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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一个字:打!
打完了,然后顺理成章的拿下赞普的位子,让现在的小屁孩儿赞普赶紧腾地方。
所以,陇西那边与吐蕃接壤的地方,打起来了。
打是打了,但是与大唐以往和吐蕃打仗的形式一样,依旧是双方年来我往的拉扯,吐蕃人变得更谨慎了,李靖只能静待时机。
就在双方僵持着的时候,李靖打算继续试一试引蛇出洞的法子,与刘仁轨商议之后,由刘仁轨上书朝廷,奏请李承乾。
问题就出在刘仁轨的这一道奏折上面,刘仁轨的奏折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有问题的是朝中的一位与刘仁轨有诸多过节的大臣,李敬玄。
李敬玄在朝中时任中书令,当刘仁轨的折子被递上去之后,在早朝的时候,朝堂诸公讨论刘仁轨的这封奏折的可行性,李敬玄便又站了出来。
依旧是反驳刘仁轨的奏折。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总是意见相左,两人总是对着干,也正是如此,时间长了,玄世璟才怀疑这李敬玄是不是对刘仁轨有意思,而刘仁轨又是个妥妥的直男,不从李敬玄,所以李敬玄才变本加厉?
当然,这只是内心不怎么纯洁的一个假想而已,两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的老男人,能擦出什么火花来。
但是李敬玄在朝中大肆反对刘仁轨的事儿,还是传到了在前线战场的刘仁轨的耳朵里去了。
于是,刘仁轨营帐之中的桌子翻在了地上,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第九百八十五章:你行你上()
“这个李敬玄,整天就知道跟我作对,若是寻常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大唐东面西面都在打仗,他还在朝堂上不消停,还要反驳我!”刘仁轨怒道:“本将就纳闷儿了,本将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混账东西了!”
这次的折子送到含元殿之中,折子上所写的事情,可不是他一个人决定下来的,这当中还有李靖的意思,若是这折子由李靖上的话,李敬玄断然不会这么反驳的。
也就是说,李敬玄就是冲着他刘仁轨来的。
所以,此时的刘仁轨大为恼火。
打仗的事儿,李敬玄竟然也要搀和上一把,真是把他给能耐了啊,能耐大了去了,一个文人,不好好的在朝堂上理政,还来批驳前线的奏折,不知道前线战场瞬息万变吗?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打仗的时候,连陛下都不敢随意指挥什么,他倒是在含元殿嘚啵嘚啵没完没了了,整得跟他多能耐似的。
可厉害死他了。
“将军息怒。”刘仁轨营帐之中的副将说道。
“息怒?本将军的怒火熄不了。”刘仁轨说道。
刘仁轨心里的火气的确已经到了熄不了的地步了,若是李敬玄现在站在他面前,他指不定就敢抽出刀来一刀把他活劈了。
他已经容忍李敬玄很长时间了,在朝中的时候,两人若是争执,也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吵一吵也无妨,吵着吵着,办法就出来了,但是现在呢?是在打仗。
以前刘仁轨打仗的时候,李敬玄就老是喜欢在朝堂之上,给他背后捅刀子,现在刘仁轨的确是不能忍了。
叔叔忍了,婶婶也忍不了。
“既然他这么能耐,就让他来打这个仗!”刘仁轨自顾自的说着,便走到了书案旁边,坐了下来,提笔写奏折。
不多时,奏折上的墨迹干涸之后,刘仁轨便派四百里加急直接送到长安城去了。
“将军,这么做,不妥吧?这可是临阵换将啊,而且。。。。。。。”
“没有什么不妥,他不是喜欢指手画脚吗?他不是喜欢研究打仗吗?别光研究,让他来!让他到陇西来,地方让给他,让他来,尽情的发挥,老子要请调到东面去,离着他远远的,越远越好,老子不待见他!”
说道最后,刘仁轨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虽然在长安城这么多年,但是好歹也是军队里出来的将军,领兵打仗升官发财的,骨子里的暴脾气还是有的,真的被李敬玄给挑起火气来了,他管呢。
干脆到东面去带水师,离着他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至于李敬玄到陇西来带兵是个什么后果,管它呢,反正有李靖在,李靖看着,吃不了大亏。
很快,刘仁轨的另外一封奏折也送到了李承乾的书案上,依旧是在含元殿朝会的时候,李承乾将刘仁轨的奏折给拿了出来。
其实里程掐对于李敬玄的这种做法,心里也是恶心的很,前线将军在那边打仗,情况如何,只有人家自己知道,他们这些人,身在长安,没有办法设身处地的去观察,那就少说两句话就是了,李敬玄这也是犯了大忌。
而刘仁轨的这封奏折,也让李承乾心中积蓄的对李敬玄的不满,爆发了出来。
看到了没,因为你的质疑,你的啰嗦,在前线打仗的人不乐意了,都特么的怪你!
“方才临安读的,是陇西前线刘仁轨将军的折子,诸位爱卿,有什么看法?”李承乾目光扫视过含元殿之中的大臣们,出言问道。
“殿下,臣以为,此事不妥。”反常的是,程咬金率先站了出来。
程咬金一辈子打了这么多的仗,深知临阵换将的坏处,而且,李敬玄就是个文人,在朝中处理处理朝政还成,哪儿能去带兵打仗?
“臣附议。”长孙无忌说道。
“李敬玄,你觉得,刘仁轨将军奏折之中所言如何?”李承乾问道:“既然李中书觉得刘仁轨将军上一封奏折之中所言之事不妥,欠缺考虑,那么,就由李中书亲自到陇西去带兵,打这一场,如何?”
李敬玄闻言,连忙推辞:“殿下,不可。”
“仁轨须本宫,本宫亦行之,卿何辞?”李承乾无视了程咬金和长孙无忌的话,面带微笑的看着李敬玄说道。
“殿下,还请三思。”朝中又有大臣站出来劝谏道。
“此事无需三思,就按刘仁轨说的办,李敬玄即日起,出发前往陇西,代替刘仁轨在陇西的职位,另外,三省拟旨,刘仁轨调派前往卑沙城,掌管原卑沙城水师。”
刘仁轨调派到熊津去,掌管卑沙城的水师,这与刘仁愿之间并不矛盾,只是将几万水师从刘仁愿手中分派了出来而已,刘仁愿前往熊津,是带的登州水师过去的,登州水师,才是刘仁愿的部下。
朝会退下之后,含元殿之中的大臣纷纷离开,只是走在宫中,三三两两的都在议论太子李承乾这次下的旨意。
这简直是胡闹。
让一个不同兵事的李敬玄去陇西,代替老将刘仁轨的位子,这不是胡闹是什么,临阵换将,谁不知道这是大忌?偏偏李承乾还这么做了,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朝会退去之后,长孙无忌想要去后宫见李二陛下,但是却是被李二陛下派出来的太监给拒绝了。
既然这一次是要让太子全权处理,那李二陛下就已经选择了相信太子,相信太子能肩挑起大唐,所以,不管怎么样,李二陛下是不会插手的。
“陛下,真的不打算管管承乾?”长孙皇后问道。
长孙皇后也知道,李承乾这么做是不对的,很有可能导致陇西那边战事失利。
“观音婢,你以为承乾他就没有自己的打算?”李二陛下笑道:“这小子若是没有把握堵住这个窟窿,他也不敢这么做,倒是朕小看了他,这小子,还真有一套。”
“承乾有办法?”长孙皇后楞道:“明明那李敬玄是个文人,从来没有带过兵,这一下子到陇西。。。。。。。”
第九百八十六章:李恪的歪打正着()
“观音婢可知道,大唐东西一起打仗,但是为什么还要在安北都护府,驻军十万?”李二陛下笑呵呵的问道。
“不是说,为了防范草原上的动静吗?而且,若是东面和西面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安北都护府的位置,也能迅速的扑过去。”说道这里,长孙皇后明白了,原来李承乾是想要动用安北都护府的兵力来堵这个漏洞。
“但是为了一个李敬玄,值得吗?”长孙皇后问道。
李二陛下笑道:“无所谓值不值得,观音婢,朕也是从战场上一路打出来的,深知将领在战场上所面对的形势,那是瞬息万变,朝堂之上,只要做到明白前线的情况,知道前线在做什么就是了,而不是站在含元殿,对着前面打仗的人指手画脚,先前刘仁轨上的奏折所言之事,只是在如实禀报朝中,并不是向朝中问计,若是打仗要靠着朝堂上的人来指导他怎么做,那他也就不是将军了,可是折子上来之后,李敬玄是如何表现的?李敬玄这是犯了大忌,承乾这是要敲打李敬玄,而且,也是在杀鸡儆猴,若是放任如此的话,往后想要插手战事的文臣,可就不止李敬玄这么一个了。”
李二陛下已经料想到了李敬玄带兵会失利,但是也是在可控范围之中,玄世璟会让安北都护府那边直接补上去,至于安北都护府分出去的兵,万一草原上有什么动静的话,玄世璟身边的那两个人也不是吃素的。
铁勒部就在草原上,而阿史那·思摩的族人就在长城内,离着安北都护府,疾行的话,不过半天的时间,阿史那·思摩的那些族人,只要给他们盔甲和兵刃,那他们就是大唐合格的府兵,甚至要比府兵更强一些。
李二陛下所想的一些东西,当初李承乾是没想到的,只是李恪提出来之后,李承乾应允了,这算是歪打正着了,若是玄世璟身边换两个其它的将领的话,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便利了。
安北都护府,明面上是十万大军,但是在草原上也有铁杆儿的支持者啊,那就是铁勒部。
铁勒部离着薛延陀比较近,若是算起来的话,到陇西,铁勒离着陇西刘仁轨的部队可比安北都护府这边离着近。
听到李二陛下如此解释,长孙皇后也明白了李承乾的用意,她的这个长子的成长,还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看到承乾这么做,朕也能放心的将大唐交给他了。”李二陛下欣慰道:“朕也算是看开了,虽然朕是天子,但是朕无非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到了这把年纪,也怕死,因为怕死,所以曾经妄想过求长生,只不过那些东西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所以朕打算,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因为朕想要看看,大唐到底能够走到哪一步。”
“陛下是真龙天子,洪福齐天,自然是长寿的,所以啊,陛下也就无需瞎寻思了。”长孙皇后笑道:“往后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即便是承乾有什么做的不妥当的地方,陛下还在呢,走不到歪路上去。”
这宫中,也就只有长孙皇后敢跟李二陛下这么说话吧?说李二陛下是自己瞎寻思。
“说的也是,等这次的事情完了之后啊,咱们就搬到长安城外的皇庄上去住上一段时间,也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看璟儿那小子整天在自己的庄子上,不喜欢到长安城来,朕也纳闷儿,那种日子,当真如此吸引人?”李二陛下笑道。
“是否吸引人臣妾不知道,但是陛下不是早前到东山县庄子上去过吗?”长孙皇后笑道:“不过陛下想要到皇庄上住,过过闲散日子,妾身还是挺期待的。”
寻常人都向往富贵日子,位高权重,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但是真正在这个位子上的人,向往的都是闲云野鹤的日子。
这是两个极端,当然,你足够有钱,那才能闲云野鹤,寻常百姓家,谁闲云野鹤了?巴不得把云化成雨浇灌庄稼,把鹤砍了,给家里添顿肉呢。
退朝之后,李承乾回到了含元殿,如同李二陛下所料想的那般,李承乾给玄世璟写了一封信,告诉了玄世璟他的打算,让玄世璟密切注意李敬玄到了陇西那边儿的动静,而后又给李靖写了一封密信,两封信件,四百里加急,送了两人各自手中。
给李靖的信中也解释了这次的事情,李承乾希望李靖也能理解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身在前线的统帅,都应该能切身的体会到,自己在这儿动脑子打仗,为了想办法想策略,头发一掉一大把,而朝堂上的文臣,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指手画脚,反驳前线将领的感觉。
放谁身上都会觉得不爽快。
刘仁轨如愿以偿的等到了调派他的诏书,等李敬玄到了军中之后,他就能带着自己的副将去熊津那边儿了,从陇西到熊津的卑沙城,动大唐的最西面走到最东面,紧赶慢赶也得一个月的功夫。
玄世璟收到了李承乾的信,从信中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刘仁轨与李敬玄不对头这事儿他早就知道了,当年打高句丽的时候,刘仁轨就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