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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歌之五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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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心情抑郁的他不会知道,自己将会在不久,亲自宣判一名才女的斩刑,这名才女的名字叫鱼玄机。

    此时的鱼幼微还未出家更名,刚刚从东面游历还回长安城,少女兴奋地从信使的手中接过了书信,这是来自老友温庭筠的信,应该又是有新诗佳作了吧,展开信纸一首新诗呈现在了眼前,少女面对着这首佳作诗文又痴痴地发呆了。

    西江贻钓叟骞生

    晴江如镜月如钩,泛滟苍茫送客愁。

    夜泪潜生竹枝曲,春潮遥上木兰舟。

    事随云去身难到,梦逐烟销水自流。

    昨日欢娱竞何在,一枝梅谢楚江头。

    心思已经飘到了友人身旁,与之同感凄苦,然而对月落泪的少女能否想到,最终宣判自己命运之人此刻也正匆匆赶往长安城。

    命运就是如此,在偶然、必然中,交织出一连串的荒诞无奈。

    如今,朝廷和平控制徐州的希望落空了,这一次,年轻唐帝的耐心非常有限,既然早晚是个祸害,那这次就用武力彻底解决吧。

    当朝廷下定决心除去这数十年的隐患之时,徐州的乱卒们还在沉浸在赶走节度使的喜悦之中,他们在猜想下一任节度使是否好说话,是否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赏赐,浑然不觉阴云已经悄然笼罩在了他们头上,朝廷的雷霆之怒即将降临。

    徐州,这个饱经苦难的大地之上,即将开始拉开动荡的序幕。

    (本章完)

第27章 流血的银刀() 
当时的宰辅是刚从西川调任回京的夏侯孜,面对这种平叛的专业活,这位夏大人自然立刻就想起了一个专业人士——王式。

    王式同志,上次表现得不错,既然浙东的叛乱已经平息,你就不要呆在那里清闲了,组织上准备给你换换地方,你去徐州吧,那里更需要你。

    朝廷也知道这位王大人嫉恶如仇,喜欢玩狠的,又怕这位大人势单力薄,正好忠武、义成两军随从王式平叛浙东,还留在那里没有回归本道,那就跟着王式一道,顺路把徐州的问题给办了吧。

    王式的声名在外,这次携两镇军马前来上任,这个爆炸性消息自然很快传遍了徐州城内外。

    玩大了,这些骄兵悍将们顿时有些慌了神,怎么办?以往军乱后朝廷派来的节度使都是来发钱的,这次肯定没戏,而且恐怕还要受惩罚。

    扯旗叛了?不敢,造反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真正实施确是苦难重重。这帮军痞子们跟朝廷又没有苦大仇深,谁不是坐拥大量动产和不动产,家中娇妻美妾成群,哪个舍得跟朝廷火并从而丧失一切。

    其次环境不允许,周边的蕃镇包括河朔蕃镇名义上都是归朝廷节制的,只要徐州敢造反,朝廷一声令下,分分钟就有蕃镇杀过来,帝国内部长治日久,河朔三镇与唐庭保持着名义上的臣属关系,立这种平定蕃镇叛乱的大功,不容易,那得抢啊。

    最重要的是王式领大军过来了,徐州军想都不想就得出一个结论,肯定打不过。用评书里常说的那句话,人的名树的影,王式的名气太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徐州军在焦虑和恐惧中等来了王式的到来。

    大彭馆外,黑压压的军队列队在馆驿两旁,初秋的露水打湿了将士们的盔甲,军卒们握刀的手不由地哆嗦了起来。

    清晨的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去,泗水水道两旁的芦苇已现初败景象,枯黄的杆叶在雾气中轻微地摇曳着。

    ‘’来了,来了!‘’也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人群中立刻哄动了,大家都延颈向南望去。

    几艘官船沿着泗水缓缓地驶来,泗水西侧义成和忠武军卒,正沉默地跟随行进着,越来越近的浆声和军步声,如同阵阵军鼓,敲在徐州军的心头咚咚作响。

    惯例,新任节度使到任,军将在十里外相迎相导,这次纠结的徐州军一直等到王式领军临城,才最终放弃了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先看看领导的意思吧,只要能活命,谁也不愿意去得罪这个活阎王。

    与传闻中的样子不同,舱中走出的王式并没有威风凛冽,凶神恶煞,而是一副和蔼的老者模样,这两年的奔波辛劳,让王式的鬓角苍白了许多。

    王式看了看岸边的徐州军,微微一笑,缓缓走下官船,一一搀扶起上前参拜的将校,他回头吩咐忠武义成两军在城外安营暂歇,然后便随着徐州军众人进了徐州城内。

    两镇军队不进城,徐州军的军心随着王式的坦荡而慢慢稳定下来,一连三日王式都在府内处理府事,派人出城犒赏城外驻军,丝毫没有处罚乱军的意思。城内提心吊胆的人们渐渐放松了警惕,或许朝廷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继续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抱着侥幸心理的人们总是喜欢把事情向美好的方面想象,但事情真实的结果却往往事与愿违。

    三日后的清晨,城外西校场,一身戎装的王式站在校场口,身后跟随的是这次倡乱的银刀诸军。

    通过这几日的沟通,近卫七军的这些彪悍的将领对王式也是服服帖帖的,猛人就是猛人,人格魅力果然是无穷的。

    王式领着几位亲军将领进入议事军帐中,近卫七军全部在帐外原地待命。

    今天是要为义成、忠武两镇军队送行,整个银刀诸军上下顿时一阵轻松,这两支外镇队伍在城外驻扎,却形成莫大的武装威慑,让人们如履薄冰。现在好了,这些军队马上就要走了,等他们走了之后,这位王大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再猛也是个被拔了牙的老虎,大不了把他也撵走就是了。

    王式掀开帐帘,快步走了进去,陆续跟随进来的近卫将领们站定后,这才发现帐内竟多了很多持刀军士,而且已经将帐门堵死了。

    ‘大人,您这是?’这些将领们突然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都给我拿下!”王式此时阴沉着脸坐在大帐之中,“朝廷待尔等不薄,尔等却逐帅叛乱,来人!”

    义成、忠武军将闪出,“朝廷有密旨于我,着义成、忠武协助本官剿灭乱军,执行去吧。”王式严声令道。

    “领命!”两将肃然领命。

    待两将出帐不久,帐外便突然一阵大乱声传来,顿时骂声、哭闹声、喊杀声响了起来,剑戈相击的金属碰撞声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涌入账内,令人闻之不禁作呕。

    帐内被擒下的亲卫将领们各个面如土色,知道王式狠,没想到这么狠,这是要对银刀等军斩尽杀绝啊,诸人绝望地盯着王式,眼中充满了怨毒之意。

    王式看了眼这几个人,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人也都算得上朝廷的彪勇之士,没为国死在沙场之上,却耻辱地以叛军名义被斩首,真可悲啊。

    他摆了摆手,帐内军士立即会意地将嘶吼着求饶的几个将官拉了下去,帐外噗噗噗几声之后,一切都归于平寂了。

    烈阳照在校场之上,此时的校场已没有了早晨的宁和,四周景象如同修罗地狱一般,血污将地面的枯草染的通红,散发出阵阵血腥,断臂残肢散落一地,断刃和枪头残留在尸体之上,数千银刀诸军就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尽皆被两镇军队给剿灭了。

    王式走出帐外,看着满目的尸体,叹了口气,领着军队向徐州城进发,一场彻底的大清洗即将开始了。

    城中残余的银刀诸军风闻突变后,纷纷逃出城去,王式一面负责缉捕,一面告知自首者不问,关键谁也不敢再信这个王大人了,信他的后果太惨烈了。

    鉴于徐州总是叛乱不已,朝廷决定,将徐州分裂成几部分,徐州划给兖海节度,设立团练使(朱温所属的萧县也随徐州一道划分)、濠州划给淮南道管理,宿州自己设立团练使,兼管泗洲,由中央直辖。

    徐州军只能留下来二千守城,其他军卒分散各地隶属蕃镇,就这样强大的武宁军被肢解了,但这么大的变动,倔强地徐州人心甘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一股暗流正在下面流动着,在某个时机,这股强大的暗流将会猛烈地喷溅出来,如岩浆一般发泄出暴烈的怒火。

    (本章完)

第28章 岭西乱() 
当皇帝也不省心呐,这边徐州银刀军乱平息的奏表刚批完,那边的岭南西道军乱的消息又让唐帝再次头疼不已。

    “蔡京,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唐帝揉了揉额头两侧的鬓角,愤怒地低吼道。

    其实这位蔡大人也是很无奈,新官上任,自然想搞出点政绩让领导瞧瞧,可是不久他就悲哀地发现,看来自己对这片边陲之地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啊。

    古邕州治下境内各民族杂居,大多以蛮荒部族为主,多以采集狩猎为生,传统农户不多,田地耕种非常率低下,因此本道自产粮产匮乏,单靠农耕经常吃不饱肚子,自然要开动脑筋想别的办法,偶尔拦路抢个劫、偷个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穷山恶水出刁民,邕州现状自然民风彪悍。

    蔡京同志新任岭南西道节度使,其实也是蛮拼的,干劲足,压力也很大,因此有时候心情比较焦躁,做事也难免会偏激些。

    一方面南诏军事力量不停在北方聚集,对邕州的威胁无时无刻不在,保不准啥时候再给邕州来一下,这就要求要尽快完善邕州周边及自身防御体系,比如修建堡垒、修浚城池之类。

    可这些工程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邕州城经过上次被南诏蹂躏之后,城内人员大幅减少,服租庸调的人数不够,因此就需要让当地的部族积极加入到朝廷建设活动中来,但这种吃不饱饭还白干活的工作,显然对当地人吸引力确实不大。

    为此蔡京大人肯定做了强迫当地民族服役之类的事情,导致当地民众对这个苛政民怨沸腾。

    另一方面发展邕州军事重镇,就需要广募兵员,数量想要跟上去,门槛自然会低下来,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人员素质自然良莠不齐,看似声势壮大,其实军事质量很低下。

    为了尽快打造出一个可以捍边的邕州军,蔡京自然要日以继夜地操练新军,而对于那些不配合的兵卒施以严刑峻法也是必要的,可是这些懒散惯了的军士们不习惯啊,干嘛啊,吃你一碗饭,就要这么玩命的练,太不划算了。

    看来治军方面思想工作太重要了,而蔡京同志就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只会一味地下令,根本没有去了解这些军士们的感受,要知道大多军士参军的目的都很纯朴,就是为混口饭吃,没有太大的追求。

    当蔡京将自己的伟大理想寄托在这群没追求的人身上时,通过严刑峻法的手段,最终没有得到想要的铁血军队,反而使得双方的矛盾激化起来,(邕州军乱,逐节度使蔡京。)

    蔡京被赶出城后也充分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节度使失去了对属下的管控,不管怎么辩解,朝廷的处分是免不了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否尽快将城池想法收回,或许能减轻罪责。

    这位蔡大人第一时间不是向朝廷汇报军乱的事情,而是迅速跑到了较近的藤州,自己是岭南西道的节度使,节制全部岭南西道军政大权,藤州的军队总是该听自己调遣吧。

    连夜在密林之中穿行,一路上饱受蚊虫叮咬,精疲力尽的蔡京终于赶到了藤州城,可是等其到了藤州一点军,立马气的直冒烟,容州这也太损了,藤州划给了岭南西道,你容管经略使就把原来驻守藤州的军队给撤回了?

    而且还是一个不留!

    没办法,蔡大人只好就地召集些土军乡丁们,勉强凑了凑人数前去平叛,可这临时的行伍能有多大的战斗力?

    邕州军其实也不行,关键是弱中更有弱中手,比弱,邕州军,你还嫩点儿。

    很快,蔡京带领的杂牌军就被打的一败涂地,好在这位大人跑路能力比较强,这次又没有被活捉。

    孤伶伶的蔡大人彻底绝望了,环顾四周,竟无一人跟随,完了,再也翻不了盘了,怎么办?

    去求求岭南东道的兄弟们帮帮忙吧。

    蔡京立即想到了桂管观察使郑愚,自己与这位兄台曾有一面之缘,而看样子对方是个厚道人。

    当蔡京抵达桂州边境时,桂州全境戒严,理由就是邕州军乱,以备非常。

    在蔡京对城守表明了身份之后,并没有获得相应礼遇和尊敬,更多的是白眼和讽刺,刚上任就分走了人家的垄象二州,对方自然不爽。

    更重要的是观察使郑愚此时并不想见这位蔡大人,你都已经倒霉了,就别再拖累本官了,本来就没啥多深的交情,你一来倒显得咱们多亲密似的,会影响仕途的,要避嫌啊,郑愚果断地拒绝了蔡京入境的要求。

    就这样一个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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