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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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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位少君,还真是喜怒不形于色,我观其人,胸有城府,不是易于之辈,怕是没有老爷的提醒,也不会上当,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尽快入城,留在这城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麻烦上门,若是再有一点来历,拦都不好拦。”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辽迅速安排人手,他能吩咐的人,都是陈永府上派来的,精明强干,这边命令一传到,那边就做好了准备。

    眼看着,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着陈止一行人上路了,结果却突然有人过来,说有人过来拜访。

    “什么人来的?”陈止接到消息,先是问了一句。

    “是什么左岳书院的人,那人没有报出姓名,小的观其人衣着谈吐不凡,不敢怠慢,特来禀报。”

    “左岳书院?”陈止回忆了一下,却找不到相关的记忆,洛阳一地,书院众多,大大小小,不下几十,陈止并未尽数听过。

    但苏辽赶过来,听到这四个字,却是面色一变,说道:“不好,没想到最先找来的,竟然是左岳书院,这下可有些不好办了,这书院背后有一位大儒,德高望重,就算是老爷也要敬重,他的人来了,还真不好驱赶,只是左岳书院位于洛阳以西,怎么会来得这么快,背后定然有人布置!”

    简单的情况,苏辽已经分析出背后可能,但说这些也是晚了。

    陈止沉思片刻,还是让人进来,然后对颇为焦急的苏辽道:“莫慌,我既来此,为太乐令,早晚都要接触,如今有人主动上门,未必是坏事,了解一下局面,也方便日后施为,我可没有尸位素餐的打算。”

第三百零五章 取琴来!【今夜有事,只有这一小章】() 
苏辽听得此言,就知道面前的这位,是有自己主张的,行事不好多涉,所以也不多问,遂转变话头,说道:“既如此,少君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去做的?”他从刚才陈止的反应,也看出来了,陈止固然是有了决定,但对洛阳的形式了解不多,至少不知道这左岳书院的来历。

    陈止也不避讳,笑道:“还请图清说一说,这书院来历,我初来乍到,所知不多。”丝毫也不以为意。

    图清乃是苏辽的字,被直接称呼,暗示亲近,苏辽心中欢喜,赶紧就说道:“这左岳书院据闻乃是源自左使丘明,承春秋三传之说,随宣武而至,扎根洛阳三十余载,根深叶茂,在诸多书院中,亦可列入前十之数,其当代山长杨木,乃是弘农杨氏之后!”

    “好家伙,这来历可真是了不得了!这个道统,当真非同凡响!”

    在旁听着的陶涯、刘纲等人,一个个都不由咂舌,光是听这个名头,就知道这个书院非同小可了。

    《左传》作者左丘明传下来的道统,这个身份可是不一般啊。

    自来学儒,都绕不开传,当时那么多的经学大家,名扬四海,受万人敬仰,但若是不看传,那就理解不了经,若要懂传,就须读注。

    这一个学术体系下来,这传的地位自是清晰,乃是承上启下的关系,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座左岳书院,其意义非同小可。

    而更让人吃惊的,还有那书院山长的身份。

    弘农杨氏。

    这亦是当世大族,深耕关中,底蕴深厚,其先祖杨敞,以西汉霍光的长史官起家,取太史公小女,在霍光废帝、贬为海昏侯的时候,那尚书令的奏文中,都提到了杨敞的名字,其后人杨震、杨彪等人,以位列三公,论资历与那四世三公的袁氏相同,还世传儒学,那杨震乃其时大儒,博学甄彻,靡道不谈,人称关西孔子。

    孔子那是何许人也?至圣先师,万世师表,能被人以孔子类比,可见其能。

    而杨彪亦是有名,历任司空、司徒、太尉、太常,其子杨修,更为后世多知。

    如此杨家,在北方拥有很大的影响力,不亚于琅琊王氏,甚至在十年前,其势头更是远远凌驾于王氏。

    乃至当今之世,还有三杨之称,说的就是弘农杨氏的三位顶梁柱,为杨骏、杨珧、杨济三兄弟,在宣武将北方重新纳入大汉版图后,这三杨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颇受宣武看重,杨家顺势崛起。

    时至今日,杨骏已然作古,而杨珧则早就告老还乡,听说如今在家中为学,教育后生,唯独杨济最近刚刚致仕,但在东海王之事后,朝廷权势洗牌,又有势力将这位元老推出来,据说乃是新任太尉的有力人选。

    如今,其人已经抵达洛阳。

    这等显赫世家,其传人坐镇传承自古的书院学派,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不可怠慢,但更不好应对,一个不好,热闹了对方,那就是无穷祸患了,尤其此地还是京城帝都,更多诸多变数。

    刘纲感慨起来:“不愧是洛阳啊,这随便来了一个人,背后就有这等背景,就是不知道这来人到底和那位山长有何关联,是代表着书院,还是他个人前来的。”

    他的话也说到了点子上。

    这也是众人担心的地方。

    大致了解了情况后,陈止就道:“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先让人进来吧,问清楚来意,才好分说。”

    在他的建议下,那位来访者很快就走了过来。

    这人果然如门房所言那样,举止言行都很有风度,容貌更是英俊,只是个头稍矮,但丝毫不见风度。

    他挥舞着大袖,来到陈止跟前,顺势拱手道:“在下齐直,为杨师第三弟子,早就听闻入梦君的大名,知君来洛,情不自禁,是以过来拜访,还望恕罪。”

    “原来是齐兄,里面请。”

    陈止请来这进来,来到正堂分主客坐下,他的几位友人也分列两边,各自坐下,因为不是朝廷来人,是民间的交流,自是没有那么多规矩,连苏辽都坐在一边。

    陈止从苏辽的脸上,辨别出来,这位来客齐直,似乎让他松了一口气。

    齐直坐下来之后,与几人见礼,谈笑几声,接着又道:“冒昧来访,着实有些汗颜,只是我正好就住在左近,想着入梦君估计很快就要前往城中了,到了那个时候,想要再拜访,可就不容易了。”他的话,显得人颇为豁达。

    之后这人就普通的闲聊,谈天说地,倒也与众人颇为投机,连苏辽都松了一口气,觉得确实只是普通的拜访,大概是说上几句之后,就会离开了。

    其他人也是一般想法,而且这齐直人又有才,说话又好听,一番论述下来,众人都不由欢快起来。

    但说着说着,齐直忽然提到一事:“说起来,入梦君此来,乃是为了接掌太乐令,这个位置可不好做,涉及诸多,还关系音律之事,自从前任下台后,就空缺许久,不知阁下可有应对之法?”

    “哦?”陈止闻言,心中一动,不由笑问,“这事着实未曾细细思量,我本在那青州,准备参与杏坛论道,谁知朝廷下旨,方才接掌此位,到现在都还未理清内里关系,就算再说其他,就更是力有不逮了,只是听闻此职乃是执掌妓乐郊祀,又是太常麾下,想来是偏向于礼仪的,潜心了解,当可无忧。”

    “非也,非也,入梦君这是将事情想简单了,”齐直却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如今这太乐令,哪里有那么容易坐,否则也不会空缺许久了,盖因如今这洛阳城郊,书院聚集,各有所倡,各不相服,常有争吵,但皆为君子,岂能动手,是以多从各方比拼,其中就有那棋艺与音律,时常会闹得不可开交,这太乐令就多有裁决之责,有时还要开坛讲律。”

    “哦?这么一听,还真是问题不小啊。”陈止点点头,故意做出忧愁之色。

    那齐直见了,微微一笑道:“对了,过去听闻入梦君的书法、文章,都是一等一的,不知道这音律之道如何?可否展现一二?你也知道……”他这边还在说着,眼底却露出得意之色,此番前来,本就有试探之意,直到此刻,方才显露,就是算到陈止在音律上,或许并不擅长,毕竟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岂能样样精通?

    未料,他这念头尚未落下,陈止就笑着对陈举吩咐道:“取琴过来。”

第三百零六章 不要沮丧,从长计议() 
陈止说话的时候,神色从容,让人观之,心里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安心。

    但这幅神色落在齐直的眼中,却让他有些意外。

    “怎么回事?莫非是虚张声势?过去未曾听闻此人在音律上有所表现,而王布与我言及之时,也是说搜集了这陈止自小到大之事,里面也没有提及他的音律之能,连品状书上都没有写,难道这人有音律之能,居然还不彰显于世,而是隐藏起来?”

    按着当今世道的风气,这若是有一过人之能,那就得显现出来,也好让人知道,从而积攒名声。

    原因也很简单,在这个时代,名声就是根本和资本,是通往更高位格的敲门砖,能够取得名声的能耐,又有谁会隐藏起来不用?除非那人另有所图。

    齐直在这之前,就与王布接触过,而王布则是那位尚书左丞张应的属官,他和齐直有些交情,也知道其人住的地方,距离陈止他们落脚的地方不远,所以才找上门来,投其所好的许下利益,再辅之以其人所在书院的种种利益,终于说动了此人。

    齐直过来拜访,代表的不光是个人,还有背后书院,在他面前展现音律之能,就不光是给他一个人听,同时也是向外公布能力,这个道理,齐直相信陈止不会不懂,那这样的虚张声势就没有意义了,因为自己是不会中途退去的。

    “他真的擅长音律,而且之前没有显现出来,一直藏着掖着?”

    在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么一个解释。

    就在齐直心里变幻不定的时候,陈举已经将乐器取来,放在陈止身前。

    这琴并非陈家所有,因为陈止过去未曾显现这音律之能,这车队也就没带乐器,因而此琴实乃院中装饰。

    有鉴于此,这位家丁头子的眼睛里,也满是疑惑,看了看那支秦,又瞅了瞅自家少爷,心里嘀咕着,自家少爷什么时候学了乐器,过去可没有听说过,只是随即想到,这位七少爷自从崛起以来,所做之事旁人见之,都觉得他不甚擅长,但最后却都出人意料。

    不光是陈举这么想着,在这堂中两边,陶涯等人看着那支琴,也有着同样的念头,都思量着陈止过去隐藏了音律的本事,直到此刻才显现出来。

    他们却不知道,陈止第一世的时候,是学了点基础的音乐,前世也抽空以做娱乐,并且得签筒之助,略有所成,但在一般人中或许称得上好手,但按着齐直所言,这太乐令还要开坛讲律,那陈止的这个水平,是怎么都达不到的,那至少也得是国士的程度,类比起来,就算达不到他书法的层次,那也得接近棋艺才对。

    而齐直最后的几句话,已然暴露了对方的想法,陈止也知道要展露音律,那就不能太差,否则对未来开战工作很不利。

    但这些担忧,陈止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也有着底牌,正是那本《萧规曹随册》。

    之前朝廷送来官服、官印,陈止接下来之后,就抽了个空,回到房间,将那本书册带上,然后将陆映的那一张人杰书页加入其中。

    这一放进去,三张空白书页的其中之一,就被覆盖下来,与那张纸融合为一,当场陈止就察觉到了那书册中流淌过来的诸多信息,让他瞬息之间就觉得自己沉浸音律之道许久,那双手之中,更多许多熟悉之感,看着房间里摆放着的、用作装饰的琴筝,就有上前弹奏的冲动。

    当时他就常识了一番,然后感慨这书册的神奇,更惊讶于陆映的谦虚,这位江东才子,并不以音律闻名,但其琴技实乃上乘,就算是放到这京城洛阳,也可与人杰一争长短。

    正因如此,当齐直顺势用力,陈止也就不客气的将计就计,待得长琴摆好在身前案上,他两袖一甩,轻轻弹动,顿时那琴声从众流淌出来,宛如高山流水,顺畅无比。

    叮叮咚咚,声音干脆、清澈,令闻者不自然的沉浸其中。

    但随着琴声的继续,陶涯、刘纲等人不由惊讶起来,他们听得出来,陈止弹奏的,实乃江左的一首民曲,整个曲风偏向于轻柔、细腻,好似豆蔻少女在溪水之中嬉戏,带来清亮与欢快。

    这样的民曲,在民间流传甚广,而且并无明确的作曲之人,多数是还经年累月下来,百姓们自发传唱,形成的曲风,所以多数都被大户人家的们拿来练手,平时兴致所致,信手拈来,为酒宴之事助兴。

    不过,这种随处可见的民曲,人人熟悉,却也因为太过普遍,而难以弹奏出彩,很容易泯然众人,因此颇能体现出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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