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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磐坑氚己喜⒆榻ǔ晌碌牧贤豕己屯康木铝α空胶隙唬簿褪撬担八雇鳌焙欧凼保嬖诹�11年的威尔士海军已经成为历史,取而代之的是规模位列世界第六、技术实力首屈一指的新联合王国海军。
在“加迪夫”号的战斗指挥室里,新联合王国海军少校保罗…戴维斯和他的同僚们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联合对抗演练当中。演习开始不久,他们就从有如鹰眼般敏锐的ia…40舰载雷达预警机那里得到了有关敌方潜艇踪迹的准确情报,遂与同级舰“戈尔韦”号联袂出击,而在刚刚,他们获知了己方舰载机已攻击敌方潜艇并“干掉”至少三艘的最新进展,按说应该军心振奋,信心大增,然而这群职业军人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凝重。
眼看要进入目标区域,戴维斯少校玲吩咐副官打开全舰广播,然后非常严肃地走到话筒前:“全体注意!全体注意!战斗即将开始,所有岗位最后检查一遍设备,所有人牢记操作规程,千万不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更不能发生任何形式的操作失误!事关我们威尔士人的荣誉,大家如果不想被爱尔兰人耻笑的话,那就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罢了,戴维斯少校深吸了一口气,示意副官关闭全舰广播。片刻过后,处在“卡迪夫”号前方的“戈尔韦”号发出灯光讯号,通知友舰将航速降至16节,搜索水下目标,随时准备展开攻击。
虽然同为新联合王国海军现役舰艇,“戈尔韦”号的舰员在戴维斯少校这帮兄弟面前可有不小的优越感。诚然,他们在日常技术操练中的成绩也确实要比“卡迪夫”号出色一些,但归根结底,这种心理优势源于他们是爱尔兰人,是跟着国王约阿希姆一世陛下东征西战的“亲卫军”、“嫡系军”,甚至可以说是威尔士的管理者和保护者——在威尔士的军政两界,重要权力迄今仍掌握在爱尔兰人或亲爱尔兰的威尔士人手中。
现年44岁的戴维斯是纯粹的威尔士人,同时也是个没有任何政见的纯粹军人,他在1934年以前服役于英国皇家海军,是为数不多的效力过三支海军的职业军人——1933年秋,他在亚速尔群岛战役中受伤被俘,未及伤势痊愈便等来了威尔士王国独立的消息,经过艰难抉择,他选择退役并回到了威尔士。1934年夏天,在昔日同僚的举荐下,他加入了威尔士海军,以少尉军阶在安格尔西岛的海军基地供职,当了足足五年的“陆上海军”,直到1939年才重新回到海上,担任威尔士海军第2巡逻舰队指挥官,掌管4艘炮舰和2艘鱼雷艇。1945年夏天,他有幸成为“卡迪夫”号首任舰长,并随之加入了新联合王国海军。
在新联合王国海军之中,威尔士籍的少校和爱尔兰籍的少校,薪金待遇完全一致,而且在名义上有着相同的晋升空间,可戴维斯并不奢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进入海军上层,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是兢兢业业地干到退休,然后领着足够生活的退休金在故乡的海滨安度晚年。这种务实而低调的想法使得戴维斯不像爱尔兰籍的同僚们那样想方设法提升自己在某个军事领域的造诣,他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维护团队稳定上,对舰员们的工作生活情况非常关心,而且对待下属十分宽和,因而得到了全舰官兵的爱戴和拥护——红龙级驱逐舰设计时的人员编配是300…320人,“卡迪夫”号当前的配员是11名军官和298名士兵,除1名通讯兵、2名技术士官以及1名交流任职的军官之外,其余人全部是威尔士籍。在广播里听到了舰长截然不同于平时的严肃语气,舰员们不禁有些紧张,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仔细细地检查他们早已熟悉的武器设备。
当扮演“入侵者”一方的两艘驱逐舰出现在这片海域时,9艘苏俄参演潜艇中的8艘已经潜入了水中,只有一艘甲板和指挥塔都被演习用炸弹染红的潜艇老老实实地浮在海面上,庭艏挂出了一面象征着“已在演习中被击沉”的明黄色旗。下潜的潜艇,有的确实没被对方舰载机攻击,有的则是自认为“战斗中受损但得以紧急修复”。由于水下航速存在较大差异,它们渐渐拉开了距离,那两艘埋头潜航的k级潜艇已然遥遥领先……
“报告,西北方有机械噪音,好像是高速螺旋桨声!”
在k…1的驾驶舱里,警惕的声呐兵及时向别列祖茨基大尉报告了设备侦测到的异常情况。
别列祖茨基大尉低头看了看表,讶异而惆怅地说:“敌人的驱逐舰来得这么快?”
须臾,声呐兵从容不迫地报告说:“确认是高速螺旋桨发出的噪音,目标在我们西北方大约40链的位置。”
别列祖茨基大尉顿时皱起眉头,并迅速下令道:“航速进1,隔舱室保持绝对安静!”
大副立即操控车种,通知机舱相应降低航速,另外几名军官士官分头向各舱室传出噤声指令。
随着潜艇水下航速的大幅降低,机械运转产生的噪音相应减少了,加之艇员们集体保持静默,潜艇内部几乎到了艇尾有人掉根钉子,艇艏都能听到的程度。不过这个时候光凭耳朵还不足以听到声呐兵所说的高速螺旋桨声,过了一会儿,声呐兵轻声轻气地报告说:“高速螺旋桨声有两个声源,它们没有直接冲我们来,而是往我们身后去了。”
别列祖茨基看了眼深度计,然后压低声音下令说:“停车!升潜望镜!”
片刻过后,沥着水的潜望镜筒降了下来,大尉连忙把着潜望镜筒,缓慢而均匀地转了一圈,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
“坏天气!”他郁闷地嘟囔道,“根本看不清20链以外的船只!”
副艇长基里亚诺夫中尉接替他的位置继续观察,然而视线中只有浪花和飞雪,压根连对方舰艇的影子都瞧不见。
这时,声呐兵小心翼翼地提醒:“目标在我们正北方,距离30链左右,等等……”
说话间,声呐兵瞪大了眼睛,然后赶忙摘下耳机:“敌人向我们投掷了多枚深水炸弹!”
别列祖茨基大尉一脸不可思议,他和自己的搭档相互看了看:“你确定?”
声呐兵冒着被爆炸震聋的危险将耳机贴近耳机:“确定,是重物入水的声音,它们朝海底沉下去了,没有发生爆炸。”
出于巨大的好奇心,以及身处演习而非实战当中的境况,别列祖茨基没有下令收起潜望镜,而是贴着潜望镜筒观察海面的情形,口中念念有词:“这是非实弹演习,他们不可能使用装有炸药的深水炸弹,但问题是他们怎么能从30链之外向我们投掷深水炸弹?怎么可能?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纺锤状的深水炸弹,它们从天而降……”
别列祖茨基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潜艇外壳传来的“咚”一声闷响给打断了,他像是一只屁股遭到袭击的鸵鸟,连忙把脑袋从沙子里拔出来,望着同样满脸震惊的同僚们。
“我们……难道……被……深水炸弹……击中了?就这样……被击中了?”
930。第930章 威尔士人的骄傲(中)()
正所谓科技带来进步,科技创造生产力。 当大多数国家的海军还在使用滑轨投放式筒形深水炸弹和气动投射式深水炸弹之时,军事科技最为发达的德国、美国、联合王国已经先后用上了火箭式深水炸弹。顾名思义,这种反潜武器使用了火箭动力系统,其战斗部则与二战时期兴起的“刺猬弹”一样,采用触发式引信而非定深引信,这意味着它们只有在直接命中潜艇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爆炸——这听起来似乎降低了战斗效率,实则不然。使用触发式引信的深水炸弹在投射时无需确定潜艇的准确深度,也不必担心潜艇以临时改变潜深的方式来规避攻击,而且不像定深式深水炸弹,攻击一旦开始便会严重干扰声纳系统。
依据联合王国海军的测试数据,在使用同等型号声纳设备的情况下,火箭式深弹的正常命中率为10…12%,较气动式深弹的6…8%有了显著的提升,而攻击效率的提高,主要得益于火箭式深弹的攻击范围较气动式深弹扩大了3…4倍,相应增加了反潜攻击的隐蔽性和突然性,使敌方潜艇的预警和规避时间大为减少。
在巴伦支海南部海域,两艘参加联合演习的苏俄海军水下高速潜艇还没来得及施展它们的水下神行特技,便遭到了联合王国驱逐舰的攻击,k…1艇员们听到的闷响声,确为装满沙子的深水炸弹击中潜艇外壳所致。这种代号dl…ii的火箭式深弹,战斗部通常装载27公斤铝化炸药,其威力之大,足以将使用最好钢材的潜艇炸出一个可供坦克穿行的大窟窿。当然了,只要艇员的反应速度够快,应急损管工作够好,还是有机会让潜艇免于沉没的。
距第一次听到异响声过了不到两分钟,k…1艇员们再次听到了一模一样的声音,只不过发出声响的位置有所不同罢了。在这种情况下,艇长别列祖茨基果断将艇上的军官们召集起来,就k…1是否应该遵循演习规则主动上浮、悬挂黄旗以示认输进行商讨。
在别列祖茨基大尉提出这个议题之后,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并将视线投向了政委扎尔列夫。
论年纪和资历,扎尔列夫在这群军官当中只能算是“小老弟”,但他的言行举止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他一言不发地思考了一小会儿,抬起头来反问别列祖茨基:“艇长同志,您怎么想?”
“我怎么想?”别列祖茨基双手叉腰,满脸无奈,“要么选择诚实,要么选择忠诚。”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必要把话说那么清楚。扎尔列夫点了点头:“在这场演习当中,我们事实上已被对手击沉,按说应该上浮认输,可是如果我们接下来无所作为,北方舰队很可能遭遇一场非常尴尬的失败,这直接关系到苏俄海军的声誉,乃至于整个国家的尊严……我想说的就是这些。现在按照民主决策程序,大家投票表决吧!同意上浮认输的请举手!”
言罢,扎尔列夫环视左右,结果无人举手。
“同意继续演习的请举手!”
说完,扎尔列夫闭上了眼睛,同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片刻过后,他放下右手:“好了,结果显而易见。艇长同志,我们暂时放弃个人的诚实,继续这场演习吧!”
这个微妙的细节,一如往常那样让扎尔列夫得到了同僚们的尊敬。别列祖茨基大尉轻叹了口气,下令道:“敌人的驱逐舰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厉害,而且有两艘结伴行动,我们不能与之硬拼。现在,下潜至80米深度,全速向西北方航行。”
军官们的想法不尽统一,但这时候都积极而迅速地行动起来。待众人散去,别列祖茨基对他的政委低语道:“谢谢你,扎尔列夫同志。”
扎尔列夫微微一笑,笑中不乏苦涩的意味。
与此同时,正在海面上慢速航行的“加迪夫”号已将攻击矛头转向了声纳探测到的另一艘潜艇。露天的反潜战位上,舰员们不惧风雪严寒,按照规定操程进行深弹的装填发射。转眼功夫,两波火箭深弹呼啸而出,落到了千米之外的海面。这样的场景对于训练密度居于欧洲国家前列的联合王国海军官兵来说稀松平常,只不过迟迟未见对方潜艇上浮,舰员们颇感意外,而在驱逐舰的舰桥上,军官们也犯起了嘀咕——究竟是他们的声纳定位出现了问题,还是对方潜艇采用了他们所不知的规避手段?亦或是巴伦支海的恶劣天气在为主场作战的苏俄海军提供庇护?
“我们36发深弹无一命中,‘戈尔韦’号也跟我们一样,这好像不太正常……嗯,不太正常!”
说话的这位军官是“卡迪夫”号的反潜指挥官约翰…古伦德斯中尉,他跟戴维斯少校一样,曾长期服役于实力弱小的威尔士海军,但没有过为英国皇家海军效力的经历——当大不列颠王国分崩离析的时候,这个教师家庭出身的青年却因为被质疑他的四分之一德国血统而未能投军报国。威尔士海军成立后,他成为了新加迪夫海军学院的第一批学员,并以优异成绩毕业。可惜的是,由于威尔士海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只装备有屈指可数的小型舰艇,古伦德斯干了四年的“陆上海军”,之后才得到了登上水面舰艇的机会,从此跟反潜岗位结下了不解之缘。
戴维斯少校刚刚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海面,虽然风雪影响了视线,但还能够大致看清友舰“戈尔韦”号的举动。正如古伦德斯中尉所言,两艘反潜能力非常出色的红龙级驱逐舰联手合击,放在往常的训练操演当中,十之**能把水下的潜艇给“砸”出来。以爱尔兰海军为基石的联合王国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