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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尔看了看夏树,表情从容地说:“我们不必急于追击,先派侦察机去看看他们在打什么主意。殿下觉得呢?”
夏树点头道:“赞成。”
两人的一致意见很快得到执行,各舰相继左转,暂时放弃了对英国舰队的追击。紧接着,“德弗林格”号弹‘射’起飞了一架容克3…c。在这之前,德国舰队因为握有‘交’战主动权,利用对手的弱点将‘交’战距离保持在1。2…1。4万米左右。以现有光学测距设备的技术‘性’能,有良好天气和理想海况的配合,在这样的距离足以对体型硕大且移动较慢的英国老式战列舰形成‘精’确攻击,因而无需画蛇添足地派出侦察机进行校‘射’,由轻巡洋舰携带的水上飞机或派往伦敦投掷传单,或在外围海域进行侦察警戒,防备海峡舰队之外其他英国舰艇的突然出现。
侦察机出发之后,德国舰队调过头来收拾之前那两艘受创严重但还没漂浮在海面上的英国战列舰。对于这种几乎静止不动的目标,德国舰员们像往常进行实弹训练一样轻松瞄准、从容开火。“凯撒”号四发两中,“国王”号两发两中,“德弗林格”四发中了一发,“戈本”号前部主炮一轮齐‘射’,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它们。
不一会儿,侦察机穿过烟雾区回到德国舰队这边,它发出了两条灯光信号,一条表示“敌方舰队正在向西撤退”,另一条表示“雾中藏有敌舰”。
很显然,如果德国舰队冒然冲进烟雾,或是绕过烟雾区域直接追击英国舰队,那些埋伏在后面的英国驱逐舰就会利用烟雾的掩护发动鱼雷攻击,而这种方式要比老式战列舰的主炮更有威胁得多。
在人造烟雾的运用上,夏树绝对称得上是高手,他看此时海面上海风轻徐,等到英国舰队释放的烟雾自然散开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若是绕一个大圈完全避开这片烟幕带,重新赶上英国舰队也差不多需要相同的时间。一来一往,恐怕要撵着对手追到泰晤士河口去,这听起来非常快意,比往伦敦扔炸弹还要刺‘激’,但在政治战略上却有可能产生物极必反的效果。要是彻底‘激’怒了盎格鲁撒克逊人,凭德国海军目前的舰队规模和舰艇‘性’能,要彻底降服对手还差得很远。
想到这些,夏树遂向戈德吩咐:“问问看‘摄政王’现在到了哪里。”
对于夏树的意图,舍尔心领神会,他转头看着海面,随行的大型鱼雷艇正分头打捞落水的英国舰员。这片海域离英国本土仅有一百多公里,去德国却有两倍还多的路程,在这里成为德国海军的战俘,他们有理由感到郁闷和沮丧。
过了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戈德上尉带着“路易‘波’特摄政王”号的复电回到舰桥。经过一夜的抢修,那艘很不走运的德国无畏舰又能够以缓慢航速自行移动了,只是以它目前的航速,返回赫尔戈兰湾还需要两天时间,而等大型驳船到位之后,返航时间能够缩短一半——与舍尔最初估计的情况基本一致。
“要是能够再击沉那么三四艘英国战列舰,这场仗就完美了。”舍尔咧嘴说道,言下之意,是准备见好就收了。
夏树耸耸肩:“这些老掉牙的战舰,干掉半打跟干掉一打其实也没有很大区别,重要的是我们在这支英国舰队面前展现出了压倒一切的力量——战斗打到现在,我们击沉了三艘英国战列舰,损失微乎其微,如果战斗继续进行下去,难保我们的战舰可以继续保持完好无损的状态。”
舍尔想了想:“殿下说得也对。毕竟以刚刚的弹‘药’消耗,我们不可能一直进行远程‘射’击,一旦拉近距离,被敌人的炮弹击中是很正常的。”
夏树补充说:“要是我们在这些英国旧战舰身上耗费掉了全部炮弹,意味着除了‘国王’和‘德弗林格’,其余战舰的主炮管都到了设计寿命,必须重新更换炮管才能继续作战。”
舍尔点头:“那我们……”
“再在这里转悠一阵,然后缓慢回撤。”
夏树的建议显然也是舍尔所想,两人相视一眼,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德国海军凭借日德兰海战的胜利夺取了北海的战场主动权,并且建立起了空前的心理优势,所以能够在对英国海峡舰队的战斗中表现出游刃有余的强者气质。与此同时,德国陆军在西线的攻势也随着列日要塞的拔除而变得顺畅起来,比利时军队节节败退,法**队力有未逮,在枪骑兵的掩护下,德国步兵正如‘潮’水般漫过比利时和德法边界——这是在德军投入重兵的右翼战场,而在左翼,阿尔萨斯,法军带着收复失地的强烈愿望投入进攻,但经过最初几天的推进,他们很快就在德军配有重炮、铁丝网以及隐蔽在掩体中的机枪的防御阵地前血流成河,英勇卓绝的殊死进攻演变成为厮杀式的进攻。
在西线战场的中央地带,阿登山区,德军第4、第5军团分别在符腾堡公爵和威廉皇储的指挥下掘壕固守,等待法**队的主动进攻,但法国人的进攻却迟迟没有到来。日复一日,这两支实力不俗的部队——特别是他们雄心勃勃、踌躇满志的指挥官们,只能一边看着友邻部队收获战功,一边在漫长的等待中不断消耗着耐心。 。。
第234章 阿登森林()
1914年8月16日下午三时许,在一大群鱼雷艇和拖船的簇拥下,先后挨了三枚鱼雷的“路易‘波’特摄政王”号带着近四千吨海水驶入威廉军港,由于吃水比正常的满载状态还深2。6米,它只能暂时停靠在外港码头,等到维修人员将舰体外壁的破损堵住,以水泵排空底层舱室的海水,再进入浮船坞进行彻底维修。
“路易‘波’特摄政王”号抵达威廉港之后,德国‘混’编舰队的主要舰只穿过基尔运河返回到德国海军战时的首要集结地——基尔港。此次出击的战果虽不及日德兰海战那样惊世骇俗,但大量击沉英国轻型作战舰艇、打败英国海峡舰队进而威‘逼’英国海岸,并且利用水雷阵重创了英国主力舰队,这些无可争辩的胜利显然是对所有认为德国海军赢在运气的观点的有力回击。凯旋而归的海军将士们不出意外地受到了军民的热烈欢迎,德皇威廉二世委派自己的亲弟弟——海军元帅海因里希亲王作为皇室代表前来慰问,海军最高长官、海军国务秘书提尔皮茨元帅亲自向众人宣读了嘉奖令,并且带来了德皇亲自签署的晋令。在日德兰海战中,莱因哈特…舍尔率领第二战列舰分队作战英勇、表现出‘色’,成功牵制了英国舰队主力,为海战胜利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弗朗茨…希佩尔指挥主力侦察舰队重创英国机动舰队、阻击旧式战列舰群,并在战斗最后阶段有锦上添‘花’的表现;舰队参谋长约阿希姆王子不仅贡献了‘精’妙周密的作战计划,还在战斗阶段审时度势、从容应变,立下了不可替代的赫赫功勋……三人由此获得擢升,而约阿希姆王子也创纪录地成为了德国海军史上最年轻的将领——鉴于他此时尚不满24周岁,这一纪录几乎不可能再被后人打破。
至于德国公海舰队在日德兰海战中的正牌指挥官,弗里德里希…冯…英格诺尔,当天并没有出现在众人欢庆胜利的基尔港。因为日德兰之战的显赫功绩,他业已晋升为海军元帅,并以身体欠佳为由主动申请卸任公海舰队司令一职,转调其他岗位。德皇尚未批准他的申请,但海军已宣布任命莱因哈特…舍尔为舰队副司令,在舰队司令无法履行职务时全权代理其责。
除了军阶晋升,以舍尔、希佩尔和约阿希姆王子为首的一大批海军官兵还得到了正式的荣誉嘉奖,共有12人获颁蓝马克斯勋章、512人获得铁十字勋章。此外,德国战列巡洋舰、无畏舰和新式轻巡洋舰、大型鱼雷艇在海战中展现出了优异的作战‘性’能,海军造舰工程师和技术监督官员功不可没,26人同期获颁各级红鹰勋章,而兼有军人功勋和造舰贡献的约阿希姆王子注定成为彰显霍亨索伦王族优秀血统的耀眼明星,他与德皇威廉二世、海军元帅提尔皮茨同获象征至高荣耀的大铁十字勋章——上一次颁发该级勋章还要追溯到普法战争,对法胜利直接促成了德意志的统一,能够与之相提并论,日德兰海战的战略意义可见一斑。
迈入将官行列,获得至高军功,夏树俨然成就了无数德国青年的梦想,而经过这两次时机把握恰到好处的主动出击,德国海军已经达成了战前制定的初期计划,从军事和‘精’神两方面给傲慢自大的英国人以沉重打击,一方面迫使英国延缓了向法国派遣陆军部队的行动,同时也给德**民巨大的心理鼓舞。获知德国舰队再度凯旋,数以万计的各界人士纷纷前往威廉和基尔这两大海军基地慰劳军士,贺电也如同雪片般飞向德国海军办公厅和公海舰队司令部,这些电报有致予海军团队的,亦有将赞誉献给指挥官个人的。若以电报数量评选名次,夏树无疑是当季的人气王。
在众多热情洋溢、极尽赞美之词的电报当中,皇储威廉发来的那份内容算不上出彩,但仅仅“致我亲爱的兄弟”这个开头就足以让夏树正眼以观。皇储不吝言辞地称赞了德国海军的伟大胜利,并且肯定了夏树在这其中所发挥的“灵魂作用”,而在电报的后半段,他遗憾地表示,总参谋部的作战部署使得自己这段时间只能在洛林苦等敌人进攻,但他觉得法国人已经丧失了进攻的勇气,若是继续这样坐等下去,他抱怨说,自己的军团只能那里遥享德国取得战争胜利的消息。
纵观德国的战争形势,击败英国海军固然具有非常积极重要的意义,但还不足以让他们拿到打开胜利之‘门’的钥匙,能否速胜法国依然是决定这场战争走向的关键要素。英国海军连遭败绩,纵使翻盘之心不灭,近期也会尽量避开德国主力舰队,而除了“奥尔登堡”号接近修复,德国海军在日德兰海战中受损的其他主力舰艇仍在接受维修,接下来一段时间,对英国的海上作战将以小规模袭扰为主,突破北海封锁线的尝试初步定于9月中旬开展,也就是说,夏树将会有差不多一个月的相对空闲,以自己对历史的见解以及人脉关系,助力陆上战事理所应当,更何况一些技术‘性’的布局他早在战争爆发前好几年就已经在着手进行了,趁着协约国的军事潜力还未完全发掘出来,现在正是一试身手的大好机会。
于是在返回基尔的第二天,夏树便与舍尔、希佩尔等人商定军务,暂以“国王”和“戈本”、“凯撒”和“德弗林格”两两一组轮流值勤,舰况完好的新式轻巡洋舰和大型鱼雷艇组成若干编队在北海实施战斗巡逻,潜艇部队以一半的出击兵力在北海配合行动,另一半兵力进入英吉利海峡和大西洋海域攻击协约国舰船,其余舰艇继续以赫尔戈兰湾和斯卡格拉克海峡为界组织近海警戒线。
有舍尔和希佩尔这两员勇谋兼具的名将留守,夏树得以放心离开基尔。他知道自己若是先行前往柏林接领受大铁十字勋章,少不了在各种庆功场合打转,于是给德皇拍去一份电报,声言自己将去西线呆上几天,把胜利的信心和好运带给陆军将士们。
碰上连续几个雨雾天气,夏树搭乘火车前往卢森堡,再从卢森堡驱车前往边境小镇埃施,行程后半段便处于阿登山区——这个地区因为二战时期的两场战役而被后世所熟知,但在1914年,“阿登”在人们的脑海里只意味着崎岖的地形、茂密的森林以及洛林地区的丰富矿藏。
埃施位于希埃尔河畔,对岸便是洛林布里埃铁矿区的中心城镇隆维。1870年,这个矿区曾被普鲁士军队占领,由于当时矿藏尚未发现,因而未包括在洛林被德国吞并的那部分地区里面。战争爆发之后,德国第5军团很快抵达希埃尔河畔,并占领了部分矿区,然后就像威廉皇储在给夏树的电报中抱怨的那样——“掘壕固守,等待敌人进攻”。
在军官司令部,夏树见到了故作从容其实浮躁不安的皇兄威廉。两人前一次见面是在三周之前,相隔不到一月,再次相见已是截然不同的境遇。夏树通过极其冒险的大胆进攻赢得了一切,而威廉却和他的士兵们困陷在当地居民一张张严肃、‘阴’郁的面孔之中,每天味同嚼蜡地吃着卷心莱汤、土豆、辣根煮牛‘肉’。尽管有野鸭、‘色’拉、水果、酒、咖啡和雪茄可以补充,但这样的生活与他期待的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相去甚远。
寒暄之后,两人的话题很快转到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