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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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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开创性,因为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个阶层的稳定成型,至少要在几百年之后!

    “这只是第一步。”

    见幽州世家、寒门的两位首领,毫不遮掩的相互敌视气息,陈止再次开口了:

    “你们只是看到了一面,就是举子对民众舆论的掌握和引导,却没有想过,这其实也可以倡导风俗、风气,刚才卢君说到了点子上,为学之人如果不能正心,不知德行,就是祸患,这样的人很可能没有立场,随风摇摆,百姓也是一样,让他们懵懵懂懂的劳作,固然安稳,可他们心中却也没什么家国之念,胡人来了,他们就逃了,盗匪起来了,他们便从之,这也是隐患,以举子之言引导之,或有奇效……”

    有了陈止的定调,卢志只得叹了口气,知道这次劝谏的努力又失败了,他也很清楚,不仅仅是这次失败了,有了自己先前说的那番话,以后也不好明着反对了,于是只得告辞离开。

    孙秀却留了下来,没有离去。

    陈止见之,笑问:“孙君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秀拱拱手道:“确实有些话,要与将军讲,卢君是君子,他在的时候不好多言,也是刚才将军提醒后,属下方才明白的事,这举子讲学,实有许多可供利用的事,只是唯一可虑的,就是将军在已想到,属下不过是多此一举。”

    “无妨,”陈止摆摆手,“尽数讲出来。”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吸农纳匠,减税分地() 
    “举子讲学,可让将军掌握各地局面,进一步更能知晓宗族动向,甚至掌握世家局面!”

    孙秀开场的一句话,就让陈止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下属。

    孙秀如无所觉,继续道:“先前将军提倡工坊之事,却无足够劳力,于是便引导佃农,以官府担保为其脱身,然佃农多年归附,过的安稳,很多人不愿离去,将军没有逼迫,对那些愿意脱离的人,加以担保,又有诸多惠策,这部分人本就是少数,可世家依旧不愿放行,利用了宗族百姓加以掣肘,这其实就是上下沟通不畅所导致的,世家与宗族,横在百姓与官府之间,举子宣讲,或可缓解此事。”

    说到这里,孙秀回忆起前几年的那场声势浩大的局面,依旧难免生出了感慨。

    他此时说到的,是那佃农新法。

    …………

    “佃农新法?”

    幽州之南、冀州之北,有一座文武县城,属冀州治下。

    此刻一支车马刚刚抵达,城中的县令马上就出来迎接,口称使者,却是洛阳派去幽州的使者,途径此地,那使者看着城内城外的荒凉景象,不由询问缘由,就得到了这四个字作为答案。

    那章武县令就道:“正是此法,此乃章武城内外凋零之根源啊。”说话间,他将这位使者请了进去。

    使者姓温,名峤。

    温峤入了城,过了街巷,来到衙门坐下,就继续询问起来。

    县令叹息一声,指着衙门外的一座楼阁道:“使君可见那楼?”

    温峤点头,笑道:“自是见得,莫非此楼与佃农之法有关?本官这一路走来,看街道上也是人迹寥寥,按理说冀东也算安稳,在河间王治理之下,有那河间国作为屏障,不用担心石贼来犯,偏偏人口不多,莫非都被幽州用所谓佃农之法给吸引过去了?”

    “正是如此啊!”县令收回目光,苦笑道:“实不相瞒,那座楼阁的主人,姓王,算起来与使君祖籍很近,都是太原。”

    “太原王氏的分支?”温峤马上就明白过来,“幽州的太原王氏分支,都和前大将军王浚脱不了干系,莫非贵县的这个王氏,是从幽州过来的?”

    “使君果然精明,正是如此!”县令夸赞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叹息道,“几年前征北将军挟大胜之威,幽州上下无人敢多言,加上周围局势凶险,洛阳几次被围,一副天下将倾的味道,于是他趁机推行了一番变法,这法子他过去在代郡施行过,就是要推广工坊,尤其是冶铁之事。”

    温峤点点头,说道:“此事我亦知之,听闻那单梢砲,还有传闻中可能存在的平兴炮,皆是那段时间被锻造出来的。”

    章武县令接着便道:“拿下了幽州之后,陈征北所图更大,这工坊的规模更上一层楼,所需人手更多,于是便故技重施,要让幽州的世家释放家中佃农,入他的工坊劳作。”

    温峤笑道:“这就有些想当然了,工坊所需的可不是一般人,普通百姓难以为之,必须得掌握了一定的手艺,起码有匠户基础的才行!”

    正像温峤所言,陈止在幽州扩大工坊,规模更大,需要的人手更多,而这种人即便用劝学茶来教育,亦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更何况几年下来,劝学茶早就消耗殆尽。

    章武县令不知劝学茶,却知陈止是如何做的,就道:“人手不够,征北将军自然就盯上了整个幽州范围内的工匠、匠户。”

    温峤马上就明白过来,他是太原温氏出身,当初奉刘琨之命南下传信,跟着就留在洛阳做联络人,对边疆事也知道的很详细,就道:“幽州作为边疆地区,工匠数量上与中原腹地无法相提并论,但在技巧的掌握上却不见得落后,只是边疆的工匠人口,大部分都掌握在世家手中。”

    章武县令点了点头。

    这也很容易理解,有手艺、又不想成为流民的,就得把这本事找一个卖家,于是,在天灾人祸的推动下,工匠人口大量聚集在世家籍下,这对陈止的工坊推广计划,造成了严重阻碍。

    但跟着,温峤又道:“佃户跟着主家多年,肯定不愿离去,否则就失了保障,单纯政令,未必可行。”

    章武县令苦笑道:“要不怎么说征北将军能称雄北地呢?在佃户新法中,这位将军列出了许多规矩,针对匠户的有税收减免,也有分田、分地,甚至对匠户子女的教化,都有一套说法,可以将军府出钱出力,让他们为学!”

    “为学?”温峤神色微变,“匠户之子也能为学?那可不得了了,这种诱惑面前,哪怕是崇尚安稳过日子的佃农,也没有不心动的!只是照你这么说,征北将军府得耗费不少钱财,这钱财都是从哪里来的?”

    章武县令无从得知,只是摇头,却让温峤记在心中。

    他们自然不知道,代郡如火如荼的商业扩张,以及整个幽州范围内的剿匪行动,给陈止提供了充沛的财力,能支撑他完成这项改革。

    随后,温峤又问:“接下来,岂非就一切顺利了?”

    章武县令摇头道:“可惜,世家却不愿意放手。”

    “对世家而言,无论是佃农还是工匠,都是家族财产,哪怕陈将军给出了补偿,亦不会愿意轻易放手。”温峤很清楚里面的缘故,他也是有出身的人,“最后是如何发展的?以陈征北的行事风格,肯定不会作罢,既然有世家南迁至章武,那胜负也该很清楚才是。”

    章武县令就道:“当时陈将军声势正隆,没人敢轻易触动霉头,可世家也不愿意退让,最后就借机联合起来,统一抵制,想要以此施压,逼迫陈止谈判,结束新法,维持稳定。”

    温峤叹了口气,说道:“不用多说,最后肯定是失败了,还有可能因此弄巧成拙,令陈止行雷霆之举,一举荡平阻碍,这才逼得不少家族迁徙南下。”

    那位县令一愣,苦笑点头。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先往平州,澄清其境() 
    “佃农新法施行之时,世家对抗将军的方法,就是联合佃农和工匠的宗族,许诺好处,让他们从中作梗,硬是拖着,若将军可提早一步接触那些匠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了。”

    蓟县之中,孙秀与陈止的对话也进入了尾声,这位陈氏从属,显然不会站在幽州世家的立场上,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带着对世家的指责和不信任。

    无论是伪装出来的,又或者是发自真心,至少在言语上,孙秀拿出了足够具有说服力的说辞——

    “最近这段时间,属下将世家之间背地里交流、交换的信息总结了一下,发现他们在暗地里一直和盗匪、外人交涉,有些人甚至利用官府主导的互市,通敌传信,可谓国贼!”

    “世家不认为自己做这些,有什么错误,”陈止对这些情况更加了解,他的消息渠道,要远远超过孙秀,“和中原腹地的世家通报消息,与关外、塞外的部族联络,对他们而言,都是维持传承的手段,是理所应当的,而佃农、匠人,你我看来乃是人,在他们看来就是私产,但既然是私产,便与他交易,给予补偿。”

    但你这个补偿,是要强行给的啊,别人如果拒绝,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孙秀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当然,若非如此,也就没机会把不听话的世家教训一顿了。”

    陈止看了孙秀一眼,仿佛一下子就将后者的心思看穿,让孙秀不由一惊,赶紧低下头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止笑了笑,“手段激烈了,但此一时,彼一时,我也不搞那些嘴上一套的虚伪功夫,也就直说了,如是太平年间,要遵守规则,否则这秩序崩裂,倒霉的是每一个人,可当下强敌群狼环伺,稍有不慎就是倾覆之祸,我对世家只是强行约束,可如果是他人来了,这结果如何就不好说了,况且北地灾难,三分在天,七分在人,而这人的七分里面,三分在贼,三分在士,余下一分,则在于民!”

    孙秀不敢贸然插话,心里则转着念头,想着陈止为何在这时候和自己说这个,难道有什么事要交给自己去做?

    想到这,他不由苦笑起来,虽在侄子面前说的胸有成竹,但孙秀实不愿意得罪太多世家之人,否则未来孙家想要发展,就要增加很多难度,现在这个度他在尽量把握,只让人厌恶,却不会痛恨,可如果陈止交代了什么任务,要自己去做的话,那也只能捏着鼻子做了。

    没想到,陈止接下来却道:“我知道,孙家也要谋百世之基业,所以不会让你为难,况且未来孙家壮大了,有些话不妨敞开了跟后辈去说,就说这土地也不是多多益善,当有节制,否则你土地多了,就好像是那待宰的猪样,早晚被人惦记。”

    孙秀顿时汗如雨下,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拱手低头,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属下回去,定然嘱咐家中老小、族中上下,让他们谨言慎行,不可行那世家之事。”

    “不用这般恐慌,”陈止敲打了一下这个颇为好用的属下,又给了一个蜜枣,“你办事得利,又常有计谋,家族有助也是正常,当下局面不稳,各方皆在积蓄力量,幽州四面皆敌,若内部世家再扯后腿,未来必不战先败,连累整个幽州,不可取也,就说那东边,慕容不宁,怂恿高句丽攻平州,这就是要试探我的态度……”

    孙秀心中一动,隐隐猜到后面的事,精神马上就振奋起来。

    果然,陈止接下来说道:“最近有传报,说是北边草原,能见到不少慕容骑兵聚集,估计他们有意先打东北,顺势骚扰幽州,这就破坏了我定下来的稳定发展之策。”

    “将军打算改变当下的主策?”孙秀小心的询问起来,心里却有些复杂。

    作为一个谋臣、文吏,他并不希望幽州的政策,从文治转向武功,因为这意味着文系权力缩减,而武系权力增加,带动整个幽州的资源分配,都会发生改变。

    但同样的,他也很清楚,当下这个天下局势中,如果维持崇文不变,哪怕看起来安稳,那也只是暂时的,尤其是幽州这样地处边疆的地方,一旦其他各方决出了胜负,要收拾幽州只能是顺带关系。

    所以,幽州迟早要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

    只可惜,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但陈止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意外:“不,稳定发展还是主策,幽州的发展还没有到达极限,这里的土地、人口,还可以创造更多的财货,不将整个幽州的潜力都激发出来,就贸然扩张的话,那这几年的发展,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因为许多成果,正处于爆发的初期。”

    孙秀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问道:“高句丽那边要如何应对?若放任不管,慕容部异心已起,早晚南下,到时幽州亦不得安稳。”

    “高句丽必须得教训一下,”陈止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宇文部最近也有不少小动作,而且这次高句丽能这么快、如此顺利的切断与乐浪四郡的联系,没当地的人相助,决计是做不到的,段部盘踞那边也有几年了,八成恢复了一些元气……”

    孙秀听到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听陈止话中涉及的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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