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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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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陈辅从怀中掏出一张单子,“按少爷您写的这算学之法,那些个账房先生都算好了,反复几次,连本带利一共十二两银子,另外还有若干物件,说是您过去许的,还压在当铺,您看看是不是有错漏,又或刻意算错。”说完,他吹了吹热汤,然后小心的喝了一口。

    当铺与佛院有关,随着佛教信仰的传播,在中华大地逐步出现,彭城郡也不例外,但寻常百姓尚不敢沾,光顾的多为世家子弟。

    “十二两的赌债?”陈止接过来一看,过了一会点了点头,“问题不大,几处细节他们挖了陷阱,前后加起来,多算了一两出头。”

    “这群狗才!”陈辅登时气愤起来,把汤碗往旁边一放,“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

    “不着急,辅叔,你忙了一夜,先歇歇,这个事他们跑不了,”陈止却不以为意,“而且,不管是十二两、还是十一两,对咱们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但如果能赚到十一两,那十二两也不是多大问题,这点误差我能承受,不过却不能让人蒙蔽。”

    “对,对,是这个理。”陈辅点头同意,跟着又露出担忧之色,“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赚够这些钱,一个月的时间太紧了,况且少爷您还要温习学问,准备书院的筛选。”

    “磨刀不误砍柴工,不碍事。”陈止摇摇头,“另外,当初宅院着火的时候,是谁给那些债主报的信,问出来了么?”

    “他们也不清楚,说是突然有人在外面叫喊,我照着你的单子,在老宅废墟处找了找痕迹,也带了几根断木过来,都放在门口了,对了,老仆又问了些街坊,说是走水前,有个似府中下人的在周围徘徊,”陈辅摇摇头,神色凝重,“少爷,那传信的人是否就是纵火之人?有没有可能是赌坊的人干的?”

    陈止笑道:“还不能下定论,我让你去联络赌坊债主,就是要让局面动起来,只要一动,对方再有动作,就会留下更多的痕迹,另外关于那个府中仆从,这样,我等会给你说个法子,你去府中何人交谈,再来回报,我差不多就能确定了。”

    陈辅心中一动:“少爷,有眉目了?”

    “我过去招惹的人可不少,里面每一个都有可能纵火……”

    陈止正说着,身后传来脚步声,就见一脸惭愧的陈息走过来,神情沮丧。

    自王希等人离去,就再也没有生意上门,偶尔有好奇者,多数只是进来询问两句,知道了个大概,就一脸不可思议的离开了,随后这街上居然流传起书林斋的传闻,但终究不是好话。

    有鉴于此,陈息也越发自责。

    “三弟,打起精神来,那事不怪你,怪我,”陈止摇摇头,安抚三弟,“再说,这才几天,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两天咱们这就该热闹起来了。”陈止自是将责任全部都揽了过来。

    “大哥,你说要有人过来送银子了,到底是谁?”刚刚洗漱完毕的陈停也走了过来,边走边问,“天气越发寒冷,已经开始落雪了,不管什么活计都不好做,谁会挑这个时候送钱?”

    几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在书林斋的门外,那张“代写书信,童叟无欺”的招牌跟前,正站着一名身披大氅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约莫三十多岁,国字脸、胡子经过精心修剪,一双眼睛正惊疑不定的盯着招牌,不时朝屋里窥视。

    街角,冒着风雪、背着简易桌椅的崔石,正小心的将东西放下,朝着双手哈出了一口热气,然后使劲的搓动,双眼已习惯性的朝书林斋看了过去。

    “今天这店还是无人问津吧,那日的几人果然是特地过来捧场的……”念头还未落下,就崔石就有些意外的看着那名中年男子,眼底闪过一点疑惑,“这人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在哪呢?话说回来,他停在招牌跟前,大概也惊讶于那八个字的造诣吧。”

    这样的一幕,崔石这些天见过不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等那男子踌躇片刻,迈步走入书林斋,他又在意起来。

    “估计很快就会出来了,这两天也见过不少次了。”

    ………………

    “请问,门外的招牌,出自哪位名家之手?”男子走进书林斋,打量屋中,见了陈止的装扮和气度,就知道是管事的人,于是拱手询问。

    “不才,正是在下所写。”陈止循声看去,见来者神色沉稳,浑身上下有浓郁的书卷气,衣着看似平凡,实际考究,用料非凡,知道是真正顺着鱼饵上钩的鱼儿。

    “是阁下的墨宝?”中年男子惊讶起来,但他修养不错,所以表情并不剧烈,只在眉宇间能看出狐疑,显是将信将疑。

    陈止知道如何打消这点疑心,笑道:“若是不信,只需符合我这店中规矩,就可代写一封书信。”

    男子压下心中疑虑,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规矩?”

    “第一,百字以内,五十钱一封信,第二,就是自备楮皮纸,当然,若是没有,本店也可提供,但价格另算。”

    “这规矩乍听之下似乎苛刻,但若阁下真有这等书法造诣,那也不算什么,”男子长舒一口气,笑了起来,“实不相瞒,在下还是有些不信的,但阁下能说出这等规矩,想必是不怕的,那就请替在下写上一封吧。”

    “好,二弟、三弟,笔墨纸砚。”陈止也笑了起来,觉得还是和明白人说话省力。

    ………………

    “怎么进去了这么长时间?”

    风雪之中,崔石找了一处屋檐底下铺开摊子,等着生意上门,同时留意着书林斋的动静,见那人进去之后许久也不出来,顿时疑惑起来,平常也有人入店,但往往很快就会离开。

    “那人着实眼熟,我绝对在见过,到底是谁?”

    正当崔石冥思苦想之际,却见那中年男子一脸激动的从书林斋走出,手里还捧着一张纸,如获至宝。

    “嗯?这……这一幕看着有点眼熟啊。”崔石瞪大眼睛,想到几天前几位世家子的样子,“真让陈家的荒唐少爷写信了?还有愿意花冤枉钱的?或者,又是来捧场的?”

    崔石想着,就见那男子看着漫天飞雪皱起眉头,然后将披着的大氅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包好,这才一头扎进雪地。

    “这闹得是哪一出?大氅都脱了,不给自己挡雪,用来包着纸?这得宝贝到什么程度?难道真是书法大家之作?大家藏在那店中,还是说真就是那荒唐子……”崔石正想着,男子已快步从他摊前走过,这下两人离得够近,崔石看得真切,忽然灵光一闪。

    “左馆主?”

    “咦?”男子微微驻足,转头看过来,“你认得我?”

    “真是您老人家?!在下崔石,两年前有幸去过临淄,见过馆主。”崔石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他终于想到此人身份了,临淄左家的子弟,那位引得洛阳纸贵的左思先生之后!

    激动过后,崔石宛如追星族一般询问起来:“未知馆主何故来我彭城?”

    “内子娘家在此,过来省亲。”左馆主当然不会记得崔石这样的小角色,但还是礼貌的回应,说了两句就急欲离开,崔石也有眼色,并不拖延,只说有空要去拜访,只是心里却嘀咕起来。

    “莫非陈止和这位左渊左馆主还有交情?连左馆主都给他捧场……”

    但不等他想清楚,走出去没几步的左馆主又折返回来,直往书林斋。

    “馆主,可是忘了什么东西?不如在下帮您取来?”

    “不是,不是,”左渊摆摆手,然后急切说道,“我去劝劝那位陈公子,这价钱太低了,区区五十钱,太低了,太低了!得涨价!不涨不足以平人心啊!”

第二十四章 尽在掌握() 
“劝……劝他涨价?”

    崔石目瞪口呆,等那左馆主重回书林斋,他都回不过神来。

    “我是不是听错了?五十钱写一封书信,简直就是天价,结果左馆主还嫌不够,主动过去让那陈止提价?”

    过了好一会,他才摇摇头,根本就无法理解。

    “就算那惊人的书法,真出自陈止之手,这样的书信真值五十钱,或者更多?”

    每日奔波于生计,用一支笔、无数字赚取微薄利润的崔石,怎么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一掷千金,去买他看起来完全不需要的东西。

    这实是源自社会地位和消费观念的差异,当一些人只能勉强满足生活必需品的时候,自然无法理解那些愿意为非必需品、乃至奢侈品花费金钱的人。

    但真正促成社会发展的,却不是奢侈品。

    古今中外,概莫能免。

    “真是对不住,身上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了,请先生不要责怪。”

    书林斋中,陈停一干人等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左渊,看他朝着陈止不住的道歉,几疑身在梦中。

    到底谁在卖?谁在买?

    “无妨,心意到了就好。”陈止也不客气,将银子收好,又安慰起满心惭愧的左渊。

    “唉,还有一事想要劝告先生,”左渊踌躇片刻,还是开口道,“五十钱百字,这个价太低了,还望先生能将涨一些价格,其实若是先生有什么难处,可以开口,左某不才,倒也认识些人……”

    “我这也是一时兴起,”陈止摇摇头,回绝了这个提议,“左先生先请回吧。”

    “既如此,那左某就告辞了,真是惭愧,惭愧。”左渊意识到不该交浅言深,他也不是喜欢纠缠的人,告辞之后,一边摇头一边离去。

    “这人去而复返,是来求大哥涨价的?”陈息愣愣的看着,半晌吐出这么一句,和其他人对视着,最后一家人的目光落在了陈止身上,却见到后者却皱起了眉头,看着手中银子正在叹息摇头。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啊,商品经济繁荣、消费市场旺盛,货币加速流通,固然有利于封建王朝的经济,但奢侈品的价值虚高,往往意味着社会风气的转变,意味着统治精英和大众的脱节,意味着贫富差距,而在封建经济中,往往还涉及到土地兼并,忧患实多。”

    书林斋中,陈止感慨着,手上还掂着五两银子,一脸忧国忧民的模样。

    这银子是那位左渊左馆主回转过来,翻遍全身上下,好不容易才凑出的,一股脑都给了陈止,就这样左渊还满脸羞惭,觉得自己占了便宜,陈止吃了大亏,若不是陈止好生安慰,恐怕都不情愿离开。

    结果左馆主一走,陈止就看着银子,摇摇头,叹叹气,满脸的忧虑。

    这一幕落在陈辅、陈停等人的眼中,却让他们眼皮子直跳,觉得胃疼。

    你这赚得盆满钵满的,却又一脸哀叹,仿佛根本不想赚这个钱,更不要说,那掏钱的人还一脸愧疚,生恐给钱给少,好说歹说、就差求你涨价了,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

    “大兄,赚钱有什么不好?怎么你还不高兴啊。”还是陈息直接,问出了心里的话。

    另一边,陈辅看着桌上的那份赌债文书,又看了看陈止手里的五两银子,一时之间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这就赚了五两银子?”

    想到自己刚才还忧虑十二两赌债数额庞大,对几个赌坊帐房的小伎俩满心愤怒,对大少爷轻描淡写的态度困惑,结果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将近一半的赌债就已到手了,回想那位左馆主的模样,怕是还没给够,身上要是有更多钱的话,肯定还要继续给的。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读书,还是读书赚钱啊!”

    这一瞬间,陈辅就觉得自己找到了那些人求学的真谛。

    “好了,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大惊小怪的,”迎着家人们震惊的目光,陈止微微一笑,“该干什么干什么,晚上吃顿好的,”说着,他看了陈息一眼,眨眨眼,“怎么样,我说有人要来送钱吧?”

    陈息一改几日以来的自责,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

    而陈停也是浑身一松,彻底的放下心来。

    他的精神压力着实不小,虽说陈止看着像有了改观,可正所谓本性难移,终究让人无法放心,在这之前,陈止这一房的老大是陈止,可真正忧愁家中前途的,则是排名第二的陈停。

    这几日以来,家宅被毁,债主临门,加上前些日子陈止闯祸,陈停可谓劳心劳力,四处奔走,却收效甚微,心弦紧绷,直到这一刻,看着那块银子,他才真正放下心,更有一种卸下了身上重担的感觉。

    “以后这家,真正有顶梁柱了。”

    看着陈止淡然的笑容,陈停忍不住露出笑容。

    至于陈息、陈蔓,因为年龄的关系,只是单纯感到开心,觉得有了盼头。而那刘姨娘则对陈止更加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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