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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宪说童贯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那还真是高抬了他!童贯是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典型,为了满足自身的虚荣,祸国殃民!
“老李,说的好啊!”叶望忍不住给李宪叫起好来。
“小子,你大胆!”此时的童贯,还没有后世的风光,绍圣年间,宋哲宗亲政不久,未来的宋徽宗还只是端王。
童贯已过四十,又是净身为阉人,心中正是绝望不已。但仗着一身马屁功夫,在宫中上下经营得当,竟让他打听到殿前都指挥使王文郁私自追捕李宪的消息,顿时如获至宝。
其实,童贯本来并不知道《葵花宝典》在李宪手中,但李宪被高太后贬到陈州,不久就传出死讯,童贯的族中明事之人痛不欲生,这才将《葵花宝典》的秘密告诉了童贯。
童贯这才知道,原来神功盖世的李公公,修炼的是自家献上去的《葵花宝典》,立刻就动了心,悄悄混入王文郁的队列当中,参与到对李宪的抓捕。
听闻林果找到了李宪的踪影,童贯立刻脱离队伍,一个人悄悄地找了过来,虽然畏惧李宪的神功,但为了拼一个前程,童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本公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小兔崽子……”童贯心头火起,被李宪指着鼻子痛骂,他虽然不敢还嘴,但一个乡野小子也竟然对自己冷嘲热讽,童贯就不能再忍,一转头正要开口诅咒对方,看到叶望却立刻傻了眼。
不知从何时开始,叶望竟然舒舒服服地换了个阴凉地,喜笑颜开地望着自己,鼓掌喝彩。更要命的是,叶望竟然是坐在一张松软的藤椅之上,旁边还摆着一张桌子,身后还撑着一个比皇帝出行还大的太阳伞,手里还拿着半块咬了几口的西瓜,桌上也是瓜子、饮料、小点放的满满。
“你,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拿出来的……”童贯惊讶地舌头都打不过弯来了,结结巴巴地尖叫起来,“你,你是妖怪?”
“诶?”李宪瞪眼一看,也是吓得掉了半个下巴。这一转眼间,谁都没注意到,叶望从哪里找来这一大堆东西,不要说童贯,就算他自己走南闯北,历经生死,这会也是大脑停顿,目瞪口呆到直接傻了。
“妖怪?”叶望非常不满地说道:“随便诋毁别人,小心我抓你出去枪毙三分钟!”
说完,叶望潇洒地把手中半块西瓜一亮,微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请不要管我,你们继续啊!”
“妖怪!”童贯一看叶望手中血红的瓜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里毫不犹豫地湿了一片,仿佛看到叶望拿着的不是西瓜,而是自己的人头。
童贯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手中的火绳,只听嗤的一声轻响,手中的火筒已经剧烈燃烧了起来。
“真人!快躲开!”李宪虽然也有些接受不了,但毕竟对叶望的神奇之处有一定的体会,到不会像童贯那般吓成痴呆。但苦于功力尽失,这会看到童贯发狂之中,一把点燃了火筒,只能大叫起来,“危险!”
“妖怪,我要杀了你!”童贯举着火筒,火绳的点燃让他浑身血气翻腾,他恶狠狠地又逼近几步,尖叫道:“想要害我,我就让你死在我前面……”
眼看火筒枪口红光一闪,李宪几乎绝望地闭上双眼,如果叶望这么优秀丢人因为自己死在这里,对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忍不住厉喝起来,“住手啊!此人不能杀……”
岂料,千钧一发之间,童贯却忽然脚下一滑,嚓的一声摔倒在地,好巧不巧地那把火筒迎风一转,枪口竟转到了童贯面前。
“……”
童贯还来不及尖叫,一声爆响轰然炸裂,点燃的火筒全力发射而出,只见筒口黑烟和炽焰暴涨,唰唰唰的暗器破空之声接连响起,童贯立刻如同一棵焦木般,颓然倒下。
全身几乎插满飞针,望去俨然成了一个仙人球,面孔之上更是被火筒发射出的炽焰烧的血肉模糊。
“……”
“……”
李宪目瞪口呆,叶望也是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我去,顿时尴尬万分。原来,倒下的童贯脚下,正踩着一块……
他刚刚吃剩扔掉的西瓜皮!
大名鼎鼎的帝国军事首领——枢密院领事、历史上唯一的一个获封异姓王的太监童贯,就这么被一块西瓜皮给挂了。
“童贯,这,这就死了?”叶望也完全傻了,这么牛逼的人物就这么傻逼地死在了自己面前,“我去,要不要这么戏剧性啊?我就是坐在旁边看戏而已,好不好!你一个人玩这么大,竟然把自己都玩死了?”
晕死,这算不算谋杀啊?叶望实在是无语至极,心里更是底气不足,瑞瑞不安起来,这么个历史上举足轻重的角色,在飞黄腾达前就如此窝囊地领了便当,对未来的世界岂不是有很大的影响?
第四十五章 拔凉拔凉()
童贯,历史上唯一一个以阉人的身份,官至帝国军士最高长官,并最后获封异姓王的最高荣誉。
他不仅仅开创了太监界的传奇,最关键的是,他还是宋朝、辽国两个大国最终毁灭的始作俑者。
蝴蝶翅膀的煽动,可能引起大洋上的一场风暴。
童贯,这个历史上不能被忽视的蝴蝶,却在没有破茧之前,提前化成了粪土……
叶望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些无语。
“我可没招惹你啊……”叶望嘀咕着,“你这家伙不好好窝在家里等着做王爷,完全属于自作孽不可活啊。”
明明只要再等上3、4年,童贯的辉煌明天就能够到来,可偏偏自己沉不住气,跋山涉水地过来送人头,结果搞了个鸡飞蛋打。
额,不对。童贯同志既没鸡也没蛋……
这会,连小命,也没了……
“真人!”叶望还在这里感叹,李宪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一脸震惊地喊了起来:“你,你这是!”
叶望苦笑不已,无奈叹了一包气,“唉!意外,纯属意外!”
岂止,李宪的惊讶却压根不是冲着已经嗝屁的童贯,却是指着叶望凭空变出来的大堆桌椅板凳,惊为天人般问道:“老夫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仙术!”
“诶?你是说这个?”叶望有些傻眼,你不关心一下大宋未来的王爷,太监中的战斗机,却为了“天宝坊”里面五文钱一把的椅子、三文钱一把的太阳伞、十文钱一张的茶几大眼瞪小眼?
“那童贯?”叶望好心指了指地上,友情提醒了一下李宪。
“童贯?”李宪看都没看地上一眼,淡淡地说道:“真人不必在意这种欺师灭祖的小人,竟然胆大妄为到打《葵花宝典》的主意,根本是死有余辜!”
“若非老夫还身在朝堂,仅凭他说出《葵花宝典》四个字,就要屠他满门!”李宪眼中寒光一闪,身上不自觉间煞气滚滚,和先前完全判若两人。
要不要这么狠啊,老李同志?看着一副杀人不眨眼模样的李宪,叶望也有些心惊,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哪里见过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物,“不愧是最能打仗的太监,一将功成万骨枯。尸堆血海中走出来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是狠角色。看来,我也要加强自身的自我修养啊,毕竟,这个世道已经不同往日了。”
“巧了!”李宪若有所悟,忽然凝神看向童贯,双眼一咪,沉声说道,“王文郁那逆贼,一路追赶老夫到这里。倘若不给他个答复,必定不会轻易退走!”
“老夫倒是不惧,但倘若冲撞了真人隐居的山村,却也是个大麻烦!”李宪说到王文郁,面色渐冷,临了却是诡诈一笑,面有得色地又道:“这么说来,这童贯来的正好!老夫正有一计,保管让那些逆贼乖乖滚蛋!”
“你是说?”叶望不是笨蛋,看到李宪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你是想李代桃僵?”
李宪连连点头,说道:“真人果然高才,老夫才刚刚想到,原来真人早已运筹帷幄竟在掌握!”
诶?这马屁拍的,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叶望一头雾水,人家就是坐下来,吃个优雅的下午茶罢了,别把我说的像《名侦探柯南》里面的黑衣组织行不行?
李宪却是真的钦佩不已,赞叹道:“难怪刚才真人特别提到童贯那厮,老夫愚钝,竟要真人提点才想通一切。”
我也是听你说了以后,才知道这回事的好不好?叶望无力吐槽,但转念一想,这还真不失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便干脆一言不发,只是微微颔首。
“好!”李宪哈哈一笑,伸展了一下手脚,顿时感觉浑身带劲,仿佛回到了自己最壮年的时间,惊喜之间也是豪情大发,“既然如此,老夫还要料理一番!”
李宪一生在名利场上混迹,自然不是个善男信女,从叶望初次见到他,他在受伤的情况下,先是不动声色地暗中袭击,后来又识破了叶望的诈死,足见其狡诈。
李宪彻底被叶望折服后,自然不敢造次。但对其他人,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李宪一把捡起地上的火筒,伸手一弹,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说完,李宪用脚一勾,从童贯的尸身上滚落了几个皮袋,“就知道你身上不会落了火药!”
李宪面有得色,撇开铁针,熟练地把火药装入火筒,大声笑道,““老夫当初就是用这火筒,在西夏王的行宫中点起了烟花!”
这段战绩,在李宪的武功中也是最精彩的一笔。元丰西征,五路大军伐夏,三路惨败而归,连大名鼎鼎的种愕将军也不免损兵折将。
唯独李宪率部纵横千里,深入西夏境内,直捣天都山,打到了西夏太宗皇帝修建在那儿的极尽奢华的行宫南牟宫,并付之一炬。
原来当初的纵火工具,就是这个火筒。
“可惜老夫今天要杀鸡用牛刀了!”李宪嘴角一拧,恶狠狠地笑道,手里微一用力,只听轰的一声,火筒不出飞针,笔直地喷射出一条火龙,劈头盖脸地往童贯的尸体上冲去。
“……”
“果然还是威力惊人!”李宪的神色自如,对手中的火筒赞许有加,仿佛正在烧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盘菜,却是对自己的表现开心不已,“这毁尸灭迹老夫也略有心得,务必要焚去表象,以免被人看穿。但也必须给对方留下线索……”
李宪越说越带劲,叶望暗自咋舌,“哇,这算不算心理变态啊,我滴个神。杀人放火还自带解说词……大爷真心没兴趣了解你的作案动机和杀人手法,好不好?”
火筒去势减弱之时,李宪才在那童贯胯下一点,面有得色地说道:“留下这里,才能让王文郁那匹夫不疑是老夫已死。”
的确,谁都不会相信,在这深山老林里面,除了李宪,还会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太监来。这李宪心思细腻,加上又心狠手辣,不愧是个厉害角色。
“好了!”李宪冷冷一顿,笑道:“现在就差个缘由了。”
李宪满意地看着已经变成七成熟的童贯,一脚却将他踢到了沟渠之中,当中那个禁军不由发出一身闷哼,一双眼睛惊惶不已地看着面前那堆腐******渠比地面有一定距离,那禁军看不到李宪的动作,只是隐约听到二人的对话。猛然间,一团焦糊的物体砸到自己身上,初始还不明就已,但瞪眼一看,骇然发现对着自己的面前的,竟然正是刚才残暴虐待自己的军官,此刻更是已经被烧成了一堆干尸,发出刺鼻的腐臭味道。
禁军不由大惊,无边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无奈口中还紧紧绑着布带,撕心裂肺的惨呼只能化作低吼,却完全是贫弱无力了。
“老李,你要干什么?”叶望看着不对,开口正要说话,却只见李宪将直接把手里的火筒和一包火药,也干脆地抛到了沟渠中。
轰的一声,灼眼的热浪喷涌而出,剧烈的火苗像盛开的火莲一样,从沟渠中攀沿生长。
叶望心头一寒,赶步走到李宪身侧,怒道:“老李,你这是干什么!里面那个人还活着!”
“真人!”面对叶望,李宪自然不敢怠慢,但却也毫不退缩,硬是拦在叶望身前,沉声说道:“老夫知你宅心仁厚,但此事必须如此!如果骗不过那王文郁,我们刚才所为,又有何意义?”
“可是……”叶望心头一窒。
李宪已经接着说道:“如果李某人平白无故被火筒杀死,王文郁又怎么可能相信!如今只有牺牲那官兵,才能造成拼搏之中,火筒走火的假象!”
“这官兵本来就是追捕老夫之人,王文郁也很清楚,火筒是我西北军所有之物,再有那童贯的尸体,才能让王文郁确信无疑,不疑有他!”
“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