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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是美好的,但是当计划开始以后,杨氏竟无耻的再次祭出身体未愈的大杀器,拼了老命的与李元吉进行激情肉搏。
李元吉只能一边被动的享受着,一边默默的落下泪水。
好吧,其实俺是不想伤到她……
大男子主义被杨氏揉虐的不成样子,李元吉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以鼓舞一下自己那悲伤的幼小心灵。
不然日子久了,自己一大老爷们变成了小受该怎么办?
去御史台,本王要好好发泄一番。
宋忠昨夜没有回来,余仁那厮竟也没有回来,李元吉不禁有些怀疑,那货不会真的堵在东宫门口了吧?
带着浓浓的疑惑,李元吉出长乐门,直奔南部的办公区。
离开武德殿,宫内一副忙碌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与武德殿那边的画面格格不入。
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员小吏,面对着一个又一个问好的家伙,李元吉是一个也没搭理。
御史台外,百官严阵以待,当看到李元吉果真出现在御史台的那一刻,不少人瞬间心都凉了。
弹劾一事与他们这些人并无什么关联,甚至在场的人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可那该死的家伙,有胆量弹劾李元吉,却无胆量属上自己的名字,如今却要整个御史台来承担李元吉的怒火。
不过还好,他们这些小官只不过是来凑热闹的,真正动手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们。
“殿下此刻应当前往东宫议事,而非出现在御史台。”还没想好怎么装逼,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自己是先打人呢?还是先拆房子?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隐藏在人群中的尉迟敬德却是走了出来。
我擦,这老鬼怎么在这?
李元吉瞬间震惊,但转念一想也就不惊了,自己昨天都放出了话,李二难道还真的任由自己把御史台拆掉吗?
李元吉心中一阵暗恨,好狠啊,整个大唐能跟本王打成平手的将领本就不多,但能打过本王的也只有尉迟敬德,现在这老鬼来了,自己还怎么拆?
输人不能输阵,大人物自己搞不定,若是连个小人物也搞不定,这王爷还当个毛啊?
“本王听闻御史台内藏有裤裆里没卵子的家伙,深感好奇,特前来一观!”
尉迟敬德脸庞微微抽搐着,暗道齐王这嘴巴还真是损,再看看一旁的御史们,一个个的鼻青脸红,似乎李元吉说的正是他们。
“殿下慎言!”御史中有一人愤愤不平的站出来说道。
一个年轻的小家伙,李元吉瞧都没瞧对方一眼,继续道:“怎么?莫不是御史台不敢承认?或是另有隐情不成?”
“望殿下自重,您虽贵为齐王,但也不能如此羞辱我御史台……”
“看你如此紧张,想必传言中那没卵子的家伙必然就是你吧?啧啧,御史台还真是奇特,什么人都能进来,如此看来,做出一些荒唐至极的举动也就不足为怪了。”李元吉满脸贱笑道。
谁弹劾的自己并不要紧,重要的是,这个面子自己必须得找回来。
特别是御史台这帮大爷,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软处,保不齐以后会怎么弹劾自己。
当然了,弹劾自己一事,十有八九跟他那个便宜二哥有关联,李元吉也没指望在御史台找出那个人。
“殿下何必与小吏争执,岂不自降身份?”尉迟敬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今日他来便是保御史台的,当然不能任由齐王胡闹。
“哦,原来只是一有卵子的小吏啊,那尉迟将军的意思是指,这些人才是没卵子的家伙吗?”李元吉哪肯就此放弃?便是拆不掉御史台,也要把这帮人给恶心死,竟敢弹劾本王,本王一定把你们收拾的连你母亲都不认识你。
至于先前出言,想借此机会上位的小吏。
李元吉看向对方的眼神不由的多了一丝同情,似乎是在告诉对方,小子,你死定了。
“太子与诸位大臣在东宫等候殿下,请殿下移步!”尉迟敬德懒得搭理这货,总感觉再说下去自己就成齐王一派的了,连忙摆出一副正义之脸。
“哼,这事没完!”李元吉一声冷哼,放下句装逼的话,留下那逼格老高的背影给一众惊恐不已的御史台官员。
尉迟敬德满脸黑线的跟了上去,这齐王到底要闹哪样?老子都准备好跟你一较高低了,你就这么怂了?
可是你怂了不要紧,老子还怎么把你打的躺床上几个月?
难道是俺出来的早了?恩,一定是这样的,应该先让齐王拆,拆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出来,这样就能让他躺在床上休息了。
也不对呀,若是让他拆了,那自己还来干什么?
嘶,这问题好难呀,长孙老匹夫也没告诉俺到底该咋办?
“唉呀妈呀,吓死俺了……”尉迟敬德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抬头一看,李元吉那张秀气英俊的脸庞正在自己眼前不足三寸,若是力道再大一些,怕是两人已经亲密的接触了上去。
正想的出神,突然来上这么一出,饶是艺高人胆大的尉迟敬德也被吓得连忙拍着自己的小心肝,太TM刺激啦!
李元吉也被吓的不轻,见还是保下了自己的‘初吻’,一脸后怕的拍着胸口,暗道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会死人滴。
李元吉是事件的始作俑者,所以恢复的比较快。
但是让李元吉没有想到的是,尉迟敬德这么牛逼的一个门神,竟然这么胆小?这可是大白天啊……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钱,李元吉还是决定尽弃前嫌,上前搂住尉迟敬德的肩膀,一副好基友的感觉。
“本王听说宁思要去你们左卫?”
“是有这么回事!”尉迟敬德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转而一愣,自己这是咋了?咋就会被吓成这幅怂样呢?还有宁思是咋回事?窝草,老夫竟然说漏嘴了?MMP呀,怎么总感觉齐王这趟的目的就是自己呢?御史台那边只是顺带着的?
“好,是你们左卫的人就好。”李元吉故作梦松口气,瞬间转换演员模式,忧心忡忡道:“冤有头,债有主!宁思欠本王五百贯,原本商定最迟不过昨日归还,但没想到宁思非但不还钱,反而跑到你们左卫去了。本王与你关系素来相和,若是直接跑去你们左卫要债,怕是会有损你的颜面,令你难做。
但人无信则不立,普通百姓尚且如此,况且一中郎将?
就以那货现在表现出来的,本王没看到一丝男人的担当,更没有一丝的责任感。
说句不好听的,那货若是上了战场,稍遇战事不顺,不是逃兵便是降敌。
这事咋办你说吧,看在你与本王的这段交情的面子上,便是你说让本王免了那货的债务,本王也认了。”
窝草,脸呢?你齐王的脸呢?
明明是你敲砸勒索人宁思的,不仅勒索钱财,还将人打成重伤,现在怎么搞得跟你是受害者似的?
黑白颠倒?王法呢?还特喵有没有王法啦?
王法?额!在李元吉眼中,王法那就是个屁,不,还不如一个屁呢。
“这钱老夫出了……老夫出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今天要破财,果然。
五百贯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对于尉迟敬德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谁让前些日子才进账好几千贯呢?给了也就给了,千万不能让齐王那货惦记上了。
“那多见外呀?这钱哪能让你出?……”李元吉满脸为难的推脱道,尉迟敬德正想顺着台阶说一句那这事就算了吧,未曾想还未张口,李元吉便紧接着说道:“哎,盛情难却呀,既然这样,今天下午便派人将钱送到武德殿吧……”
第二十一章:臣要弹劾齐王()
尉迟敬德很想发飙,身为贵族,齐王竟是如此不要脸面。
但若是他先出手打了李元吉,饶是玄武门之变中劳苦功高,他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毕竟齐王没死,他又不是隐太子李建成,对于李建成,他们想怎么污蔑就怎么污蔑,反正死人一个,也没人会为他出头。
尉迟敬德觉得自己很难办,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李元吉自然也不傻,既然尉迟敬德愿意替宁思出那五百贯,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先是推脱一下,以彰显自己的仁慈,但是在看到尉迟敬德有意反悔的时候,李元吉却不淡定了,立即撤销前面的话,赶紧答应下来。
什么狗屁的颜面,自己家大业大的,连锅都揭不开了,还要颜面干啥?
李元吉两人勾肩搭背,没羞没臊的一路走进东宫,尉迟敬德无数次想逃离李元吉的魔爪,但李元吉却始终未能让尉迟敬德如愿。
东宫守卫更是像见到了什么惊天爆闻似的,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不忍错过哪怕一丢丢的画面。
李元吉没少来东宫,轻车熟路的直奔丽正殿。
东宫虽小,但却五脏俱全,该有的设施全部都有。
但是随着李世民入主东宫,加上太子监国的职责,东宫已经略显狭小,反倒是原先的权力中心太极宫,显的极为冷淡。
唐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大事小说,小事大说。
参与朝会的大臣一般都会先看会议的规模,参会人数越少,则证明讨论的事情越重要,反之则是事情越不重要。
今日参会人员并不多,但也不少。
太子詹事宇文士及,左庶子长孙无忌和杜如晦。
右庶子高士廉和房玄龄,左卫率尉迟敬德,右卫率程知节,中舍人虞世南,舍人褚亮,太子洗马姚思廉,詹士主薄魏徵,谏议大夫王圭和韦挺。
还有秦琼等原天策府老将,以及这次弹劾事件的核心人物,御史台未来御史大夫杜淹。
参会的人员很多,但无一例外,全是李世民的心腹,以及近期才收编的李建成以及李元吉的旧部。
这样的会议不会讨论什么太大的事情,但也绝不是什么小事。
入得丽正殿,李元吉态度摆的很正,现在没必要装逼,在李世民面前他也装不起来。
毕恭毕敬的朝着李世民行了一礼,然后朝着末尾处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为什么是末尾?不能装逼,难不成还不让俺装可怜吗?
看着李元吉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世民眉头微皱,不喜道:“元吉为何擅坐他人之位?”
“二哥,臣弟没有功劳,怎么能坐在前排呢?”李元吉义正言辞道,但整张脸却是布满了委屈,似乎是在说,你弟弟被人欺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殿下怎会没有功劳呢?于公于私,这首位也唯有殿下一人方有资格可坐,若是殿下不坐,此位怕是要常年闲置于此。还请殿下入座。”长孙无忌笑言道。
他是真的笑,所说的话也全是真的。
建国战争的时候李元吉没立下什么功劳,那是因为年纪太小。
建国之后的几场平叛战争,李元吉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虽不及李世民,但也不可忽视,加上皇族的加成光环。
其次便是此次的玄武门之变,当长孙无忌等真正的核心阶级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不由的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们是真的怕了,对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元吉一清二楚,甚至连其中说了哪些话,有哪些部署都很清楚。
他们很庆幸,李元吉并未与他们为敌,不然他们这些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同样也很气愤,李元吉在情报方面做的工作要远超他们,众人也连续排查了半个月的时间,可依旧未曾找出那潜伏之人。
李元吉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命似乎仍不保险,在这小朝堂上仍是敌众我寡,这长孙无忌的话虽看似牲畜无害,可谁知道这老鬼背地里到底有什么阴谋?
至于怎么化解这次的攻击,李元吉自然有办法,要论歪楼的本事,李元吉那是墙都不扶,就服他自己。
两只眼睛微微一转,脸上露出一副微笑,看着长孙无忌道:“本王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
长孙无忌满头的无语,同时也有些心虚,更是搞不懂李元吉想干啥?
“不如这样,你出一千贯,本王将那个位置转让于你,这笔交易如何?是不是很划算?”李元吉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换钱什么的他没指望,但此话一出,这楼必歪,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哼,朝堂大事,岂容儿戏?”李世民愤怒暴起,重重的拍在案台,看的李元吉都为他感觉疼。
“二哥,若非迫不得已,臣弟岂敢如此儿戏?”李元吉立即换了副委屈的模样,简直人见人怜,恨不能上去用自己温暖的怀抱送给李元吉一些温暖。
气氛挑逗的差不多了,再不上干货的话,怕是会引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