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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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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越自以为解开了女儿的心结,带她去向张忘道歉。

    张忘惺惺作态,一边喊着“江湖儿女,就该快意恩仇”,一边得意地向王娆眨眼,惹得王娆又是一阵气赌。

    王越摆下宴席,和张忘把酒言欢。

    两人一个刻意而为,一个有心结交,这顿酒喝得兴高采烈。

    豆子和王娆在一旁斟酒作陪,看出来两人并非真情流露,皆有些黯然无语。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下,原来到处都是虚情假意。

    从王越武馆里出来,张忘牵着豆子往自家宅子的方向走,路上不断不时东张西望,偶尔还会转身回头。

    果不其然,有几个目光闪烁,身穿仆役衣服的男子,正在跟踪监视他们。

    看来那商贾张宽在武馆挨了耳光之后,不肯罢休,想要探明自己的底细,好报一箭之仇。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张忘皱眉思索了片刻,转身带豆子直奔东市。

    张宽既然说在东市开了一间最大的陶器铺子,那自己就登门去看看。

    自己表现得有恃无恐,张宽就会投鼠忌器。如此一来,便能给自己争取到下套挖陷阱的时间。

    洛阳的东市,绝非华阴的集市可比。这里几乎汇聚了全国各地的商人和货物,东南西北各地的特产,几乎都能在这里买到或者订购到。

    张忘以后要靠瓷器发家,洛阳东市将是一个不得不经常打交道的地方,所以张宽这个隐患,无论如何都要处理掉。

    问了几个店铺的迎客伙计,张忘领着豆子直接来到张宽的陶器铺子前,趾高气扬地对门口的迎客伙计道:“叫张宽那个死胖子滚出来见我!”

    张宽见张忘居然打上门来,心中惊骇莫名。

    这少年到底是何来历,居然敢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好歹也是司空张济的家仆,这少年的后台难道会比当朝司空更硬?

    他躲在屏风后面,死活不肯出去。若是少年不管不顾,挥拳打来,自己是躲啊,还是不躲?未弄清少年的虚实之前,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免得为自己招来大祸。

    张忘料定了张宽此时不敢露面,气哼哼嚷道:“把你的狗腿子都收回去,再敢跟在老子后面,莫怪我去寻大司空,将你一家老小都驱逐出门。”

    说完话,牵着豆子的手放心回家去了。

    张宽惊疑不定,连忙把跟踪的仆人叫了回去。

    他盯着张忘远去的背影,暗暗摇头,明目张胆的跟踪看来是不行了,必须想个其他办法,悄悄弄清楚这少年的来历。

    这个亏,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忘回到宅子里,将负责巡逻的十几名黄巾兵都叫到了跟前,先是一阵“各位劳苦功高”的废话丢过去,随后便是一人一把铜钱的赏。

    黄巾兵们乐得找不到北,个个拍着胸膛要誓死报效。

    张忘这才语气沉重地说道:“近日或许会有宵小来闹事,尔等机灵一些,莫要被坏人得逞。谁要是做事不利,回头我与波帅相见之日,必不为尔等求情。”

    黄巾兵们出自波才麾下,对渠帅自然敬畏,闻言顿时心中一颤,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张忘挥手遣散他们,开始思索如何彻底解决张宽这个隐患。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不由得开始后悔当初没能和贾诩贾文和相认。

    若是号称“毒士”的贾诩在此,莫说是司空张济的家仆张宽了,就算是张济本人,他也敢惹。

    家仆们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不时有炼好的泥饼晾晒在阳光下。

    张忘上前仔细看过了,还算满意,便安排人家仆里的木匠和石匠,开始着手制作轮车。

    轮车是用来拉坯的工具,而拉坯是制作陶瓷的七十二道工序之一,是成型的最初阶段,也是器物的雏形制作。

    它是将制备好的泥料放在坯车上,用轮制成型方法制成具有一定形状和尺寸的坯件。

    若是没有轮车的辅助,便只能用盘筑法和捏塑法制作粗拙的陶瓷,根本不可能挣到什么大钱。

    东汉晚期,南方已经烧制出了青瓷,到了三国时期,青瓷技术就已经相当成熟了。

    它不但胎质坚硬细腻,而且施釉相对均匀。器物上的装饰常见的有弦纹、水波纹、铺首、方格网纹和耳面印叶脉纹等,并在谷仓上堆塑各种人物、飞禽、走兽等,极为生动。

    张忘对历史了解甚深,所以从一开始,就打算走高端精品路线。

    无论何年何月,哪朝哪代,科技,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张忘用手捏碎一块泥巴,面上露出骄傲的神情。

    引领大汉时尚潮流,舍我其谁?

第三十一章 好心帮倒忙() 
张忘和家仆们在制作轮车的时候,庖人梁翼带着仆人上门了。

    昨日他在酒宴上受了一番奚落,随后咬牙花出去十万文钱,可到头来却一根毛都没落着。

    他回到家后,辗转反侧,一晚都没睡好,第二日天不亮就开始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等,等张忘主动送糖醋鲤鱼的食谱来。

    这一等,就从日升等到了日落,满心的期盼也化作了幽怨。

    梁翼这下子再也受不了啦,先是把那势利的门房又暴打了一顿出气,随后命仆人拿着笔墨纸砚,火石油灯,气势汹汹去登张忘的门。

    昨日你说没有笔墨纸砚,你说黑灯瞎火诸事不便,今日我都给你备齐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忘并没有忘记这件事,一个过目不忘之人,连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浩如烟海的典籍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忘记昨天刚许下的承诺。

    他只是懒得主动登门罢了,反正是你有求于我,我不去,你迟早要来。

    这不,梁翼果然来了。

    张忘口中说着“赎罪”,脸上却毫无愧疚的表情,拿起笔来,洋洋洒洒将糖醋鲤鱼的配方写了下来。

    梁翼翻着白眼将那食谱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这一看,顿时间喜形于色。

    原来鱼肉是这样切划刀的

    原来烹制前是这样腌制的

    原来糖醋汁是这样调配的

    原来这鱼是用油煎出来的

    回忆着昨日宾客们品尝糖醋鲤鱼时赞不绝口的样子,梁翼一刻都待不下去了,随随便便一施礼,转身便走。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学会这道菜做给皇帝刘宏吃了,他甚至能想象得到皇帝刘宏吃这道鱼吃得龙颜大悦的样子。

    仆人见主人走了,想去收拾自家带来的笔墨纸砚和油灯等物,被张忘一脚踹在地上,也只好委委屈屈地离开了。

    张忘书写食谱的时候,豆子一直盯着笔墨想着什么,似有心事。

    等梁翼主仆都离开了,豆子这才上前牵住张忘的袖子,低声道:“哥哥,能不能帮我写一份酿醋之法?”

    张忘以为豆子是想为即将见面的父母准备一份惊喜,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坐下来,洋洋洒洒,将二十二种配方,一一详细地写了下来。

    豆子等得不耐烦,托着下巴问:“怎么写这么久?我记得在华阴时,杨修很快就能写完一份。”

    张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杨修当时只写一种,我现在写的是二十人种,当然没他快。”

    豆子皱眉道:“我只要一种就好了。”

    张忘揉着手腕,欲哭无泪:“我都写完二十一种了,你告诉我你只要一种。”

    豆子吐了吐舌头,指着那一堆写满了字的蔡侯纸问:“哪一种是最常见的?”

    张忘从纸堆里挑了一份出来,递给她:“你这是要送给谁?”

    豆子也不答话,拿起蔡侯纸就跑,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张忘愣了一会,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和仆人们一同制作轮车去了。

    豆子将酿醋之法塞进袖子里,在大街上找人问了问,直奔大司空张济的宅邸而去。

    张济宅邸的门房见一个小姑娘要求见自家司空,自然拦着不让她进。

    豆子煞有其事说道:“我有日进斗金之法献给司空大人,你再拦我,小心日后司空大人怪罪下来,没有你好果子吃。”

    门房被她吓住,不得已禀报了张宅的管家。

    管家出来后,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豆子说道:“我是张宅管家,你那日进斗金法拿来我看,若是真的,我自然替你通禀。”

    豆子无奈,从袖子里取出酿醋之法递过去。

    管家瞅了瞅配方,眼前顿时一亮,将豆子毕恭毕敬请了进去。

    张济早已下了朝,正在书房练字,听说有人送来了酿醋之法,顿时心情大畅。

    他为人贪鄙,平生最爱搜刮财宝,如今有人主动送钱上门,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一见。

    豆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小声道:“我家主人出身于蜀郡张氏,姓张名忘自怀溪,久闻司空大人之名,奈何远在蜀郡,隔着万水千山,不能相见。如今好不容易来了洛阳,特派我来献上酿醋之法,聊表拳拳仰慕之寸心。”

    “嗯,你家主人有心了。”

    张济收钱办事,已经养成了习惯,自然不相信豆子的奉承话,料想张忘是有求于他,便单刀直入道:“你家主人初来洛阳,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来寻本官。大家皆是张氏,数百年或许还是同宗,施以援手,乃是应有之义。”

    豆子回道:“我家主人来洛阳之时,管家在路上水土不服,得急病死了。如今院子里几百口人,没有一个人能掌事,整日里乱糟糟的。奴婢此来,希望能向大人暂借一人,帮着治理一下宅院。”

    “哦?”

    张济没想到张忘拿来了珍贵的酿醋之法,要求的却是这样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遂一口答应:“这有何难,等下我让管家挑一精明能干之人,去帮你家主人处理家务。”

    豆子仰起小脸,露出一丝笑容:“我家主人白日里逛洛阳东市时,甚是赏识那陶器铺子的管事张宽,希望大人能将此人借来一用。”

    张济手底下家仆数千,哪里会记得一个叫张宽的,问了管家,发现这是一无足轻重之人,便点头道:“本官许了你,今夜便将张宽给你家主人送去。”

    豆子得偿所愿,毕恭毕敬地拜别了张济。

    张宽被人唤回张宅,听说张忘用酿醋之法换他去做管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与张忘之间的结怨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管家。

    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心说好家伙,张忘这是要用一道配方换我张家家奴的性命啊。

    张宽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管家救我,若是将我送去了张忘处,我必死无葬身之地。”

    管家犹豫了片刻,吩咐左右道:“来呀,将张宽绑了。”

    张宽闻言大惊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管家,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宁可帮外人也不帮我?”

    管家眼睁睁看他被捆得不能动弹,这才叹了口气,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主人收了钱,就要办事,哪怕这钱收错了。堂堂司空,若是言而无信,传出去,谁还敢来给主人送钱?张宽,此事莫怪旁人,是你自己命不好,认了吧!”

    张宽不甘心认栽,拼命地挣扎,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宽被人送去了张忘的住处,管家这才阴沉着脸,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好一个张忘!好一招借刀杀人!若是不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你知道张家的便宜没那么好占,下一个倒霉的,没准就是我了。

    张忘听说司空张济给自己送了管家来,顿觉莫名其妙。

    出去一看是那捆成了猪的张宽,再联想到此前豆子的怪异行为,这才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他派人将张宽押入了柴房后,一脸寒霜地盯着豆子。

    豆子低着头,揉捏着衣角,低声道:“你别瞪我,我害怕。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再也不擅作主张了。”

    “我以为我是怪你擅作主张吗?我是不喜欢你做事的手段,”

    张忘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这个家里,有我一个小人还不够吗?我把所有卑鄙龌龊的事都自己做了,就是为了让你可以不必再去沾染这些黑暗肮脏的东西,就是希望你能纯洁善良,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苦心?”

    豆子撅着嘴,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哽咽道:“我想帮你。”

    “我用你帮?”

    张忘暴跳如雷:“我张忘雄才伟略、伟岸光正、英明神武,无所不能,想要做什么事情做不成,需要你一个小丫头来帮?滚回屋里去面壁思过,我不叫你出来不许再出来。”

    豆子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捂着脸跑回屋里去了。

    张忘看着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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