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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bp;≈bp;≈bp;陈守则也是灵机一动:“平时运送粮草辎重,自是要找一处屯粮的地方作为中转,但如今这兵马被调动过来,护卫在幽州城边,那屯粮的地方也要变动、迁徙,这也是个不小的工程,耗费牛马,从统领角度来看,都不如直接从幽州城内运送粮草出去,说不定真有机会,到时候”
≈bp;≈bp;≈bp;≈bp;这位稍显老成持重之人还待说着,忽然就人急匆匆的从旁边冲过来,一见三人,就压着嗓子,低声喊道:“不好了,城里又有人出来了,拉着几个兄弟给拽进城中,说是要审问一番,除此之外,还让人过来通知,首让唐哥和陈叔,你们再次进去,又有话要问了。”
≈bp;≈bp;≈bp;≈bp;“不好!”
≈bp;≈bp;≈bp;≈bp;一听这个消息,三人相互对视,都意识到情况不妙。
≈bp;≈bp;≈bp;≈bp;“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详细追究了,王浚还真不好对付,难怪能在北地崛起,不光是靠着家世和时运啊。”陈守则叹息着,跟着看着其他两人,“现在怎么办?那准备都还没做好,城门也没有开启,总不能当下就暴露,但是我和唐君如果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bp;≈bp;≈bp;≈bp;卫勉和唐全也瞬间变得肃穆起来。
≈bp;≈bp;≈bp;≈bp;将其他兵卒强行拉入城中,肯定是要逼问一番,以为他们这支队伍本意是要抓住机会,强行入城,结果幽州城虽大,有几个门,但里面的人太过谨慎,而且城坚墙厚,以至于未能如愿,当下暂时安顿下来,也是先看风向,同时不影响整体战略,但除了这带头的三人之外,其实已经有人心神动摇了,真要是严加盘问,很快就能被人抓住痕迹。
≈bp;≈bp;≈bp;≈bp;“难道是城里的人发现了什么?”陈守则揣测起来,但看着正在靠近的几名城中兵卒,也不由紧张起来。
≈bp;≈bp;≈bp;≈bp;“不会的,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就不是来抓人了,而是直接动手斩杀了,说明是想要进一步的印证和询问。”唐全迅速做出了分析,“现在怎么办,是跟着进去,还是干脆就走了,当前的这种局面,恐怕第二部计策还没到发动的时间”
≈bp;≈bp;≈bp;≈bp;卫勉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心里却在迅速的权衡、计算。
≈bp;≈bp;≈bp;≈bp;就在三人都感到局面复杂、危急的时候,那扇一直关着的南城大门,却是发出“嘎吱”一声,然后缓缓打开!
第八百七十五章 杀进去!()
≈bp;≈bp;≈bp;≈bp;突然打开的城门,让南门前面的众人,都不由愣住了。
≈bp;≈bp;≈bp;≈bp;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打开?
≈bp;≈bp;≈bp;≈bp;卫勉看着那缓缓开启的城门,一时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不管原因为何,此时都是一个机会,但却需要决断!
≈bp;≈bp;≈bp;≈bp;目光一转,视线在唐全、陈守则的脸上扫过,卫勉注意到这两名同伴,同样露出了疑惑与犹豫之色,似乎也在做着某种权衡和取舍。
≈bp;≈bp;≈bp;≈bp;他们必须要迅速决定,此时动不动手!
≈bp;≈bp;≈bp;≈bp;若是不动手,那结果很明显,这种时刻,城门不会一直打开着,很快就会关闭,然后一切如故,但不同的是,唐全和陈守则会被带走。
≈bp;≈bp;≈bp;≈bp;但这一次被带走,结局恐怕就没有那么顺利了,恐怕真要糟糕。
≈bp;≈bp;≈bp;≈bp;可是,如果动手,时机又太过于仓促,关键是卫勉他们并不清楚,粮草有没有送到新来的驻扎兵马营中,有没有被他们食用,这可是关乎到后面的局面!
≈bp;≈bp;≈bp;≈bp;眼下没有多少时间让卫勉他们犹豫,看着几辆装着兵粮的马车,缓缓的从城门中驶出,卫勉他们顿时明白了,为何城门会开启,但紧接着就有新的疑问产生——
≈bp;≈bp;≈bp;≈bp;要知道,他们所在的南门,这个方向上,驻扎的兵马并不多,而且相比于其他几扇门,距离还比较远,粮草从此处出,有点舍近取远的味道。
≈bp;≈bp;≈bp;≈bp;“而且”心里闪过一道灵光,卫勉看着那护送着粮草走出来的兵卒、吏胥,忽有一念,“先前怎么都不肯轻易开启的南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了,莫非其中有着什么内情,又或者城中之人得知了这边情况,正在试图相助?”
≈bp;≈bp;≈bp;≈bp;种种念头,在卫勉的心里闪过,但眼看着过来召唤唐全二人的人越走越近,卫勉知道必须要做出决定了。
≈bp;≈bp;≈bp;≈bp;但就在这时,却见那运送粮草的车队中,有一名吏胥模样的男子过来,见着几人之后,便道:“你们便是那溃败逃难至此的逃兵?”
≈bp;≈bp;≈bp;≈bp;卫勉闻言看了过去,而走过来召人的城中兵卒也不由放慢了角度。
≈bp;≈bp;≈bp;≈bp;“算是你们幸运,”那吏胥见众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便冷笑着说:“这兵粮送与新来兵马之后,有上官可怜尔等,特地吩咐着过来,分给你一点,过来接吧。”这话中带有一种不屑与高高在上的味道。
≈bp;≈bp;≈bp;≈bp;如果是真正的逃兵听了,那这般话语毫无以为就是侮辱了,有一点“嗟!来食!”的味道,但卫勉他们并非逃兵,所以从这吏胥的话中听出了更多的信息来——
≈bp;≈bp;≈bp;≈bp;粮草送过驻扎军之后,分过来一点!
≈bp;≈bp;≈bp;≈bp;只是这个简单的说法,其实就交代了前后顺序,顿时就把卫勉心中最为担心的一个点给消除了,让他忍不住盯着那吏胥的眼睛看过去,入目的是满含着鉴定意味的目光。
≈bp;≈bp;≈bp;≈bp;霎时间,一切都明了过来。
≈bp;≈bp;≈bp;≈bp;于是,卫勉微不可查的轻轻点头,转身迈步,朝着那几名过来召唤的兵卒走了过去。
≈bp;≈bp;≈bp;≈bp;“刚才那两人呢?”
≈bp;≈bp;≈bp;≈bp;几名兵卒这时也从城门忽然打开的意外中恢复过来,他们之所以意外,甚至还有一点不满,原因其实十分简单,就是他们是一番折腾之后,顺着吊篮下来的,这刚落地还没有多久,转脸大门就开了,换成谁不恼怒?
≈bp;≈bp;≈bp;≈bp;不过,他们还是知道正事的,里面当时在旁护卫,见过唐陈二人的,此时正好看到了唐全、陈守则两人,就招呼着让他们过来,却发现和两人站在一起的一名中年人,正大踏步的走过来。
≈bp;≈bp;≈bp;≈bp;这人行走的颇为稳健,周围“溃兵”主动退避,一看就是有些威望的,不由让过来召唤的几人心生疑虑,为首的那名兵卒正要张嘴询问,但不等他出身,就看到那中年人忽然拔出腰间长刀,一把就劈了过来!
≈bp;≈bp;≈bp;≈bp;事发突然,这几名幽州兵卒纷纷瞪大眼睛,等为首的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脖子扑倒在地上,其他几人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刀剑,就要防御!
≈bp;≈bp;≈bp;≈bp;但周围的那些个“溃兵”却已经在卫勉的号召下,一拥而上,从破碎的衣衫中抽出短刀短剑,从牛车、草垛子里面抽出长刀长枪,吼着叫着就直接扑杀过去,几名幽州兵卒转眼就被淹没,躺倒一地,鲜血直流。
≈bp;≈bp;≈bp;≈bp;这突然暴起的混乱,让运送粮草的车队直接炸开了锅,瞬间陷入混乱。
≈bp;≈bp;≈bp;≈bp;卫勉转头看了一眼这车队,见里面多数只是杂役之流,眯着眼睛沉思片刻,随后出言警告、恐吓,进一步助长了混乱,紧跟着与刚才出列通报的吏胥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然后各自收回目光。
≈bp;≈bp;≈bp;≈bp;然后,那吏胥做出恐惧之色,跑到车队里面,一番指挥。
≈bp;≈bp;≈bp;≈bp;而卫勉则将长刀举起来,大声呼喊起来:“诸君,既已暴起,便无需再有顾虑,随我杀入城中!”言罢,便当即朝着大开的城门奔跑过去!
≈bp;≈bp;≈bp;≈bp;“冲城!”
≈bp;≈bp;≈bp;≈bp;唐全与陈守则亦举起长刀,高声呼喊,紧随在卫勉身后。
≈bp;≈bp;≈bp;≈bp;“杀!杀!杀!”
≈bp;≈bp;≈bp;≈bp;嘹亮的喊杀声中,这几百名伪装成溃兵的代郡武丁,一个个有如狼嚎一般,跟着三人蜂拥而去,浩浩荡荡的直接就杀到城门跟前。
≈bp;≈bp;≈bp;≈bp;那城门内外也有守门的兵卒,城墙之上更有警戒的弓手,见状下面的就急切关门,而城墙上面的则搭弓射箭!
≈bp;≈bp;≈bp;≈bp;只是卫勉等人的行进速度却出乎意料的迅速,将他们在操练中的行军冲刺窍门,尽数施展出来,在付出七八人被箭矢击中的代价之后,他们便抵达了城门跟前,赶在城门紧闭的当头,直接冲了进去。
≈bp;≈bp;≈bp;≈bp;卫勉等人一马当先,一进城中反手就是一刀,砍在试图关门的守门兵卒身上,将其一下子砍到在地上,而后诸多兵卒纷纷涌了进来,嚎叫厮杀,宛如出笼的猛虎,哪里还有半点溃败沮丧的样子?
≈bp;≈bp;≈bp;≈bp;仗着几百人的优势,几息之后,这南城门便就失守,随后在卫勉的指挥下,一部分关上大门,一部分则向着城墙上杀了过去!更多的人,则朝着城中冲去!
≈bp;≈bp;≈bp;≈bp;此时,这城中的大部分兵卒,其实都集中在四面城墙之上!城中空虚!
第八百七十六章 王浚的路()
王浚刚刚坐下,正在吃饭。
这几日他的饮食都极不规律,陪同过来的两名小妾却在旁嗔怪,却说是大将军的身子不好,脾胃有恙,岂可这般不注意饮食,更不按时休息。
王浚起先并不理会,那两名颇有姿色的小妾,便叽叽喳喳的说着。
听到后来,王浚将碗筷一放,用平和的声音说道:“我这脾胃的毛病,都是过去行军时落下的,为了求胜,风餐露宿是有的,有时几天几夜不睡觉,也只是寻常,为的就是建功立业!为大汉开疆拓土……”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表情忽然有些复杂,但旋即又露出几分豪气。
“如今,便都做到了!我平幽州,定冀乱,更是拓土平州,想来将来史家也会有一个公正的评价吧!只是纵都做到,亦不可松懈,兵者乃是凶事、大事!不能有半点疏忽,既然是我亲自坐镇此处,就要时刻警醒、谨慎,不过是晚吃一会饭,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按着我以前的性子,你们两个再怎么吵闹,都不会让你们留下,这也是如今我度量不同了,方才会这般行事,休得吵闹,否则都要送去蓟县!”
王浚的音量其实并不高,甚至和他与幕僚、副将交谈的时候比起来,都能说是和风细雨了,但话声依旧显得有些威严,以至于这一开口,两个小妾立刻就噤若寒蝉,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宛如老鼠见了猫一样。
王浚见状,去也不奇怪,显然是见的多了,只是轻轻摇头,失笑道:“今日不知为何,心有感慨,才说了这些,你们也不用往心里去……”这边说着,他便又吃了几口饭菜,感觉肚子有些饱了,就准备起身离去。
这里其实并不是王浚在幽州城的府邸,而是距离议事厅最近的一处宅院,本来是属于城中一户大族,不过既然是王浚要征用,又怎么会不贡献出来。
但值得一提的是,王浚在幽州城里面,自是有其府邸的,甚至还挂名将军府,坐落在富贵云集之处,里面仆从如云、丫鬟如雨,可谓繁华。
不过,在正式决定开战之前,住在府中的王浚亲眷,早就已经被转移到位于后方的蓟县了,但府中的仆从丫鬟还留着,一来时这些人对王浚而言可有可无,纯粹的消耗品,没了再换就可以了,二来,就是防止这等大规模的转移,被有心人的探子察觉,从而推测出他的用兵时间。
但既然连亲眷都被转移了,他王浚自然没有必要亲自住在里面,所以余下的两名小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