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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叫赵金姑。
“赵姑娘有礼。”
赵金姑问:“你的伤现在觉得怎样?”
冯毅是觉得伤口还在痛,但并不厉害,头还有一点点晕,但已没什么问题了,看来自己现在的体质确实异于常人,恢复得特别快。不过,如果有个来服侍,他宁愿暂时当植物人。
他当即作势要坐直身子,然后“啊”的一声叫痛,表情痛苦的说:“伤口很痛,全身无力,头很晕,我看、、、休息一下就好了,只是口很干。”
赵金姑说:“那你先靠着别乱动,我去给你打水。”
冯毅有气无力的说:“谢谢姑娘了。”
看着她转身出去的婀娜背影,他得意的偷笑了。
听着她回来的脚步声,他又马上闭上眼装睡,直到她走近把水凑到嘴边说:“水来了,快喝点吧。”
他这才睡眼半张的张开嘴她喂他喝。
喝了几口,他感激的说:“赵姑娘,太谢谢你了,这水很甜,你在哪里打来的。”
“是庙旁的山泉水,你多喝几口吧。”
冯毅很享受的说:“好水,真是好水,谢谢!”
这时睁开眼,看到了她装水给他喝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喝了一口,到第二口的时候,猛然看出问题了,当场恶心得把口中的水狂吐出来,赵金姑身上都被他喷到了。
这是什么?!
这竟然是一只安全套!!
小金已很努力,求收藏,给点动力,好让我更卖力,谢谢!
第二十八章:身陷重围()
赵金姑吃惊又有点生气的说:“你、、、你这是干嘛?”
“干嘛?这话该我问你,”冯毅气愤的说:“你、、、你居然拿这东西装水给我喝,这都不知是谁用过的。”
赵金姑说:“是我用过的。”
“什么!”
冯毅当场恶心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赵金姑很奇怪,也有点委屈的说:“这有什么不妥,我觉它挺好用的。”
冯毅干呕。
赵金姑说:“我就是拿它喝水的,一直都没事。”
“什么?你就用它喝水?”冯毅总算吐完了。
赵金姑说:“是的,这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这东西怎能用来喝水!”
“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这是气球。”
“气球?”赵金姑不解:“气球是干什么的?”
冯毅没心情给她上性学知识课程,没好气的说:“气球就是拿来吹着玩的。”然后他就马上想到,为什么她这么一个古代女子手上会有安全套?这是谁给她的?难道、、、难道、、、
他急问:“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赵金姑的神情有点不自然,说:“你管我这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不是从你身上来的。”
冯毅有点儿急了,追问:“那你快说,这是从谁身上来的。”
赵金姑说:“这是我从别人那里拿的。”
冯毅追问:“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赵金姑脸上有点不好意思,说:“这关你什么事?”
冯毅说:“你怎么知道不关我的事!”
赵金姑有点儿委屈的说:“我拿别人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况且,我又不是偷,我是有给钱的。”
冯毅这下子又蒙了,给钱?难道性用品专卖店已经开到宋朝来了?
他还想追问,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马中蹄声,直奔这庙面来。
两人以为是官兵追来了,都紧张起来,但这时从门口逃出去已来不及了,只好匆忙躲到神像后面。
很快,那些人便在门口停下,并闹哄哄的涌进来。听他们说话,并不像官兵,听见他们骂骂咧咧的,约有二十多人。
其中一个说:“奶奶的,老子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从没这么丢脸的。”
有人幸灾乐祸的职笑说:“钱有当,你丢脸的事还少吗,只不过这次差点把命根子也一起丢而已,哈哈、、、”
那叫钱有当的骂道:“操你姐的,彭老屈,老子倒霉,你就很开心是吗!”
另一个人挖苦说:“钱有当,你也真是的,居然敢去劫堂堂大将军家的公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钱有当说:“谁他姐的知道那么多,兄弟们都饿慌了,只想着好好干一票,本来就凭他们这些人,我们是没问题的,没想到突然冒出那么一对狗男女,又那么厉害,那女的还这么喜欢踢人裤裆,奶奶的!哎唷!”
原来这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土匪强盗。
有人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吃不上饭了,想做大买卖又不够人手,只好路上去抢,没想到碰上硬钉子了。”
钱有当说:“就是嘛,所以我们真的希望能跟着马三爷回去,给马帮主做牛做马也好,马三爷,你就收留我们吧!”
听见有个人傲慢的说:“我哥现在可不是当年的土匪了,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所以就想求三爷给我们说说好话嘛。”
那马三爷说:“其实我也憋了很久,也有点手痒了,这次出远门,也想发点横财,你们知道哪有好路数吗?”
那钱有当马上说:“有,只要三爷想做,我们这里的人足够了,保证能行。”
“说来听听。”
“是,三爷,离这不远的蔡州城郊,有位吕员外,祖父和父亲跟他三代都曾是朝中大官,他自靖康之变后就没当官了,搬到这享清福,他家里自然是家财万贯的。还有就是,他当年曾经出卖了一位公主给金人,是个汉奸。”
听到这里,躲在神像后的赵金姑忽地身体一震。
那马三爷问:“有这样的事情?”
钱有当说:“是的,当年金兵攻入汴京,掳走二帝及整个皇族,当时曾有几位小王子和小公主被藏匿到皇宫外,其中一位小公主就在这位吕员外家中,但当金兵来搜查时,他便把她交给了金兵。你们说,这样的卖君保命的汉奸,我们去劫他家,简直就是替天行道。”
那赵金姑听着这些,神情愤怒而激动,咬牙切齿,连身体都在发抖。
冯毅看着都有点吃惊。
他知道“靖康之难”这段历史,不但是赵宋皇室的苦难,更是大宋百姓的苦难,死人无数,不计其数的女人被摧残,多少家庭破碎,甚至死绝。这赵姑娘当年还是个小女孩,可能是家人遭难了,以至她想起或听说起这段历史都有很大的反应。
那些强盗开始商量怎样作案了。
那钱有当说:“那吴员外住在城郊,我们晚上动手,可以放心去干。”
那马三爷说:“好,就这么定了,我们今晚好好干他一票。”
众强盗想到发财,都欢呼雀跃,于是吆三喝四的又一窝蜂的出了庙门,上马而去。
冯毅从神像后走出来,而赵金姑却还呆呆的站着,眼中竟流下泪来。
冯毅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赵金姑这才回过神来,一摇头,用手一抹眼泪,急忙的说:“我们快走,要赶在他们之前。”
冯毅问:“我们去干嘛?”
赵金姑说:“去阻止他们。”
冯毅点头说:“对的,这些强盗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除了抢劫财物,很可能还会伤人命,虽然听他们说那吕员外以前做得不够光彩,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不许你这样说!”赵金姑突然激动的说:“他没有这样做,他不是这样的人。”
第二十九章:舍命陪美人()
冯毅奇怪的问:“你认识他吗?”
赵金姑没回答,匆忙的收拾东西,边说:“我们要去下一个乡里买马,要快,否则就赶不及了。”
从她激动紧张的言行来判断,她跟那吴员外不仅相识,说不定还是什么亲友关系,但她似乎不想对别人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问他:“你的伤现在还要紧吗?”
冯毅说:“没什么大碍了。”
赵金姑用恳求的语气说:“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没有把握,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冯毅面对她那恳切的目光,那还带着泪痕楚楚动人的俏脸,面对这样的一位的恳求,男人要有多硬的心肠才能拒绝?
他当即义无反顾的说:“你放心,我会跟你一起去对付他们的。”
赵金姑感激地说:“谢谢你。”
冯毅说:“我还有几位朋友在镇上客栈中,我们回去叫上他们,这样就多几个帮手了。”
赵金姑说:“来不及了,我们得马上赶路。”
于是两人离开破庙。
他们到了前面一个乡镇买了马匹,便火速赶往蔡州。
赵金姑用布包着她那个旅行袋背在背上,所以冯毅并未察觉。
两人快马飞驰,一直到傍晚,终于到了蔡州城郊那个镇上,远远看着一座城池沐浴在残阳的佘辉之中,血红的夕阳慢慢没于城头,那景色非常。
那些贼人说晚上才动手,他们便先在镇上吃了些东西,补充一下体力,然后,经过一条小路,来到一座庄院前。
看来这里便是那吕员外的家了。
赵金姑带着冯毅绕到庄园后面僻静处将马拴好,便翻墙庄内。
赵金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在花园房舍间左穿右插,来到一处庭院之中。
只见在院子当中一张石桌旁,坐着一个男人,正呆呆的抬头望着刚刚升起的一弯新月。
屋檐下灯笼微弱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凄苦而苍桑,他看上去有五十多岁。
很久很久,他都一动不动的坐着,而赵金姑也一直盯着他看,眼里似有泪光泛动。
难道他们是父女?
但为何她不出来与他相见?
“唉”
一声长叹,那男人低下头,望向石桌上放着的一件小女孩的碎花衣裳,伸手抚摸着,凄然地说:“琴儿,爹对不起你,你生死未卜,就算活着,只怕今生今世你我父女也不能再相见了。”
说着,他抬手去擦眼泪,并连声咳嗽,越发显得苍老凄凉。
赵金姑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两行热泪已悄然落下。
难道,她就是他口中的琴儿?
“琴儿,你娘已经走了好几年了,她是因为太想你,爹也很想你,想着多活一天,看能否盼着你回来,但只怕爹也等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吗?”
赵金姑抑制着自己不哭出声来。
冯毅听着也很感动。
就在这时候,从前院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传来打斗吆喝之声。
那国人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紧张的大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回答,他马上站起来,准备往前面去看个究竟。
冯毅和赵金姑知道是那些贼人已经动手了,也准备赶去阻止。
这时,一群家丁奴仆狼狈慌张的跑来;其中一个大叫:“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有强盗闯进来了。”
那管家刚说完,便有一大伙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有几个家丁被他们追上,当即被打倒踢翻在地。
有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到吕员外面前,当中一个瘦得像个猴子似的。
吕员外面对这些强盗,似乎并不害怕,冷冷的问:“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那个瘦猴男人假惺惺的行了个礼,嬉皮笑脸的对吴员外说:“吕员外,久仰,久仰了,今晚我们兄弟特来拜访。”
听声音,此人便是那个钱有当。
“哼!你们私闯民宅,出手打人,有这样拜访的吗?”
另一个男人干笑两声,趾高气扬的说:“员外,你那些家仆太不像话了,贵客到来,不好好招待,却大叫大喊的,我们是帮你好好教训一下而已。”
这个便是那马三爷了。
钱有当说:“是呀,吕员外,我们兄弟远道而来帮你教导你的人,真可谓劳苦功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们,拿个十万八万两出来打赏一下?”
所谓家财万贯,也就相当于万两,十万八万的现钱对一般富户地主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第一次绍兴和议,金国对南宋的要求也就岁贡银五十万两,绢五十万匹。
那马三爷说:“吕员外,听说你家三代为官,这点钱应该是拿得出来的,爽快点,我这些兄弟们耐心不多,等急了又要动手教训人了。”
吕员外的管家替主人着急说:“各位大爷,我们老爷和太老爷一生为官清廉,加上当年金兵在汴京中大肆搜掠,我们老爷家里也被洗劫一空,虽然这里还有祖居和一些田产,但我们老爷乐善好施,常常接济附近贫苦百姓,家中实在没什么积蓄了,望各位大爷明察。”
钱有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