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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不殆。现在咱们要做的,是看明白他要干什么,又有什么靠山,什么布置,然后……就可以把他连根拔起!”
庞金标的手做了个用力下挥的动作“小打小闹的,那是街面混混的格局,打个腿断胳膊折,也没什么意思。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下把他弄死。我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等把他们的虚实摸清楚,就能把他彻底解决。你去趟津门县,跟那边疏通下,等把人送过去的时候,让他们下死手。多送点钱,现在袁慰亭治津门混混,把这种人治死,他也不会说什么。”
“爹,您放心吧,孩儿心里有数,这种事我办的多了,保证没差。”庞玉堂很有些得意,他嬉皮笑脸的凑上步“爹,我那二娘的事您是怎么想的?她这可是丢您的脸,连带咱庞家的脸都丢了。要依儿子的看法,她不要脸,咱也就不给她脸,现在带人把她抬回家里,往床上这么丢,就什么都齐了。将来访到她那个相好,大卸块……”
话音未落,庞金标猛的挥起了手,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儿子脸上,将庞玉堂打的退后数步,嘴角淌血。庞金标如同头怒狮般瞪着自己的儿子“你给我记住了,对你二娘客气点!等你娘死了,她就是你娘。你在外面怎么惹祸,爹给你兜着,你要是敢对你二娘不恭敬,爹就饶不了你!她是神仙你懂么?是神仙!……”
他想起下聘礼的人被人打的这么惨,略犹豫,又吩咐着庞玉堂“你先别去衙门了,那边让管家去,你带几个人,去查查苏瞎子在哪,把他的行踪掌握好。她爹只要能掌握在咱们手里,还怕她能飞到哪去?”
庞玉堂挨了记耳光,颇有些胆怯的看着父亲,试探问道:“爹……您不是说,那是神仙么?咱……还能算计神仙?”
“废话!你二娘是神仙,她爹又不是神仙,北大关摆摊算命的骗子,我恭敬他干什么。你先被动他,起等我命令行事!”
将庞玉堂打出去,庞金标的心里,升起股难言的不安。这个仙女,自己是志在必得的,可是突然出现的这个赵冠侯,难道真和她有什么私情?如果真是如此,他可以原谅苏寒芝,谁让她是神仙转世呢,但是绝不会饶恕赵冠侯。
自己在高丽,杀东洋人都不眨眼,杀个混混,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抽出腰间的佩刀,用擦刀布在刀身上反复擦拭,望着雪亮的刀锋,他已经想象出,这刀砍在那名混混的身上,所出的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
赵冠侯并不清楚,庞金标已经对他动了杀心,在他看来,这次自己可以搞到大笔钱,就足以解决苏寒芝的婚事。如果再不成,那就借水梯子李家的势力,和他周旋番,也未必就斗不赢。
他选的地方,是津门以做鲁菜闻名的登瀛楼,孟家起自山东,在这里吃鲁菜,也有番别样的乡情在里面。李秀山等到了地方,却现除了三人以外,赵冠侯又请来了位陪客。这人面向憨厚,人也没什么架子,见他来,就忙站起来打招呼
“李老弟,你也来了,我正好在城里办公,被冠侯请过来,实在是腾不出工夫,要不然,我就先到你家,找你起来了。快坐快坐,你这次能击毙孙美瑶,可是在大人面前立了功的,回去之后论功行赏,用不了多久,老哥就要让位了。”
曹仲昆!
李秀山此时,点也不想见到这张憨厚的脸,虽然在军营里,自己不论是位置还是实权,都在这个挂名帮带之上。可是论品级,他依旧是压着自己。对于孟思远这个不了解新军内情的人而言,有曹仲昆在,对自己的关注必然会受到影响,随即他也明白过来,这个人,就是赵冠侯找来制约自己的。
李秀山最大的王牌,并非是水梯子李家那些混混打手,而是新军里的影响。孟思远是商人,以后要想长期经营下去,不受干扰,找个有力的靠山是必然之举,李秀山的新军,显然足够可靠。
如果只有他和赵冠侯两人陪客,他有充足的把握,让孟思远把注意力集在自己身上,虽然赵冠侯帮了孟思远的忙,为此还断了半根手指,可是最后落到最大实惠的人,还是自己。
曹仲昆这来,情势就是变,即使他不能管自己,却也可以和自己弄个分庭抗礼,不上不下,这来,自己的计划,就要受到巨大影响,孟家的利益,怕是只能和赵冠侯均沾了。
赵冠侯把曹仲昆叫来,固然是为了这样的好事不能忘了自己的结拜手足,也是拉他的虎皮做大旗,这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拉着李秀山不住道谢。曹仲昆素有曹三傻子的绰号,装起傻来,只能算是本色出演,三人表面上团和气,俨然桃园三英。就在三人差不多要找个地方结拜为兄弟时,孟思远也在伙计的带领下,走入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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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昔日里有个三大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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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是早已选好的,人到齐,就立刻上菜,赵冠侯将两人介绍,果然,孟思远听到两人个是帮带,个是哨官之后,对于曹仲昆的态度,就显的热情起来。
以他的水准,当然不会让李秀山感觉到冷淡,从表面看,似乎对两人也是视同仁。但是李秀山终究是江湖出身,看人的眼光何等毒辣,心知,孟思远还是把宝押在了曹仲昆身上。
他和曹仲昆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明着拆台的,否则就连自己的台也要坍光,只好在旁帮衬着。等到酒过三巡之后,李秀山才道:
“孟东家,你的遭遇,我冠侯兄弟已经和我说了。我们军队不能直接介入地方政务,尤其咱们津门这地方还有洋人,个闹不好,被洋人说成什么武人干政,就要闹纠纷。可是你放心,我冠侯兄弟既然答应了帮你,我也肯定要为他帮忙,这件事,我们李家帮定了。”
“没错,这事我们表面不管,但是实际上,肯定是向着孟东家。”曹仲昆喝了两杯酒,脸就红的像个螃蟹盖,仿佛已经酩酊大醉,拍着桌子道:“秀山,我今天说句话,你要用多少人,用多少条枪,只管说,我保证全都批准,不会为难你。”
他说的仿佛李秀山日常用兵用枪,都要他批准样,实际上他这个既没有人事权,也没有经理权的空头帮带,什么都帮不了。
李秀山不好明着揭穿他的西洋镜,只好含糊着应了声,心里暗骂了几声曹仲昆外傻内奸,不是个好东西。孟思远不知根底,只当两人心口如,心内大为感激。
他虽然是个成功商人,但是与军界交往不深,最多是在山东那边,认识些小军官,与津门这边没有往来。旦得到两个新军军官的门路,将来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日常安全都大有好处,忙从身上取了两张银票出来,递到曹、李二人手
“初次见面,没准备什么礼物,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两位大人笑纳。孟某这次若能取回传家之宝,必对二位有重谢。”
“孟东家,您这是干什么?我们和冠侯是朋友,就拿你当朋友,你给我们这个,难道是看不起我们?”李秀山故意把脸沉,把银票向前推“你要是弄这手,这件事我可就不管了!”
曹仲昆虽然心疼银子,可在面子之前,也只能说“没错,您要是给钱,那我们就走了。我们调动军队,也是担着天大的干系,冲的是冠侯的交情,可不是钱财。您把我们当成那些防营的旧军,这不是骂人么?”
孟思远只当两人真的是看着赵冠侯的面子,只好收了钱,又连连道着谢,最后问道:“两位,对于如何拿回宝珠,不知你们有何高见?这当票我已经问过很多人了,他们说就算闹到京里告御状,有这张当票在,我也是打不赢的。”
赵冠侯点点头“确实如此,有当票在,您的官司确实很难打赢。可是我们不是衙门,也没人和他们打官司,江湖人,有江湖人讲理的办法,他们用这当票坑了孟东家,我就也用这当票,和他们做做章。这两天我手上有些事,等过了这两天,我就去趟元丰当铺,赎当!”
曹仲昆道:“孟东家,我冠侯兄弟为你的事,可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你可不能忘了这交情。依我看,今天咱们四人结拜为兄弟,将来有我们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金国结拜不搞磕头结义,大家只要换个生辰帖,写个兰谱,就算是拜过了。孟思远留学出身,对这套玩意并不认同。但是却也觉得,有这个关系在,对于自己经营有利。再者就是,赵冠侯断指之恩,似乎也之后这么才能报答。
只是简单的写了庚贴互换,所谓的结拜就算完成。四人,曹仲昆居长,孟思远次之,赵冠侯居末。除了曹赵之间早已换贴,其他人之间没什么过深的友谊,但是各去所需,却也如同手足般亲密。
从状元楼出来时,天色已经大黑,李秀山对于赵冠侯的行事又有了些认识,心知这人年纪虽然小,心眼却多的很,自己要想算计他并不容易。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搭上了孟思远这条线,又拜上了弟兄,只要拿回了宝珠,两边就算是交上了朋友。有了这个关系,将来自己向孟家借饷,也就好张口,自己的目的差不多是达到了。
他有心带二人找个小班里去过夜,赵冠侯却摇着头“那地方我不是不去,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再说了,也不见有什么好货色在,没意思。”
曹仲昆笑着打趣道:“好货色有啊。京师的杨翠玉姑娘到了津门了,听说是跟位京里的贵人起来的,你要是有能耐去见她,保证比寒芝妹子好看。听说京里多少贝勒都盯着她呢,可惜啊,就是谁也没弄上手。这样的女人,见面就要几十两银子,再坐下来听个曲,又要上百两,还得看人家高兴不高兴。所以我说啊,有个女人就不错了,别挑肥拣瘦的。”
李秀山说道:“既然冠侯不想去小班,那咱就去白玉池,泡泡澡,喝壶茶水。”
泡澡是假,三个人商量个对付庞家的章程是真,谈事情若是在家里,或是在衙门,就要本正经,循规蹈矩,最后多半是什么也谈不成。非要是酒楼茶肆,之内,或是软语温存,或坦诚相见,大家心无芥蒂,知无不言,方有可能将事情谈论出个眉目。
三人先是在池子里泡了阵,又让小工给自己搓背捏脚,忙和了通之后,才喝着香茶,谈起五窍珠的事。
“我的人准备好了,你过几天就去赎指头,元丰当拿不出,你就和他闹。只要他敢说声打,我的人就敢抓人。别看庞家是防营,点用没有。现在津门,是袁大人说了算,旧军要是敢和我们放对,就打他娘的。闹到哪,也是咱们有理。可是你最多是搅他的当铺,离着那颗珠子,还是有点远。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听了。”
听李秀山这么说,赵冠侯喝了口茶水“李哥,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兄弟我有进无退,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你只管说吧,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放火?”
“没那么邪乎,但是这事做起来,也是有点危险。这是我们李家自己的旧事,咱津门是九河下梢,行商最多,津门之利,重牙行。广州有十三行办洋务,当初跟英国人打仗,就是从这上闹的事情,我们李家原本也想在津门牙行里,吃上口饭。结果就和牙行原来的把头安家杠上,在安家牙行外面,支了口油锅……”
李秀山说起这事,就连曹仲昆都来了精神,他并不是混混,但对于混混的事情也有些了解,问道:“怎么,你们是要和安家比死签?”
“是啊,就是比死签。上手就打群架,动静太大,闹不好就得进衙门。跟今天的情况样,动手永远是最后的步棋,能用谈的,就不用打的。再说,混混靠的是面子,能把对方震住,总归是件好事,我四叔二话没说,将自己的右手直接放到油锅里,炸了个烂熟,面不改色,论骨头,也不比冠侯差了。可是安家那边,却是他们家主直接跳进油锅里,把自己给炸成了荤馅的卷圈,从那以后,这牙行的念头,我们是不动了。不光是我们,整个津门多少好汉,谁也不敢琢磨安家这个生意,他们到现在也靠着那口油锅,吃着牙行的饭。”
赵冠侯这时也明白过来,庞玉堂名义上也算是半混不混的,虽然不是混混里标名的,但是街面上的规矩,总是要守。自己摆了油锅,他就要想办法接招,如果不接的话,那就没了脸面,要想动用武力,水梯子