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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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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王先前与王浚约定,说是要共同逼迫陈止,交出单梢砲等器物,开放矿场,同时将他操练兵卒的方法,彻底公之于众,但同时又让我瞒着王浚等人,悄悄来这代郡,就是为了和陈止私下里约定,得其利的,原因就在于,不知道这战端再起,王浚与陈止争锋的话,哪个能够得胜……”

    想到此处,这桓彝也不免暗暗佩服起来,毕竟以一个郡的势力,和上首的两州刺史敌对,旁人还能不知哪个能胜,已经算是从侧面表现出陈止的能耐了。

    “几家按理说都该下注了,但是除了两个鲜卑部落,其他人对代郡的支持力度,都是有保留的,就连冀州、幽州,乃至并州的几个大族,都还没有派出子弟前往代郡,也就是束家和张家机缘巧合,提前布子,其实也说明了,按照正常的实力对比,陈止大概是没有机会的。”

    他的这些想法,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于是表面上还是恭维,对面的枣嵩也是一派恭维样子,这气氛慢慢的就显得沉闷了,也没有什么有内容的话说,于是没过一会,三人就各自告辞。

    第二日一早,那枣嵩先起来,就让人邀请了桓彝和常璩,说是要一同上路,同往代县。

    “这一路上去往代县的道路,听说都是新近修整的,我看两位都是骑马过来,正好我有马车,不如路上聊聊,”枣嵩做出相当热情的样子,“这车上还有几本书,其中有几本想必两位很熟悉,是雕版法所印制的。”

    “是印制的陈府君的《通典》么?我久闻其名,一直未曾得见。”那常璩本来看架势是要拒绝,听到这里,顿时眼中一亮,点头应下。

    桓彝也点头同意,而常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上车,随后就看到车厢角落,摆放着的几个小书架,从上面摸出一本书,却见上面写着《论语》二字,不由一愣。

    枣嵩看了,知他心思,笑道:“不必奇怪,当下幽州地界,因这雕版之事起了变化,还要与两位道来,咱们啊,路上说。”

第七百五十二章 随我同见陈府君() 
马车开动,在平坦的路上行驶,平整的道路,让马车上的人能够安坐,即便是翻看书册,也不受颠簸影响。

    此时,常璩和桓彝就都在翻看着手上的书本,表情相似,都是皱着眉,绷着脸。

    枣嵩就在旁边含笑看着,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那常璩将手上的那本论语放下,叹了口气说道:“难怪几位曾经见过雕版法所拓印之书的人,都评价不高,更不见他们捎带回去,原来这雕版拓印出来的书,果然是失了很多神韵,更有诸多缺陷。”

    说着,他又回忆起,书册里一些字行上的脏污、重影之处,不由摇了摇头。

    枣嵩有些好奇的道:“怎么,常璩那边还没有雕版拓印的书册?这可不对吧,你是不知道,当下这幽州之地,此法所成之书,近乎泛滥成灾!恐怕冀州那边都不罕见了吧?”说到最后,他却朝着桓彝看了过去。

    后者也放下手中书,点点头,先感慨道:“这雕版之法,都是先把字拓印好,随后再统一拓印,不比抄录的时候,人之七情六欲融入其中,下笔有神,笔画相连之中,其实蕴藏神韵,是以一篇文章不光内容可以启迪智慧,文字也可以传达信念,相比之下,这提前已经拓印的是在落了下乘。”

    他把手里的书放下,又道:“不过,比起冀州流传的一些,这一本书却是要好多了,冀州那边的一些雕版书,那里面几乎每一页都有墨团,侵染一大片,根本就看不清楚,如此看来,这雕版法还在进步中。”

    “哈哈,”枣嵩闻言却笑了起来,他摇摇头道:“虽说那代郡的雕版法不断改进,越发清晰,比如你们看的这两本,就是半个月前刚刚印成,不过其他地方的雕版法,却是越来越混乱、糟糕了,你道为何?”

    常璩闻言一愣,不明其意,但桓彝却已经明白过来,他看了一眼那本书,问道:“已经有仿制的出现了?”

    听着这话,常璩也明白过来。

    果然,枣嵩点头道:“正是如此,你说那陈氏纸的纸坊防守严密,旁人没有方子,是不得仿制,可这雕版就不一样了,里面其实没有什么想不到的,那拓印的版子都有人见过,无非就是印章之流的改变,仿造起来不要太简单。”

    桓彝却皱眉道:“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我听说这拓印的时候,所需要的墨,以及纸,还有如何调配,按压雕版所需力度,持续时间,乃至雕刻雕版所需材料、工具,里面都有讲究,不是那么轻轻松松就能拓印的。”

    “所以,”枣嵩无奈的一摊手,“你看到了,冀州那边的书册,越印就越显得脏乱,依我看啊,陈府君的此番创举,早晚要毁在这些私自拓印的人手上,不可长久,所以你们也不用太过在意这雕版之法。”

    “话虽如此,但总觉得这里面还是存在危险,”桓彝眉头紧锁,回忆起冀州的情景,“冀州那些书册,用的是麻纸和差纸,拓印的时候,恐怕也没有经过仔细校对,也不见他们沾好墨拓印,但到底是省去了不少人力,也因此印一本书下来,用不了多少钱财,最多是雕版的时候多投入一些,因而这贩书的价格也不贵,令诸多寒门之人皆争相购买,可问题就是书上多有错漏,一旦流传开来,让这些寒门子弟信以为真,那岂不是误人子弟?”

    枣嵩却一副洒脱模样,毫不遮掩的笑道:“这可就不是你我能考虑的,还是让大司马、让江都王、让朝廷他们头疼去吧。”

    几人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而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也因此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枣嵩掀开车帘,往外面一看,却见前方道路上,却是聚集了一群人,还围着几辆马车和马匹,少说也有一二十人,聚集在一起,正在争吵,其中有几人更是因为情绪激动,说话的声音很高,而且面红耳赤,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这干什么呢?”

    几句疑问落下,就有仆从过来解答,便听一人说道:“好像是当地几个宗族的人,说是要集合起来,去代县告状,结果被县尉带着人生生拦下来,双方正在理论。”

    “这是要越级上告啊!”枣嵩听完,眼中一亮,露出兴奋之色,“不是说代郡治理的很好么,没想到也有这种事,相比还是言过其实了,走,咱们去瞧瞧,兴许还能给出出主意,改变一下这些人的境遇也说不定。”

    桓彝眯起眼睛,笑着点头,心里却很清楚,枣嵩这个提议,可不是出于好意,而是想要看陈止出丑,因为代郡这般治理效果,一旦传扬出去,别人第一时间就要和幽州其他郡县作对比,难看的就是他王浚了,而王浚的麾下,一样抬不起头来。

    另外,代郡现在这情形,看着一派大治景象,如果内外如一,那就代表这大半年的时间,陈止麾下的力量,必然有了膨胀,更加强横!

    “相比之下,那位王大司马最近听闻正在竭力拉拢段部鲜卑,以此来提升战力,同时还在恢复因为四方围攻棘城失败,造成的威信动荡,听闻那平州更是起了几次波澜,连高句丽都有异动,需要那位大司马派兵镇压,所以这半年多时间的休养生息,到底恢复了几分实力,着实难说,更不要说草原风云变化,王浚对鲜卑各部还有多少号召力,真不好说啊。”

    这么想着,桓彝已经跟随枣嵩来到了人群边上,在旁边围观、倾听。

    那群人看了三人一眼,便不再注意,还是和那县尉争论着,声音越来越响,场面逐渐有失控的局面。

    而那县尉倒也不是恶语斥责,而是好言相劝,口中更是叫着尊称。

    听了有一会,桓彝他们就明白了事情缘由,正要低声交谈,没想到枣嵩当先开口了——

    “诸位乡绅,你们的请求,在我看来是很合情合理的,代郡衙门,理应给出回应,这样吧,我与诸位一同前往代县,就找陈府君,让他来做个评判。”

第七百五十三章 坏得其名,也不辱使命() 
枣嵩的话这么一说出来,现场陡然间安静了,那前一刻还在吵闹不休的,转脸就朝他看去。

    “阁下是何方人物?为何出此言论?”

    人群中,一个年级约莫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走了出来,左右还有两人搀扶,其他人给他让路。

    桓彝打量此人,清楚的记得,刚才与那县尉争论,这人正是站在最前面,其他几人声嘶力竭的斥责和叫喊,唯独这老人没有怎么发声,看着很是沉稳,但他每一次一开口,县尉都立刻第一时间回应,而且低头躬身,显得很是恭敬。

    这样的情景,当然就让桓彝明白,此人身份并不一般,在乡绅土豪之中,恐怕也是说得上的人物。

    原来聚集在这里吵闹的,还不是什么刁民、布衣,而是这广昌县几个宗族的乡绅土豪,他们在本地享有崇高地位,威望很高,名下有成片的仆从、佃农、家丁,本身更代表着构成广昌社会的几个大姓,都是宗族中的佼佼者。

    这样的人物,还和后世那些徒有名望的乡老不一样,是能够指导当地生产、生活的,因而也握有权柄。

    刚才桓彝等人站在一边,似乎是在看热闹,其实是在观察形势,大致搞清楚了这些人的目的,所以那枣嵩才会开口,只不过桓彝依旧觉得,这样直接开口邀请,做的太着痕迹了,明明还有更为委婉的做法,只是话已经出了枣嵩之口,他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这位长者,有礼了。”枣嵩已经与那老人交谈起来,而且第一件事,就是开门见山的表明身份,“在下名为枣嵩,乃是王大司马派来的使者,此次过来代郡,就是去代县见陈太守的,相信这个身份,应该能让您明白,在下可不是口出狂言。”

    “嗯?”那老人闻言一愣,然后上下打量面前这人,眯起眼睛,“阁下是大将军的使者?可有凭证?”如果说刚才话中还有倚老卖老的意思,此时却已经客气了很多,说明信了几成。

    想来也是,代郡隶属于幽州,在幽州冒充王浚的使者,那可不是寻常人做得出来的。

    枣嵩倒也不啰嗦,从怀中取出令牌,拿出来一亮,对面众人便纷纷过来问候,那老人自报家门道:“老夫广昌洪千,乃是洪家村的宿老,见过将军使者!”

    他这么一带头,其他人纷纷响应,连那名县尉也客客气气的过来,给枣嵩见礼。

    这场面落在枣嵩身后常璩的眼中,不由就有些意外,他不由压低声音,和身边的桓彝说道:“这些人对王大司马还真是恭敬,莫非是没看到形势?”

    他口中的形势,自然就是王与陈必有一战这件事了。

    桓彝压低声音,笑道:“常君你是史家传人,看事自然精准,见微知著,能由小及大,是以看得出局势,这寻常的相见老翁,看起来掌管了不少人,但其实学识有限,平时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书册,有些人甚至大字都不识几个,也就是看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哪里能有多远的见识?他们身上的这些威严,其实是颐指气使培养出来的,让他们看一看两村之间的局势还行,想要看一州变迁,那可就不容易了,至于那县尉,武夫尔,能有甚见识?怕是兵家之说都没看过。”

    “原来是这样么?”常璩半信半疑,但品味之下,也觉得这话有点道理,“也对,不读书的话,不知天地之广大,甚至不知一州之河山,成日里困于一隅,蝇营狗苟,眼前所见,都是手脚可及之事,所思所想也就会被局限住,难怪家父时常让我多行多看,多思多读,寻常人要是能做到这里面的嗯?”

    说着说着,常璩忽然心中一动,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旋即他悚然一惊,扭头朝身后看去,目光所及,正是枣嵩的马车,那车上摆放着众多雕版书册。

    书籍

    常璩的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两个字,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这马车的正主枣嵩,却已经和那老人洪千商谈甚欢,而那县尉却是一脸苦笑,偶尔出声,但也看得出来,只是聊尽义务。

    果然,很快就听那洪千满含感激的说道:“既有枣使君出面相助,这次事情,必可马到成功!我等这就回去组织车马,还请使君随同我等通往村中,让我们招待一番。”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枣嵩哈哈一下,拱拱手,随后就招呼桓彝、常璩,一同前往。

    当日中午,他们就在那洪家村中用餐,主吃山间野味,倒也颇有风味,洪千和洪家子弟,以及其他几个大宗族的人,在旁陪饮。

    酒足饭饱,洪千等人先告退离去,组织车马人手,准备与枣嵩等人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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