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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钗。七娘也给了礼物,一对玉镯子。
秋月和冬晴两丫头站在一边,羡慕无比。
“十三娘,我给你介绍下咱们家里人。”
张超把管家、兽医两家人,还有账房马周,一一介绍给十三娘。
崔莺莺倒是十分大方,坐在那里跟每个上来的都亲切的说几句话,完了还让红线打赏。管家、老牛、账房,每人打赏了二两银子,管家和老牛的妻子则每人赏了两匹花布。栓子、大牛二牛三个,也每人赏了五百钱跟一套新衣。秋月、冬晴、牛小妹,一人赏了一匹花布,还给了一件银饰。
看的出来,崔莺莺早有准备,各种赏赐也都是比较合适,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老牛和管家们没料到新妇如此大方,一个个都连忙感激无比。
崔莺莺还给莲娘和兰娘两个妹妹也准备了礼物,一人一套头面,很精致的头面,估计得值上万钱。
两丫头拿了这么漂亮的礼物,也一下子对新过门的嫂子喜欢上了,说了不少嘴甜的话。
“爹,娘,我还给咱们村里的邻居还有咱家的佃户都准备了点礼物。”
崔莺莺给村民们准备的礼物也就是一些吃食糕点,不值多少钱,但看起来挺不错的,算是个心意。
这让张超想起来,记得以前他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时,那村里有人结婚,摆席当天,都得给各家送两碗面条。而且还会在结婚前和结婚后,给各家送上一份饼干、糖之类的礼物,一般都是有十一二样,每样一两个,东西不多,但也算是分享喜庆。
那时结婚当天,甚至还要请来放电影的放露天电影,别提多热闹了。可是到了后来,这样的习俗也渐渐没了,能发个喜糖就算不错了。
“可以的,给乡邻和佃户们送点礼物好。”老爹笑着点头答应,至于七娘,她完全听老爹的。
“新妇啊,你现在进了张家门,咱们这个家里呢,以后就交给你来打理,你多受点累。”老爹笑着道。
“爹,有娘在,家里哪轮的到我来主持啊。家里以后自然是由娘来主持,我帮着搭把手就是了。”十三娘话说的还是很好听的。
七娘听的很高兴,不过她也知道,这张家如今也是家大业大,这新妇更是名门闺秀,带来的嫁妆都那么多,这家自然还是由这新妇来管的好。
这婆婆和气,新妇客气,气氛很好。反正最后在张莺莺坚持下,以后这家内院当然还是由七娘来当,但新妇协助,实际上肯定还是张莺莺来管家的。
张莺莺也让跟着陪嫁过来的六家人过来见礼。
六家人都是当年郑娘子从荥阳郑家带到崔家的陪嫁,如今又被崔莺莺带到了张家。几家年纪大的都五六十岁了,基本上都已经是三世同堂甚至四世同堂了。
六家三十来口人,这让张家的人口一下子增加了许多。
家里都住不下这么多人,最后还是把几个年青的姑娘小伙安排在家里,给老爹七娘安排两个丫环,然后给兰娘莲娘一人安排两个丫环。最后几个年轻的则负责跟着老爹和张超做跟班跑腿。
其它的,年纪大的就算是来张家养老了。暂时安排到后面的学徒宿舍里住着,到时再在张家旁边起排窑洞,安排这几家子住进去。
其它人,则可以安排在张家的作坊里做管事,到外面庄子上做管事,还可以安排到商铺里去,他们的女人则可以在家里帮厨打扫洗衣。
反正倒也能安排下来,不过这样一来,张家真的也跟大户人家一样,仆佣成群了。除去外派的男人,家里这些仆妇丫头小厮都有二十多个。
终于是当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奴仆前呼后拥的地主生活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
“三郎,让人在这屋里再放个床吧,红线就睡这屋里。”,崔莺莺打量着卧室,然后道。
张超坐在炕上,有点走神。
“要不还是让红线到隔壁那屋住,反正那屋也就秋月冬晴两丫头,炕那么大呢。这摆张床在这屋,也没炕,晚上还是很冷的。”
其实张超是不太适合屋里再住一人,这样晚上想要亲热的时候,岂不成了现场直播,啥私密空间都没有了啊。
“三郎,屋里也不能缺人啊。晚上要是起夜什么的,总有个人在方便些的。”崔莺莺道。
张超指着炕边墙上的那根绳。
“你拉下这绳。”
崔莺莺拉动了几下,然后秋月马上就出现在了门口。
“十三有什么吩咐?”
崔莺莺有些惊讶的看着秋月,“你一直站门外?”
“回十三娘话,那根绳连着我屋里的一个铃铛,你在这边一拉绳,我那边就能听到了。”
“还有这么神奇。”
等崔莺莺和红线跟着张超一起到了秋月那屋,然后让秋月在主卧室拉绳,果然那屋就响起了铃铛声。
“这机关也灵巧。”
“我发明的。”张超很得意的道。
“夫君真厉害。”
再回到卧室,崔莺莺却依然要让红线睡在主卧。
“三郎,我不怕冷的,你就让人在这屋里置张床就好。床都有现成的,十三娘的陪嫁家具里就有。”红线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边吸溜着鼻子,半点说服力都没有。“我打小就陪着十三娘住一屋,都十几年了,十三娘身边也离不开我了。”
张超无语。
可看这两人坚持的样,也只能先答应了。
“好吧,那就让人在这屋里摆张床,记得多弄几床被子,垫的盖的都多弄两床,屋里没地暖,晚上不睡炕冷。”
“谢三郎。”红线高兴的跑出去叫人搬床去了。
“其实三郎要是这么担心红线着凉,晚上直接让红线跟我们一起睡炕上就好。”
“啥?让红线跟我们一起睡炕上?”
张超望着崔莺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第183章 奶牛()
第二更,就差几遍就一千五百票了。
新婚燕尔,如漆似胶,你侬我脓。
蜜里调油般的日子,张超这些天就觉得跟做梦一样。每天跟崔莺莺简直都是粘在一起了,唯一有些让张超不太习惯的还是屋里多了个红线。
新婚蜜月,食髓知味,每天自然晚上都要好好亲热温存,总不知足。可每天红线都在屋里,她也不出去回避。有一天晚上,崔莺莺事后瘫软在床上,甚至直接叫红线过来收拾。弄的张超有点尴尬,拉着被子要摭盖自己,崔莺莺却笑着拉开,说自己人还摭啥。
那晚之后,张超倒也放开了。
发展到了现在,崔莺莺甚至有时直接过来观摩了,就差在一边帮忙推屁股了。
哎,腐朽堕落的地主阶级荒唐淫…荡的生活啊。
张超对崔莺莺是万分满意,这姑娘是真的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进的了卧房。张家里外很快就上手了,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论是张管家还是牛兽医、马账房,都十分佩服。而且她带来的几家人,也跟张家原来这些人相处的很好。
张超甚至把家里的作坊这些也都给崔莺莺管着了,崔莺莺居然还是个算账老手。马周的账本交上来,张超跟她指点了一番复式计账法,她一点就透。更让张超意外的还是红线这丫头,办起事来伶俐无比,真是崔莺莺的最佳助手,也一样算账高手。
张超现在家里的事情,只需要每天睡前听两人汇报一下就好了,都挑不出错来。
“又对账呢?娘子。”
张超端着碗牛奶进来,笑着对坐在炕上摆了一炕算筹的崔莺莺道。
家里新增了几头奶牛奶羊,都是崔莺莺的陪嫁。这几头牛羊金贵着,每天得好吃好喝的喂着,还得是精饲料,甚至张家还给特别建了一个圈舍。不过养了这奶牛奶羊也有好处,每天能挤三次奶,早中晚各一次。
一次能挤不少奶,张家主子们都喝上奶了。还能剩很多,可以打酥油打奶酪,酥油和奶酪都是奶制品,制取的方式不同。酥油,其实也是奶油。张家有专们的仆妇每天把挤好的鲜奶装进大桶里,微微发酵后打酥油。
张家的几头奶牛一天能产七八十斤奶,刚好够装一个大桶。打酥油是个很辛苦的活,一个鲜奶桶,一根木棍连着一块比桶内径稍小一点的木板,上面会有几个孔,桶上还会有一个木盖。
打的时候握着那根木杆,把桶里的那块木板压下,然后提起,周而复始,反复上千次,才能把酥油从奶中分离,然后把酥油捞起,放在装了凉水的盆里,反复的捏、攥,直到把奶油中的杂质脱脂奶除净为止,最后弄成坨团。
张超看那郑家仆妇打酥油,得打上几个时辰,才能打完一桶奶,一桶七八十斤的奶,只能从中提炼出三五斤酥油。
张超自己试了两次,看那妇人打起来很轻松似的事情,就那么一上一下的。可当他去打的时候,却发现非常累。要把七八十斤的奶水从桶壁和木板间隙及木板的几个孔中挤压出来,那真的是要使出全身力气,把吃奶的力气弄出来才行。
关键是,起码得反复打上千次,才行。
张超不得不佩服那妇女,天天这样打酥油,这双臂估计早练出麒麟臂了,那双臂的力量估计能比绝大多数男人都大。
不过这种奶油营养可是极高的,还能做酥油松饼、酥油茶,做糕点果子,甚至用酥油点灯,还有一种很好闻的奶油香味,都能当香熏精油来用了。虽比不是青藏耗牛的酥油,但也还不错。
羊奶也能打酥油,不过营养不如牛酥油的丰富而已。
奶酪也是奶制品,但与酥油还是有些差别的。
把打过酥油的纯牛羊奶,让它发酵,当鲜奶有了酸味后,倒入锅里煮熬,等酸奶呈现出豆腐形状时,舀进纱布里挤压去水分,把奶渣放进模具里,挤压成形,用刀划块,生奶酪就好了。
熟奶酪制作方法也差不多。
郑家仆妇把酥油叫奶油,把奶酪叫奶豆腐。除了制作这两样外,她还会把牛羊奶加工出奶皮子、酸奶等。
养的这群奶牛奶羊,虽然花销不少,但每天能收获数十斤的牛羊奶,不但一家人有鲜奶喝,还有酸奶,奶油、奶皮子、奶豆腐等吃,对于养的起奶牛奶羊的张家来说,挺划算的。
这些奶制品可是营养丰富。
现在张家每天早上都会煮点鲜奶喝,张超有时也会煮酥油茶喝。
“娘子,来喝奶了,刚煮好的,温着呢,赶紧吃。”
“不喜欢喝奶,腥。”
崔莺莺一面摆弄着算筹,一面撒着娇道。
“腥点也喝,你太瘦了,得长胖点。”
崔莺莺人挺高,比较苗条,张超觉得她应当再补补,丰腴一点。七娘也是这样跟张超说的,多给莺莺补补,这样怀上孩子后,以后生孩子轻松些。太瘦了,孩子娘胎里就长不好,生孩子时更危险。
“让红线多吃点,这丫头太瘦了点。”
“你们两个都得吃,每天早上一杯奶,谁也少不了。来,乖,喝奶。”
“等会,我把这账对完了喝。”
张超把奶放炕桌上,刚想上炕,崔莺莺却连忙喊道,“别,你别上来,我这摆着自筹呢,你一上来,全乱了。”
张超半边屁股靠在炕上,看着那摆了一炕的算筹棒子,有些无奈。
“你这算的是多大的数字啊,怎么的摆了一炕啊?”
“我这算好几笔账呢,一起算。”
这个张超服,居然还能同时算好几笔账。
“媳妇,这样算也太辛苦了,我给你弄一个计算的工具。”
“啥工具啊,算数不都用算筹啊。”
“为夫我就有一算数神器,你等着瞧好了。”
“行,你若真能弄出这样的算数神器来,那我今天晚上就让红线来服侍你。”
张超无奈苦笑,红线这丫头如今天天跟着屋里,但他还真没收了这丫头,实在是妻子在前,他也下不去这手啊。
“我今天来那个了,正好身体不太舒适,晚上我一人睡,你睡红线那床去,让红线替我服侍你。”
“娘子啊,也不用天天亲热啊。”
“那红线都跟你交拜了,你总不能让她这通房名不符实吧,那丫头还总以为自己哪做的不对呢,几次跟我面前偷偷抹眼泪呢。”
张超知道崔莺莺这话是实话,而不是钓鱼下套。可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没见过哪个的媳妇这么急着让自己丈夫收通房的。
“我去给你做算盘了。”张超拖着鞋出屋,背后崔莺莺嘴角泛起笑容,然后低头继续对账去了。
出了卧室,张超去找了郑木匠。
郑木匠年纪都六十多了,是崔莺莺母亲郑氏的陪嫁,还是个老木匠,年纪虽大,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