然是原本激怒的周瑜,此刻也玉容扭曲,那惊异的眼神,分明是没有想到,貂雄竟然还为他准备了火箭。
就在周瑜尚自震惊时,无数的火箭矢如飞蝗离弦而出,挟着对敌人的愤怒与仇恨,如陨落的群星流焰一般,漫天盖地般扑袭而去。
扑扑扑!
百余支火箭,转眼钉在了木制的战船上,箭头所沾的火油飞溅开来,迅速的将火势四下蔓延。
惊恐的孙家士卒,匆忙灭火,只是漫天火箭无休止的射来,借着风势之威,火势蔓延极快,根本扑之不灭。
只片刻间,便有半数船只着火,数不清的孙军士卒被烧着,惊恐尖叫着跳入了冰冷的肥水之中。
火势已是达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没有中箭的船只不顾号令,纷纷掉头逃窜,已经起火的船上,敌卒们争先恐后的跳上走舸逃命,没办法挤上走舸的,则只能跳入水中求生。
“都督,貂雄竟然事先准备了火箭,形势已非人力所能挽回,再强攻下去,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啊!”面对着如此不利形势,凌操也顾不得许多,厉声的劝说周瑜。
周瑜恨得暗暗咬牙,眼看一艘艘起火的船只,眼看着四散而逃的船队,眼看着水中挣扎的己军士卒,他脸上的青筋都在抽动。
明知大势已去,但周瑜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迟迟不肯下令撤退。
正当这时,十余支火箭,铺天盖地而来,终于射中了周瑜所在的旗舰。
火势冲天而起,转眼间,诺大一艘船,便燃起熊熊烈火。
崩溃的士卒们,尖叫着四散奔逃,不是逃往船侧的走舸,便是跳入水中逃命。
“都督,快换走舸,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凌操大叫着,也顾不得周瑜反应,直接拖着他就强行往走舸奔去。
推开拥挤的士卒,凌操先行跳上走舸,试图把周瑜也拖上来。
“我不撤退,放开我”周瑜却乃不甘心,故作强硬姿态,忸怩不肯上走舸。
便在这时,身后数名士卒推挤而来,周瑜脚下一个不稳,竟是被直接推下了船,扑嗵掉进了水中。
冰冷的水江侵袭全身,刺骨的寒意,刹那间熄灭了周瑜的怒火,让他彻底冷静下来。
落水的周瑜,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扑腾挣扎,大叫着向凌操求救。
凌操见势,急是抽刀砍翻绳索,也顾不得未上船的士卒,强行催动走舸离舰,向着周瑜追去。
所幸周瑜水性还不弱,没有被冲走多远,走舸靠近,凌操伸手一用力,便将周瑜提上了甲板。
瘫在地上的周瑜,全身发抖,虚弱无力,大口大口的吐着江水,腰间香囊也被冲得不知哪里去了,全然没有丁点江东美周郎的优雅,俨然便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之极。
凌操长松了口气,催动走舸向下游撤逃。
瘫坐在甲板上的周瑜,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目光幽怨的瞪着渐渐远去的敌营,口中咬牙切齿,暗暗发誓:“貂雄,我们还有再交手的时候,我美周郎岂容你如此羞辱”
岸边处,貂雄见射得也差不多了,送是青龙刀一抬,下令停止射击。
漫天的火箭方息,放眼望去,只见肥水上已是烈火熊熊,浮尸无数,整道江面都为赤染。
“今日一战,孙坚至少折损兵马四五千,已无力再反攻寿春,将军这回可以放心的西归南阳了。”蒋干笑道。
貂雄哈哈大笑,笑得痛快,笑得放肆。
先前他还担心主力西归后,孙坚会卷土重来威胁寿春,而今这一场仗下来,孙坚的力量再度受损,貂雄已不怕他威胁寿春,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回师南阳,去对付董卓。
“将军,他们如何处置?”周仓用刀指了刀吴萍和孙权。
跟随于旁的孙尚香花容一变,忙哀求道:“恳请夫君饶母亲和二哥一命。”
说着,孙尚香赶紧向他二人使眼色。
吴萍想起先前被貂雄饿饭折磨的痛苦,再看这遍地的尸体,哪里还敢有丁点的贞烈,慌忙伏跪下来,颤声道:“妾身一时糊涂,万望将军恕罪。”
吓到腿软的孙权,也急是跪下,巴巴的求饶。
望着伏跪于地的母子二人,少年的眼神,却丝毫不见宽容,反而燃起了猎猎怒火。
“孙坚背信弃义,两次偷袭,欲置我于死地,至于你母子二人,我本已答应放你们走,你们却恩将仇报,暗中串通孙坚,私自逃跑,实在是可恨之极。我貂雄有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