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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至营帐时,董承便将二人留下,然后对二人说道:“今樊将军踌躇不定,难成大事。二位乃是樊将军的心腹,自当为樊将军着想。二位在吕布麾下可是过得不尽如意。”
听董承这般说,樊稠的两个心腹樊刚和樊豹二人点头道:“确实!”
董承心中窃喜,便和二人交心相谈,并约定待日后事成,必可加官进爵,共享荣华富贵。
只是二人为难道:“虽如此,奈何将军心中不定。我二人虽有心,但也须得到将军首肯。”
董承道:“当断则断,樊将军踌躇难定,二位身为将军的心腹,自当为其分忧才是。待起事之后,那时大事已成,樊将军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二人想了想,最后对望一眼,皆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董承。
董承暗喜,于是将今夜意欲袭击吕布大营一事向二人和盘托出。樊刚和樊豹听后也是大喜,董承嘱咐二人在举事前,不得告诉樊稠,待大事已定放开告诉樊稠。二人得令,便告辞离去。
是夜,营中寂静异常,只有营外挂起的呼呼狂风,营内篝火跳跃,经过一夜的折腾,士兵都疲惫的在营中酣睡。除了营外的哨岗上有士兵们站岗,以及一列列巡逻的士兵外,大营显得异常安静。
忽然,东边,映起冲天的火光,大营东边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正在营内的休息的樊稠也被这喊杀声给惊醒。樊稠急忙披挂走出大营,这时樊刚和樊豹二人从旁赶来。
樊稠刚想询问什么,忽然营内一声惊呼:“不好,后营粮草库起火了!”
“什么?”
樊稠大惊之下循着声音望去,果然营内东南角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为什么会起火?来人,来人!迅速救火?”
樊稠心道完了,吕布本来就对自己有所猜忌,如今失去了粮草,吕布还会放过自己吗?
樊刚和猎豹,这两员樊稠的心腹校尉没有挪动脚步,樊稠大怒,一鞭子甩过去,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火啊!”
“将军!”二人道:“如今粮草起火,那吕布定不会绕过将军。不若我等起兵响应牛辅将军,何必受吕布那鸟气。”
樊稠闻言,一顿,心中明了,原来是这二人,这时一声突兀之声响起:“二位将军说的是,樊将军,事已至此,怪二位将军无益。不若响应我等,共灭吕布?”
樊稠勃然大怒,自己还未答应,自己的心腹竟然背着自己连接牛辅,眼中含怒,撤出腰间大刀,在樊刚和樊豹惊诧声中,将二人枭首。两颗斗大的头颅滚落于地。
董承大惊,急忙后退,就欲逃跑。樊稠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董承,立刻帅兵前去救援粮草。
却在此时,营外四周亮起无数的火把。
因大营中一些人响应牛辅的叛军,打开营门,接应牛辅叛军入营,杀向营内。
守卫大营的有五千兵马,其中有一千余人叛变,趁机接应牛辅大军,其余则是忠于吕布。
两拨人马立刻于营内混战起来。
火光中,一员小将一杆长枪,于乱兵之中,势如破竹,异常勇猛。一杆亮枪连连搠死数人,正与接应牛辅的叛军混站在一起。此人周围围拢着二十余人,在如潮的乱军中,岿然不动。
樊稠带着人马赶东南角粮仓处,正好看见此人勇猛异常,心中正惊疑见,乱军见到樊稠时,高呼道:“将军来了,将军来了!”
那员小将见叛军拥护樊稠,朝樊稠喝道:“樊稠,你竟敢被背叛朝廷,殊不知,近日为贼,终生为贼!何故自堕其名?”
樊稠心中苦,正想辩解时,攻进大营的牛辅军在李傕的带领下,已经冲入大营中,远远见到樊稠,便怒不可遏的骂道:“樊稠,你这个忘恩负义,背主的小人。太尉待你不薄,你竟然投靠杀了太尉的小人。”
樊稠见到李傕亦是不甘示弱的骂道:“李傕,你陷我于不义,兄弟们,我等家小具在长安,随我杀退敌人!”
原本叛变的士兵们闻听此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依然有一些西凉将校忠于董卓,早就不满樊稠,继续趁乱接应牛辅的大军。
大营内陷入混战之中,今夜的狂风像是极其的兴奋,刮得异常猛烈,这也助长了火势。
李傕这边足有三万人马,人数众多,樊稠这边既要救援粮草,又要抵挡敌军的进攻,损伤惨重。
李傕大快人心,连扫心中的郁闷,看到对面阵中的樊稠,恨的咬牙切齿,提刀来战樊稠。
樊稠闻听耳边呼呼声,低头躲过致命的一刀。李傕一刀落空,提刀再战。
樊稠见到李傕也是恨得牙痒痒,不甘示弱,亦是提刀来战。二人武艺不分伯仲,杀的难解难分。
只是樊稠心中焦虑粮草,连连遭受李傕犀利的攻击而左支右绌。
正在这时,刚刚那员小将,绰枪赶来,驾开李傕的大刀,喝道:“贼子,看枪!”
李傕正欲杀的樊稠节节败退,不想斜刺里杀出一个碍事的,将樊稠救了下去,勃然大怒,挥刀来战此人。
这员小将不屑的一笑,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讥笑的神色,手中长枪左右各档,将李傕的招式一一化解,顺带还不忘回击几枪。
这员小将心中想到,如今大营危险,此人乃是叛军贼首,若是擒住此人,便可化解大营危机,于是不再保留,手中长枪舞动起来,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招式虽无霸道气息,却绵里藏针,让人防不胜防。
李傕如何是他的对手,二十回合便抵挡不住,正待这员小将意欲擒杀李傕,忽斜刺里又杀出另一员大将。
却是和李傕一同前来的郭汜。
这员小将怡然不惧,抬枪双战二人,不落下风。
同时还不忘提醒一旁的樊稠:“樊将军,还不速速去救援粮草!”
樊稠如梦初醒,便舍了李郭二人,带着一支兵马前去救援粮草。
不说此刻,后营混战之中,单说另一路兵马张辽所部。
第二十六章 劈波斩浪()
且说原本骑兵于营内作战不便,张辽便率领着五千骑兵出的大营,刚撤出大营,便见西营火光冲天,喊杀声如潮。天 籁小
“不好!”
敌军以大军牵制大营,然后派敌军偷袭西营。西营乃是吕布军屯粮之所,若是有失,对己方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一声令下,五千骑兵便杀至西营。及至西营,忽然一声梆子响,左右杀出两路兵马。
张辽心中微惊,麾下骑士一下子心中慌了神。
“休得慌乱!”
张辽一声大喝,已是绰刀在手,就在这时,身后蹄声如雷,大地开始震颤起来,一支骑兵从后杀来。
竟然想包围自己,狭路相逢勇者胜,张辽不再迟疑,当即喝道:“张韬、张彪,汝二人各领一千人马,攻左右二翼!”
“得令!”
张韬和张彪各自率领一千骑兵杀向左翼和右翼。张辽则是率领余下骑兵向后杀去。
张辽绰刀在手,坐下马儿急速奔跑,身后三千骑兵紧紧相随。
近了,借着火光,张辽看清了敌军统兵的乃是张济之侄子,张绣。此人武艺倒也不俗,一手枪法,使得出神入化。
张辽那冷酷的脸上,杀气纵横。
“轰!”
两支骑兵狠狠的撞击在一起,直撞得是人仰马翻!张辽对上张绣,长刀连连挥出,刀刀精妙绝伦。
张绣亦是大喝一声,长枪在手,左支右绌,化解张辽的数刀,还不忘反身刺向张辽胸口。
张辽身体微微一个侧身,长刀一个轮圆横斩向张绣脖颈。
二人于马上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身边的士兵捉对个厮杀起来。
张辽一招逼退张绣,喝道:“随我来!”
身后骑士立刻撇下西凉骑兵,紧紧跟随张辽向后杀去,毫不恋战。吕布军骑兵一向令行如山,纪律严明。
三千骑兵很快与八千西凉骑兵剥离开来。
西凉骑兵勇猛,在于人数众多,又是西凉悍勇之士。但与吕布骑兵想比,少了那份钢铁浇铸的纪律。
张绣在后大喝道:“张辽,休走!”
张辽不理张绣,率领骑兵向前冲,张绣在身后追赶。若是贾诩在此,一定会大骂张绣莽夫一个,休要去管张辽,不先行浇灭张韬和张彪两支骑兵,反而要去追击张辽所部。
贾诩设下的这计策,一环扣着一环,丝丝入扣,缜密紧凑。先是攻击大营,然后派人说教樊稠之部叛乱起势,趁机烧毁吕布军粮草。
接着设下伏兵之计,伏击前来救援西营的吕布军。
可谓计中计,不得不让人佩服。
且说张辽牵着张绣所部,在前奔跑,看着时机差不多,然后猛然勒马停下,突然掉头杀向张绣所部。
张绣猝不及防,还未来得及反应,张辽一声大喝道:“射!”
张辽骑兵纷纷将手中长枪向前投掷,黑夜中,只见一片巨大的黑布,反射着莹莹光辉,铺天盖地而来。
张绣的西凉骑兵前部纷纷被长矛贯穿胸膛,继而被带落下马去。急速奔跑中的骑兵,但凡一人落马,就有可能绊倒身后的骑士。
突然的变故让西凉骑兵阵型大乱。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辽一声令下,身后骑士纷纷绰刀在手,跟随着张辽杀向阵型大乱的西凉骑兵。
突然的变故,形势斗转,原本西凉骑兵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加上又是包围伏击,占据地利的优势,但被张辽这一手,打的个猝不及防。
两支骑兵很快又厮杀在一起,漆黑的夜空下,到处都是混战的厮杀声。
中军大营,厮杀混战还在继续。吕布一人力挽狂澜,渐渐止住敌军疯狂的攻势。黑夜中,映着火光,吕布那耀武扬威的身姿,就像一杆大旗,任凭风浪拍打,我自岿然不动。吕家军见了士气大振,继续随着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与敌军厮杀。
朱隽已经收拢好中军,替换下前军。有了中军生力军的接替,已经损伤惨重的前军便急速退往后阵。
两军混战厮杀至天明,双方损失惨重,特别是吕布军,本来兵力不及西凉叛军,已经损失有数千,将近一万。而牛辅军也损伤了三万之众。
大战直至天明,狂风渐渐止住,东边的旭日也缓缓升起。营内已经浮尸遍野,鲜血浸染了脚下这片大地。
牛辅见己方损失惨重,有意退军,被贾诩劝阻。
“如今我军付出极大代价,重创吕布大军。即便是惨胜也要一战而胜!千万不可前功尽弃!”
牛辅觉得也是,于是便命段煨、张济加速攻击吕布左右二翼。
三万人马对抗十数万叛军,而不败,可见吕布军的顽强。这边厮杀还在继续,那边张辽已经击破了张绣的八千西凉骑兵,击伤张绣,张绣领着残兵逃跑。
李傕在樊稠和张辽的攻击下,渐渐不敌,也向北撤去。
张辽虽然救下了樊稠,但樊稠所部,只剩下两千人马,粮草基本上被烧。
吕布正在前部厮杀,慢慢杀破叛军重围,只要万军中击杀了牛辅,便一切大事可成。但牛辅惧怕吕布,躲在层层的包围中,左右皆是叛军。
吕布单人匹马竟然被层层困住。
接着粮草被烧的消息传来,让吕布暴怒异常,此刻,他恨不得杀了樊稠,方解心头之恨。
吕布浑身戾气横生,目露凶残之气,坐下赤兔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双蹄腾空,嗷嗷一声长嘶,纵身一跃,于敌军阵中横冲直撞,吕布的画戟一阵狂魔乱舞,挨着即伤,碰着即死。鲜血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敌军纷纷大惊,感受到吕布那强烈的杀气,纷纷惊恐的往后退去。
敌军一退,吕布便得势不饶人,画戟一摆,呼喝一声,身后赤卫骑如影跟随。原本长久厮杀混战,吕布军久战力疲,士气受挫,如今受吕布神威影响,士气再次大振,跟随着吕布奋勇杀向西凉叛军。
原本不相伯仲的双方,却形势陡然转变。叛军就像堵住江水的堤坝,原本堪堪能抵挡住,却不曾想,江水猛涨,堤坝顷刻间轰然倒塌。
吕布目光双目赤红,手中铁戟左右劈杀,犹如砍瓜切菜般,一个个敌军惨死在画戟之下。鲜血顺着戟刃滴落在地上。空气中散发着冲天的血腥味,周身一丈之内,就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原本层层堆积的叛军,此刻轻而易举的被吕布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个口子被撕开,便如决堤堤坝,再也抵挡不住江水的冲击。
左边陈卫,右边秦宜,二人护卫吕布左右二翼,就如同一把尖锐的长刀。
吕布单人独骑,劈波斩浪,杀向牛辅。
牛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