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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歌之五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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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

    “噌”前面的官军们列队出来,手臂前伸,一柄柄朴质无华的陌刀探了出来,康承训也真够下本钱,竟然把朝廷刚刚调拨的陌刀队也带来了,数米长的陌刀在残阳照射下,散发着嗜血的光晕,借着锐利无比的刀阵,一点点向前推进的唐军们,将包围圈不停地缩小着。

    不愿意束手就擒的叛军们纷纷抽出了武器,他们狂喝着冲向了陌刀丛中,隔着老远,只见刀锋闪了几下,这些人们就被斩成了数段,惨痛呼救的喊声,血泊中尚且蠕动着的残肢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杀戮即将开始,而且还将持续一段时间。

    夕阳平静地落下了山头,它丝毫没有理会人间此时发生的惨剧,数万叛军在涣水之畔被一一斩杀,血液已经渗透了整片大地,血肉残肢、断颈头颅散落得到处都是,庞勋在混乱的厮杀中被卫兵们护着冲向南面,正当其数十名护卫们拼死杀出一条出路的时候,身后的一名无名沙陀军士在马上射出了一箭,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庞勋的胸口,庞勋在周遭人的惊呼声中,倒了下来,血从其胸口渗出,缓缓流入了大地之中。

    这名军士并不知道自己射死了敌人的首领,只是在混战中不停地射击着自己寻找到的目标,很快,下一个唐军又成为了其的靶子,他勒马转身离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箭有多么重要。

    当黑暗再次降临到世间之时,同时也给庞勋带来了永恒的黑暗,血泊中痛苦等待死亡的庞勋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其生命最后的时候,庞勋竟突然想起来了那天第一次见到的沙陀军的模样。

    秋风乍起,那个骑着棕色战马侍卫在主将旁边的孩子,一只眼原本半眯着,却故作严肃地努力睁着,真是可笑啊。

    (本章完)

第68章 三兄弟的抉择() 
树倒猢狲散,当徐州被官军克复,庞勋在涣水授首之后,整个徐泗境内叛军的据点们,已经别无他选,向朝廷投降已经成为了一个必选项。

    当其他县邑、军寨争相投诚之时,萧县自然不会例外。

    宋威的前锋部队刚在萧县城邑前面打了个照面,萧县城内的叛军将领们便急不可耐地开城投降了。

    这几日实在是腻味透了,宋威带着亲随卫军驰马进入了萧县,看着完好无损的萧县,他却没有半点兵不血刃收复县邑的欣慰,因为这些结果都是别人的功劳,自己不过是坐享其成而已。

    这几日临近州县城寨的叛军纷纷纳款,让自己对这种主动投降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最终结局是一样的,但没有了攻伐陷城的过程,便缺失了那种征服的快感。

    在城西校场之上,宋威等人在叛军将领带领之下检校了城内的驻军,数百名叛军兵士们此刻正聚集在校场之上,翘首延望着驰入场内的官将大员,一阵凉风袭来,随着达达的马蹄声音,大家的股肱不由地瑟瑟发抖起来,几个胆小的少年们竟不禁尿湿了裤管。

    宋威紧皱着眉头巡看了眼这城内的守军,这些人高低不齐,老幼杂处,有几个垂手而立的军卒看起来都甚至已经年过花甲,想想这种强拉丁壮充数的军队,战力基本没有,如何能够不败?

    杂七杂八的刀枪器械堆放在队伍前面,里面还混杂了不少锄耜农具,这些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农夫们被强拉至此,摇身一变,便成了叛军的一员。

    宋威不禁想到刚刚接到的旨意上面的那句话“皆非本恶,盖锋刃所驱”,圣上仁明啊,看着面前这群忐忑的人们,宋威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

    巡视完毕后,像其他降城一样,朝廷入驻池邑,官吏们开始核查造册,区分对待俘虏人员,对于庞勋的亲信以及桂林的叛军成员,朝廷的态度很明确也很强硬,处决,而且连带家人一并刑罚,而对于这些被强拉的丁壮们,草草造册后便即刻打发回家去了。

    在这群被遣返回原籍的军士们,他们庆幸终于可以回家的同时,也是心中惴惴不安,毕竟自己的档案里面有这句随庞勋做乱的评语,万一哪天朝廷翻起脸来,那可就要命了。

    离开军营的这群汉子中,大多数人很快就收拾了行囊,然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他们中间有三个落寞的身影,也草草地收拾好行装,默默地离开了军营。

    朱氏三兄弟回到了自己的当初离开的家中,古树环萦,苍梧简室,整日依门而望的老娘终于在泪眼婆娑中见到了自己三个儿子,日夜难歇的担惊受怕终于过去了。

    战争终于结束了,儿子们,你们总算回来了,而且一起都回来了,真好。

    刘崇的家受这次徐泗变局牵连,父亲在惊忧中病逝,自家的房舍财物能够在此番浩劫中存活下来已经属于万幸了,虽然房舍最后得以归还,但茅舍数间,残砖断壁之间,焦椽瓦砾处处,再也不复往日奢华的景象了。

    朱氏三兄弟此番回来,收获最大的是朱存,他不仅随着叛军在萧县捞了不少财货,还顺手掠了一个富户家的丫鬟做老婆,当腆着肚子的小媳妇站在朱家的门口之时,王氏不禁恍惚了一下,孩子们真是长大了,老二都有孩子了。

    叛乱平息了,当初萧县大索丁壮,很多人都是无奈被拉去从军,因此对于这些归来的叛军,人们也没有带着有色的目光去看待这些人,他们之前是良民,现在回来了也还是良民。

    然而像朱存这种在战乱中尝到了投机的甜头的人们,内心的躁动虽然暂时平复了下来,但这就像毒瘾一样,一旦再次遇到诱惑,往往更加难以抗拒。

    一切都像初入冬时的模样,在朝廷的肃酷剿杀之下,

    所有的野心、骚动都渐渐地平寂了下来,开始进入又一轮的冬眠蛰伏,但他们并没有消亡,只是在等待。

    (本章完)

第69章 河东道() 
随着濠州城中残存的叛军溃围败亡,这场震动朝野的徐泗叛乱最终平息了下来,当徐泗大地之上战火的伤痛还未抚平,西北长安城内正在紧张地筹备着大规模的封赏恩赐。

    有功必赏,这是皇帝和臣子关系之中,一个重要的交换原则,战事才歇,康承训等人便归还了诸道兵马,动身赶赴京师接受皇帝的封赏。

    对于此番讨逆的主要将领们,朝廷的封赏可谓是异常丰厚,以康承训为河东节度使、同平章事;

    马举检校司空,兼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曹翔检校兵部尚书,兼徐州刺史、御史大夫、徐泗濠团练防御等使。

    在这里我们要重点提及一下康承训的这个河东节度使,因为这个职位的含金量那可是相当的高。

    河东道,治所并州太原,是大唐的龙兴之地,当年太祖李渊便是由此地挥旗西进,入主长安的,唐时素有“北都”之称。历来的河东节度使都是亲王和重臣领任此职,此时唐帝将节度使一职授予康承训,确实给予了其莫大的荣耀,信任之人,宠昵之臣,国之干将方能任此之职,康承训在一片荣赞声中,登上了人生的巅峰。

    发源自巴颜喀拉山脉的黄河水流在挣脱了高山峡谷的束缚之后,在榆林附近调头向南而去,蜿蜒的河道将黄土高原划分成了东西两部分,山西和陕西,大体就是唐时的河东道和关中道。

    从地图上来看,河东道西面和南面是奔腾不息的黄河,北方有横亘千里的长城要塞,而东面阻隔着巍峨连绵的太行山脉,河东处于四面险要之中,形成了天然的战略要地,

    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唐末五代时期,其重要性则更为凸显。

    河东更像是唐朝的脊梁,其隆起的地势警惕俯瞰着周遭的地区,警戒和翼护着京畿道。

    河东道,从雁门关北上可以遏制和打击北部的游牧骑兵,跃过西部的蒲坂可以直抵同华二州,进窥长安。沿着蜿蜒的沁水南下,越过王屋山脉,前面便是繁华的东都洛阳,从东面出井陉八道可以穿插出太行山脉,弛入河北地区。

    河东强而大唐强,河东不失,则大唐不亡,河东就像一根直梗的脊梁,坚强地支撑着唐朝最后的自信。

    关键是这么重要的职位,康承训真的能坐稳吗?

    晚唐时期很多外放的将领都和内廷的宦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之前说的王式、高骈等人,康承训出身将门,自然和上级领导左右护军中卫、枢密使等人关系非常,属于北司(宦官势力简称)中的人物。

    在唐末宦官势力强盛时期,投靠北司门下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在当时宦官也算是一个正当的职业,虽说出来不体面,但并没有像后世人们那样受人唾弃鄙视。

    而真正仇视其的是文臣集团,也就是传统中的南衙,以宰相为代表的文臣集团始终与宦官集团保持着疏远或对抗的关系。

    唐文宗时期,大和九年,甘露寺之变,文臣谋划诛灭宦官的计划失败,大宦官仇士良领兵入朝,诛杀在庭的朝臣们,大明宫的朝房,殿前阶石之上,淌满了朝臣们的鲜血,虽然旧朝的文臣们大多数都被杀害了,但后来的文臣们面对着先辈们曾经染血的朝房,始终难以释怀,我没有经历过那场浩劫,但它却如同在我眼前历历在目。

    这种血仇情结沉淀在晚唐的文臣心中,虽然他们在利益面前与宦官们也时常亲昵,但骨子里面,文臣们对宦官们还是保持警惕和切齿痛恨的。

    这种对抗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唐朝灭亡,在此期间双方势力此消彼长,不是南衙压过北司,就是北司力压南衙,一直没有消停过。

    此时南衙的宰辅是陆岩,这位年仅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肩头已经担负了数年的帝国重任,因为其祖父路季登、父亲路群历任尚书郎的缘故,其在文臣集团内部的关系网很庞大,这也是其虽然年纪轻轻,却能将宰辅一职干的稳稳妥妥的缘故。

    这些年南衙和北司一直明争暗斗,作为南衙的领军人物,路岩的压力也很大,他始终找不到一个强大的盟友,能够和自己一起抗衡北司的势力。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人,年轻张扬,倜傥潇洒,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尊贵,驸马,而且娶的还是唐帝最为宠爱的公主,同昌公主。

    这个人就是韦保衡。

    同样都是进士及第,年兄年弟,情感上有着天然的亲昵感,路岩的祖、父辈在台阁内曾历任尚书郎,而韦保衡的父亲韦贞、祖父韦悫又常年在礼部任官,官场上的相互走动自然不少,携子拜谒的情景也是常见的。

    年少时的熟人再次在朝阁之中相遇,一个是年轻宰辅,一个是青年驸马,路岩想依靠韦保衡的皇戚势力来影响皇帝支持自己的决断,而韦保衡则希望摆脱驸马的裙带印象,在文臣之间树立起自己的威信,两人在利益的纽带缠绕下,立即形成了坚固的同盟。

    这个同盟第一次攻击的目标就是康承训,这个平定徐泗叛乱的最大功臣。

    当弹劾康承训的奏折还在酝酿之中的时候,康承训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靶子,他正沉浸在朝廷的恩赏喜悦之中。

    康承训缓步走下大明宫的龙尾道,夕阳还未下山,余晖涂染着整个大明宫,宫内群殿顶上的琉璃泛着绚丽的光泽,跟在其身边的中年男人兴奋不已,深褐色的眸子里也满是喜悦之意。

    朱邪赤心没有想到自己此番南下随军平叛,不仅被封节度使,而且还被皇帝赐予了国姓,连入了宗谱,出自郑王一房,自己也成为了皇亲国戚,这让自己这个沙陀酋长感到了莫大的荣耀,成为天可汗的族人,所部再也不是那个卑贱任人欺凌的边塞部族了。

    唐帝也许不会想到,自己的此番赐姓会令沙陀这个小小的部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它不再是一个偏远异族,他是李唐皇室的一支,虽非正朔,但也是皇族一脉,皇统继承是有份的。

    这是最重要的,在以后的烽火岁月里,谁也无法否认,沙陀人也是属于帝统皇枝的。

    (本章完)

第70章 沙陀回忆录() 
沙陀,这个如今消隐于历史长河中的民族,其曾经在唐末时期盛兴一时,而追究其兴盛的原因,与这次唐帝赐名认族有着莫大的关联。

    沙陀族为中国北方少数民族,原名处月,西突厥别部。处月分布在金娑山(今新疆博格多山,一说为尼赤金山)南,蒲类海(今新疆东北部巴里坤湖)东,名为“沙陀”的大沙漠一带,因此号称沙陀突厥,简称沙陀。

    沙陀亦作“沙陁”。唐代文献将沙陀原来的名称处月,译写成“朱邪”,作为沙陀统治者氏族的姓氏。

    说起沙陀的历史,这位李国昌大人肯定会痛苦地摆摆手,哎,说多了那都是眼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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