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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世啊,你自己去就行了,明天我派人去接你。老夫吃好了,你一会跟着王爷走,我就回家了。”韩世忠洒脱的说。王爷都叫张曜宗的字了,自己再叫张曜宗就有点不合适了,但是叫张曜宗的字也还是觉得别扭,张曜宗的爹在自己面前还要毕恭毕敬,总之韩世忠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师傅啊,别急着走,徒弟还有点小礼物,你先看看再说。”说完从小几下又拿出几个小瓷坛子。贼眉笑眼的看着韩世忠笑。
韩世忠打开瓷坛封口,一股酒香冲坛而出,浓郁芬芳。“好你个猴崽子,有好酒为什么刚才不拿出来?等老子收拾你呢吧?”
张曜宗连忙拦着:“师傅,您还是回家再喝吧,我怕你喝完就回不了家了。”
韩世忠双目一瞪:“呦,你几个意思啊?这酒是让喝还是让看的啊?”
张曜宗苦笑一下,“师傅,要不您先抿一口就知道了。”
韩世忠倒到杯子里,闻着味,“此酒好香啊,浓郁香浓,是什么酒啊?”
张曜宗干脆给赵瑗,史浩都倒了一小口,“大家都尝尝吧。”
韩世忠不以为意的一口将杯中酒饮下去。然后就是一股热流从丹田涌到胃里,再沿着食道直冲脑门,像火烧一样,痛快,和刚才的辣椒几乎有一比。以前喝过的酒还能叫酒吗?连刷锅水都不如了。
“痛快,你这个猴崽子有这好酒怎么刚才不拿出来?”韩世忠很不满意。
“师傅,此酒太烈,我怕你喝了就回不了家了,师娘又要骂你。”张曜宗陪着笑说。
“屁,她敢骂我?”韩世忠嘴硬。
“师傅,这酒怎么样?”“好,真好,喝了这酒其他的都不能叫酒了,叫刷锅水还差不多。”
“王爷呢?史大人呢?这酒怎么样?”
“酒香浓烈,入口绵纯,口感刺激,此酒必能扬名。”“呵呵,王爷,这就是我这小店的第二法宝。现在对我这小店应该更有信心了吧?只不过此酒需要大量粮食高度蒸馏才能制成,不能大肆推广,只能少量本店供应,这样物以稀为贵,也更能吸引客人。”
韩世忠板着脸:“为什么不能大肆供应?我不管你怎么对付别人,以后把我的酒准备好,不然我砸了你的摊子。”
张曜宗苦笑,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韩世忠喝着这酒。
“师傅,你知道造这一斗酒需要多少粮食吗?一斗酒需要三斗粮食才能造出来,大量供应,总有人能琢磨出这制酒方法,到时候遍地酒厂,粮食必然消耗倍增,粮价上涨,遭殃的还是百姓。”
赵瑗点点头:“是啊,不能为了口腹之欲就损我百姓利益。”
韩世忠狠狠瞪了张曜宗一眼,嘴上却说:“王爷宅心仁厚,凡是以百姓为重,真是我大宋之福啊。”心里却想,我管你什么的,反正张曜宗你要是不把我的酒给我准备好,有你好看的,让你师母天天给你扮女装。
张曜宗看着韩世忠口不对心的样子,心里就知道这一难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师傅比林师傅不要脸多了,一点也没有名将的觉悟,倒是丘八的无赖作风一直保持的很好,虽然林师傅赖着自己非要住在韩府也很不要脸,但是比起韩师傅这么把不要脸直接表现在外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作风稍好那么一点点,张曜宗怀疑自己跟着这两个师傅,将来会不会也很不要脸。
“光世啊,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多手段,真的很让人惊奇啊。”史浩一遍不紧不慢的慢慢品着美酒,一边斯条慢理的说出这句话,不着痕迹的把赵瑗的注意力引到对张曜宗身上。
“哎,小子到现在已经拜了三位师傅了,一位就是眼前的韩元帅,教我行军布阵,可谓当世军略最强之人了,小子已很是庆幸得遇名师。还有一位就是人称侠丐的林德旺,武功高强,为人豪爽,行侠仗义,这辣椒就是林师从异域带回来的。还有一位就是我在旗山所遇黄师傅,黄师傅学究天人,深藏不露,在世时所教虽种类庞杂,但没有让人震惊。等先师去世,师母将先生所留书籍著作留给小子,才发现黄先生大才几可比诸葛孔明。比如这酿酒之法,火药提纯。啊。”张曜宗假装说露嘴,赶紧捂住嘴,要多逼真有多逼真。好像真是一个小孩子不经意说错话的表现。既把疑点都归给了死人,又用火药转移了一下视线,就这演技,拿个奥斯卡都不为过。
“火药提纯?这有什么用?”果然赵瑗的注意力转到了这上面,宋军现在已经应用火药了,但是威力不强,一开始生火冒烟还能唬唬金人,到后来金人发现火药打到身上不致命只是疼一下,谁被打中了就被旁人笑一下就过了。都把宋人的火药当笑话看待。宋人也觉得没意思,火药居然就被变戏法的拿去用了。我堂堂汉人最伟大的发明就被这样无用的浪费了,直到成吉思汗再次把他发扬光大,一路带到欧洲。更成为欧洲列强船坚炮利打开大清国门的帮凶,既然现在我张曜宗来了,火药就在我手上发扬光大吧。
“小子也不知道,不过据黄师所留笔记来看,据说威力可增百倍,破城可用,守城亦可用。”张曜宗假装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不知道尊师笔记能否让老夫端详一下啊?”史浩问到。
张曜宗推推拖拖不说话,韩世忠也是大恼,曜宗好不容易得了这安身立命的秘籍,你说看就看了,古人讲究门户之分,有的还传子传媳不传女呢,你看了要张曜宗怎么立足呢?
“史大人有些强人所难了吧?”韩世忠直接说了出来。
“呵呵,老夫见猎心喜,思虑不周,还望光世见谅啊。”史浩哈哈一笑,低手作揖。
“史大人说的见外了,反正将来我都要献给王爷,史大人到时一起参详就好了。”张曜宗也是笑着回道,心想这一关算过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直把杭州作汴州,光世绝句憾众人()
“走,史师,光世,咱们去我府上咱们彻夜长谈,韩元帅,你也一起来吧。”赵瑗盛情邀请韩世忠。
韩世忠有些犹豫,跟上去就能跟王爷加深联系,反正决定要投王爷,就像张曜宗说的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但是今天张曜宗刚投了王爷,今天自己就跟着去,不成了师傅跟着徒弟走?面子总有点抹不开。
“师傅,一起去吧,弟子还有些军伍上的疑惑需要师傅解惑呢。”张曜宗也盛情邀约着。
“老夫怕是身体不好,坚持不住,老夫就睡了,不能陪你们彻夜啊。”韩世忠也不再坚持了。
“那就一起走吧。”赵瑗一手拉着韩世忠,一手拉着张曜宗,起身走出小店。
“爹爹,你坏,你不抱我?”永嘉大闹。两眼含泪,差点哭了,赵瑗尴尬一笑,忘了,太高兴了,把女儿忘了。
这下可好,张曜宗又遭受无妄之灾,永嘉又恨上了张曜宗。
赵瑗的马车并不招摇,和赵瑗一样,外表普普通,两匹高头大马。但是内里空间不小,五人就坐进去也不狭促。韩世忠并不喜欢坐马车,但是为了不招人眼,也就进了马车,吩咐随从把马带回家,明天也套辆马车去王府接自己。
夜晚的临安依然人流如织,灯火辉煌,徐徐清风吹走白日的炎热。白日劳碌了一天的码头劳工或三或五的散坐在路边,手拿一碗清酒,一饮而尽把白日的辛苦就都去除了,再三五侃着大山。有带着小孩在路边乘凉的主妇,只舍得给孩子买一碗冰饮子,自己看着流口水却不舍得再买一碗。还有很多人在听路边野台子唱戏。卖冰饮子的,卖汤饼的,卖肉羹的。“新声巧笑与柳陌花巷,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一片繁华。直逼汴梁。
张曜宗脱口而出,“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好,好一个直把杭州作汴州。”赵瑗不禁大赞。史浩也低声复念。
“直指人心啊,有多少人还记得国仇家恨?胸无大志者一方安宁就可苟且偷安,寻欢作乐。此诗大赞,直比杜牧之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赵瑗继续说道:“愿光世时时提点小王,小王定要励精图治,奋发图强。”
“王爷又过誉了,小子只是随口赋诗一首。”张曜宗谦让着说。
“光世啊,虽然虚己者进德之基,但你要我们怎么活啊。你刚才吟唱的必然是千古名句了,你再谦虚就让我们的脸放哪啊?”赵瑗虽然说的是批评张曜宗,但是言语中的赞许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
“好小子,你这随口一诗就能传扬临安,上次的不就传遍了吗?”韩世忠也帮衬道。
“上次的?还有一首吗?”赵瑗好奇的问韩世忠。韩世忠才醒得说漏嘴了,“上次我说我做的那首诗也是光世做的。”韩世忠呐呐说道。
“哈哈哈”赵瑗笑了,“我说上次那首诗的格局不像韩元帅的风格嘛,原来也是光世的作品啊。”
史浩问道:“哪一首啊?”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出师一表通古今,夜半挑灯更细看。”赵瑗把上次韩世忠占为己有的诗念了出来。
“这也是光世所作?这前面的萧萧之意怎么会由一个孩子做出来呢?”史浩表示了一贯怀疑。
韩世忠又老着脸说:“光世上次只吟了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尤须待阖棺’是我让光世把诗句补全传扬了出去。”
史浩这次也只能大赞张曜宗大才了,补全的诗句不仅意境不失还更贴合韩世忠的身份,全诗更是深深的透出爱国之意更与今天的诗句有互相补充之妙用。只此两诗必然让张曜宗轰动江南文坛。
“光世啊,我府中也有好酒,一会当浮一大白。此诗甚妙。”赵瑗越想越觉得高兴。
张曜宗汗了一下,“那个王爷,草民还不会喝酒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王忘了,汝大才总让我忘记你的年龄。那你就跟永嘉喝冰饮子吧,我们喝酒,哈哈哈哈哈。”赵瑗看着困窘的张曜宗也觉得很高兴,这样张曜宗也才像一个凡人,不然就算自己贵如王爷,也会有压力啊。
“王爷,小点声,小郡主好像睡了。”张曜宗低声提醒赵瑗。赵瑗看永嘉固然已经睡着,也连忙以食指触唇做出噤声表示,将永嘉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好好睡觉。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马车压在石板路上咯吱咯吱的,一路传扬出去。
普安王府在凤凰山脚下,远方可以看到钱塘江边闸口白塔岭的那座白塔,垩饰如雪,通体洁白。向山上看去,就是鳞次栉比,连绵不绝,金碧辉煌的宫殿。赵构他老人家就住在那里面。抬眼往山下看就能看见儿子家,还真是不放心儿子啊。恩平郡王府倒是离凤凰山稍远一点,离御街近一点,方便恩平郡王放荡不羁的生活。
普安王府静静的屹立在一片松柳之间,府门吊着四盏大红灯笼,站着两个持戟侍卫。内侍大开朱红府门迎进马车,迎门就是大殿,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蟒纹的鎏金铜叶。转过大殿,灵台楼阁又是一方天地,绿水池塘,锦鲤浮游,硕大的荷叶上小蛙静静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苍松翠竹真佳客,明月清风是古人。”“俯水枕石游鱼出听,临流枕石化蝶忘机。”张曜宗深深被这美景吸引。
“呵呵,见笑了,小王不喜繁复,就是喜欢看这些游鱼,翠竹而已。”赵瑗说道。
“王爷真雅士也。”张曜宗由衷的赞叹。
叫了永嘉乳母带她去休息。赵瑗招呼三人去了偏殿书房。叫了内侍再上茶点。
“光世啊,如若不嫌弃,以后可以长住这里如何啊?”赵瑗盛情邀请张曜宗。
张曜宗想了想说:“谢王爷厚爱,但还没跟韩帅学完本事呢,还是先在韩府跟着韩帅历练一番再说吧。若王爷召唤,不敢不应。”
“好说,好说,待光世学成,定要来敝处小住啊,我们可以研讨诗文,
“好了,来先尝尝我府上的肉羹,也是别有风味。”赵瑗盛情邀约,无奈几人都是刚才吃的不要命,这会实在没有肚子吃啊。“王爷,省省吧下次吧,这次真的是吃不了了。”赵瑗摸摸自己的肚子也是实在吃不了了。“算了,下次只好不吃光世的手艺才能有肚子来吃了。”几人都笑了。
“小猴儿,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