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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包拯、公孙策三人骑马走在最前面,中间两辆马车,上官凌静、公孙琬儿坐在前面一辆里,后面的马车里便是此次颍州之行的钦差王钦若,最后面是十二名带刀侍卫骑马随行。
才刚出城,便见一男一女出现在车驾之前,那是御前飞龙大将军褚颐良和冰玉公主赵馥兰。
赵馥兰得知公孙策等人要前往颍州,便提出说要一起去,包拯、公孙策他们当然不敢带着公主一起去,刘太后也不会同意她跟着去。
不过,这位向来我行我素的公主又岂会答应,褚颐良虽身为御前飞龙大将军,但终究劝不住这位自小便无人敢惹的公主,只好答应送其出宫,在公孙策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赵馥兰既已出城,想让她再返回皇宫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钦差王钦若千百个不愿意,也只好答应让其随行。
不然的话,以这位公主的性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那王钦若可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到了今日当朝宰辅的地位,他可不想因为得罪了这个公主而影响仕途。
翌日,颍州。
一日后,钦差仪仗到达颍州,在此之前,朝廷并未跟颍州官员通报钦差前来巡视之事。
不过,当地的官员在京城也都有眼线和靠山,所以,他们还是提前知道了钦差要来的消息。
因此,钦差仪仗到达的时候,颍州的大小官吏已在城外候着。为首之人是颍州知州董平和通判曹正,还要颍州驻军督总管张宝。
董平虽然知道钦差前来,但并未为其特别安排住处,而是让这一行十余人住进了颍州府衙,因为,朝廷派钦差前来巡查,还是表现得勤政廉洁一些的好。
不过,后来只是王钦若和随行的十二名侍卫留在了府衙,包拯、公孙策他们则是去了颍州西郊的澄明别苑。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之前说过公孙家是宋朝最大的茶商,各大州府都有分号园子,而都用了相同的名字,店铺叫做澄明茶庄,园子则叫澄明别苑。
虽然之前公孙策并未到过颍州,但颍州分号的掌柜和庄园的管家都是知道这二位少主的。
他们手上都有一块儿象征身份的玉牌,是紫玉质地,一面用小篆书澄明二字,另一面则是不同的,公孙策的那块儿是颜体“策”字,公孙琬儿的则是卫夫人体的“琬”字。
各位看官,这都是非主旋律的东西,捎带说一下行了哈。
午膳过后,上官凌静说要去南郊的明夜庵一趟。
她是个孤儿,是明夜庵里的慧尘师太抚养其长大的,在她心里,慧尘师太已是自己的至亲了。
她已离开颍州三年,此次回来刚好可以去探望她。
也不知是何原因,公孙策却说要跟她一起去。是因为倾心于她,所以,不会放过任何可能与之独处的机会吗。
不,事情断然不会是这么简单,即便这位清丽脱俗的女子让他万分爱慕,他也绝不会为此迷失心智。
情况果真不是这么简单,公孙策说要去,那赵馥兰和公孙琬儿也吵着要一起去,说什么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庵堂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要去长长见识。还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还别说,这倒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呢。
公孙策何等聪明,又岂能让妹妹和这位冰玉公主坏了自己的好事儿呢,于是,他就苦口婆心的给这两位娇贵的女孩子解释。
“小妹啊,这庵堂乃佛门清净之地,里面无非就是参禅诵经,每日饮食只是些斋饭,而且不能喧哗嬉闹,是个很苦闷的地方,实在不是你和公主应该去的地方。”
公孙策虽然说得声情并茂,但那公孙琬儿却觉得他在骗自己,因为,之前自己已经被骗过很多次了,所以,便反问道。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哥你还要跟静姐姐一起去呢?”
“对呀,对呀。”一旁的赵馥兰也随声附和。
“静姐姐体内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大哥不是怕万一我不在的时候,静姐姐内之毒发作了可就麻烦了,所以,还是跟在身边的好。”
“琬儿啊,你就不要怀疑了,你哥他没有骗你,”包拯似乎看出了公孙策的心思,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于是便开口帮其一起搞定公孙琬儿,“庵堂确是个很苦闷的地方,一点儿好玩儿的都没有,你去了也会后悔的。”
“是真的吗?”公孙琬儿半侧着脑袋问道,“那这颍州城里哪里有好玩儿的啊。”
“嗯……”包拯做出一副用心思考的样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不如,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找找看。”
“好啊,那就别一会儿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公孙琬儿可是个急性子,这想法儿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还吵着要跟上官凌静去明夜庵,现在,却有按耐不住的想要出去找什么好玩儿的了。
包拯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冲公孙策会心一笑,而后,便带上展昭一起跟着赵馥兰、公孙琬儿一起出去闲逛。
公孙琬儿、赵馥兰是一心的只想着玩儿,似乎,在她们的生活里,除了吃和玩儿,就再也没有别的值得自己关心的了。
不过,包拯并非只是想带这两个家伙出去玩儿这么单纯,他特别去打听了一下,颍州城内有没有什么年代很久了的老字号,当然,澄明茶庄除外。
因为,那两个家伙不会对茶叶感兴趣。
最好是什么经久不衰的酒楼,糕点作坊之类的,因为,这样,一方面可以暂时可以用美味搞定那两个家伙,另一方面,他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以前的事儿,特别是十三年前之事。
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意图谋反被诛,节度使谋反这样的大案,朝廷的文档里居然只有如此简单的一句记载。
所以,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其中一定还隐藏了些什么,而这也正是包拯、公孙策二人要来颍州的原因。
(本章完)
第24章 明夜庵,身世之谜()
明夜庵,南郊有一片略显稀疏的竹林,明夜庵便隐于这一片苍郁之间。
明夜庵不是什么名门古刹,只是颍州南面一个掩映在竹林间的庵堂,所以,很少有香客前去。
庵内有一块儿菜地,明夜庵里的出家人,都是自食其力,每日黄卷青灯,耕田劳作,倒也落得安闲。
上官凌静和公孙策赶到的时候,那慧尘师太正于房间内跪于蒲团之上,手握念珠默诵佛经,二人推门走了进去,她也没有察觉。
“师父,我回来了。”
上官凌静走到慧尘身后,轻声唤了一句,那声音里有感恩,也有激动。三年了,她离开了三年,终于又回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久违了的声音,慧尘师太拨弄着念珠的手突然间停住了,微微怔了一下,而后回头,看见这个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连忙站起身来,欣喜、激动之情溢于脸上。
她想要上前将这个孩子抱住,但看到一旁站着的那张陌生脸孔后,又强将自己心中的那份喜悦之情压了下去。
或许,都说出家人五蕴皆空,她不愿让他人以为自己似是红尘俗世众人一样吧。
“静儿,你回来了,这位施主是谁,是静儿的朋友吗?”
“嗯,”上官凌静微笑着点头,“他叫公孙策,是静儿的好朋友,也是静儿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听到上官凌静口中的救命恩人四个字,那慧尘师太脸上浮起一丝紧张之色,却又很快淡了下去,“怎么了,静儿,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啊,没有,”上官凌静不想让慧尘师太为自己担心,便没有说起自己中毒之事,而是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有一次,静儿在外面病倒了,幸好公孙公子路过,才治好了静儿的病。”
“哦,是这样啊。”慧尘师太打量着公孙策,“这位公孙施主如此年轻,便精通医术,真是难得啊。”
“师太过奖了。”公孙策点了点头,也算是打个招呼。
“师父,是您将静儿抚养成人的,而今,静儿长大了,却不能留在您身边侍奉。是静儿不孝。”
“静儿,你终究非我佛门中人,迟早是要离开的,”慧尘拨弄着手中的念珠,“你既然已经长大了,也自己在外面生活三年了,说明,你已经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所以,你走吧,跟这位公孙施主一起,机缘到了的时候,再回到这庵堂里坐坐就好。”
“师父,您是要赶我走吗?”三年了,上官凌静终于又回到了自己长大的庵堂,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眼神里写满了惊讶与忧伤。
“不,静儿,你已经长大了,会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所以,你走吧,不要在留在这庵堂里,你不应该属于这里的。”
“可是,师父……”
“好了,无需多言,为师还要打坐诵经,你和这位施主就先回去吧。”
慧尘师太转过身去,于蒲团之上坐下,闭目诵经。
“是,师父,静儿走了。”
那上官凌静已是泪眼晶莹,声音亦有些哽咽,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师父的,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违背过师父的意思,便只好离开了。
上官凌静和公孙策走了出去,将禅房之门关上,上官凌静又在禅房门口磕了个头,而后,便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转身离开了。
上官凌静走后,那在打坐诵经的慧尘师太的眼中也落下了泪水。
上官凌静初来明夜庵时才刚满七岁,她抚养了她十年,虽说出家之人应该五蕴皆空,然而,十年的养育之恩,上官凌静已经将她当做是自己的母亲,而慧尘也早已将上官凌静视作自己的孩子了。
一品堂,颍州城内最有名的一家酒楼,据说已有百余年的历史,取名一品,用官居一品之意,所以,前来这里吃饭的以官府中人居多。
包拯、展昭他们几个就坐在进门口靠右的位置上。
这赵敷兰和公孙婉儿,一个是金枝玉叶,一个是富家千金,可谓是什么样的珍馐美馔都吃过了。
所以,她们此次只点了一些又地方特色的精制的小菜,像问政山笋、四季豆腐、香菇板栗、蜜汁红芋什么的。
看来,这赵敷兰和公孙婉儿两人都喜食甜食,对那蜜汁红芋偏爱有加,一边吃着,还赞不绝口,说实在是太美味了,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说这点儿可不够吃的,得再来一盘儿。
看着面前这两位身材跟饭量极不相称的美貌吃货,包拯也只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毕竟,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饭。
果然,他的苦心没有白费,这时又进来两个人,曲领大袖,腰间束带,脚踩革履,看装束应该是官府中人,只是服色为绿色,品级不高。
两人边走边谈,说上边发下话了,说朝廷来人了,要我们完事多加小心。
而后,酒店的老板便笑脸迎了上去,说什么二位大人,楼上雅间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小人这就带您过去。
包拯拿起酒杯,看着上楼去的两个人,神秘的笑了笑,而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南郊竹林。
秋风瑟瑟,竹韵悠悠,也不知是这悠悠竹韵在风中回荡,还是那瑟瑟秋风于林间徜徉。
或许,这都不重要,反正这秋风与痩竹的组合是天地间多了一抹诗意,深秋里多了一缕柔情。
公孙策与上官凌静骑马在竹林间走着,并没有纵马狂奔,相反却是走的很慢。
公孙策心中有个疑问,一直想问,却又一直未能开口。本想此次初来,有机会与上官凌静单独相处,想要问她的。
不料,这明夜庵一行,惹得那上官凌静添了几多悲伤,此刻,脸上的泪痕虽已消失,而她心底的悲情却难以抹去。所以,公孙策犹豫再三还是未能开口。
“公孙公子,”上官凌静看出了公孙策关心自己,于是,便压抑着心中的悲伤,挤出一丝微笑,“你怎么了,在为我担心吗?我没事儿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他又看见了她那熟悉的微笑,如果不知道方才明夜庵之事,公孙策一定看不出上官凌静心中的悲伤,她不希望别人为自己担心,所以,只能将心底的伤痛压抑着。
“上官姑娘,其实……”
公孙策望着身旁的上官凌静,她也在望着自己,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其实,慧尘师太说的对,你不是佛门中人,便断无长居佛门之理。我想,对于慧尘师太来说,你可以离开庵堂,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那样,才是她真正希望看到的。”
“我知道,”上官凌静耸耸肩,“我已经想通了,所以呢,公孙公子也不要为此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