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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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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辽闻言,低头不语。

    陈梓却抬头出言道:“但武丁过去未曾学过君子之道,亦多不知荣辱,不敬上苍,不知敬畏,见小利而忘大义,深为隐患。”

    “隐患多了,不差这一个,”陈止却笑了起来,“况且,这军阵之法并不完善,能从中领悟道东西,说明是有天赋的,这样的人压不住,若是领悟不到的,这样的人也不被人看重,况且你若是塞外之民,是更看重家丁投靠,还是士人投靠?我观历史,中原自古不缺投敌之人,这等人一去,莫说兵家之法,就是冶铁之术、耕种之种等,亦会被献出,更不乏通报天下爱舆图的,这等人物的破坏力,远超家丁,所以你们即便担忧,也该担心,今天在台上,听到我所言军阵的那些个世家士人。”

    边说边走,等说完这一句,陈止的人已经走进厅堂,留下苏辽和陈梓在后面面面相觑,但他们也从陈止的话中听出来了,这位太守事先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并非毫无防备。

    ………………

    “今日太守所传的军阵,是否是守城之阵?”

    当唐家众人回到家中,并且向唐太公回报了今日在军营中发生的事情之后,唐太公就询问起唐典。

    唐资和其他几个唐家之人,围坐在一旁。

    这里是唐太公的坊间,又是他们几个唐家话事人在小屋子里议事。

    唐典在唐家,算是知兵之人了,所以太公的话一问,众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唐典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搜刮着脑子里有关兵家的信息,最后却是摇摇头道:“这兵家我也只是略知,当初为都尉,虽然也曾带队剿匪,但更多的是让那两个曾有战阵经验的副将为主,我不过就是领个名头,至于太守今日所传之战阵,到底是攻,还是守,着实难以说清啊。”

    唐太公听着,这眉头就是一皱,但随后又问道:“但是你们都记下来了吧?”

    “不错,”唐资也点点头,随后他也皱起眉来,“说来也怪啊,你说我这过去其实没怎么看过兵书,了解有限,而且年龄也过了,记性就该变差了才对,但奇怪的是,那陈太守所言的兵家事,我听着却格外顺畅,而且内容也引人入胜,听过之后就牢记在心,当真奇妙,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何他的通典会在洛阳引起这么大的影响,引得这么多人过来,其实咱们离得这么近,关系也算密切,或许可以尝试讨要一二。”

    “不用担心,之前太守派人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唐家有需要,待通典完成之后,他会亲自赠送一部过来。”唐典说了一句之后,便转头对唐太公道:“今日观兵听阵,便知那陈太守却有准备,吴阶虽然被他所抓,但现在有匈奴人的踪迹,有听说有鲜卑残兵入境,我等还是不要与其他家一同给太守拆台,那剩下的武丁,不妨就送出去吧。”

    他话说完,唐太公还未回话,就有一个与会之人抱怨起来:“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咱们怎么也该给自己留一点底牌。”

    “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如果你今天也去看过沙场演武,就会明白,那位太守现在掌握的力量,是我们无法应对的!”唐资从旁出声,“各家武丁或许有武勇,或许有力气,但唯独没有秩序,但现在不过交给太守短短时间,就将这个缺陷补上了,你如果见过那种队列行进的样子,就会知道,咱们留在家中的武丁,面对那种人马,根本没有胜算可言。”

    “不错,”唐典也点头同意,“做事其实最忌两面三刀,咱们既然都拿出武丁了,又和太守有过约定,余下的武丁又不是对手,索性就都送出去,表明态度!”

    两人一前一后的说完,目光都落到了唐太公的身上。

    这位老人沉吟了片刻,缓缓点头道:“本来,家中因为吴阶的事,还有迟疑,但你们在观了演武之后,居然就有了这么明显的变化,倒是让老夫好奇起来,这太守的兵家事,到底如何,其实就在你们过去观武的时候,就有个消息刚传过来。”

    “什么消息?”

    唐太公答道:“说是有快马多匹,出城往南而去,看上去是去传信的。”

第五百五十一章 不尊令,匈奴将() 
很快,苏辽也带着同样的消息,过来给陈止汇报了:“那诸多来客,基本上都给家中报信了,正像太守您预料的那样,真正离开的是少数。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

    陈止放下手头事物,点头道:“这是自然的,毕竟当下城外可就未必安全了,他们就算准备的再怎么充分,带的人不够,又不能保证跑得过骑兵,当然会有顾忌,但是这个消息必然是要通报过去的。”

    “想来这些人也是知道了主上在演武之时的情况,知道了武丁兵营的战力,是以才会放心,要等在城中,”苏辽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听说唐家和刘家,已经有意将余下的家丁送来了,看来也是想通了。”

    陈止闻言,却摇头道:“他们现在将武丁送来,未必就是好事,其实当下这五千人,已经足够用了,人再多,指挥、调动就成了问题,而且后勤辎重也跟不上了,那物资兵粮,更成问题。”

    苏辽便问:“那要阻止他们?”

    “也无需如此,只不过这些人要留下来,作个预留,等前线有了伤残,正好补充上去,不过在待遇上,就不能与现有的武丁军等同了。”陈止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对了,我让人通报的那几家,可曾停止屯粮?”

    苏辽知道陈止说的是何事,说道:“虽然几家口中都答应了,但并没有停止屯粮。”

    “战端将起,他们料定此时不能动他们的家族,防止人心动摇,是以有恃无恐,”陈止却很清楚那几家的心思,“也罢,那就等一战之后吧,挟威而压,当可便宜行事。”

    苏辽听到这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最近陈止行事太过刚硬,尽管这城中世家一再退让,但其实是在挤压着不满,尤其是陈止捉拿了吴阶之后,城里城外更是暗潮涌动,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爆发反噬,差的可能就是一个火星。

    这种时候,苏辽实在不想陈止再行险一步了。

    苏辽又问:“当下夏粮新种,虽未长成,却还有不少粮食散落在外,若是鲜卑攻来,说不定反倒资敌,代县以北,是否要坚壁清野?”

    陈止看了苏辽一眼,说道:“坚壁清野虽然影响来年收成,但却可让那北方的胡马难以就粮,只是我就算发出命令,下面就会执行么?”

    苏辽闻言,叹息一声。

    当下毕竟不是乱世,不是东汉末年那种环境,边疆太守也不是真正上马打仗、下马治民的诸侯,虽说可以掌握一定的兵权,但到底还是在新汉的体系下运行,只能靠着行政和人事,约束和调动人手,

    普通的行政命令,都会受到世家的抵制,更何况是这种直接侵犯地方世家利益的命令?更不要说,当下的幽州,还有一个土皇帝,在郡守之上,还有个幽平大将军王浚,其触角渗入幽州各处,代郡也不例外。

    陈止当下固然有些名声,也压服了代郡的大部分世家,只是他的威望还不足以让世家们割肉,因为对于世家们而言,即便是面对胡人的侵袭,他们依旧还有筹码。

    “过去战乱之时,那各方的诸侯往往要建立自己的根基,要有一块完全掌握的土地,掌握兵权、政权,正征收粮草、能征募士兵,其内的一切事务皆可自裁,但如今却不容易,哪怕我能说服朝廷,却无法让王浚放心。”

    看着苏辽的面孔,陈止说了这么一段话来,前者顿时神色变化,知道这可是有些犯忌讳的话了,却也知道陈止所言不虚。

    更不要说,在这代郡的北边,还有汪荃的屯兵,掌握了大量兵马,过去涉及到对外作战的战略,一般代郡都要与这汪荃的兵马保持一致,要执行他们制定的战略。

    想着想着,苏辽忍不住便道:“按理说,汪荃那边,应该也得了消息了,就算没有发现鲜卑的人手,可匈奴的斥候却几乎难以隐藏行藏,但汪荃却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动静,是因为他接受了命令,”陈止笑了笑,忽然问道:“当城的吴广书,到现在也没有亲自过来过,此人为一县之长,但终究是代郡麾下,但从我到来,就没有见过他一面,他与代郡的联系,全部都靠着派遣手下,连巡查过去,他都敢软禁,看来也是得了些命令,或者是有些见解,想要和我划清界限。”

    陈梓从旁走来,边走边说:“不光是当城,其他两个县,也并不怎么热衷,只不过他们还不敢做的太过。”

    陈止看了过去,随后说道:“但是当城现在的处境,却有些不妙,他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很大的目标了。”

    ………………

    “这次出兵,是我争取过来的,只要能成,或许咱们就能在幽州境内立足下来!”

    草原边缘,却有一队骑兵停驻,为首的那人乃是一身高体壮的男子,正是曾经去往洛阳的石勒。

    在他的身侧,有一名文士模样的男子,骑在马上,跟在身边,闻言笑问:“将军您是想趁着鲜卑乱局的时候,乱中得利,但当下这战局虽已开始,但尚未到烈火烹油之时,火候怕是还未到,咱们现在就领军南下,这三千多、不到四千人,是要和守城之人以命换命么?”

    石勒笑道:“我军人少,敌军人多,但我等皆为勇士,以一当二、当三,亦可为之。”

    那文士摇头道:“咱们这一路绕行过来,可是经过拓跋鲜卑的驻地,他们还有一前营,似是要运些人口进入中原,这是一批人,待入了幽州,还有那边疆的屯兵守护,依我对幽州屯兵的了解,这每个将领手下,少说也有万人,就算是以一当三,亦不可取,这是第二批敌,待入了幽州,那沿途郡县,也有驻守,郡县之中还有世家家丁,汇聚起来,就是第三批敌……”

    说到这里,他看着石勒,笑眯眯的问道:“将军领军深入,就要越过第一批、第二批,与第三批交手,到时候前有阻碍,后有敌军,陷入两难,岂非难过?”

    “张先生,当初让我争取领军入幽的,可就是你,怎么现在又这么说?”石勒眉头皱了起来,他指着远方的土地,“这次匈奴国本不欲多出兵马,我正争来这些,还靠着那刘曜帮衬,看他的意思,如果不是戴罪之身,怕是要亲自领军出征,可见他对此次出兵,亦是颇为看重,加上先生你也出言建议,某家这才出面,现在兵马都到这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生岂能这般动摇军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此一时、彼一时,凡事未虑胜先虑败,”那张先生哈哈一笑,也不绕圈子了,“我劝将军出兵,是因那匈奴国内,部族倾轧越发严重,刘乂等人又防备将军,您若是留在那里,早晚要有祸事,是以这次鲜卑之乱,又有那王浚挑拨,正是出走的绝好机会,将军你领着这支兵马,还得了匈奴朝廷的喻令,名正言顺,对各方都是个交代,也不用担心与匈奴交恶。”

    “原来是这么回事,当真是知我心者!”石勒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一股追忆之色,他其实也隐隐感觉到了,在匈奴国内的气氛越发诡异,自己的生存空间越发狭窄,“那照先生这么说,此次出兵,攻伐是假,而出走才是真?”

    “应该是攻伐为次,脱身为上,”那张先生从从容容的说着,“既然来了此处,又有兵马,那何不用兵?更何况,以将军您所带的粮草,若不行兵家事,恐怕也难以支撑太长时间,更不要说抵达目的地了。”

    石勒心中一凛,脸上却故作疑惑的问道:“莫非先生是要让我在草原上立足?又或者攻下幽州,找个立足之处?”

    “将军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张先生还是带着笑容,微微摇头,“草原也好,又或者幽州也罢,都不是合适之处,因为这里与匈奴国太近了,您若是有了成就,占了地盘,并且稳固下来了,那匈奴国第一时间就要派人过来,从政务着手,慢慢将你排斥出去,那个时候,谕令就成了双刃剑,同时幽州这里,还要受到汉廷的压力,直面王浚的威胁,想要立足可不容易。”

    石勒点点头,道:“不错,不好立足,危险很大,若是未成,回去就要受罚,但费心费力的立足了,还要被人来摘桃子,换成是谁,都受不了。”

    那张先生顺势就道:“正因如此,将军您要立足的地方,得离匈奴国远一些,至少不是绕道草原就能迅速抵达的,同时又不能太远,否则就是单打独斗,得不到匈奴相助。”

    石勒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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