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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仲道此刻脸色红润,显然是残余在卫仲道胃中的药又发挥了作用,说道:“夫人……那刘平助我等甚多,如若不是他,恐怕今日夜晚于这晚宴之上又要被那司马家压过一头,众位士子们俱在,如若被他们压过一头,那些士子必定临阵倒戈转向司马家。
如果真是这样,那卫家势必会被司马家给吞并……司马家以才学立家,不少学子缴钱财赠与司马家的人拜师学艺,又加之轻微精商,可以更好的培养人才……而他们缺的就是机遇。”
卫氏此时心神意乱,不过凭借着她多年主持卫家大局的经验,她还是能从中分析出一点局势的。
“怪不得今天那司马家会派出祢衡来数落卫家,原来是如此,近年来,细君听闻,那司马家多次想要自立商业,却无奈被卫家处处打压,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无法咬下半块石头。”
“想必这次王匡前来也是受了司马家的蛊惑才来的……”
“夫君……我们放走了刘平,那王匡怪罪下来,那我等如何是好,数百年的卫家基业,总不能到你这一代就毁了……而且,權儿和实儿都还年幼……这……”
一听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卫仲道心中遐想万分,喃喃道:“吾卫家在河内居住数百年,又加之弟任安邑县令,深得民心,王匡应该不会做出大胆的事情,最多不过索要一些钱财来扩充军饷……那上党张扬又屡屡犯境,那王匡应该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说道这里,那又开始咳嗽了。
突然,大厅门口突然被踹开。
“去去!!!把所有人全都给我抓起来……”那说话的一人,指着东西方向吩咐起来,一看着便很有势头的样子。
随后他扶了扶自己的头盔,对着身旁的一个人说道:“现在刘平在哪儿?”
那人低着头说道:“启禀王太守如若在下猜测不错,定在主厅之内。”
那大哥模样的人正是王匡,河内的太守,一区的大哥大。
王匡右手伏在剑柄之上,冷哼一声:“小子,如若你敢骗我……汝知道后果的。”
“在下岂敢诓骗王太守,今夜卫家家主大摆宴席,宴请一些才学之士与司马家赴宴,那刘平化名刘安,栖身在卫家之内,所以大人这数月寻找才毫无音讯。”
“你确定那刘平失忆了?”王匡问道此话的时候,脑袋中更是回想起了汜水关前,刘平于不远处观看刘关张大战吕布,随后刘平被张飞瞄准,准备一矛刺杀之时,那诡异至极的妖术层出不穷,胆寒至极。
如今那人告密说是刘平失忆了,所以王匡才会敢来,不然谁敢惹这尊大神。
“如若没有示意,请斩某头!”那人说道。
王匡此人居然如此底气十足,便信任了他,说道:“如若击杀刘平,汝便是头功……”
“多谢太守大人!”
王匡开始迈步走向主厅去。
而那人却在凄凉的烛火之下,慢慢露出了自己森寒的狼牙。
“张平!随某进去!”
“诺!”
主厅之上,张平看见大厅内除了小兰儿与卫仲道卫氏之外,空无一人。
发现小兰儿一脸木钠之后,便小跑过去,揽过小兰儿的肩膀,问道:“小兰儿,小姐呢?小姐哪儿去了?”
小兰儿喃喃道:“小姐……小姐他和刘平走了……”
“什么!”张平大叫一声。
刷拉拉,一时之间,卫家的家丁,护卫全都被抓着绑着,聚集在主厅内。
王匡冷冷地道:“卫家主,别来无恙啊。”
卫仲道在卫氏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拱手道:“不知太守大人大驾光临……咳咳……”
“汝不必说了……刘平呢?”王匡说道:“把他交出来,放汝等一条生路,不然……”
王匡猛地拔出手中宝剑!
那卫华直接吓尿了,问都没有问他直接说道:“大大大大人……家主赠与刘平马匹送他们出城了……”
卫氏两眼一凌,死死地盯着卫华,喝道:“汝这叛徒!”
王匡想要发火,却忌惮卫家的势力,一旁张平瞧出的问题,便走到其身边低声说道:“大人,假借贼寇之力除掉卫家,搜揽钱财,以备军饷……”
王匡点了点头,眼中冒出了精光,没有过多的动作,直接走过出对着卫仲道与卫氏便是一人一剑。
“你……”卫仲道本身就脆弱无比,这一剑直接要了他的命。
而那卫氏惨叫一声,倒在了卫仲道的胸口处,口中溢出着鲜血,微笑着留下的眼泪,喃喃道:“夫君,来生李细君在做汝妻……”
语落,无气。
王匡高呼道:“今有山贼横现,屠进卫家人!!!”
张平单膝跪地说道:“启禀主公,末将料想那刘平必定骑马出城,末将愿率领五百骑,追击刘平,将那刘平的头颅献给大人……”
“好!”
…………
卫家之内惨叫连连,金钱库存搜刮殆尽,河东常青藤卫家从此消失殆尽。
(本章完)
第129章 风吹动的衣角()
“驾!驾!”
城门外的官道大,贫瘠无比,右侧则是无比的高山险峻,左侧则是浩荡的黄河之川。
在黄河之川的反射的月光下,两人一骑,正在飞快的奔驰着。
“驾!”
“驾!”
蔡琰坐在刘平的身前,刘平则抱着蔡琰,双手使着缰绳,猛地鞭笞着那马儿。
蔡琰一双手把刘平的水寒剑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君……小兰儿还在卫家……”
刘平眉头一蹙,随后淡淡道:“琰儿无须担心,那小兰儿自有人保护,性命无忧。”
蔡琰身子上下浮动,耳畔感受到刘平的阵阵热气,不免全身触电,面色羞红。
“那王匡不是视君为死仇吗?为何小兰儿还会无忧?”蔡琰问道。
刘平道:“难道琰儿你没有发现宴会之上少了一人吗?”
听到此话,蔡琰脑海中拼命回想,终于在脑海中浮现了一人,疑惑道:“君所言可是张平?”
刘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便继续甩动缰绳:“驾!”
“不可能!”蔡琰首先想到的是不可能,说道:“那张平多年来对我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
刘平温柔的将脑袋靠在蔡琰的肩上,让蔡琰的脸上更加羞红,低语道:“记得半年前,那吕布手下宋宪曾经问过我吕布为何变得像今天这般模样。”
蔡琰嗯了一声,喃喃道:“那君是如何回答的?”
感受到蔡琰的羞红,刘平笑着把脑袋从蔡琰的肩上挪开,温柔的语气说道:“吾对他说,影响一个人性格变化的因素无非有三点。”
“哪三点?”蔡琰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一丶权势,权势能对一个人产生极大的欲望。”
“二丶金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三丶美色,纣王妲己就不用多说了吧,祸国殃民,魂摄人心,绝世美女亦当如此。”
蔡琰微笑着说道:“那张平定是为权势与金钱所累,他一生都在蔡府当护卫将,屡屡无为,作为一个男儿,没有一个人不想身居高位,有权自然有钱,张平既然向王匡告密,肯定是为了这两点。”
听到此处,刘平温柔的放开右手,在蔡琰脑袋上摸了摸,犹豫刘平身高一米七二左右,那蔡琰自然小了刘平半个脑袋,契合起来,完全的情侣身高。
此处摸头,恰到好处。
刘平摸着蔡琰的头,说道:“琰儿,聪明无比,以后定能成为我的支柱。”
蔡琰埋着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窃喜万分。
“不过,你还少说了一点。”
“那点?”蔡琰问道
“那张平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美色。”刘平道。
“美色?”蔡琰惊呼一声:“君所言,可是小兰儿!”
“不仅如此。”刘平说道:“他还要拥有你!”
“这……”蔡琰有点无法置信了,身处在自己身边的护卫将张平居然时时刻刻的想着占有自己:“天机……这恐怕有些不对了吧。”
“你还是叫我参明吧,天机这名字只不过是我乱取的。”刘平分析道:“如若是只为了小兰儿,他大可以求你将小兰儿许配给他,他想要两者兼有。”
“……”
蔡琰心中震惊无比,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还算那张平有一点良知,知道强求的果子不好吃,所以才没有暗自下手,反而是等着水到渠成,所以小兰儿在张平的手中,琰儿你无须担心。”刘平道。
蔡琰点了点头,听到刘平这样子说,她心中自然也落下了一块大石。
“参明……你说我们此行乃是前往宛城,为何不走东门,东门距离宛城更加进,反而要走南门?”
刘平没有因为蔡琰的话而感到不耐烦,反而是细心的解释道:“亲爱的琰儿啊,那王匡率领人马就是从北门而来,吾等又处于河东,那王匡必定以为我走出东门,殊不知我反其道而行之,走取南门,此乃兵法也。”
蔡琰点了点头:“妾身知晓了。”
“嗯……归了宛城,汝就多读些书,以后好与我一同商讨对策啊。”刘平微笑道。
“真的!”蔡琰双眼中精光闪闪。
“嗯,真的。”
刘平知晓,在古代的女子都不允许看书,更别谈什么学习兵法之内的计谋的东西,他们需要的学的东西乃是三从四德。
刘平自知蔡琰以才学闻名,必不会束缚她,反而放开她,让她自由翱翔。
这时,刘平眼前出现了一个分岔口,一条路直通高山之上,一条路则是黄河上游走。
刘平勒马停了下来,对着身前的蔡琰附耳问道:“琰儿,此乃两条路,你说,我们该往何路走?”
闻言,蔡琰微笑地说道:“君知晓,岂能问我?”
“琰儿只管说就是。”刘平道。
无奈,蔡琰嗔怪地盯了刘平一眼后,说道:“上党位于河内之北,而北地上党数百里外,更是有一些高山峻岭,故此,右侧的一条路乃是通往上党之路。”
“嗯,然后呢?”
蔡琰微笑道:“剩余这左侧一条路,便是通往温县,温港之路,只不过由于洛阳遭大火,几日后,温港则关闭了通往洛阳的水路,也不知道是否开启。”
待蔡琰说罢,刘平则双手放开缰绳,挪移到了蔡琰的腿上。
突然间,蔡琰全身如同触电了一般,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旋即,刘平便懂了,邪笑着说道:“嘿嘿嘿……琰儿你说的句句属实,聪明无比,让我好生喜爱,不知道该如何奖励你了。”
原本触电全身,这下听到刘平的话后,瞬间脸色通红,口齿不清地道:“参参参明……如今我等在逃亡之路上,这样做不好吧?”
旋即刘平猛地在蔡琰裤子上撕下一块衣物,那蔡琰突然闭着眼睛大叫道:“不要啊!”
隔了一会儿,蔡琰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了那股热热的感觉,旋即睁开眼睛一看,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见刘平手中正摇晃着那块衣角正在转着,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身为才女的蔡琰瞬间便明白了刘平刚才是在戏弄自己,于是嗔怪地望着他,一脸怒气地道:“你居然如此戏弄我……”
“什么戏弄啊戏弄。”刘平说道:“吾这乃是疑兵之计。”
“分明就是戏弄我,还说什么疑兵之计。”蔡琰说完后便转过头看着前方,一副不理刘平的样子了。
“琰儿莫气,切听我给你道明缘由。”
“如若不解释清楚,琰儿便永不理你。”蔡琰气凶凶地道。
见到蔡琰一副怒气十足的样子,刘平便知道完了,这下玩大了,不过好在他还有后手,只要道明缘由,她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刘平笑道:“那张平虽然傻,但却有一副小人之聪,他见到黎明港方向乃是王匡镇守之后,便会知晓,自己肯定会往南门走了,他便会驱使骑兵,往南门的方向追赶。”
“这一路上贫瘠无比,只有高山峻岭与黄河滔滔,张平必定会料想我等不会去爬山,或者是去涉水,这样必死无疑,这样一来,他就会陷入这样的情况。”
“通往上党之路,还是通往洛阳之路。”蔡琰说道。
“琰儿聪明无比,为夫自叹不如……”刘平说道。
听到刘平自成为夫了,蔡琰心中的阴霾一扫耳光,反而埋着头,不言而语。
“那张平身居蔡府多年,又爱慕于你,对你的衣物更是了如指掌,如此,我便撤下一块衣物,放于这温港之路上,那张平必定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