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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7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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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还是一个讲理的人。

    所以,只要我按照规矩行事,占住了道理,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听听,这算什么?

    敢情那位要是一棍子把我砸死了,就是因为我没理?”

    古征很不以为然,也很不安,可白贵的眼睛却是一亮,连连赞叹道:“高啊!真是高啊!不愧是尚书大人!”

    古征闻言,面色陡然一黑,他以为白贵是在嘲讽古仑是个泥塑尚书,出的狗屁主意。

    然而白贵却忙解释道:“古大人,尚书大人这个法子,当真妙不可言,乃是堂堂正道,阳谋也!”

    古征闻言,觑眼看着白贵,道:“正道?等贾环一巴掌拍死你,你就知道这叫取死之道了!”

    白贵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但想了想后,却摇头道:“不会不会,古尚书分析的很有道理。

    宁侯虽然看似霸道暴虐,动辄将人打残打杀。

    可仔细想想,不管是不是强词夺理,他总是强占着道理的。

    否则,太上皇也不会那般顾看着他。

    所以说,尚书大人要古大人恪守规矩,先一步占住道理,这样一来,那位纵然再强势,也不能拿古大人如何!

    而且,五城兵马司的规矩,咱们可是要比那位熟悉的多,道理就在咱们这……”

    古征闻言,皱了皱眉头,道:“你是不是糊涂了?他是什么位份,咱们又是什么牌位的,你还指望跟他讲道理?你配吗?”

    白贵却也不恼,呵呵一笑道:“古大人啊,这是两码事!

    要知道,官位和爵位不同。

    他爵位贵为武勋班列第一,贵则贵矣。

    可是论官位,他却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新手。

    这论做官,首先就要服众吧?

    不然空空一个光杆将军,下面人都阳奉阴违,也打不了仗啊!

    对不对?

    所以他首先得要服众,怎么服众?

    咱们五城兵马司可不是九边战军,凭几分战功就能唬住的。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通常都是要借某人的项上人头一用,以立威风!

    可惜的很,咱们五城兵马司刚刚才被兵部、刑部、大理寺还有黑冰台,几番轮流的查验过!

    有问题的人,都已经被锁拿了,剩下的,都是清白的!

    他若想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在故意找茬,苛待我们这些替人背黑锅的软柿子,就会让人笑话!

    所以,他要想硬来,却是行不通的!

    硬的不成,就只能来软的。

    呵呵,可惜,咱们的人,只认一样,那就是银子!

    谁有法子筹到银子,让他们有吃有喝能嫖能赌,谁就有威望,水就能服众!

    嘿嘿!

    明儿,咱们就看看这位主儿,到底有没有能为!”

    听白贵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古征先是听的极为心动,可听到最后,却嗤笑了声,道:“我原道你有什么好法子,能难他一难,给个下马威,谁曾想竟是这……

    老白,你是不是傻了?

    那位主儿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他比拳头更厉害的,就是他赚银子的能为。

    他家的银子海了去了……

    你还想用这来憋他?”

    白贵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光泽,呵呵笑道:“若真能逼得他拿体己银子来贴补,那倒是一件好事了!

    只是,五城兵马司说到底还是朝廷军中建制,他若用私人银子,来养朝廷的军队……

    那……就叫施私恩!

    这可是真正的大忌!

    到那时,呵呵……”

    古征闻言,眼睛顿时亮了……

    ……

    PS:自从写书以来,就再没出去玩过,一次都没有,只能靠些许回忆,在书中享受一下。

    打定主意,等好生写完这本书,把坑都填了后,一定出去转转。

    当然,如果有时间的话……

    但生活中总还是有惊喜的,比如说《我要做首辅》的作者青史兄,是作者群里很谈得来的朋友。

    他喜欢听戏,读古书,还会唱大鼓,很有文人气息。

    重点不在这,我虽然钦佩他,但取向还是正常的。

    毕竟我不是魔皇……

    重点是,他送了我两罐自家产的蜂蜜!

    今天收到了,很好喝!

    嘿嘿!

    古人讲究礼尚往来,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也送他一点特产。

    你们说,我送他两只鸭子怎么样?周黑鸭!

    (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五章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哟!这不是咱们京兆府的父母官,杜伦杜大人吗?

    瞧瞧,这是怎么了?”

    贾环带着一群人围上前去,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边还动手扯了扯杜伦有些不整起皱褶的衣衫。

    来平康坊逛窑子,杜伦自然没有穿官服。

    但也是一件紫色员外服,头戴东坡帽。

    不过此时完全没有文人气息,满是扫。黄被抓时的狼狈不堪。

    杜伦面色惨白,对于被贾环救出,非但没有一丝谢意,还怒目相对,一把扯开贾环拉起的腰间丝带,恨声道:“贾环,你为何害死春哥儿?”

    贾环闻言,又“哟”了声,对身边人,及不知何时围起来的路人高声道:“诶,诸位,过来瞧瞧啊,都来评评理诶!

    这位,就是咱们京兆尹的府尹,杜伦杜大人!

    他带着他小舅子来三阳邪。教开的窑子里高乐儿,被人胁持了,本侯好心救他出来,他竟倒咬一口!

    还天底下可还有讲理的地儿吗,啊?

    是,你是马齐马相爷的得意门生,心腹高徒,可你也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没人疼没人管的孩子吧?

    走走走,马相爷就在逸云居里高乐着,咱们去找他评评理!

    嘿!你说你们这师徒俩也有意思,品位完全不同嘛。

    一个是一束梨花压海棠,一个在这破楼里玩儿六十岁的老娘儿们!

    啧啧啧……”

    “哄!”

    周围人群响起一阵爆笑声,八卦天性自古就有,尤其是对皇宫,贵族以及高官的八卦,最有市场。

    如今一下扯出两个重量级大人物的隐秘,众人岂有不激动的?

    什么地方传消息传的最快?

    就是这青楼楚馆井水地!

    杜伦也是被气糊涂了,他本是文官一脉极有名的干吏,手段了得,将京兆一带经营的铁通一般。

    可是,他也有一个不是缺点的缺点,那就是,家有悍妻,他惧内!

    说起来也有趣,竟和话本儿差不多。

    无非是穷书生被富家小姐相中,富家女甘愿跟着一个穷书生,不惜与娘家决裂。

    后来穷书生不仅金榜题名,还官运亨通,扶摇直上。陛下,昨日乃一年一度的京城文坛盛会,月旦评!

    太上皇当初亦曾盛赞过此会,李光地老相爷甚至还亲自主持过。

    因此都中士子清流,无不以参加此等盛会为荣。

    昨夜,都中十之七八的士子,皆聚集于平康坊逸云居。

    陛下,昨日乃一年一度的京城文坛盛会,月旦评!

    太上皇当初亦曾盛赞过此会,李光地老相爷甚至还亲自主持过。

    因此都中士子清流,无不以参加此等盛会为荣。

    昨夜,都中十之七八的士子,皆聚集于平康坊逸云居。

    这原本就是书生们编出的话本儿里的故事,如今成了真,也就愈发成了士林佳话,美名远扬!

    可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杜伦对发妻是尊敬,甚至是敬重,可男人都有点劣根性。

    不说喜新厌旧,只要是有点能耐的,就总免不了有点贪花的小毛病……

    而且对于杜伦这个地位的人来说,一些逢场作戏的戏码,总是免不了的。

    比如说这月旦评,这等文坛盛会,他总该出面吧?

    可是,他那发妻李氏也不知太爱他了,还是怎地。

    总之,是将他管的死死的,别说什么纳妾玩儿通房,就是这般逢场作戏,都绝无可能。

    杜伦也没法子,他在士林中有如此大的名声,和他塑造出的夫妻恩爱相得的形象有很大关系。

    如果他要休妻,那……他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

    文官讲究一个养望,所以,有损声望的事,杜伦是绝不会做的。

    好在他发妻长相还不错,年近四十,依旧甜美可人,将就着也能受用……

    可谁知他发妻的娘家也不知怎地,接二连三的死人,都快死绝了,独留下一个幼子,也就是他的小舅子李春哥。

    李氏哪里还敢让他一个在家度日,说不准什么时候再没了,她总觉得是她家的风水不好。

    因此就书信一封,招李春哥上京。

    那李春哥一个人在家里待的也无趣,索性就变卖了百万家财,上都中来投靠姐姐。

    杜伦妻子虽然与娘家割裂,这些年也渐渐又有了来往,哪里想到家门竟遭此大难?

    大痛之下,一边将李春哥视若己出,宠溺有佳,一边竟吃起长斋来。

    这不是要了杜伦的老命了吗?

    他今年不过四十岁,又事业有成,高官做得,大权握着,正是年富力强,春风得意时。

    若是断了火力,岂不煎熬?

    好在,他手段了得,三两下就将李春哥笼络在手里。

    原本作为他妻子李氏耳目的李春哥,竟叛变成了杜伦的亲随。

    李氏整日里吃斋念佛,反而给了杜伦机会。

    笼络好小舅子后,就诱他一步步迷失在了神京都中的花花世界里。

    两人真是连逛窑子都一起,一个二楼一个三楼……

    如今想来,其实这都无所谓。

    哪怕是被他妻子李氏发现了,也不过大闹一场,生一场闷气罢了。

    可如今,李春哥死了!!

    作为李氏家族最后一个男丁,他死了……

    还是因为杜伦带他一起逛窑子而死的……

    杜伦此刻根本无心他想,简直六神无主,只是愤怒的看向贾环,恨不得用十八种方法将他给弄死!

    他如今,真真是有家不敢回啊!

    他都不敢想象,他妻子李氏得知了李春哥的死讯后,会不会将他撕吧了喂狗!

    至于周围那些****们围观,他却根本不在乎。

    吏部、礼部掌握大权的几乎都是文官一脉的人,清流士子也是他们这边的人,只要他们不挑刺,些许****围观,值当个甚?

    现在,他只想让贾环给他一个交代!

    “当!”

    “当!”

    正这时,一阵铜锣音响起,围观群众纷纷避让。

    进入众人眼中的,是一长溜的八抬大轿,为首的大轿上方,还多了一顶清凉伞!

    那是宰辅的象征!

    在陈梦雷和葛礼被圈禁在家,等待太上皇出关后定罪,李光地等闲不出门,陈廷敬又卧床待死时,大秦能打一顶清凉伞的人,着实寥寥无几了。

    这象征着文官体系最顶尖的存在。

    而看到这顶清凉伞后,杜伦似乎也清醒过来,看了眼周遭乱哄哄的形势,看了看熊熊燃烧的四海楼,看了看已经死尽的三阳教徒,再看看对面,被帖木儿拖死狗一样拖在地上的周敏,他眼角抽了抽。

    随后,杜伦忽然悲呼一声:“师相啊……”

    然后就想扑过去。

    可惜,腰间的系带却被贾环一把拉住,整个人以一个极为滑稽的形象,如同被牵扯一头老牛般,被贾环牵扯住了。

    “哄!”

    不远处围观的人群,又发出一阵哄笑声。

    但也有知道情况的,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那可是……堂堂三品衣紫大佬啊!

    就这般……斯文扫地!

    “你……”

    杜伦面色陡然涨红,眼神喷火一样的回头怒视向贾环。

    “哼!”

    前方不远处,亦是传来一声苍老但极有劲力的怒哼声。

    贾环没有去看杜伦的喷火眼神,而是看向对他冷眼相看的马齐。

    这位装了一晚上清高,无视他的大佬,终于不能再保持高高在上的风度了。

    贾环呵呵笑道:“马相爷,您来的正好!瞧,我今夜的行动还是有道理的吧?

    三阳邪。教的护法妖婆周敏,对了,就是那个喜欢活活剖开孕妇肚子,扯出婴孩吃孕妇紫河车的那个妖婆,就藏在这平康坊的四海楼里!”

    “哗!”

    贾环非但没有掩声,还蕴着内劲,将此话四散开来,周围围观的群众们闻言,顿时一片哗然,再看向杜伦的目光,就很不同了。

    趁热打铁,贾环再高声道:“马相,您猜猜,谁是这四海楼的靠山?

    她一个邪。教护法,丧尽天良,作恶多端,却能在这距离皇城不过几条街的平康坊安居乐业大发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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