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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帮文人反应过来无人机的威力时,已纷纷中招。
催泪辣椒喷雾的效果相当强悍,方原操控着无人机往人口密集处不断的盘旋喷洒,无人机所过之处中者无不弯腰倒地,捂着双眼,口鼻,痛苦的咳嗽着,挣扎着。
不到十分钟,无人机第一波攻击结束,返航之时,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文人们已有近两百人中招。
余下的还未波及的,吓得是大呼小叫着连连后退。
“妖术!”
“快拿石头砸下来!”
“再分出一百人,去攻打护卫大门的锦衣卫!”
瞿式耜还算反应不慢,以他的眼光自然看不出这只怪鸟的来路,却能判断是锦衣卫在使用‘妖术’。
他忙令身边的几个门生拾起地上的石头,准备反击;更派出一队人,开始攻打桃花园大门。
景杰令锦衣卫就地取材,搬来了桌子、椅子挡在大门口,亲自率领二十个锦衣卫手持火铳,齐齐站在桌子后,以桌子、椅子为掩体,将火铳枪口对准了妄图冲关的人群。
他本人则首当其冲的站在桌子上,以绣春刀遥指着众人,高声大喝,“谁再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面对锦衣卫的一排火铳枪口,还有景杰的厉声威胁,一群冲到门口的读书人止步不前,互相观望着,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当出头鸟。
无人机顺利返航,平平稳稳的落在了方原面前的大桌子上。
方原拆下无人机下方储存喷雾的箱子,取来边上堆满的喷雾罐子,开始给无人机装载第二轮攻击需要的喷雾。
有了十个锦衣卫的配合,装载的效率高出了不少,不到一刻钟,无人机已满载了喷雾,再次出航,开始进行第二波攻势!
“哇!怪鸟又来了!”
在众人惊慌的喊叫声中,瞿式耜当机立断的大喝说,“全都不要慌!区区妖术何足惧?给我砸!”
众人齐齐扔出手中的武器,还有石头,却够不着无人机的高度,纷纷落空,还误伤不少自家人。
四周空旷,没有民居的阁楼可供登高攻击,众人也没有弓箭之类的远程攻击性武器,拥有空中打击优势的无人机在人群上空不断的盘旋,尽情喷洒着要命的喷雾,所过之处,当者披靡,尽数放倒。
方原这次攻击目标选择的是准备攻打桃花园大门的一百人,为的是替景杰解围。
在无人机进行过第二轮攻势,开始返航时,正在攻打大门的一百个读书人早已丧失斗志,双眼受伤倒地的,至少有八、九人之多,惨叫声响彻云霄。
恐慌在人群中开始蔓延,有数十个本是前来凑人数看热闹的读书人人,见势不妙,已偷偷从民居溜走。
数百人竟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小怪鸟打败,甚至连锦衣卫的衣袖都没摸着便溃不成军,自以为胜过洪承畴的‘键盘军事家’瞿式耜面如死色的眼睁睁看着无人机来回的攻击,却拿不出半点应对的法子,今次他是输得灰头土脸。
方原遥控的无人机第三次飞临人群上空时,无制敌之法的众人已全无斗志,丢下‘主帅’瞿式耜,开始争相逃命。
方原站在阁楼上,冷然望着下面被一架无人机打得溃不成军的这帮文人,凭这些窝囊废也想对抗满清铁骑,还妄想划江而治,简直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众人既已溃不成军,便是趁胜追击的机会!
方原遥控无人机回了阁楼,令养精蓄锐已久,斗志正旺的锦衣卫将布巾以清水浸湿了,缠在口鼻间,以避免被催泪辣椒喷雾入口入鼻。
所有的战马都被牵到了桃花园前院的大草坪,方原见门外的催泪辣椒喷雾已渐渐消散,便立在战马上,擎出绣春刀,冲着锦衣卫高声大喝,“景校尉,领二十人随我去捉拿首犯瞿式耜!”
“是!”
“秦小旗,你领十人驱赶诸人,但凡还有抵抗的,尽数捉拿,一并问罪!切记,少做杀伤!”
“是!”
方原策马奔到众人的马前,挥舞着绣春刀,大喝说,“锦衣卫,开战!”
众锦衣卫是士气高昂,齐齐跨上战马,打开大门,随在方原身后,如潮水般的涌向了大门外已是溃不成军的众人。
方原一马当先,擒贼擒王,纵马越过满是倒地挣扎、呼喊的大街,目标直指在后方指挥的瞿式耜。
瞿式耜眼见方原率领二十骑锦衣卫杀了过来,见势不妙,令身边的十来个门生前去挡着方原的冲击,自个儿却往后方逃跑。
这些门生见瞿式耜已逃,面对如狼似虎冲杀而来的锦衣卫,岂会当替死鬼?门生们个个身手矫捷,跑得比瞿式耜更快,三两下就将体力不支的‘恩师’瞿式耜远远甩在身后,早逃得无影无踪。
方原率领的二十骑追上了瞿式耜,将他团团围在当中,瞿式耜已放弃抵抗,颓然望着胜利者方原。
方原以绣春刀指着瞿式耜的面门,冷笑着说,“瞿督师,嘿,你的十面埋伏呢?你的偷袭奇兵呢?洪承畴不会打仗,却还和后金周旋了两年;你倒是真的会打,却连锦衣卫的衣服都没摸到,就输得一干二净,哈哈哈哈!”
他左一个督师,右一个十面埋伏,尽情的嘲弄纸上谈兵一套一套,真到了战场,却两三个回合就被打趴下的瞿式耜。
一战之下,瞿式耜的名将之梦就被彻底的打碎,老脸上全无血色,直直盯着方原,怒喝说,“阉党鹰犬,士可杀不可辱,要杀便杀,休得侮辱我!”
方原身侧的一个锦衣卫挥鞭便要抽打,却被方原给拦了下来。
瞿式耜虽是个纸上谈兵的,至少在未来抗清的战斗中舍身成仁,终究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比钱谦益那个老汉奸要强出百倍。
方原虽是轻而易举的打败了他,却不想再羞辱他,“瞿式耜,说来我还是救了你一命,你这几把刷子也亏得是遇上了我,若遇上后金的铁骑,那是铁定的没命,还连累无数惨死的无辜。”
瞿式耜命在人手,不敢逞强,颓然说,“受教!受教!”
方原策马绕着瞿式耜行了几圈,又说,“瞿式耜,你敢煽动民乱,我本该赏你几鞭子,没想到你这个老头虽无能,但事到临头倒还真有几分傲气,就凭你这点视死如归的豪气,鞭子就免了吧!”
“景校尉,将瞿式耜绑了!”
瞿式耜毫无反抗的任由景杰给绑了,押了下去。
等方原勒马回到桃花园之前时,秦展已率人驱赶了溃不成军的诸人,只捉拿了五、六个还想顽抗的文人,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几个文人显然算是有几分胆气的,鹰犬、阉狗的喝骂不止。
方原注视着犹自喝骂的众人,冷笑说,“你们真不怕死?!”
当先一个文人怒说,“来,来,砍了我,我们读圣贤书的,没一个怕死!”
方原仰天大笑说,“给我收起这套小把戏,若你们真不怕死,便会与锦衣卫死战到底,而不会被活捉!现在要我杀你们,不过是在沽名钓誉罢了!想名留青史?嘿!我偏偏不成全你们。”
秦展策马近前,等候方原的指令。
方原指了指边上的桃花河说,“秦小旗,将他们给我扔下去,给他们醒醒脑子!”
秦展解开捆绑几个文人的绳索,将几人尽数扔进了桃花河里。
“我不会游水!”
“救命!”
几个号称引颈待死的文人被扔下河后,争相开始呼喊求救,引来方原、秦展,还有一众锦衣卫的轰然大笑。
方原又令人将他们给捞了起来,已成落汤鸡的几个文人不敢再与锦衣卫嘴硬,灰溜溜的逃走了。
秦展和一众锦衣卫见今日零死亡,只伤了三、四个锦衣卫就大获全胜,对方原佩服得五体投地。
方原却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勒了勒马缰,“罪魁祸首还未伏法,不可懈怠!”
秦展一愣,愕然问,“头儿说的是钱谦益?!”
方原挥了挥马鞭,朗声说,“正是钱谦益,这个幕后的罪魁祸首必须施以惩戒,秦小旗,景校尉,押着瞿式耜,钱龙惕,立刻杀向红豆山庄!”
“好!”
经此一战,秦展,景杰,还有一众锦衣卫对方原层出不穷的智谋,还有那两只能自行飞行,还能攻击的怪鸟,已是敬若神明,齐声叫好!
第20章 小惩大诫()
方原一行人策马疾驰,不到半日,赶在黄昏之前就到了位于虞山之下的红豆山庄。
整个红豆山庄的屋宇是鳞次栉比,规模着实不小,一座高高的阁楼耸立在正中,正是江南赫赫有名的绛云楼。
在红豆山庄前,已围满了一,两百的钱门学子,这些都是闻讯而来保护钱谦益的。
方原令锦衣卫将二人直接绑在红豆山庄门外的大树上,这才慢悠悠的下了马,径直坐到了山庄前的小亭里,三十个锦衣卫护卫四周。
一身青衫儒衣的钱谦益站在红豆山庄前,面不动容的瞧着被方原押来的瞿式耜、钱龙惕二人。
钱谦益还没得到桃花园外失利的消息,但见到瞿式耜都被活捉了,战果已是一目了然。
他的夫人柳如是仍是一袭文人装束,与钱谦益并肩而立,她见到方原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便知来者不善。
钱谦益见瞿式耜组织了六、七百人去要人都铩羽而归,武的肯定是自讨无趣,便只能来文的。
他缓步走到小亭前,冲着方原冷声说,“方总旗,你捉了钱龙惕也就罢了,瞿式耜犯了什么事,你竟如此羞辱于他?”
方原把玩着石几上的无人机,抬头瞧着钱谦益说,“钱翁,瞿式耜煽动民乱,围攻锦衣卫,论律就是死罪,绑着他们已是从轻发落。”
一阵冷风吹过,钱谦益咳嗽了几下,又说,“既然他犯了大明律法,便该交由苏州官府发落,罪行再大些,也该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会审,何须锦衣卫出手?方总旗此行是得了谁人的授意,是陛下,还是方正化?”
他不愧是官场的老油子,句句扣着理,方原一时倒难以应答,笑了笑说,“我何时说过要会审他,我这不是给钱翁送人来了?”
方原拍了拍手,令锦衣卫放了瞿式耜,送还了钱谦益。
瞿式耜平日里自诩熟读兵书,大明的总兵就没一个他能看上眼的,此时此刻却是被人五花大绑给绑了,又灰头土脸的给放了,颜面尽失,步履蹒跚的回了。
方原冷冷盯着瞿式耜的背影,这人是江南名士,不能轻易开杀戒,所谓捉回京城去受审,那更是自找麻烦。几可预见,一到了京城,便会有与东林党交好的文官,甚至是首辅周延儒也会亲自出来弹劾自己,相救瞿式耜。
如今已是当众打了钱谦益、瞿式耜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些人将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这比直接杀了更令他难受。至少这帮东林党人今后一听到他方原的名字,估计都有心理障碍,这便足矣!
钱谦益见三言两语就令方原放了瞿式耜,还以为方原真是卖了自个儿的面子前来谈和的,心下一喜,“既然方总旗已放了一人,不如将钱龙惕也放了,我们还可坐下把酒言欢,一笑泯恩仇。”
方原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放了钱龙惕当然可以,但我看中了钱翁的一处宅子,不知钱翁能否割爱?”
柳如是对方原此人的心思还算了解,绝不是贪钱贪宅子的人,一听便知这是方原在给钱谦益挖坑来了,正要开口提醒,“夫君,他。。。。。。”
若换在平时,钱谦益也会参考爱妾柳如是的建议,但众目睽睽下,他却丢不起这人,以为方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来讹诈房产的,稍稍松了口气,爽快的说,“只要方总旗放人,看上了我在南京、苏州府的任一处宅子,开口便是。”
“成交!”
方原哈哈一笑,起身说,“钱翁真是爽快,来人,放人!”
秦展又令锦衣卫将钱龙惕也放回了,柳如是见方原如此爽快的放人,已知他要搞鬼。
钱谦益却自以为不战而屈人之,甚是开怀,“既然方总旗爽快,我也就爽快,说吧!看中了我哪处宅子。”
方原缓步走近了钱谦益,目光掠过了他身侧的柳如是,不紧不慢的说,“我只要钱翁红豆山庄里的绛云楼!”
绛云楼既是钱谦益的居所,也是江南赫赫有名的藏书楼,更是江南这帮读书人的精神圣殿。
方原讨要绛云楼的话一出口,钱谦益才知他根本不是来谈和,而是来挑衅的,神色大变,怒说,“方总旗这是欺人太甚了!”
方原大笑说,“哈!这是钱翁亲口承诺的,人我也放了,若是钱翁不愿交换,将钱龙惕给我送回来也行。”
钱谦益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