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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元景心中一突,仔细的揣摩着玄世璟的话语。。。。。。
病重。。。。。。也就是说,自家父皇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父皇他到底怎么了?!”李元景焦急的问道。
“真不知道你这着急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玄世璟无奈的感叹一番,随后说道:“因为你要起兵造反的事儿,头些日子陛下和太上皇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自那之后,太上皇心郁成结,身子一天天的垮了下去,荆王殿下你也知道,本来太上皇的身体这几年便不是很爽利,你这摊子事儿一出,初二的时候,太上皇便病危了,宫里太医院的太医们诊治,说是没几天日子了,陛下去大安宫看望太上皇的时候,太上皇说想要见你一面。。。。。。。太医们现在正给太上皇用药,希望能够拖些日子,等本侯将你带回长安。”
“用药。。。。。。父皇的身子,已经如此。。。。。。了吗?”李元景喃喃自语道,面色上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所以啊,李元景,你记住,若是此番入了长安你能够活下来,那一定是太上皇为了你,在陛下面前请求下来要保你一命的。”玄世璟神色严肃的看着李元景。
俗话说的好,天家无亲情,可是事到临了,尤其是李渊自知命不久矣,李元景与他舐犊情深,又岂会真的撒手不管,李二陛下他管不了了,当然,也不需要他管,但是李元景,自玄武门宫变之后,李元景便成了李渊最寄予厚望,最为喜爱的儿子了,现在这个儿子也有可能丧命于自己这个次子之手,李渊又怎么可能不管,所以,玄世璟觉得,李渊一定会保住李元景一条性命,若是保不住,保不齐就会死不瞑目。
听到玄世璟的话,李元景彻底的愣住了,脑袋擎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静,良久,李元景才放下脑袋,就那般安安静静的躺在马车车厢里,也不与玄世璟说话。
玄世璟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翻开书册,浏览着书中的内容,看李元景这般模样,他心中可是后悔了?后悔在李渊生前没有多承欢膝下,没有听从李渊的劝告,适可而止。。。。。。又或者是对于李渊行将就木的一种害怕?
毕竟一直以来,李渊都是李元景的一把保护伞,如今这把保护伞没了,李元景又坐下如此多犯上作乱的事情,这往后的日子会如何,谁也猜不准。
玄世璟等人一路颠簸,全速向长安城赶去,路过商州城的时候,玄世璟将高源和他手底下的几个弟兄留在了商州城。
“高源,你带着你的几个弟兄,先暂时留在商州城,我有事情要交给你们做。”玄世璟掀开马车的门帘,走到马车前面的车架上对着骑着马走在一边儿的高源说道。
“侯爷请吩咐。”高源微微颔首。
“商州城附近,临近秦岭,这地方儿有两个山寨,一个在商州城附近,为首的叫做鹰头,前两天路过这里的时候,倒是帮了我些忙,另外一个,山寨在秦岭之中,名义上的大当家的名字叫做秦湛。。。。。。”玄世璟将商州城附近的这两家山寨的情况都仔仔细细的告诉了高源。
“高源,你要做的便是帮着秦湛夺回他寨子的控制权,顺道查清楚那师爷背后是什么人,有了消息之后,飞鸽传书到长安东山侯府。”玄世璟吩咐道。
“是,侯爷。”高源应声道。
行至商州城,两队人马再次分开,玄世璟带着人押送着李元景进了秦岭,打算沿着来时的道路继续赶往长安,而高源,则是带着人在商州城驻扎了下来。
回到马车之中,李元景仍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整整两日下来,除了喝些水,吃些粥之外,便再也未多吃别的什么,似乎是没有从李渊垂危的消息之中走出来一般。
“荆王殿下,请教你一件事儿。”玄世璟坐在了李元景的身边,对着李元景说道。
听到玄世璟的话,李元景的双目之中才渐渐的恢复了神采。
“何事?”出乎意料的,李元景没有对玄世璟冷嘲热讽,而是一副极为平淡的样子回应了一声。
“这秦岭之中有两股势力,一股子是谁家也没搀和进去,另一股则是背后被人控制了,你可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玄世璟问道。
“玄世璟,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这朝中的情势,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多,本王劝你还是不要搀和这些事儿。”李元景神态冷漠的回应了玄世璟。(。)
第二百二十五章:再提秦岭()
“这么说来,你知道秦岭中的那些山贼背后是什么人了?”玄世璟问道。
“不,本王不知道,玄世璟,本王只是在提醒你,你如今虽然深得皇恩,但是树大招风,你这般不顾后果的得罪人,自己种下的因果,迟早要报应在自己身上。”李元景说道。
“那得看得罪什么人了。”玄世璟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不过,这秦岭当中的这些人得罪的人已经太多了,想要整倒这背后之人,也不在少数,所以说,这后续之事,轮不到本侯出手,本侯只需在适当的机会稍微给长安城的那些人透个口风便是。秦岭商道遏通南北,秦岭山贼在这地方打劫来往商队,荆王殿下想想,这往来的商队,哪一个背后没有站着个官家之人,大唐官员虽说不得经商,可是不经商,一座府邸一大家子人吃什么,喝什么,所以这些事情陛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秦岭的这些山贼在那背后之人的唆使下,对来往的客商下手,这种做法损伤到了多少人的利益,可想而知了,所以说,这件事情不必本侯出手,长安城的那些官员们,便会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撕成碎片。”
人的欲望是可怕的,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那是因为他们比常人更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而满长安的官员,有几个是圣人的?
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便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块绊脚石,要么搬开,要么砸碎了垫路。
“你倒是好算计。”李元景听到玄世璟的分析,不得不说,玄世璟这一点倒是说的即及是,长安城里头那些人是个什么模样,他李元景也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财路在秦岭受阻是背后有人刻意而为,想来定会恼羞成怒吧。
“所以说,荆王殿下便不必担心本侯的罪人什么的了。”玄世璟笑道。
“不是本王不告诉你,只是这背后是什么人,本王也摸不准,若是本王知道,定会全力拉拢,岂不会成为本王一大助力?所以,玄世璟你还是别白费心思在本王身上了。”李元景说完,便闭上双眼,不再搭理玄世璟。
“你不说,我自然也会派人去查,这山寨也并非铁通一般不是吗?”玄世璟笑道。
李元景仍旧没有说话。
见此,玄世璟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若说李元景完全不知道秦岭里头这些山贼背后的人是谁,玄世璟肯定是不信的,李元景心谋大位已久,山里头出现这么一股子势力,而且是生财的势力,李元景又怎么会不心动,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些山贼背后的人,李元景不想去招惹。
连李元景都不敢招惹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些朝中的老臣了。
似在长安,又不在长安,那到底会是谁呢?
玄世璟在商州城的时候将高源留下,并且写了手书给他,就是要让高源先联系鹰头,然后找机会进入秦湛的山寨,这样一来,便可以顺藤摸瓜,要查出背后的那位大人物,就会简单的多。
接下来,玄世璟便在长安等消息便是了。
从商州城再往长安走,便轻松了许多,这一路上,李元景出奇的配合的很,不嚷不闹,每日里按时吃饭喝水。
正月十四,距离上元佳节仅剩一日,玄世璟一行人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长安城外。
朱雀门,石虎驾着马车往城里走去,刚到城门口,马车便被守门的军士拦了下来。
“车上何人?”
玄世璟伸手递出一块牌子,正是他“诰封东山侯”的御赐令牌。
那军士见了令牌,连忙拱手行礼:“末将参见侯爷。”
“不必多礼。”马车里的玄世璟出声说道:“军爷可否行个方便放行了?”
“这。。。。。。”那军士闻言,面色上有些为难,说道:“侯爷,按例您这马车,需检查过后,方能放行。”
“查什么,我家侯爷路上染了风寒,见不得风,若是侯爷身子有恙,你可担待担待起?”高峻喝道。
车厢里还躺着一个被绑着的李元景,长安城的这些兵丁几乎都见过这位荆王殿下,若是被他们看见了,在这朱雀门,恐怕又要多生一番是非出来。
“末将职责所在,还望侯爷海涵。”那军士拱着手,依旧坚持要检查玄世璟的马车。
“罢了,高峻,莫要为难军爷了,军爷,若要检查,你且独自上来。”马车内的玄世璟说道。
“是。”那军士将手中的长枪交给旁边的军士,自己则是腰间挎着一柄短刀,上了玄世璟的马车。
刚掀开马车帘子,一眼便看见了被绑的动弹不得的荆王李元景整躺在马车的车厢里。
“莫要声张。”玄世璟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是陛下的旨意。”
“是。”那军士点了点头,将身后的马车车帘放了下来。
玄世璟从软榻后面的小柜子中拿出李二陛下的圣旨,递给了那军士。
“自己看看吧,荆王殿下回长安之事,万不可透漏出去。”玄世璟再次嘱咐道。
那军士跪坐在马车中,双手接过圣旨,将圣旨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瞬间脑门上的冷汗便渗了出来。
双手捧着圣旨将圣旨还给玄世璟
“侯爷,末将唐突了,还望侯爷恕罪。”
“无妨,你也是职责所在,下去放行吧,本侯还要立马赶进宫去。”玄世璟说道。
“是!”那军士转身出了车厢,跳下马车,对着城门处的兵丁挥了挥手:“放行!”
玄世璟一行人的车马缓缓的进入了长安城,沿着朱雀大道,直奔了皇宫而去。
到了宫门口,倒是没有人阻拦玄世璟一行人,想必李二陛下早就已经下过旨了,只是玄世璟一进朱雀门,朱雀门便有人骑着快马进了宫城,似是要去向李二陛下禀报。
此刻的李二陛下正在大安宫中守着太上皇李渊,今儿个早上的时候,朝会刚上了一半,便有人来禀报说大安宫那边儿太上皇恐怕是撑不住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李渊驾崩()
听到这消息,李二陛下起身便和德义前往大安宫,将太极殿里一干朝臣都扔在了殿上。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刚才来禀报的小太监说了什么?太上皇撑不住了?
“诸位大人,刚才那位公公说的,想必诸位也听到了,如今,咱们是否应该去大安宫,同陛下一起去看望一番太上皇?”褚遂良站出来说道。
褚遂良这么一开头,众朝臣便纷纷的开始商议起来。
这若是太上皇真的去了,便是国丧。。。。。。。按理说,这朝中大臣理应前去大安宫,送太上皇最后一程,可是这消息不定,若是贸然前去,岂不是忌讳。。。。。。
“褚大人说的没错,如今陛下中止朝会前往大安宫,可见太上皇病的已是十分严重。”长孙无忌说道:“不若这样,我与褚大人,魏大人一同前往大安宫,诸位大人先在太极殿外等候一番,若是有了消息,我等再遣人过来通知诸位,如何?”
“长孙大人说的甚是。”
“有劳长孙大人了。。。。。。”
站在人群中的程咬金还有李孝恭等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李孝恭冲着程咬金几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要前往大安宫去,毕竟李孝恭是李家人,是太上皇的堂侄,于公于私,都要去大安宫走一趟。
柴绍走到李孝恭身边儿,拍了拍李孝恭的肩膀,柴绍毕竟也是李渊的女婿,走一趟,无可厚非。
“知节,敬德,你们先在这边儿等候,一会儿我让宫里的太监给你们传个信儿。”李孝恭说道。
“恩。”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最终,李孝恭,柴绍,长孙无忌还有褚遂良四人,在李二陛下离开之后,紧接着也往大安宫处走去。
大安宫里一片愁云惨雾,太医们战战兢兢的站在殿中,李二陛下则是十分不安的在殿内来回走动。
“太上皇的情况,真的没办法了?”李二陛下看向哆哆嗦嗦的站在一边儿的太医们问道。
“回陛下,陛下也知道,这过了元日之后,太上皇的身子,全凭着虎狼之药撑着,如今太上皇体内潜能已经耗尽,就算是下猛药,也无济于事了。。。。。。”其中一名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