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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那边好像荆王殿下好像也一直盯着侯府。”那兵卒道。
又是李元景,看来这些年自家娘亲在长安还真没闲着,也不知查探出了什么,难不成真跟李元景有些关系?不过眼前看来最重要的是设法找到这个高源并保护起来,他手上说不定有对于李元景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李元景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搜寻他。
事情问的也差不多了,玄世璟告别了这守城的兵卒,乘着马车,进了甘州城,坐在马车前面的车架上,身边的高峻驾着马车,一言不发,玄世璟也看出了高峻的异常,就在兵卒说出高源的名字的时候。
“高峻,这高源你认识?”玄世璟问道,从名字上来看,颇有些一家人的味道。
“高源是我哥哥。”高峻语出惊人。
原来高峻还有个哥哥。。。。。。这玄世璟也是第一次听高峻提起。
第二十八章 :玄世璟的打算()
高峻再次开口说道:“我与哥哥是同时被老爷带回二贤庄的,一起跟随着师傅学习武艺,他比我年长三岁,他一直在钱叔身边帮忙做护卫,后来我就跟着夫人来了长安,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之前在长安还有过书信来往,到了西昆仑之后,就再也没往来过了。”
玄世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你怎么看待你大哥去李元景府上偷东西一事?”
“想必是长安城那边查到有关于荆王的什么事情了吧,不然我大哥也不会从山西跑到荆王府上去行窃。”高峻说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大哥绝对不会往陇西走,估计他也是给荆王等人传了些假消息。”
听高峻这么说,玄世璟倒是觉得这个高源有些本事,从荆王府上偷了东西,不仅全身而退,还给他们放了个烟雾弹,这样一来,玄世璟就不担心高源被抓的事情了,只是,他又开始好奇,高源手上到底拿了什么东西,让李元景这么紧张。
找了客栈安顿了下来,玄世璟倒是改变主意想快些回长安了,一路上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玄世璟大概猜到长安侯府和李元景之间已经白热化了,互相的争斗都快要摆到台面上来了,也不知李二陛下是什么意思,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了,却又放任不管。
玄世璟也没指望说当年的事情查出真相李二陛下知道后会对李元景怎么样,毕竟李元景是皇室宗亲,是李二陛下的弟弟,现在李渊还没死,好不容易与李二陛下的关系缓和一些,在这种形式下,李二陛下不会轻易的去动李渊的这些儿子们。
凡事都得自己谋划啊,玄世璟心中暗叹,十多年前加诸在他身上的可是杀身之祸,自己再怎么怀揣着善良,也不可能放过凶手,来到大唐十几年,生生死死见惯了,也就这么回事,无论什么时代,都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撇了撇嘴,玄世璟开始盘算着怎么打理长安那团『乱』麻,关于李元景,玄世璟也要好好打算一番,想到这里,玄世璟隐约觉得这次兵部隐瞒石城战事不报的事情是不是也与李元景有关,但是又觉得有些不靠谱,现在的李元景说实话就是个太平王爷,谁又会因为一个王爷去担这么大的责任呢?
心中忧虑繁多,玄世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长安,只不过他知道,一旦回到长安陷身于那团『乱』麻之中未必有现在看的清楚,所以强忍住赶回长安的冲动。
晚上玄世璟让店家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同珑儿和高峻一起在房间里用餐。
“高峻,你说你大哥现在会在哪里?”玄世璟问道。
高峻一愣,随后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我倒是认为,我大哥会回到二贤庄,小时候钱叔经常教导我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大哥盗了荆王的东西,按理说应高送回长安,但是现在长安风声太紧,侯府肯定也会被荆王的人盯住,而二贤庄就不一样了,每年的九月十五,江路上各路的好汉都会齐聚二贤庄,这个时候,恐怕大多数人还未散去,所以,二贤庄也是最为安全的地方,荆王再怎么有势力,手也不会伸到那里去。”
玄世璟点点头,九月十五江湖头目齐聚二贤庄的事情听高峻说起过,这算是二贤庄的一个传统了,以前自家老爹没死的时候都是他在招待着,自从玄明德死了之后,这事儿就落在了钱堆他爹身上。选择九月十五在二贤庄碰头的都是原先隋末『乱』世一些割据一方的义贼,现在天下平定,都转行做了商队的买卖,江湖人,敢在刀口上『舔』血,所以跑跑商队做做护卫对他们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正好钱堆他爹又是总领二贤庄事物的大管家,这些人一年一次聚在一起也未尝不是商量着给自己手底下的人找些出路。
恰逢这个时候,高源返回二贤庄也就说的通了,这么多江湖人聚集在那里,李元景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都是些江湖草莽,但是汇集在一起,也是一团不小的力量,李二陛下也不会由着李元景去给自己找麻烦。
想到了这些,玄世璟微微一笑,说道:“高峻,咱们回长安反正也是顺道路过,先去一趟二贤庄。”
“咦?小侯爷想去二贤庄?”珑儿惊讶了一声。
“对啊,怎么了?去不得吗?”玄世璟看珑儿这表情,感觉有些奇怪。
“不是去不得,是太应该走一趟了。”珑儿笑着说道:“早些年,钱叔就想见见小侯爷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小侯爷现在好歹也是二贤庄的主子呢。”
“二贤庄的主子?我?”玄世璟指着自己惊讶的说道。
“没错。”高峻也开了口:“小侯爷就是现在二贤庄的主子,以前二贤庄的庄主是老爷,老也去了之后就是夫人在替小侯爷打理,现在小侯爷也回来了,理应接手二贤庄,想必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还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了,玄世璟心中暗爽,二贤庄啊,绿林魁首,从高峻和珑儿自豪的语气中也能感受到二贤庄的不凡,就算现在没有隋末大『乱』时候的辉煌,但是名号摆在那里,更何况长安侯府不少人才都是从那里调过去的。
“成,反正不管怎么样,二贤庄都是要去的,不过在咱们离开陇西之前,还得做一件事。”玄世璟坏笑着看向高峻。
高峻不由得被玄世璟这目光看的发『毛』,开口问道:“小侯爷,您。。。。。。”
“去李元景府上拿东西的是你大哥,你和你大哥差三岁,身形上想必也差不出多远去,咱们临走之前,总得给李元景放些消息不是。”玄世璟说道。
高峻眼睛一亮:“侯爷的意思是让我假扮我大哥在陇西出现,为我大哥做掩护?”
玄世璟点点头:“不错,虽然你与你大哥长的不像,但是长相这种东西,天一黑,脸一蒙,谁又看得清,认得出呢。”
既然高源将李元景的注意力引到陇西,玄世璟也不妨给他添一把火。
第二十九章 :兕子的好奇心()
晚上,玄世璟和了衣,早早的歇下了,而高峻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换上夜行衣,蒙上脸,高峻便从客栈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
玄世璟反正是不知道昨夜高峻出去干了什么,早上在楼下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客栈里别的桌的客人都在议论说昨晚上有一蒙面大盗去了刺史府上云云。
高峻这小子,想吸引人的注意力也不用去人家刺史府上溜一圈吧,太危险。玄世璟砸吧砸吧嘴,又啃了口素包子。
坐在玄世璟身旁的高峻倒是淡定的很,该怎么吃怎么吃,似乎人们口中讨论的大盗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要赶去二贤庄,所以吃过早饭后,玄世璟三人便上了马车开始赶路,玄世璟同高峻一起,坐在了马车的外面,走在城中的大街上,玄世璟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为什么挑刺史府下手啊。”
高峻一边赶车一边说道:“自然是这刺史跟荆王有些来往,这样,不就更能证实我大哥人在陇西吗?”
“甘州城的刺史和李元景有来往?”玄世璟惊讶的说道,李元景这家伙深藏不漏啊。
高峻点了点头:“不错,甘州城城门的士兵能拿着我大哥的画像在搜寻,估计就是这刺史下的命令,不然这甘州天高皇帝远的,荆王怎么可能调动的了这里的兵卒。”
高峻这话说的倒是在理,玄世璟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暗记下,看来这荆王李元景在外边的人脉也不少,至少不是表面上太平王爷的样子,自己应该好好捋一捋了,或许,还可以利用一下这一点也未必不成。
长安宫城之中,原本就已经占地极为广泛的暖阁再次迎来了改建,不光是李二陛下专门下旨从改建,李泰和李承乾也各自拿出自己的私房钱,准备给晋阳公主正儿八经的改造一下暖阁。
最可怜的当属李治,十四岁的李治算是几个皇子当中最穷的一个,虽然说没有钱,但是心意总要有的,他与晋阳公主年龄最是相仿,也是整日里玩在一起的,不能出钱,那就只能出力了,于是,暖阁改建过程中,经常会看到李治在施工的地方晃悠,充作临时监工。
当然,李治也找过李泰诉苦,被李泰一句话反驳了回来。
“你四哥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被某个混小子忽悠到他封地上傻乎乎的帮着挖河道都没叫过苦,你这算什么。”
每当李泰回想起那段日子,真是痛并快乐着,自己当年怎么被玄世璟一说,就傻乎乎的跑过去了呢,应该要些报酬提些条件才对嘛。
对于自己四哥口中所说的混小子,李治是知道的,他经常从自己父皇母后口中听到过,璟儿,想必就是他了吧。。。。。。也不知道这个璟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父皇母后还有皇兄们一直记挂着他,听说好像是十年前以幼龄入学弘文馆,结果被人暗害了。。。。。。
笑着摇了摇头,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自己想这么多作甚,李治稳了稳心神,看向太『液』池,晋阳公主正在宫女太监的陪同下泛舟,秋日的太『液』池,水草丰茂,岸边姹紫嫣红的花团也开的正盛,阳光洒落下来,交织成的五光十『色』映入人的眼帘,煞是好看,晋阳公主拢着粉『色』的襦裙,坐在小舟上,一手执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另一只手伸进太『液』池的池水中,感受着池水的清凉。
晋阳公主恰好抬头,看到李治往这边看,笑着冲李治挥了挥手,随后吩咐划船的太监将船往李治这边靠。
“九哥哥。”晋阳公主跳上岸,一脸欢笑的看着李治。
“慢着些。”李治见晋阳公主直接从船上往岸上跳,连忙上前扶住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还说我,若我跟九哥哥一样整天发呆,那多无趣。”晋阳公主反驳道。
“我什么时候整天发呆了。”李治笑着问道。
“刚刚我还看你看着太『液』池发愣呢。”晋阳公主道:“九哥哥在想什么啊,跟兕子说说,说不定兕子还能帮九哥哥解『惑』呢。”
李治刮了刮晋阳公主的鼻子,眼神中流『露』出宠溺,说道:“就你聪明,还帮哥哥解『惑』。”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解不了呢?”眼珠一转,鼓了鼓腮帮,晋阳公主咧嘴笑着看向李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时之间对父皇母后口中的宣威侯爷有些好奇罢了。”李治负手说道。
晋阳公主撅了撅嘴,说道:“我当是什么事情让九哥哥如此深思,原来是宣威侯爷。”
“恩?你知道他?”李治好奇的看着晋阳公主。
“宣威侯爷,玄世璟,一生下来就被父皇封了侯,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封号,但是也足以看出父皇对他的重视了,四岁的时候写了《标点详解》献给了父皇,四哥还帮他在庄子上做出了新纸,挖了一半的河道,能把四哥当成苦力使唤的就他一人了吧。”说到这里,晋阳公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四哥当时可是狼狈的很呢,后来进了弘文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被人下了毒。”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李治问道,自己也是一知半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宫里鲜有人提起。
“听长乐姐姐说的,以前我去武德殿的时候,四哥经常拿着他寄回来的信在殿中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我还在大哥的宫中看到过他的信。”晋阳公主说道:“我也对这位侯爷有些好奇呢。”
“这么说来的话,这位小侯爷在西昆仑应该已经痊愈了。”李治自言自语道。
“嗯,不光痊愈了,而且听说还要回长安呢。”晋阳公主说道。
“兕子,你说谁要回长安了?”不远处传来李承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