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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看来,幸好玄世璟与房遗爱早去一步,否则等到这个时候,怕是会晚上一步。
到了前院,整个神侯府大半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一大部分锦衣卫都在从外面的马车上向宅子里搬运东西,看来这一口口的大箱子,就是常乐抄家的收获了、
“属下参见侯爷。”见到玄世璟过来了,常乐转身朝着玄世璟抱拳行礼。
“免了,收获如何?”玄世璟走到常乐身前,目光扫视过来来回回搬运箱子的锦衣卫问道。
“回侯爷,收获不菲,钱财之物都已经搬回了神侯府,如何处置,还请侯爷示下。”
“房兄。”玄世璟朝着站在一边的房遗爱喊了一声。
“恩?何事?”
“房兄,从布政坊查抄回来的钱财还要劳烦房兄做一份账本,明日早朝进宫之后,我打算将这账本交给陛下,连同这些财货一起,移交给内务府。”玄世璟说道。
“移交给内务府?玄侯,为何不是国库?”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房遗爱大概听到过一点儿风声,说现如今的国库已经空虚,陛下正找户部要交待呢,朝堂上针对此事的动静也不小,已经有大臣上奏说要开放内务府来补贴国库,被一些武将一顿冷嘲热讽了回去。
笑话,内务府的钱若是调到了国库,那将来的这仗拿什么打?打起来岂不还是处处受户部的刁难,这么大的一个国库都能让你们户部的人给败光,即便是将内务府的钱贴进去,有多少,还是要败多少。
这般言论一出,户部的侍郎当场被气的翻了白眼。
这个时候玄世璟去给国库雪中送炭,一来是破坏了李二陛下的计划,二来得罪了大批武将,玄世璟可是认为侯府是武将出身的,三来,即便这钱送到国库,杯水车薪,而且人家领不领情还不一定。
堂堂户部,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小小的神侯府来救济了。
这个世道,面子可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抢占先机()
“房兄,这是咱们神侯府给陛下上缴的保护费啊。”玄世璟笑道。
“保护费?”房遗爱被玄世璟给说楞了,什么保护费。
神侯府本不具备查抄长安城任何一座府邸的资格,这次锦衣卫能够去查抄网净值的宅子,也是有李二陛下的暗中示意才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毕竟王敬直在布政坊的宅子,也是让李二陛下有些难堪,到现在这件事情还没闹腾到南平公主面前,所以南平公主还不知道自己的驸马在外头有这么一所宅子,日后若是知道了,王敬直的日子就算玄世璟不去打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明日朝堂上,若是玄世璟拿不出能够证明王敬直罪名的证据,那么他面临的,将是御史台铺天盖地的弹劾,所以这批银钱,神侯府留不得,只能上缴给李二陛下,给了李二陛下,自然也就入了内务府,至于保护费一说,也有玄世璟在敷衍房遗爱的成分,国库和内务府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这保护费也有些实至名归,毕竟神侯府现在只有李二陛下这么个大靠山。
“咱们神侯府不一直都是直接听命于陛下嘛,况且现在的神侯府,多事之秋,思来想去,朝堂上能为咱们说上话的人,有,但是也不多,所以还是紧紧的躲在陛下的保护下,慢慢发展才是,既然陛下为神侯府提供了这么多便利,咱们自然也得回报一些不是。”玄世璟笑了笑。
房遗爱听了玄世璟的话,还是有些迷糊,没有听懂,这回报陛下,就回报钱财?是不是有些太过肤浅了。
想不清楚,干脆不去想了,反正这神侯府的当家的是玄世璟,不是他房遗爱,放下这个问题之后,房遗爱却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
“玄侯,今儿个在王府,咱们可是把郑家人给得罪了,明天你一进宫上朝,郑家人指定要对你发难,你可有对策?”房遗爱问道。
原本王家这事儿,参合进去就不能独善其身,王崇基有神侯府支持,王敬直有郑家支持,在王府的时候,兄弟两个为了家主的位子撕破了脸皮,神侯府去抓王敬直,自然就让郑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打了水漂,两家也就结下了梁子。
“就算没有这件事儿,难不成郑家就会放过咱们?别忘了,郑家可还欠我东山侯府一个交代呢。”玄世璟冷笑道:“现在人手也已经派出去了,这个时候得罪郑家,算是表明了立场,等接下来找到那些刺客的时候,神侯府还要回给郑家一份大礼!”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才是玄世璟的性情,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唯以直报怨。
既然上天给了玄世璟重新来过的机会,玄世璟才不会让自己活得憋屈。
“你这是要把郑家得罪死啊,玄侯,在长安行事讲究做事留一线。。。。。。”
“房兄,你不必再说了,敢排刺客出来,他们就没想到要留一线?既然已经刀兵相见,你死我活,十分正常。”玄世璟笑道:“明日早朝,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房遗爱闻言,摇了摇头,早朝,他是不会去的,既然如此,就让玄世璟去朝堂上跟那些人斗去,自己安安稳稳的在神侯府,做神侯府坚实的后盾,挺好的。
这段日子下来,房遗爱是真心喜欢在神侯府当差的这种感觉,没有之前在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小心翼翼,更能将原本房玄龄对他的教导付诸于实践,房遗爱也发现,玄世璟虽说有时候挺能耐,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对长安,对官场上的一些规则也是模糊的很,有时候房遗爱想办法护着神侯府,护着玄世璟就像是护着自己的兄弟一样,让从小性格有些懦弱的房遗爱发现了自己原来也是有用武之地的,这给了他很大的成就感。
见玄世璟主意已定,房遗爱也不多加阻拦了,原本对于郑家,房遗爱还没打算得罪的这么狠,现在回想起整件事情,郑家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也难怪玄世璟会动怒,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郑家发难,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毕竟当初郑家可是跟王敬直站在一起的。
不知道王敬直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在神侯府的牢房之中度过这一夜的,玄世璟也没工夫搭理他,好在房遗爱没有忘了牢房里还有这么个人,吩咐神侯府的锦衣卫别断了王敬直的伙食,也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玄世璟换好朝服便进了宫。
难得有一天上朝没有带着不情愿。
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少,最重要的就是,大唐的春闱终于拉开了序幕,日子定在了月底,跟高峻的婚事正好赶在了一块,从这点看来,街边算命的道士还真没糊弄人,月底那天,也的确是个好日子。
一身紫色的官袍站在一群年级不小的官员之中,朝堂上的玄世璟也足够扎眼。
朝会例行的事情都讨论完毕之后,玄世璟在心里倒数了一下,也该到了那姓郑的向自己发难了,想到这里,玄世璟还转过头朝着那郑大人看了一眼,果真,那姓郑的人手里头还拿着一本奏折,估计那就是要弹劾自己的折子吧。
“启奏陛下。”玄世璟站了出来。
“恩?璟儿有何事要奏?”李二陛下的目光落在玄世璟身上。
“前些日子神侯府的锦衣卫在街上打探刺客之事,意外发现长安城几家百姓的女儿被人强抢了去,既然锦衣卫发现了,神侯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小臣就让手底下的人顺藤摸瓜去查探这件案子,一查之下,其中果然另有玄机。”玄世璟站在太极殿中央,拱手说道。
“仔细说来听听。”听到玄世璟的话,李二陛下的面色霎时间严肃了起来,只是玄世璟分不出,这份严肃,几分真,几分假。
“是。”玄世璟拱手应道。
玄世璟隐去了王敬直的名字,将王敬直做的那些事儿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至于印泥名字,也是给王家留了一分面子,这名字即便不说出来,在场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新的任务()
太极殿中,郑大人手中还拿着弹劾玄世璟的折子,只是玄世璟这一站出来,这折子怕是已经没什么用处了,现在跳出来,无非是再将郑家搭进去罢了。
没想到这黄口小儿倒是够狠,能够将这件事情再朝堂上说出来,就不怕得罪王家人吗?这是一点儿都不惧怕与王家和郑家为敌吗?
原本郑大人还想着玄世璟会忌惮王家和郑家的势力,但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难不成他背后,有谁在给撑腰不成?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卢国公和翼国公这些与他们不对路的武将了。。。。。。
只是郑大人一点儿都没往李二陛下身上想。
大家族的形势都是很复杂,郑大人一人也代表不了郑家,或者说,他本身,只能代表郑家的一个分支,与王家的情形也差不多少,郑家家大业大,继承人的选择也是个问题,所以郑家有资格的人也在争,也跟先前的王敬直一样,不断的拉拢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人以壮大自己。
只是这郑大人将主意打到玄世璟身上,着实是一招臭棋。
“这就是昨日里神侯府的锦衣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布政坊抄家的由头?”魏征站在原地,耷拉着眼皮,语气十分平淡的出言道:“即便是那宅子的主人十恶不赦,玄侯要想去查抄人家的宅子,是否要先行跟刑部或者是上奏与陛下呢?如此莽撞的就去抄家,虽合情理,但是却于法不容啊。”
玄世璟皱了皱眉眉头,这魏老头是什么意思?是在帮自己还是在贬自己?
于情合理,于法不容,这一句话,倒是让李二陛下陷入了两难,若有深意的看了魏征一眼,随后朗声说道:“魏卿家说的有理,只是这案子既然璟儿的神侯府已经查探出来了,此事朕也就不追究这次的莽撞了,况且,璟儿本就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转职刑案,说起来也有这等职权,与刑部,并不冲突。”
说到最后,李二陛下干脆和起了稀泥,谁让这事儿放不得明面儿上呢。
至于南平公主那边,李二陛下也在想该如何支会与她,思来想去,还是等午后召进宫来,让长孙皇后与她交谈为好,妇道人家之间,也没什么说不得的。
今天这朝堂上若说最难受的,应该就是郑大人了,手里的折子都要快被捏的变了形状了,却是偏偏只能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得。
那魏征表面上是让李二陛下为难,其实又何尝不是在给李二陛下找台阶下,这老匹夫,该杠的时候不杠,不该杠的时候那倔性子百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今日朝堂上默不作声,就等于昨日在王府放下的狠话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子里子,都没了,怎能不让人难受。。。。。。
玄世璟偷偷的看了那郑大人一眼,看到那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憋的通红的脸,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抢先一步,就是不同的结果,所以才会有恶人先告状这么一说,不过很显然,这事儿上,玄世璟不是恶人。
“今日璟儿所说的事情与前些日子长安城发生的几件事情一般,无一不在表明着现在大唐的帝都有多么的混乱,现在朕倒是想知道,长安城这么多的官员,难不成连一个小小的长安城都管制不好吗?”李二陛下扫视过群臣:“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朕倒是想问问,有谁,想到了去整治一番长安的风气,怕是没有人吧?现在看来,朝中一些官员的心思,已经不在如何竭尽全力为公为民上了,这样的官员,朕觉得,是应该好好反省一番了,几年的春闱进士,朕将亲自于太极殿中殿试,萧卿,春闱考试成绩一出,你来安排殿试一事。”
“臣遵旨。”萧瑀出列,拱手应道。
李二陛下这消息一宣布,朝中除却已经知晓李二陛下心意的大臣之外,其余人心里都是一惊,今年的春闱,看来要有些变化了,陛下这一殿试,极大的削弱了吏部对于进士考校的重要性,若是在殿试上被陛下看中,那么这进士考生,岂不是能越过吏部,直接被陛下委以重任?
这样一来,春闱的主考官,倒是失了往常的优势,什么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将一去不复返,往后朝中通过科举春闱选拔出来的官员,皆是天子门生,比之以往哪位大臣的门生,倒是更有门面些。
与此同时,朝中一些大臣看向萧瑀的眼光顿时间热切了起来,春闱之后哪位士子能够进入殿试,很大一部分就是这萧老头说的算呐。
玄世璟心里也在想,李二陛下将这事情交给萧瑀的缘由,别的不说,就说这老头的倔脾气,若是他论第二,连魏征都不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