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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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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钱谦益非但不觉得惭愧,还摇了摇手,大笑说,“两年定是不够的,至少也要五年吧!哈哈!”

    钱龙惕忙说,“当年的袁崇焕口称平辽也要五年,叔伯定是比袁崇焕要高明不少,何须五年?”

    酒已过两巡,钱谦益酒意有些上头,说话的声儿也响了不少,“陛下刚愎自用,不识忠良,田国丈,我们如今虽不食君禄,也担君之忧啊!京城还能撑多久呢?”

    田弘遇全无半点国戚的样儿,冲着钱谦益恭恭敬敬的请教,“京城已岌岌可危,还请钱翁指点明路。”

    钱谦益大笑说,“北京的朝廷那是气数已尽,亡了就亡了吧!在南京再建一个不就成了?”

    “是,是,钱翁说的是。”

    田弘遇对这帮人的狂悖之言恍若不闻,反而一个劲的陪笑不止。

    钱龙惕举起酒杯说,“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大明亡不亡?”

    众人齐声叫好,又开始相互敬酒,一醉方休。

    身处其中的方原才切身体会到,什么是文人误国,什么是空谈丧邦,军政大事交到这帮东林党的手中,不败亡才是奇了怪了。

    他几乎想将手中的酒杯砸在这几人的脸上,但碍于这些人的名气,只能强忍了怒气,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上,发泄着不满。

    柳如是端着酒杯,盈盈的走到方原身前,向他敬酒,“那些都是酒后胡话,令方统领见笑了!”

    方原也端着酒杯斟满酒,站起身与她饮了一杯,突然咧嘴一笑,“我今日才知什么是恬不知耻,钱夫人的眼光真是独到,偏偏选中了这么个奇葩,哈!”

    柳如是愕然瞧着他,脸色掠过一丝怒色,“你说什么?”

    方原对她的怒色视如不见,坐回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酒后胡话,令钱夫人见笑啦!”

    两人相互敬酒、说话也太过显眼,再加上方原并未刻意压低声儿,边上的钱龙惕听得是清清楚楚,脸色微微一沉,正要发作。

    “嘎吱”

    包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桃花园的园主徐华已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第15章 忍无可忍() 
徐华恭恭敬敬的凑到钱谦益跟前,点头哈腰的赔笑,“钱翁,你找我?”

    钱龙惕酒意上头,斜眼瞧着徐园主,冷冷的说,“徐园主好大的架子,还要不要我亲自来请?”

    徐华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拱手赔罪,“内人有疾在身,我回府照料,一听说钱翁有请,气都没喘一口就赶来了。”

    钱谦益在众人前要足了面子,这才指了指田弘遇说,“这位是我的贵客,他要买桃花园的花魁,陈沅。”

    陈沅是桃花园的台柱子,若是被人卖走了,桃花园的生意便要一落千丈,何况田弘遇出的一千金也太少了些,与强买强卖没什么区别。

    但,钱谦益这个东林党的大佬是得罪不起的,徐华为难的说,“这,是圆圆她不愿入京,我也不便为难她。”

    钱谦益还未说话,钱龙惕已将酒杯扔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苏州府知府陈洪谧是我叔伯的密友,你再敢说个不字,这个桃花园明日也不必开了。”

    他搬出了官府来压人,没什么官府背景的徐华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摇手说,“卖,卖,我卖。”

    钱龙惕冷然问,“多少?”

    在这帮披着文人外皮的恶霸面前,徐华哪儿有议价权?试探的问,“一千金?!”

    钱龙惕冷笑说,“一千金也太贵了些,我看七百金吧!”

    以陈沅的身价,一千金都算是强买强卖,何况七百金?

    徐华为难的连连搓手,哭丧着脸说,“七百金?钱翁,再加点,再加点。”

    飞扬跋扈的钱龙惕见他竟还支支吾吾的不同意,冷然说,“八百金,不能再高。”

    徐华遇上这些个和强盗差不多的主儿,只能自认倒霉,唉声叹气的说,“好,好,就八百金!”

    方原听了一愣,钱谦益依仗着声望强买强卖,只花八百金买了陈沅,余下的三千两金子就中饱私囊了。

    田弘遇还真是慷公家之慨,当然他的私心方原已是心知肚明,买陈沅只是目的之一,余下的金子既是给钱谦益的中介费,也是打通钱谦益的买路钱。以钱谦益在江南的声望,田弘遇若逃难到了江南,也有个庇护之所。

    这个田弘遇,既得了美人,又打通了关系,还转移了家产,从头到尾一分钱不花,全是崇祯内库的皇银买单,果然是一箭三雕的好买卖,真是只老狐狸啊!

    徐华令仆人点清了八百金,又支支吾吾的问,“钱翁,桃花园是卖了,圆圆她若是执意不去呢?”

    钱龙惕眼角的余光瞥过了方原一眼,想起之前他的出言不逊,冷然说,“不还有锦衣卫的?这些锦衣卫能不能打过后金,流寇还是未知之数,押送一个女流之辈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他这话一出口,就是对方原、对锦衣卫公然的挑衅,更是质疑方原大败后金鞑子的战报是虚报战功,在场的众人除了田弘遇、柳如是等寥寥几人,是哄堂大笑!

    这阵阵的笑声就像是一记记耳光打在方原的脸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方原猛地起身,将桌子用力一掀,桌子上酒菜洒落一地。

    他擎出绣春刀遥指着诸人,厉声呵斥,“大胆钱龙惕!公然私吞皇银内帑三千两百金,按大明律,应押回诏狱受审!”

    方原直接就给钱龙惕安了一个私吞皇银的重罪,目标直指钱谦益的侄子,就是打狗给主人看。

    “来人,给我拿下钱龙惕问罪!”

    隔壁包房的秦展一听他下令,领着十来个锦衣卫齐刷刷的杀了进来,捉着钱龙惕就捆了个结结实实。

    变故陡发,身为东林党领袖的钱谦益是脸色一沉,冲众人使了个眼色,包房里虞山诗派的众文人便想上前抢人,却被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拦了下来。

    钱龙惕大喊大叫,“朝廷鹰犬杀人啦!朝廷鹰犬杀人啦!”

    他开始煽风点火,其他包房里闻讯的文人蜂拥而至,堵在包房外,抬椅子的抬椅子,挥拳头的挥拳头,与方原带来的锦衣卫丝毫不让的对峙,仗着人多势众,全无半点惧色。

    田弘遇吓得脸色一沉,冲着方原呵斥,“方总旗,这是做什么啊?误会!误会!”

    方原持刀立在众人之前,瞥过田弘遇一眼,“田国丈,买卖陈沅只需要八百金,钱龙惕却收了四千金,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会是误会?!要不,我押了钱龙惕回京城,在陛下面前对质?”

    田弘遇也是行贿受贿的参与者之一,哪儿敢回去对质?连忙摇手说,“这也不必!这也不必!”

    钱龙惕被锦衣卫捆了个结结实实,犹自凛然不惧的望着方原,厉声呵斥,“阉党鹰犬,你还当如今是魏阉乱政之时?!当苏州府是北京城啊?!”

    瞿式耜举起一个木椅子,指着方原面门说,“杀不干净的魏阉余孽,要威风滚回北京城去威风,立刻放人,不然你们全出不了苏州府!”

    两人一口一个鹰犬,魏阉余孽,方原和一众锦衣卫听得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劈了这帮文人。

    方原的目光落在真正能做主的钱谦益的身上,沉声说,“钱翁,你是什么说法?”

    钱谦益仍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位上,从容的说,“方总旗,是吧!当朝首辅周延儒与我也有交情,你捉人走倒是一时痛快,可知后果啊?!谁能护你?方正化,还是王承恩?”

    柳如是也上来劝解说,“方统领,本就是酒席间的小事一桩,先放人,再从长计议。之前言语间若有开罪处,杯酒也能泯恩仇呢!”

    方原若是就这么认怂了事,这口气怎都咽不下去。

    大明朝之所以会亡,就是太纵容这帮文人!

    他已是铁了心要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江南文人一个教训,冷然说,“钱夫人,这人我是扣定了,你最好也尽快离开!”

    方原狠狠的扯过钱龙惕,就这么摔在地上,单脚踩着他胸口,持刀比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拨拉了两下,冲着堵在房门前的一众文人厉声呵斥,“再不滚,我立刻将钱龙惕就地正法!”

    刀已架在脖子上,冰冷的刀锋触体生寒,方原丝毫没有放人的意图,更威胁当场格杀,钱龙惕早吓得屁滚尿流,之前的嚣张不见了踪影,连声说,“方统领,之前是我酒后无状,抱歉,抱歉!”

    这种废柴平日里无事时嚣张跋扈,老子天下第一,一旦事到临头全无节操的摇尾乞怜,典型的键盘党、嘴炮党,方原连话都懒得与他多说一句,直勾勾的盯着钱谦益,“秦展,一刻钟内,钱翁还不将人全带走,连阻碍锦衣卫执法的瞿式耜也一起绑了!我大明律还治不了几个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文痞了?!”

    他故意将钱翁念得很响,讽刺意味十足,秦展附和着他,朗声说,“来人,计时!时刻一到,连瞿式耜也一起绑了!”

    钱谦益遇上油盐不进的方原,真是秀才遇上兵,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领着瞿式耜等人一起走了。

    瞿式耜放下了椅子,冲方原冷声说,“腌臜鹰犬,给我等着,你们全都出不了苏州府!”

    这是要约架的节奏?方原哪儿会吃他这一套威胁,回敬他一个冷笑,“好,我就在桃花园恭候!”

    待钱谦益和一众文人散得干干净净,方原才暗暗松了口气,他是故意借题发挥,扣押了江南名士钱龙惕,其实就是进行一场豪赌。

    拿几个崇祯最厌恶的东林党文痞开刀,也是为了博取崇祯的眼球,尽快上位!

    闯下大祸的方原是心知肚明,接下来将会面对这帮江南文人组织的反扑,他非但不能认怂逃走,还要使出雷霆手段狠狠的打,打出气势,打出名声,打出一片光明的未来!

第16章 遥控无人机() 
众人散去之后,三个包房里已空无一人,方原令秦展将钱龙惕给关押在一个房间里,还加派了三个锦衣卫日夜轮流看守,以防止他趁机逃走。

    身为大明国丈的田弘遇早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他这一次江南之行本是来打通江南士绅的关系,为将来留条后路,哪知方原竟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气走了东林党领袖钱谦益,打碎他的如意算盘,他是又气又恨。

    但锦衣卫是隶属崇祯直管的亲信,除非崇祯或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开口,否则,他拿方原没半点法子。更何况这一路要回京城,还要仰仗方原护卫,上报歼灭后金兵的大功,更是离不开方原的配合。

    田弘遇就是再不满,也不会在这时翻脸,忙找到方原商量对策,“方总旗,时局难料,要不放了钱龙惕,我们立刻连夜回京城。”

    方原右手握着绣春刀,左手把玩着残席上的酒杯,缓缓的说,“国丈若担心陛下、贵妃的安危,就先回京城吧!”

    田弘遇一听他想撂摊子,脸上全无血色,如今时局兵荒马乱的,若没有方原的锦衣卫护卫,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带着买来的美女,还有金银钱财上路,那是给沿途的大盗小匪送肥猪去宰。

    他是习惯了察言观色,眼下真正能做主的不是他这个徒有虚名的国丈,而是手中有刀子的锦衣卫总旗方原,忙向方原笑了笑说,“方总旗,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与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文痞计较什么呢?我都当他们在满口喷粪!”

    方原将酒杯重重的一放,沉声说,“今次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今后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我们锦衣卫面前叫嚷!”

    田弘遇干笑几声说,“方总旗虽是神勇非凡,但架不住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人多啊!这些年江南这帮文人动辄聚众围攻官府,苏州府知府也时常被打得闭门不出,衙门的大门也被烧了几次,事后也不敢过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了吧!”

    方原暗自冷笑,这就是大明法纪荒废,对这帮文人极端的纵容,养了一大帮在边上指指点点的键盘党,转过身就拍拍屁股去给满清磕头当顺臣了。

    方原轻抚着绣春刀的刀柄,沉声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就是要令这帮文痞知道,什么是大明律法,什么是锦衣卫的规矩!”

    他斜斜的瞧了在边上不以为然的田弘遇一眼,笑了笑说,“国丈爷,你今次是支持我的,是吧!”

    田弘遇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随口应付着,“支持,当然支持。”

    方原嘿嘿一笑,送走了田弘遇,他是心情大好,坐在包房的椅子上,神情轻松的吹了声口哨,却见到桃花园的徐华又进来了。

    徐华面现难色的说,“军爷啊!你就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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