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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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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其他郑家人又来了精神,顺着这话,就在那里喋喋不休。

    “好了好了,”陈止摆摆手,笑道:“从来就听说有恶人先告状之说,今天却算是见识了,你们郑家的名望,本官自是清楚,这么大的一个家族,产业田地众多,光是分散在代郡各处的人等,都是车载斗量……”

    “原来太守你也知道兹事体,那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他话还没有说完,郑实就再次叫嚣起来,他以为陈止说这些,是要为接下来的妥协,给自己一个台阶。

    这样的事,其实也不少见,先做一个过分之举,然后退而求其次,达成真正的目标,尽可能的获得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但即如此,在郑家人看来,陈止做的都有些过了。

    却不料,陈止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继续说道:“这么一个大家族,最近却三天两头的碰头,本该在各地忙碌的族人,却几乎长久停住在代县了,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真当本官不知道,你们与吴阶的密谋?”

    此言一出,偌大屋中一片寂静。

    郑家之人的心头,都是一片惧震,着实没有料到陈止会这么明明白白的将话说出来。

    这事本就是他们担心的,一下子被说破,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尤其是郑知、郑盾这样的,到底是沉不住气,脸色当即就变了。

    几个人心惊胆战的看着陈止,不知道接下来,这位要如何追究,想来众人定然不会有什么下场。

    但就在众郑家人胆战心惊之际,却听那自陈止入屋后,就始终没有在开口的郑太公轻咳一声,随后用淡淡的语气道:“太守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我等与吴阶先生密谋,莫非是将我郑家看成了你陈止的下属,又或者看做了官府的下属?”

    众多郑家之人顿时安静下来,仿佛有了主心骨。

    陈止则笑而不语,一人任凭郑太公表演的样子,神色之间颇为从容。

    他的这幅神态,让郑太公的心里一沉,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吴先生乃是大将军府的幕僚,而大将军王浚更是尊为两州刺史,我郑家与交涉又有什么问题?退一步来说,通过吴阶先生,与大将军有所接触,固然是对太守您略有不恭,但我郑家如今早已不在官府任职,就算有所责怪,那也只是道义上的,如何能就靠着这个,便将我郑家上下都抓起来,传出去不怕他人心寒么?”

    众人一听,都暗道妙计,一下子就把事情与陈止先前的作为联系起来了,把郑实被撤职的事一起拿出来,容易一起做文章。

    这其实是之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手段,知道无法隐瞒,便主动将至引爆,借此来掌握主动,先给自己的行为定个基调,防止陈止的进一步指责。

    陈止却不慌不忙的道:“那么与边将汪荃的结交,又该如何算起?你们郑家最近,可是在挖代郡之血肉,补入边疆屯兵之地,莫非真以为我这个太守,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说还好,现在一说,一众郑家人却是心中一喜,以为陈止是被郑太公问住了,所以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对自己更为不利。

    果然,连郑实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放过机会,便笑道:“陈太守,你这话就更有意思了,按着你这说法,怎么我等与汪将军相交,还是和你作对不成?这可就奇怪了,谁不知道汪荃将军乃是大将军的心腹,保护代郡一方安宁,咱们代郡的百姓能安稳度日,和他可是分不开的,我郑家与之相交,那是为了代郡的一方安宁,怎么?不行?”

第五百零九章 请您放一条生路() 
郑实说出了这一番话后,顿时感到整个人舒畅了许多,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澄清万分。

    好像是多年的一股恶气都尽数吐出去了一样。

    只是想象中,陈止略显慌乱的表情,却没有出现在郑实的面前,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声轻笑。

    “失意则暴躁颓丧,不生奋发自强之心,只有怨恨之念,而今得意了却又忘形,不知进退深厚,郑实,我将你从那都尉的位置上撤,实在是明智之选。”

    陈止这话一说,郑实的脸色顿时黑得好像猪肝一样,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意,呵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知死活,妄图以些许言语挤兑我?还是想想今天的事如何善后吧。”

    “你以为这是挤兑,”陈止摇摇头,面露遗憾之色,“连局面都看不清楚,局面也分辨不清,郑家你这一代的人中,本以你为尊,可见此族衰落早已就是定局。”

    郑太公此时开口道:“陈太守,望你能将这话说的清楚些,我郑家就算再怎么落魄,也还是这代郡一亩三分地上的望族,你将我郑家的主干之人,尽数抓来此地,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让你给出说法,说的却都是捕风捉影的勾当,便是这些皆是真的,你就能抓人了?老夫今年的年岁,早就过了朝廷尊老之时,你得想清楚后果!”

    “捕风捉影?”陈止淡淡一笑,“连你们都知道,捕风捉影的事不足为凭,那本官既然敢让人动手,那肯定是做好了准备,我且问你,八月初一,郑宫身在何处?做了何事?”

    这么一个巨大的转折,说的郑太公眉头一皱。

    他是知道这个郑宫的,乃是郑实的兄弟,在蓟县的大将军府行走,负责的是与两州刺史王浚的联络,过去其实不受蓟县方向待见,但自从陈止抵达,又有吴阶行走,终于让郑宫受了重视,连王浚都亲自见了他几面。

    但知道归知道,以郑太公这样的地位,他能知道大势,却无从了解细节,八月初一郑宫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他还真是无从得知。

    不过,这老人自己不知道,却知道什么人知晓,于是顺势就朝着郑林和郑实看了过去,但入目的却是两个神色激变的面孔,老人顿时就知道情况不妙。

    而陈止也不等郑太公了解,就当先说道:“八月初一,蓟县青角巷,郑宫以郑家的名义,与那城中的一干胡商接触,只是那胡商表面看起来,只是行走在中原和塞外的一家商旅,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小部勿塞的人马,此族没少做那打家劫舍的事,时常混同鲜卑大部入寇中原,十分热衷于打草谷,而在寻常的日子里,这个部族也时常入寇,只不过有个地方颇为奇怪……”

    随着陈止的话语进行,郑实、郑林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这也让其他郑家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了。

    “……此族行寇以来,几乎都能满载而归,不仅不会被朝廷抓捕、剿灭,甚至都机会不会与之照面,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实际上就是细作之功,而这细作正是装扮成了胡商与马匪,借着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了解幽州的虚实,从而让其部族的行动更有针对性,同时……”

    听到这里,郑家众人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胡商既然是那个勿塞部族的探子,那郑宫这个时候找此人,那又是为了什么?怕是留下了什么口实。

    但更要命的,却是陈止接下来的叙述:“牧民游马,逐水草而居,乃天之性也,物资匮乏,觊觎中原富庶,亦是应有之意,但这般境遇,却也塑造了凶残本性,于是亦有那弑杀之事,这个勿塞也不例外,尝以中原盐铁为本,得之则为边人行那凶残事!”

    说白了,这个部族也身兼经营买凶杀人之事,但他人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却是以盐铁为收,得之则行事。

    “你这是血口喷人!”郑实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还是第一时间呵斥起来,心里想着要如何将这事抹平,不让人抓住口实。

    “你们也不用急着否认,”陈止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更不要想着如何抹平,我在派人捉拿诸位的时候,就已经派了人过去,将前往冀州的几名胡商截来,可以当面对质,更何况……”

    他从踏足此间,便一直是这般表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众郑却知觉得这淡然之色是何等恐怖,那一个个宛如利剑一般要命的话语,更是一个接着一个自他口中迸出。

    这句也不例外,听说他能将胡人抓来对质,众郑都面色惨变,知道此刻,他们就算事先不知晓郑宫之事的,也从郑林、郑实的表情中看出来,是确有此事。

    这一个个的眼睛,就朝着两郑看过去,蕴含着埋怨之色,同时更忍不住瞥着郑太公,希望这位长者,可以再次力挽狂澜。

    在他们想来,如果能动用足够的力量,把胡人那边的事摆平,陈止依旧没有对证。

    “诸位,我想你们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陈止却看透了众人的心思,“这事就算没有胡人对质,一样可以让郑家吃不了兜着走,因为你们想要动的,可是盐铁啊!还是给胡人!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后果?”

    众人先是愣住,随后满脸惊恐。

    盐铁之论,古以有之,乃官府专营,更为战略资源,莫说是给胡人,就是寻常人家私自贩运,那都是直接触犯王朝法度的事。

    只不过,这盐铁之间的利润着实惊人,哪怕只是寻常贩卖,也可塑造巨富,世家又怎么会放过?

    郑家正是如此,问题是这事还关系到了胡人,那可就是叛国兹敌,真要是追究起来,郑家就算再有老人,也难逃一败。

    郑家之人明白其中关系,当然惊恐万分,但陈止兀自说着:“除了这事,亦有七月二十一、六月十七日、五月二十二日这几日……”

    他每说出一个日期,这郑太公等人的神色就难看一分,等一番话说完,那位老太公竟是颤颤巍巍的从位子上站起,来到陈止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口中道:“太守您大人有大量,还望您能放郑家一条生路!”

第五百一十章 求附庸而不可得() 
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郑家的几人,听着自家长者的这些话,看着他那苍老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有些苍白。

    但就在几息时间之前,郑太公的脸上还挂着怒意,还因为陈止的所为,而满面怒意,还等待着陈止给出交代,但转眼之间,却不得不低头了。

    这个突兀的变化,郑家众人固然惊讶,只是想一想之前的一系列变化,便又不觉得意外了。

    那八月初一,郑宫的作为给了陈止可供利用的机会,随后陈止又报出诸多日期,前后联想,不难明白其中逻辑。

    恐怕这每一个日期,都代表着一个不下于之前的祸事。

    况且这些日期,就不光涉及到郑实、郑林和郑宫这三个人了,在场的郑家嫡系中,也有人直接参与,他们的脸色同样不好。

    这种种缘故,让其他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一个一个的心,都缓缓沉了下去。

    郑太公的话,更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这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就有些凄凄惨惨戚戚的味道。

    但在悲伤春秋的同时,他们也在疑惑,这些个事,连郑家内部知道的都不多,陈止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这位新任太守,已经在郑家内部,收买了眼线,已经构建起自己的情报网络,有了探子?这才多久?

    但无论他们如何猜测,都没有人敢当面问出来了,这郑家人一个个的嚣张气焰,已然被镇压下去,一个个颤颤巍巍的看着陈止。

    那郑盾更是干脆的出言求饶,变化快速。

    但陈止却没有回应,倒是护卫在门边的冉瞻见了这一幕,又听了众人之言,忍不住笑道:“君子,你看看这些个人,刚才那么嚣张,这叫什么来着,对了,不就是君子您之前说的,嚣张跋扈么,结果呢,你看看这才多久,就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郑盾平时在城中耀武扬威,现在可是看不到一点威风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前倨后恭,可不是小人之为么?”

    他的话,直说的郑家众人面红耳赤,其中几人忍不住对冉瞻怒目而视,恨不得生啖其肉,但冉瞻却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还露出了一副挑衅的神色。

    却也有几位郑家之人,露出了羞愧之色,低着头,仿佛想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太公却神色如常,他这一生见过太多大风大浪,哪里会因此恼怒和羞愧,他的心里想着的,只有包住家族,延续血脉,便直接道:“陈太守,我郑家是做错了事,但对代郡毕竟也有些贡献,您若是愿意留下郑家,我等必然肝脑涂地,以效忠太守!”

    “长者的这些话,是承认罪行了?”陈止笑吟吟的看着郑太公,“就不担心陈某只是用些许话,来诈你的话?说不定,我根本就没有实际的证据。”

    “这几个日子,连我郑家内部的人,知道的都不多,更不见几个全部知晓的,结果太守您却如数家珍,已经无需多言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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