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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武装势力本身就属于一种极不安定因素,其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就有可能爆发出来,而另一位农民军首领王仙芝本身也是这个角色,最终其领着这群拿着大刀片子的人们,冲向了唐朝的东部,很快整个王朝为之震动了。
越是已经得到了巨大财富的盐贩子们,越是想要尽快洗白自己,这样就可以平静安宁地活在明面上来。
不排除黄巢的考试动机,应该也有想洗白自己的那一方面,曾经对朝廷无限憧憬的黄巢,此刻已经厌倦了唐朝的腐败和堕落
,既然你不行那就让我来试试吧。
很快,数千的人马就汇集在了一起,黄巢此刻并没有宣扬自己,他躲在王仙芝的义军首领光环的名义之下,没有过早地暴露,在下面默默地发展着。
四方的人们汇集到了黄巢的旗下,而大家都有一个典型的特征,那就是活不下去了。大家都是老乡自然亲切近人,黄巢依靠这些人们寻速将势力扩展到了数万人之多,一时间告急的文书源源不断地被送到了长安城内,朝廷开始不得不对其重视起来,他们记住了这个名字,黄巢。
而也就是此时此刻,黄巢第一次遇见了朱温,这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男人,此刻正露出了一丝腼腆之意,躲在父兄的身边。
那天的天气真不错,黄巢感叹道,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从没有见过他。
(本章完)
第89章 王仙芝()
一说起唐末农民起义,大家首先想到的便是黄巢,名气响,诗也做得好,当然最后事儿也闹得挺大。
然而作为唐末起义的带头大哥,首推却是王仙芝,这个和黄巢一样的盐贩子,用实际行动揭开了唐末动荡不堪的序幕。
仔细数来,中国历史上的大多数农民起义,其倡导之人竟都不属于农民,他们或是落魄的小吏、被排挤的官僚、混迹江湖的盐贩子、失意科举的书生等等,却唯独没有农民阶级参与。
这其实与民性相关,中国的农民本性柔顺,就算被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想能忍再继续忍一下。
而此刻的人们已经如同一堆干柴,就差个点火的人了,而这个点火人,往往是那些有头脑、有目的的人们。
他们或是为了谋利、谋官或者是谋取那身明黄色的龙袍。这些人有头脑,有手段,但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在古代而能够被借助的最可靠、最庞大的力量只能是广大农民。
就这样农民们被拉了上去,在无数次战争中艰难地推动着历史的车轮前行。
农民群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卑微的生命,来完成首倡者的意愿,历史赋予他们推动社会改良的使命,当上层利益阶级已经固化了之后,之后的寒门子弟们,只能通过重新洗牌,才能够实现晋升的可能。
王仙芝没有黄巢的文采,整日里的反抗、走私使其早就放弃了通过科举洗白的途径,他的目的倒是很明确,闹大了好跟朝廷谈判一下,换个大官当当,这样来的快,还不用刻苦读书,多好。
王仙芝带领的军队在游荡中不停地袭扰城池、村镇,他更像是在不停地秀着自己肌肉,向朝廷表达自己的不容易和强悍的一面。
对于内乱,特别是自下而上的那种模式,唐庭是绝对无法容忍的,特别是唐懿宗时期,平定裘甫、灭掉庞勋,屡次胜利的同时没人会仔细研究,大家对内部叛乱已经形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剿灭。
朝廷的速度很快,迅速拨发各镇军队出发。淮南、忠武、宣武、义成、天平军的战士们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南下打击敌军,光有兵马可不行,还需要一个指挥攻防专家,否则四镇军卒们熙熙攘攘,没个个主心骨,必然会被轻易击退。
此番上阵对敌的是宋威,从平庞勋、到在西南抵抗南诏的屡次进攻,这位将军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朝廷的注意力也聚焦于此,一个将星正冉冉升起。
微风吹拂过中原大地上,历史上,这片区域的土地曾饱经了战火离乱之苦,放眼望去,倒塌的房屋、死去的孩童,痛哭的女人,这片充满了战乱疮痍土地之上,马上要迎来一场更为动荡的时代。
乾符三年三月,门下侍郎、同平章事崔彦昭罢为太子太傅。以左仆射王鐸兼门下侍郎、同平章事。
这个唐帝初期的三驾马车终于拉坏了一匹,崔彦昭因病辞去了相关宰辅的工作,接替他的是王铎,这个人此刻你或许还有点陌生,但接下来的历史中,你或许就知道了,这个王铎不简单,其在进入宰辅行列后,就迅速地开始住政,并且在宰辅内部开始分化起来,在南衙内部一股暗流正在悄悄地流淌着。
此时,随着王铎的加入,唐帝时期的三驾马车彻底修复好了,在拉动破损的马车之时,大唐的政局也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宰辅们也开始为帝国的命运据理力争和验证着。
一场为延续帝国性命的保卫战,即将打开。
(本章完)
第90章 三个宰相()
唐朝实行群相制制度,宰辅的人数不一定,门下、中书、尚书省长官都有可能兼任,后期的翰林学士、度支等也参与了进来,他们很多人的官职和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同平章事,这个头衔就是唐时宰相的象征。
群相制活跃了朝堂的氛围,避免了一人独霸朝廷的可能,然而人多虽然有群策群力的优点,但也有可能会产生互相掣肘攻讦的弊端。
权力面前谁都想当一把手,自己说了算的感觉确实爽,可是没办法啊,大家都是同平章事,你也比我官阶也高不了多少,在议事上面,我还就不服你,不服那就来吧。
此刻的唐庭就面临着这个问题。
首先说说卢携,这位是属于朝廷鹰派的一面,而且这位宰相与宦官的关系还挺不错。
懿宗时期的南衙北司之争搞得文官集团元气大伤,旧的文官领袖们被贬死、流放,新的文官集团根本不能抵抗宦官集团的碾压,而且此番新帝登基,左右中尉又立下大功,被赐封为国公,风光无限,面对宦官集团的强势,文官们理性地选择了沉默和忍耐,等待下一个时机的到来。
这个时机很快就来了,而且还是一个宦官送来的,他就是田令孜。
田令孜这个人很上进,而且他还一定要结果,凭借着唐帝与其的亲密关系,皇帝自然不停地对其超阶提拔,田令孜很快就从末阶宦官变为了枢密使,参议军政要事,一般的人话也就满足了,毕竟也是属于宦官中的人上人了,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呢?
有啊,田令孜看到了上面还有两位呢,神策军左右护军中尉,刘行深、韩文约,这两位大哥此番可是立了大功的啊,不过这也难不倒田令孜,毕竟自己和皇帝的关系那么铁,还能搞不定这事情?而且功劳已经立了,整天两位大功臣坐在皇帝身边,田令孜看着都烦,更别说皇帝了,对着两个人的好感基本是零。
田令孜信心满满地请求皇帝再将自己的官职升级一下,然而出乎其意料的是,皇帝很干脆的拒绝了。倒不是驳田令孜的面子,而是确实真心为其考虑,他们你现在惹不起的。
田令孜又认真地找人掏了掏那两个人的老底,然后就沉默了,这两个人其实说白了就是宦官集体团的代言人罢了,他们的身后是盘根错节的宦官集团。
宦官也是有山头的,没后台,关系不够硬,你连宦官都难以做好,而老宦官们因为身体的残缺无法生育,因此宦官内部的假子(即养子)现象很盛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宦官们,形成了一些望族门第,势力庞大,不是所有的小白都可以进入他们的圈子里面的,比如说之前落魄的田令孜,在他们看来其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自己平起平坐。
在这些传统的宦官子弟们看来,田令孜这厮就是一个瘪三暴发户,一点底蕴都没有,实在羞于与其为伍。
田令孜的内心自卑了起来,哎,真是头疼啊,因此田令孜与这些宦官集团的关系开始出现了裂痕,在许多朝会上甚至开始和中尉们唱起反调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当数次朝廷会议上,田令孜消极抵触的表现被旁边的卢携看到了眼里,这是一个可以争取和利用的人。卢携开始私下靠近接触田令孜,田令孜在宦官圈子里根基不深,自然也想依仗外部势力进行对抗,能得到文官方面的支持,对自己来说也必然如鱼得水。
两人一拍即合,在利益的纠缠之下,成为了稳定的合作伙伴。
随着田令孜后来的斗争胜利,右军中尉被逼病退,左军中尉告老致仕,田令孜如愿以偿地把控了大权,而卢携也始终保持着与其的关系,试图借助其来提高自己在文官系统中的宰辅地位。
卢携与宦官走的很近,那么宦系的那些将领自然也都会在卢携的推荐和培养名单中,像宋威、齐克让、曾元裕、高骈这些都是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手下猛将如云,也增加了卢携对内铁血平叛的信心。
因此这位卢大人的平叛方针就是一个字,打!
再来提一下郑畋,这位郑大人被贬斥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京师,一直兢兢业业地做官至兵部侍郎,在兵部厮混了数年,自然对军事方面多少有更深的了解,其属于****一方,希望通过诏安来最大程度化解朝廷的危机。
唐军的素质、粮草的调配、历年平叛时的细节档案,各位将领的履历资历,这些都在郑畋的手下过过,因此其对战争持的是谨慎的态度。而且其对卢携提到的宋威非常排斥,从宋威的履历中不难看出
此人虽然很有将才,但其性格过于傲慢,不能容人,蜀中的几次大胜之后的败绩也能说明这个情况。
郑畋不喜欢宋威,信不过他,因此其也向朝廷推荐了自己的平叛人选。崔安潜、张自勉、李系,这个推荐基本上是从兵部系统内选拔,崔安潜是旧朝宰相崔慎由的弟弟,李系西平王晟之孙,都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将二代。前两个还算可以,而后面这位大哥的表现可是把郑畋的脸打的呱呱作响。
再说说王铎,这位老兄因为后来,所以一直在摇摆,而后来其的态度也和王仙芝抓住了他的弟弟有关,因此他属于左右摇摆型,一会儿和卢携一起搞郑畋,喊着要打,一会儿又极力鼓动皇帝接受和谈,积极诏安为上。
这三位的态度让整个平叛变得富有戏剧性,一会儿亢奋,一会儿萎靡,一会儿还歇挺了。
在这充满戏剧的平叛过程中,大唐的国运也开始衰微没落,夕阳照在巍峨的长安城上,大明宫冲天的楼宇投下了一个个深浓的斜影,寂静而凄凉。
(本章完)
第91章 大乌龙()
这些日子里,负责平叛的唐军感到很头疼,因为与以往的叛乱不同,此番王仙芝的军队走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他们不占城池,不建立要塞,完全是攻下一座城池抢掠完就跑,根本不和你朝廷照面,官军撵得精疲力尽也没看见敌人的丝毫影子。
这在当时属于一种很稀奇的打发,至到后来有人才将其总结为一个很著名的战法,游击战。
面对着打游击的王仙芝,朝廷军队表示很不适应,他们迫切需要找到敌军并将其消灭掉。
面对着淮南、忠武、宣武、义成、天平五大藩镇的围堵和搜剿,王仙芝所部的压力顿时陡增,如何在这残酷的环境下继续生存下去,成了当前最重要的问题。
虽然人数众多,但其中大多数新加入的农民群众,还都是只摸过锄犁的庄稼汉,真正上阵搏杀抗敌还需要不断地磨炼才行,兵力素质的悬殊使得王仙芝不可能现在与朝廷军队硬碰硬,环顾了四周天平军是待不下去了,北面是魏博藩镇这个长久游离于朝廷之外的藩镇早就给人以化外之感,陌生而神秘,摸不着底王仙芝等人不敢去。
西面宣武、忠武藩镇已经布下重兵,正好整以待,等着其王仙芝等人投罗网,南面的感化军这些日子为了防范叛军入侵,保证粮道安全,朝廷特意密旨募选精兵巡防境内,一有风吹草动立即上报。
只有东南面的沂州,群山环抱,道路崎岖,当地驻军不多,以王仙芝的实力完全可以攻取拿下,而且沂州地靠沂水,宽阔蜿蜒的沂水沿着沂州城南下,最终汇入泗水河道,更让王仙芝等人多了一条水上的退路。
挺进蒙山,打到沂水去,王仙芝率领着全部的人马前去沂州方向,寒风凛冽,人们却都兴奋地边走边讨论着沂州是否富饶财货众多。
千年后,另一支军队也同样挺进这里,发展壮大并为其焕新了名字,沂蒙革命老根据地。
王仙芝等人率部将低矮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