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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换路径,按照八卦中的乾、坤、巽、兑、艮、震、离、坎排列,中又辅以天干地支作为标记,若一门以乾位转坤位,或者再转其它各位,则其余各门皆有变化,八门也是八个小阵,也有遁位转换,主阵为一,可分而为八,一人动则皆动,若到精妙处,变化繁杂,鬼神莫测!
只是尹飞如今初用此阵,而且左迁所授之书并不以阵法为主,但是殊途同归,阵法之道与道家法术皆要涉及阴阳八卦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又加之王羲之当年的阵法残留,得此利处,尹飞尚能堪堪使用此阵。
(本章完)
第89章 阵法初成,五行纳其中()
由于此阵图过于复杂,各种方位变化繁多,加上又被尹飞改动,阵图上尽是圈圈点点的墨迹,连满腹经纶的谢道韫都看之不懂,所以尹飞只能边解释边安排众人的分工。由于园中荒废良久,杂草丛生,有些连阵眼都损坏没了,各个阵角的方位转换中,一些路径需要清扫整理,一些地方还需要安排巨石,木桩等物。
说起简单,做起却也颇为复杂,按照阵图排列方位,哪些地方需要假山,哪些地方需要木桩,哪些地方需要设置地陷,都需要合理安排,防止五行相冲,阵内气机流转不畅。工程浩大,这一二百人足足忙活到半夜,这才勉强使阵法成型,众人才得以休息。
事毕之后,谢道韫带着众人离去,尹飞便鸠占鹊巢了,将小阁楼作为自己的起居之所,里面诸般事物具备,其中很多都是王依依平时所用,充满了女儿家情调。
由于前日事多,尹飞这一睡直到日上三杆才起身,站在阁楼上望着昨日园林的修葺,此阵颇为奇妙,初看之下似乎和修复前没啥两样,仍然杂草丛生,但是细细看来却又能够看出其中的不同,若不知情者若误入其中,或不停的兜圈子,或迷失自己误入陷阱。
尹飞看了看园中阵型,又拿出阵图对比了一番,心中顿觉有些不对,似乎此阵缺了些什么东西,想了片刻,还是不明所以,连忙走下阁楼,到园中绕了一圈,这才回到阁楼闭目沉思。过得一会儿双眼倏地睁开,目露精光,满脸欣喜之色,似乎明白了其中关窍所在,连忙拿过阵图,对比了一番,又找出一张上等宣纸,依照原图仔细画了一幅新图,图中标注了一些事物。待得尹飞做完这些走出阁楼,只见众人都已站到了门外,谢道韫年龄已大,不能久站,便叫冬儿找来了一个躺椅,正坐在阁楼前的空地上。
尹飞见众人都已站在园中等着自己进行阵法操练,顿觉不好意思起来。王依依口直,见尹飞出来,便道:“尹公子好生幸苦,昨夜累到现在方才起床,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本想进去叫醒了你,怎奈母亲不许,让我等在这园中等候,如此大的排场,大少爷可满足了么?”说完,撇了撇嘴,满脸讥讽。
尹飞见此,知道自己是有口难辩了,也不去辩解,连忙走到谢道韫身前,道:“谢夫人早安,今日我有两件事需和夫人商量,只是时间紧迫,贼军随时都可攻城,须得从快处置!”
谢道韫知道尹飞不会无的放矢,连忙站了起来,说道:“尹公子有何所需,尽管直说,只要府中能够满足,定当去办!”尹飞见此,也不客套,连忙道:“这第一件事,需要谢夫人找些活物,大到猪、羊、牛、马,小到鸡、鸭、鹅之属,多找些来,备齐之后当有大用!”谢道韫听完,点了点头,吩咐了身旁一个丫鬟前去置办。
尹飞见谢道韫吩咐已毕,又道:“这第二件事,还需详谈,请夫人随我上得阁楼,商酌一二。”谢道韫闻言转身对众人道:“你们再次等候,我去去就来,依依,你也随我前去!”三人随即进入阁楼。
三人进入阁楼后,各自找榻坐定,尹飞这才说道:“昨日我们已经对园中阵法做了修复,可是我今日却发现了一个极大的漏洞,此阵空有其形却无其神,若是贼军攻来,将有极大凶险!”
王依依急道:“什么风险?我今日听爹爹说辅国将军刘牢之和我姑父卫将军谢琰正兵分两路从京口和健康南下,正在赶来的路上,若能坚持六七日,危局可解!”
尹飞听到谢琰二字,连忙说道:“谢琰,难道是谢灵儿的父亲不成?”王依依答道:“正是灵儿姐的父亲,也是我的姑父,待得姑父来此,定会率领大军踏平孙恩匪众,夺回灵儿姐。”尹飞点了点头,不再谈论此事,又对谢道韫道:“谢夫人,我今日阁中望气,发觉此阵风水不能停驻,灵气不足,不能藏风纳气,昔年诸葛空明在江滩边摆下八卦阵,阵成之时,飞沙走石,浓雾密布,入此阵中便会迷失方向。诸葛空明乃神人也,善于利用天地之力,是以区区的石块经过他的一番排布便可产生如此效果,我们现在所用的阵法乃是简化阵法,且我研习不精,尚不能利用天地之力使阵法浑然天成,聚集灵气,产生巨大效果,是以需要天地灵物置于阵中,促使五行流转,方才能充分发挥此阵神妙之处,困敌于阵中!”
谢道韫连忙道:“那要需要何等灵物?我这就去备置!”
尹飞回道:“五行流转,灵气涌来,藏风纳气,方能成阵。需要有五行之物,我现在身上有一把黑曜刀,此刀乃是奇物,可做金之灵物。除此之外,还需四行灵物,配合木、水、火、土四行。”
(本章完)
第90章 鹅园杀生,有女名飞燕()
尹飞说到此处,忽儿想起一事,连忙将谢灵儿的玉佩摸了出来,说道:“谢灵儿的这枚玉佩也是奇物,古人称之为水玉,乃是水中精华,可惜小了点,还差些火候。”王依依见之,连忙说道:“这就是水玉么,我也有一块。”说罢自怀中摸出一物,也是一块玉佩,尹飞见之喜道:“居然也是水玉,有此二物足矣,水之灵物也有了,接下来还差火,木,土三物,凑齐之后埋入阵眼中,自可开启阵法威力!”
谢道韫想了想,道:“火之灵物,府中倒有一块火熔石,乃是公公王羲之昔年游览各地美景,在某处火山口发现的,因为形状特异,鲜红似血,见之甚为喜爱便带了回来,一直封存至今,当可用之;土之物更是恰巧,前不久被我寻到了一个土罐,乃是当年曹操设发中郎将时从一诸侯墓中盗得,后来几经流转,之后被一流民所获,那人逃难来到山阴,衣食无着,这才典当出来,我得闻消息,以两锭银子换了回来,此物甚是奇特,外表其貌不扬,灰不溜秋,但是内壁却绘有图案,美轮美奂,有仙子在其内翩翩起舞,古朴厚实,当是一奇物。至于最后的木之灵物,依依他爹装神弄鬼所持的桃木剑乃是上代五斗米教天师所用,灵气倒是十足,只是如何从他手上拿到此物却是难事,这可是他手不离身之物!”
尹飞听此沉思良久,道:“既是如此,那就先行准备其余四样吧,那木剑稍后再来想办法。”正当三人说话间,阁楼下传来阵阵牛嘶羊叫声,尹飞一听,知道那些活物都已送来,连忙说道:“我们先去操练阵兵,五行之物待得晚间再做处理!”
尹飞下得阁楼,只见整个园林空地上犹如变成狩猎园一般,牛、羊、猪、鸡、鸭、鹅都已带来,其中甚至还有一头驴,正在那不住的嘚嘚啼叫。尹飞随意数了数,牛有三头,羊有十五头,猪二十余头,其余的鸡鸭之属都在笼中,满满的四个大竹笼,似乎还有人正在撵着羊走来。
尹飞见活物已备足,道:“你们可知我今日为何找来这许多活物?”听到尹飞问话,惊门门主杜彪道:“莫不是尹兄弟知道我们将会上阵厮杀,请我们吃肉,养足了精神才上战场,我现在可是饿的紧!”说完还夸张的舔了舔嘴唇。旁边众人听到杜彪此语都哄笑起来,甚至还有人已经在讨论这羊牛该当如何烹煮才能美味可口。尹飞见众人都嬉笑够了,这才继续说道:“你们说对了,今日就是要喝血吃肉,且看我来示范如何吃法!”
尹飞说罢,当即走到关着鸡鸭的笼前,取过一只肥硕的鸡来,对着众人道:“此鸡肉质鲜美,尤其是血更是其中极品!”正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尹飞将那鸡提至嘴边,毛也不拔,当即向鸡脖子上咬去,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鲜血,这才将那鸡丢到地上,那鸡喉管已被咬断,在地上扑腾几下,双脚一挺,立时死去。
从尹飞咬鸡喝血到到那鸡毙命也不过一小会儿功夫,已经有十几个女子转身呕吐,似乎不忍面对,连站在一旁的王依依也是脸色难看,冬儿此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看来也是见不得这等惨状。
尹飞将众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见到有十几个女子呕吐,其余人虽然也有脸色难看的,但也能勉强忍受,心中甚感满意,摸了摸嘴角的血迹,说道:“这笼中怕是有一二百只鸡鸭,人人都需来尝尝这鲜血的味道,那是好吃的紧,甘甜可口!”
众人听到尹飞此言都呆立场中,过了半晌无人出来,尹飞在府中无甚威望,众人都是看在谢道韫份上这才听他摆布,现在想要强行让众人吃活血,却也是难事,尹飞见无人敢尝试,心中也自焦急,这第一天便出师不利,接下来的训练就不好进行下去,心中正在纠结时,从旁站出来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问谁杀过人时,站出来的唯一一个女子,此女名叫柳飞燕,原本是内史府中主簿丫鬟,后来官府改制,主簿一职由王凝之一人独揽,柳飞燕便转作了一个杂役丫鬟,来到内史府中已接近三年了,至于之前的经历府中无人能够说得清,若不是柳飞燕自己昨日承认杀过人,府中恐怕无人知晓,此时正是乱世之秋,只要不是杀了达官贵人,一般无人追究,顶多赔点钱财了事,贫苦人家的人命如草芥!是以府中众人对柳飞燕杀了何人无人追查,也无兴趣议论。
(本章完)
第91章 茹毛饮血,众阵兵练胆()
柳飞燕来到竹笼边,看也不看,随手从里面抓起一只肥大的公鸡,那只公鸡在柳飞燕手中扑腾不休,似要挣扎而出。柳飞燕犹豫了片刻,随即紧咬牙关,闭上双眼,张嘴向鸡脖子处咬去,咬得几下终于将之咬破,鸡血冒着热气流了出来,将柳飞燕脸上,脖子上都溅上了鸡血,适才一个貌美的女子霎时间变得如母夜叉一般。
柳飞燕喝得几口,似乎忍耐不住那血腥气,连忙将鸡放下,蹲在地上干呕起来,待呕得尽了,才将那鸡提到嘴边继续吸食,此时鸡血已经流尽,那鸡也不再扑腾,只是偶尔抖动两下。柳飞燕见已无血可吸,遂将那鸡弃在地上,默默地走回人群之中。
众人此时都已被柳飞燕的气势吓得呆住了,见到柳飞燕脸部,胸口,甚至裤子都溅满了血,脸色冷漠,犹如阿修罗地狱的夜叉一般,委实可怖,连忙让出了一个圈子,不敢与之靠近。
正在这时,人群中又走出一人,此人正是杜彪,只听他朗声说道:“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何为女中豪杰,我以前也曾杀过不少胡人,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今日见这位小姐如此豪气,也想来试上一试!”当下踏步走向竹笼,取过一只灰色大鹅,那鹅肥大,可说是竹笼中最为肥大的一只,那鹅见到自己被提了起来,张嘴便要向他啄去!
杜彪见到那鹅伸嘴啄来,大手一伸,顿时将鹅头捏住,双手随即扯住鹅脖,张口便咬,杜彪手法与柳飞燕又自不同,自咬开鹅脖到血吸尽,鹅脖子上的鲜血都未曾流下一滴,杜彪将那鹅血吸尽甩在地上,打了两个饱嗝,哈哈笑道:“真是爽快!好久没如此饮生血了,真如醇香玉液一般!”说话间连嘴上的血迹也不抹去。
有了杜彪开头,其余的府中男丁也纷纷走上前去,选定了自己的目标,张口吸起血来,顿时场中鸡鸭鹅乱扑乱叫,血腥之气扑鼻而来,谢道韫受不了这场中气氛,早早回到了阁楼中,冬儿也找了个借口跟随离去。
这时场中男子只余谢道韫的四个儿子王蕴之,王平之,王恩之,王享之未曾吸血,场中鸡鸭鹅毛乱飞,死去的便被随意抛弃,鲜血满了一地。过得不久,旁边的女子中也有人走了过去选取鸡鸭鹅,学男子一般开始吸血,也不知是受了旁人的感染还是怕去吸食的迟了,个头稍微小些的的鸡鸭鹅都已被抢去,这时女子中也不知是谁低吼了一声,众女子纷纷抢上前去挑选鸡鸭鹅,选中便开始撕咬,吸食鲜血!
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场中的男女大半都已吸食过活鸡鸭鹅的血,选入阵兵的人中也只余王家兄弟四人未曾动过,仍站在一旁呆呆观望,其中一人双腿还在打颤,似乎是害怕已极!
王依依见到场中众人都已经喝过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